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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夫的双脚悬空,整个人的身体都被丝线拉扯着挂在树干上面。
树干嘎吱嘎吱作响,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断裂开来。
方炎看着渔夫,说道:“能够让渔夫前辈夸奖,小子心里非常高兴。要不,咱们就不要打打杀杀的了,找个地方喝喝茶聊聊天多好?”
渔夫冷笑,说道:“说你胖你还就喘上了。这才刚刚开始呢,连热身都算不上,就想逃跑了?”
“我不是想逃跑,我是怕伤了你老人家。”方炎一幅我完全是为你着想的模样。“这只是表现出来一点点实力,连我的十分之一都算不上,你就夸奖个不停,又是虎爷无犬孙又是英雄出少年的…”
“我没说英雄出少年”
“但是你表现出来了这个意思。这样就让你惊叹得不行,证明你的实力肯定是远远不如我的反正你也打不过我,咱们就没必要打下去了吧?我要是当真把你给伤着了,回去我爷爷还不打断我的狗腿?”
“牙尖嘴利的家伙”渔夫怒声喝道:“不用你爷爷打断你的狗腿,我现在就打断你的狗腿”
渔夫说话的时候,手腕轻轻一抖。
咔嚓
鱼线悬挂着的那根枝干断裂,带着茂盛的枝叶朝着方炎砸了过去。
呼呼呼…
树枝挟带着风声,飞行的过程中还有树叶飘落。
但是那些飘落的树叶并不随风飞散,而像是一把把叶刀似的朝着方炎扎了过去。
飞花摘叶便可伤人,说得就是这些内江湖高手。
方炎的身体原地旋转,醉鹤乘风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穿棱在花丛中的蝴蝶。
嗖嗖嗖…
叶刀从他的头顶、脸颊、肋下、裤裆等各个部位穿过,却就是触碰不到他的身体。
在将上心的眼里,这个时候的方炎在漫天刀雨中闲庭信步,姿势潇洒写意之极。
砰砰砰砰砰…
那些叶刀扎在地上或者黑色轿车上面,轿车的车身都被割出一条又一条的口子。
还有两条叶片扎在黑车司机的大腿上面,黑车司机眼睁睁地看到叶片飞来却难以躲避,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唉嚎惨叫出声
最要命的还是那被银线甩过来的粗大树干,他们哗啦啦地朝着方炎的脑袋罩了过来,有种无差别攻击的架势。
方炎不躲不避,身体直直地朝着那树杆冲了过去。
即将靠近的时候,突然间一拳轰出。
树干就像是点着了的炮仗似地,突然间霹雳啪啦根根爆炸开来。
方炎的身体仍然前冲,朝着向他扑来的渔夫而去。
渔夫手持鱼竿,鱼竿如长剑般地刺向方炎的胸口。
更让人觉得诡异地是,那鱼线就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竟然从背后朝着方炎的身体缠绕而来。
前有长枪,后有丝网。前后夹击,让人进退两难。
方炎没有进也没有退,他的身体瞬间站定,然后脚踏阴阳两极,原地快速的旋转起来。
嗖
那长线从他的身边穿了过去,朝着渔夫所在的位置袭击。
渔夫手中鱼竿隐带风雷之声,不是长剑却带有肃杀之意。
就像是年老不堪使力似的,竹竿在渔夫的手里抖动个不停。
灵蛇吐芯!
方炎的双眼、眉心、嘴巴、咽喉、还有胸口以及腹部全都是渔夫的攻击目标。稍有不慎就会被他给一枪捅死。
方炎冲锋的速度不减,突进的脚步仍然平稳坚定。
太极之心疯狂旋转,太极之域也全面展开。
在方炎的脑海里面,渔夫手里的竹竿变成了一条红色的长蛇。
蛇头抖动个不停,但是蛇尾却保持不动。
打蛇打七寸!
方炎一掌横切过去。
咔嚓!
蛇头被切掉,竹竿断裂成两截。
渔夫手持断枝再刺,方炎再次劈挂。
嚓!
再刺!
再劈!
嚓!
再刺!
再劈!
渔夫连刺七刺,方炎连劈七次。
每一次劈下,竹竿都要断下一截。
很快的,那枝竹竿就已经只剩下渔夫手里的一小截。
将上心看到这一幕,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舒展开来,就看到渔夫已经举着手里的半截竹竿朝着方炎的胸口刺了过去。
“方炎”将上心急叫出声。
哧
竹竿刺进了方炎的身体,渔夫手里的竹竿完全的没入进去消失不见。
“方炎…”将上心实在是被吓坏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在方炎身体上面消失的尖长竹竿,不愿意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方炎是为了保护自己才站出来的,如果方炎因此而受伤或者陨命的话,那么…她还有什么脸面继续活着?
她的眼眶湿润,大颗大颗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的身体颤抖地厉害,想要冲上去查看方炎的情况,却发现双腿根本就没有挪动的力量
父亲将风行离开的时候,她没有在身边,看到的只是泡肿他的尸体。所以她体会不到那样的感受。
现在,方炎就是在自己的眼前战死,这种感觉当真是撕心裂肺啊。
渔夫一击成功,退后一步。
方炎站在原地不动,看着渔夫说道:“你早就算到了这一步?”
渔夫点了点头,说道:“我算到了你能挡下我五剑,但是没想到你能挡下我七剑…”
“那么第八剑呢?”
“没有第八剑。”渔夫说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能够违背常理练习到刺出第五剑,已经是我的极限。连刺三剑都刺不死人,那是对手。连刺五剑都刺不死人,那是高手。连刺七剑都刺不死人,那是我的杀手”
“所以你选择了放弃?”方炎问道。
“不,我只是选择了把进攻权交给你…”渔夫看着方炎说道。“在我刺出第八剑的时候,我以为你会反击你有太极之心,可以清晰地看穿我出剑的轨迹。我出手的时候,你只需要一记简单地小擒龙手就可以夺剑,然后趁势刺入我的胸口或者肋下的第三根肋骨…可惜你却没有那么做。”
方炎笑,说道:“我不能那么做。”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爷爷的朋友。”方炎说道。“我爷爷虽然一直叫你吊死鬼,但是我知道,他心里把你当成朋友…”
渔夫脸色黯然,说道:“可惜啊,可惜啊…”
“没有什么可惜的。”方炎安慰着说道。“你活着,他也活着,难道这还不值得让你们俩大醉一场吗?”
渔夫大笑出声,用力地拍着方炎的肩膀,说道:“说的好啊,我活着,他也活着,难道这还不值得让我们大醉一场吗?”
渔夫看着方炎,说道:“小子,我输了,输得没脸没皮,也输得心服口服…”
方炎把插在肋下的那半截竹竿抽了出来,双手奉送到渔夫面前,说道:“多谢前辈指点。”
刚才渔夫的第八剑也被方炎看在眼里,用太极之心掌握了它的脉络。
在它一剑刺来时,方炎身体偏移,用胳膊把那半截竹竿给夹了起来,阻断了渔夫的攻击波断。
“哪有什么指点?是你以真才实学胜了我而已。”渔夫说道。
他伸手接过方炎递过来的那半截竹竿,然后反手插进自己的胸口位置。
嚓
刺破皮肉的声音传来,然后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胸口。
“前辈”方炎急声阻止。
渔夫摆了摆手,说道:“放心吧,死不了。”
“…”
渔夫意味深长地看了方炎一眼,说道:“本来这一剑应该让你捅进来的,你不愿意做,我就只好替你代劳了”
渔夫看了不远处痛哭流涕地将上心一眼,说道:“走吧。走吧。跟着他走,再也不要回来…也不值得你回来。”
第560章、那就当我瞎了眼!
第560章、那就当我瞎了眼!
老宅。小院。
草叶青青,树影森森。有秋风拂面,有花香醉人,有虫鸟低呤。
南方的秋季仍然湿润暧和,这湿润暧和的天气就滋养地那些花花草草看起来格外的精神喜人。
将军令喜欢桂花,恰好他住得院子里面栽种着一棵桂花树。这棵树上了一些年头,枝干粗大,仿若经历过大小数百场战斗似的疮疤密布,像是一个残疾的老兵。
但是,这老树开出来的花朵却有着浓郁的香气,比将军令燕京的桂花小院里面那棵桂花树还要更香一些。
将军令站在桂花树下,伸手摘下一枝花束在鼻尖嗅闻。
因为刚刚下过一场阵雨的缘故,花蕊上面还沾染着水渍。当将军令把桂花放在鼻端的时候,那些水滴便一滴一滴地滴落在了自己的脸上身上。
将军令深深吸了一口,无限满足地模样,笑着说道:“都说南方的橘子到了北方就不甜了,但是这桂花无论是在南方还是在北方都是这么的香味扑鼻”
李韵站在将军令的身侧,说道:“军令是怜香惜玉之人,所以才觉得这桂花香要是让那些大老粗来闻,哪里分辩的出到底是南方的桂花香还是北方的桂花香?”
将军令点了点头,说道:“有赏花之人,也需要有花可赏才行…”
将军令眼神温和地看着李韵,声音戏谑地问道:“婶婶,你说今天我们有没有花可赏?”
李韵的脸色苍白,轻声说道:“军令,上心她还小,不懂事这次是她错了,回头我一定好好地教训她。我一定把她送到国外去,让她再也不要回来…我亲自把她送过去。”
将军令摇头叹息,说道:“男人多情而长情,女人专情而绝情。回不了头了,变了心的女人是不可能再回头了”
“军令…”李韵急忙上前去拉将军令的衣袖,满脸哀求地说道:“军令,放过上心这次…求求你,放过上心这次。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你说什么我就去做什么…我求求你,放过上心这次,好不好?”
将军令伸手抚摸着李韵因为担忧而眉头紧锁的俏脸,柔声说道:“婶婶,你是一个好女人,却遇到了四叔这样一个男人的手里,这是命运对你的不公平,也算是将家对不起你…所以,命运和将家都想着要给予你一些补偿。于是,你现在掌控着将家最优质的产业,你成为无数人仰慕和追捧的女强人。光辉耀眼,荣誉加身。”
“婶婶,你也是一个有能力的女人,你的能力都让人不忍心去对你进行一点点的伤害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同意你把上心送到国外。因为我知道你身边就只有这一个女儿了,你和她相依为命,你们的感情…我也是想要维护的。所以,不管将上心怎么气我,怎么伤害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都不和她一般见识。你说的对,她还是个孩子,她不懂事”
“可是婶婶,任何事情都要有个度…”将军令的手指下滑,抚摸着李韵的俏脸,脖颈,然后停留在胸口位置。
李韵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却咬紧牙关昂首挺胸的站在那里,任由将军令地胡作非为。
“到了这里,我就应该停下来”将军令说道。他伸手轻轻地揉捻着将上心胸口的丰满软#肉,说道:“如果我继续下去,那就是过界了。”
将军令的手毅然从李韵的胸口上抽开,表情阴冷地说道:“做人,怎么可以过界呢?”
“军令…”
正在这时,小院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渔夫手捂胸口走了进来,胸口上面血流汩汩,他的半边身体都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院子廊檐上面专心下棋的两位老人朝着这边看了一眼,立即又收回了视线。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比下棋更加重要了。
将军令快步迎了上来,关切地看着渔夫,问道:“怎么伤成了这样?”
又对着门口的黑衣人喊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帮供奉包扎上药?”
一群人开始忙碌起来,渔夫却满脸歉意地看着将军令,说道:“大少,让你失望了。我没能帮你把人给你带回来。”
李韵的脸色微喜,但是看到将军令眼角的余光正向自己撇过来时,赶紧将这份小心思收了起来。
“都被人伤成这个样子,还带什么人啊?”将军令笑着安慰着说道。“不碍事,你安心养伤。等到伤好了之后咱们再去把人给找出来。”
“我不是被人所伤。”渔夫说道。
“那是怎么受伤?”
“我自己伤了自己。”渔夫无比坦白的说道。
“…”将军令的脸色变得阴沉,眼里的杀气一闪而逝。表情微拧,冷笑着说道:“供奉这是什么意思?担心回来没办法交代,所以就使了这么一招苦肉计?我将军令就如此的小肚鸡肠不被供奉信任?”
“大少误会了。”渔夫说道。“我全力出手,他却挡下了我七剑…我刺出了第八剑,他可以伤我,却没有伤我。所以,我刺了自己一剑。我替他刺了自己一剑。”
将军令的脸色稍缓,说道:“那也是一个懂得收买人心的主,做了这样的事情,还不是想让你记下他一份大情他不伤你就不伤你嘛,你又何苦自己刺自己一剑?把自己搞得这么鲜血淋漓地干什么?渔老,要注意身体啊。”
“这件事情我对不起大少…”渔夫说道。“违背了当年誓言…”
将军令摆手,说道:“当年救你一家老小,并不是为了让你给我卖命。我很早就对你说过,如果你乐意,就在我身边帮帮我,如果你不乐意,随时都可以回去颐养天年哪有抓着当年那点儿小事不放的道理?再说了,这件事情是我理亏。我知道你和方家的关系,还让你出去带人,这不是把你陷入两难境地吗?”
“大少”
将军令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别说了。说话伤神,快回屋养着吧。我让人给你送一些补品过去。你安心休息,其它事情暂且搁下。”
渔夫对着将军令深深鞠躬,然后转身朝着院子外面走去。
将军令注视着渔夫佝偻的背影,眼神里面寒意闪烁。
李韵注意到了将军令的手,手里的那束新鲜娇艳的桂花被他捏出了花汁。
院子里面,桂花的香味就更加浓郁了。
将军令把花渣丢在地上,李韵赶紧取了毛巾递了过来。
将军令一边擦手一边朝着里屋走去,说道:“你给将上心打个电话,就说…嗯,就说自己被囚禁了。”
“军令…”
将军令霍然转身,笑着说道:“你没有撒谎,我确实准备这么做…”
方炎没有把将上心带回陆朝歌的别墅。
虽然陆朝歌对将上心的遭遇充满了同情,甚至方炎会在大清早的做出飞车追人的疯狂事情也有她的鼓动成份。但是,家里的女人是老虎,一山难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
陆朝歌不会喜欢将上心的到来,也不会喜欢任何一个女人的到来。那是陆朝歌的家,她就是那个家绝对的王者。她不会希望有另外一个人来挑战自己的权威。正如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希望被外面的女人来挑战权威一样。
方炎思考了一番,把将上心带到了朝炎科技的地下研究院。
这真是一个即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自从三年前来过一次之后,方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仍然是那个不显眼的招牌,仍然是那个不起眼的小院,仍然是那幢灰蒙蒙的小楼。
但是,今天的小楼已经不是三年前的小楼,今日的朝炎科技也不再是三年前的朝炎科技。
三年前的时候,朝炎科技刚刚起步,陆朝歌说要为了方炎打造一个商业帝国的话还像是一个笑柄但是,三年之后,依托在魔方技术之下,朝炎科技的产品已经销往全国甚至全世界,朝炎科技的小火苗成为华夏国最有价值的商标之一。
现在的朝炎科技就是一座商业帝国,而且是一座任何人都难以忽略的航空巨舰。
将军令坐守花城却难以有所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