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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多身份中的一个。
他真名叫仇荣,曾经千门的老大,二十多年前就已经退隐了。身材瘦小的年轻人名叫冯杰,是之前跟随仇荣的千门脱将之子;而胖的年轻人则是火将之子魏超。
仇荣身家雄厚,根本不需要重出江湖,而且他也不准备涉足。只不过以前欠下了人情,这次对方有所托,他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再次艹刀。
仇荣心里清楚对方虽说是请他帮忙,其实不过是给他机会还了人情而已。因为事情很简单,与仇荣的一生所经历的大风大浪相比,连个涟漪都算不上。
他也没有再次召集曾经跟随自己的老伙计,毕竟他们大多已经洗白了底隐居各地了,只是就近招来了两个晚辈,一是他确实需要有人打下手,二也有提携晚辈的意思。
冯杰和魏超也已经进了千门,但是在仇荣的眼中,他们的火候还差的太远,不由感叹现在的千门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背景已经查到了,他家在彭城下面的一个小县城,家境普通。在扬城大学读书,最近被开除了,便开始收藏古玩,成为了董德昌的徒弟。没有什么特别。”冯杰有些漫不经心的说。明明是一个很普通的年轻人,真不明白他仇荣为什么非要自己花力气去查。
而且对于仇荣的小心和谨慎,他和魏超都有些不以为然。这件事虽然最终阴差阳错并不算成功,可也没有露出任何的马脚,为什么还要住在条件这么差的旅馆中?连女人都不让找!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如果仇荣不是他们的长辈,恐怕他们早就不鸟他了。
“不对!”仇荣摇了摇头,“他绝不会那么简单!”他还记得于飞看他的眼神,分明是洞察了一切!作为一个老千门,虽然他这次确实有些草率和大意,但也不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随随便便能够看穿的。
“荣叔,不是作小辈的说您,您好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怎么在这一点小事上畏首畏尾的?”魏超的姓格和他的父亲有点相似,说话直来直去。这等于是指着仇荣的鼻子骂他胆小如鼠了。
仇荣的脸色铁青,现在的江湖中人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你们要是呆不惯大可以离开,我不阻拦你们。”仇荣说着在床上躺了下来。
“真的?”两个年轻人面露喜色,他们早对这里腻歪了,巴不得早一点离开。
“荣叔,您也别在意。超子说话虽然不好听,可也是那么个理。这次对方交托的事情您也算是完成了,就别太放在心上了。”冯杰干巴巴的劝了两句。
仇荣不置可否的闭着眼哼了一声。
两人见状悄悄地走了出去。
在门关闭的那一刹那,仇荣倏地睁开了眼睛,精光爆闪!让他们吃些亏也好,不然千门真有可能毁在他们的手上。
“还没有找到吗?”杨阳有些急躁的问。
“没有,杨队。”一名刑警无奈的说:“我们一接到您的电话就去了电视台,但是他们反侦察的能力很强,而且现场的观众又那么多,他们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
杨阳啪的将一袋档案摔在了办公桌上,“看来这群人不是普通的骗子,能查到的信息竟然都是假的。”
“杨队,找到了,找到了。”从门外跑进来一名刑警兴高采烈的说。他满头是汗,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也不管是谁的咕咚咕咚的喝个干净,这才说:“找到昨天那两个一胖一瘦的年轻人了。!”
“真的?!太好了!小刘,在哪发现的?马上布控,千万别让他们溜了,也别打草惊蛇。对了那个老人呢?有消息吗?”杨阳开心的说。
“这两个孙子竟然躲在一个下关的小旅馆中,那个老的也和他们在一起,不过今天并没有和他们一起出来,也没有退房。”小刘早已经做好准备工作。
“好!既然都到齐了,立刻实施抓捕,一个都不要漏网。”杨阳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如此柳暗花明又一村。
“董叔,我啊小杨。”杨阳拨通了董德昌家中的电话,笑着说:“那三个人已经发现了,正在抓捕……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对对……放心吧……很快就有结果。”
抓捕的结果很快传了回来,冯杰和魏超被当场抓获,但是在抓捕仇荣的时候出了问题,仇荣并不在房中,而是早已经从窗户中逃走了,彷佛早已经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一样。
冯杰和魏超两人可没有以前江湖中人的风骨,还没有怎么着呢,两个人便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的把整个过程全说了,反正他们只是说自己是被指示的,幕后老板是仇荣和韩金财。
杨阳没有想到一次看起来很普通的造假、骗当,竟然是涉及到商业不正当竞争的黑幕,在请示了相关领导之后,杨阳对韩金财事实了抓捕!
老板被捕对于已经因“法眼”神话破灭而举步维艰的恒兴典当行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更有媒体曝出恒兴典当行有曰资背景的猛料,顿时舆论一片哗然,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声讨和抵制恒兴典当行的行动。最终恒兴典当行宣布无限期停业整顿。
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恒兴和宁都两家典当行几乎是互换了个位置,这让整个行业都为之咋舌,强势归来的宁都典当行的地位比以前更加的稳固。而恒兴的退出也已经是迟早的事了。
冯杰和魏超的被捕让仇荣的江湖声望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虽然两人的罪名不重,花一些钱甚至可以免除牢狱之灾,但是这件事毕竟是仇荣引起的!作为千门的老前辈,一辈子打雁到后来反而被雁啄瞎了眼,更是让两名晚辈身陷囹圄,只有自己一人狼狈逃出。
仇荣参与这件事是受人之托,失败是因为太大意,逮捕冯杰和魏超的是宁都是刑警队,整件事和于飞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仇荣却将这笔账记在了于飞的头上!
“于飞!!”仇荣咬牙切齿的说。
正在开车的于飞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回到家中,开门红的是小妞妞,小丫头脸上挂着泪痕,似乎是刚哭过。
“怎么了妞妞?谁欺负你了?”于飞笑着抱起了她。
“球球病了,两天都没吃东西了。”妞妞委屈的说,她可是把自己最喜欢的奶都拿出来喂小雪狼了,但是球球竟然看也不看。
“病了?”于飞有些奇怪,他在董德昌家中闭关十天,球球一直陪在他的身边,虽然有时会因于飞不和他玩而有所不满,但是一直很精神啊,而且已经开始喝一些肉粥了。因为鉴宝大会于飞要上台,担心球球会惹麻烦,于飞便把他送了回来,没有想到才短短两天的时间竟然生病了。
“呜呜……”听到于飞的声音,球球委屈的跑了过来。
于飞引导混沌之气查探了一下,发现球球的身体虽然虚弱了一些,但是并没有其他的问题。
他蹲下身子,球球便凑了上来,讨好似的使劲舔着他的手背,而且一步不离的跟着于飞,仿佛担心他又丢下它离开一样。
于飞喂了球球吃了东西,心中也有些犯难:本来他是想把球球放在南京的,毕竟平洲的天气比南京还热,而球球又是怕热的。但是看这种情况恐怕不能丢下它了,不然它要是像这两天一样绝食的话,恐怕撑不了几天,看来只能把它一起带上了。到时候让齐志开着悍马一起去,大不了把他放在车中,开着空调应该不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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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前往平洲
“于飞你行不行呀?”坐在后座的叶建军有些哆嗦。本来于飞的开车技术就一般,再加上副驾驶上的球球时不时的捣捣乱——凑上去舔几下于飞的手,让惜命的叶建军心惊胆战的。
这次去平洲开了两辆车,老宋和沈师傅坐叶建军的路虎,开车的是老宋的司机;叶建军本来是想和于飞说说话的,所以坐上了于飞的悍马,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于飞同学竟然自己要开车。
“叶哥你就放心吧,我在XZ的高原上都开过,你还怕我开出了高速路不成?”于飞笑着说。
“得了吧,XZ车少,开个半天都不见得能碰到一辆,可是高速上车来车往的,你小心点,实在不行还是让齐志来开开吧。”叶建军还是有些不放心,“我说小志,球球真是什么雪狼王?我怎么看着比京巴还谄媚呢?”
球球似乎是听懂了叶建军的话,回头过凶狠的盯着叶建军,口中还发出吼吼的示威声。
虽然球球现在的身体还小,但是也颇具几分威势,看得叶建军心里还是有些发毛。
“球球坐下!”于飞教训说:“叶哥是朋友,以后不能这样知道吗?”
球球很不满的呜呜两声,又趴了下来。
平洲在翡翠界的名头虽响,但只是一个小镇,距广洲市几十公里,与佛山更是近在咫尺。
先是成为全国翡翠手环的集散地而名声鹊起,后因近年间连续不断的翡翠公盘而名闻遐迩,成为打造无数翡翠神话的圣地。平洲标场里的原料绝大多数来自缅甸公盘。许多商家将在那里得到的原料或原封不动,或再次分解后运到平洲,再次甚至多次进行标售,被业内行家称为“二次公盘”。
来之前沈师傅也给几人简单的讲了一下赌石的禁忌,比如:“灯下不观色。”、“色差一等,价差十倍。”等等。不过于飞等人并没有接触过翡翠原石,根本就没有概念,听得是云里雾里,似是而非。
到平洲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七八月份正是GD最热的时候,阳光照在身上火辣辣的灼痛。几人先去宾馆登记入住,然后就在酒店中吃了午饭。宾馆是早就定好的,挂牌的四星。因为翡翠公盘而涌进平洲的玉石商人和赌石者太多,如果不提前预定,恐怕就只能住小旅馆了。
吃完饭时候,沈师傅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带了两张平洲玉石协会的会员卡。
和进入缅甸公盘交纳保证金不同,参加平洲公盘必须拥有平洲玉石协会会员的身份,每个会员最多可带三位同伴进入标场。
所以平洲玉石协会会员的身份也被热炒,已经超过了三万人,每年的会费就超过一千万。会员的含金量也越来越低,似乎只要有钱就能成为会员。
沈师傅本来就是会员,因为于飞、齐志两人的临时加入,他只能又去托朋友给叶建军办了个一个会员证。
因为坐了大半天的车,除了齐志外,几人都显得有些困乏,连平洲最出名的玉石街都没有劲头逛。
宋喜才本来提议要找个洗浴中心好好的解解乏的,被几人拒绝了。
叶建军交代了于飞一句“抓紧时间休息,晚一些可能要出去一趟”之后便先回房。
于飞和齐志分别回到各自的房间冲了澡,看了一会电视便睡了。
大概晚上十一点多钟的时候,于飞被电话的铃声吵醒了。
“叶哥?这么晚了什么事呀。”于飞一见是叶建军来电不由奇怪的问。
“我说你小子还真睡呀?快点起来给我开门!”叶建军刚才敲了好一阵的门,于飞愣是没听见。
于飞赤着脚起床打开房门,这才发现门外不仅仅是叶建军,沈师傅、老宋、齐志等人都在。
“怎么了这是?”于飞看了看手机:“现在是晚上还是早上。”
叶建军看着只穿着一条短裤的于飞又好气又好笑,敢情这小子以为来平洲就是来睡觉的。
“废什么话呀?赶紧穿衣服跟我走。”
小球球也颠颠的跟了过来,深夜的它显得比白天更加精神。
五分钟之后,两辆越野车跟着一辆桑塔纳2000出了酒店。
得知叶建军是要去看原石,于飞不由奇怪的问:“沈师傅不是说灯下不观色?现在去看原石恐怕会看走眼吧?”
“这你倒记得满牢。不过这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卖家安排晚上看原石除了是灯光下原石的成色更好之外,还是要保证自己的信誉,如果让竞标的人知道哪个原石商人的原料在公盘之前已经被人挑过了,恐怕很难在卖出高价来。”
叶建军笑着说,这个问题他下午的时候问过沈师傅,此时倒像是个行家一样指点起于飞来了。
明天一早平洲公盘就开幕了,今天晚上也是私下挑选原石的最后时机!本来叶建军是想早点赶来的,不过因为于飞的鉴宝大会耽误了。
三辆车七扭八拐的来到了一个大的仓库前,快到仓库的时候,与一辆车迎面而来的车擦肩而过。
叶建军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好看起来。
沈师傅一下车就叫来了前导轿车上的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他姓吴,平洲本地人,职业“掮客”,也就是在卖家和买家中牵线搭桥的人。
“小吴,怎么回事?”沈师傅语气不善的说:“你不是说我们是第一批吗?这是怎么回事?”
沈师傅是平洲赌石的常客,带来的客户一般也出手不凡,所以小吴才会许诺会让他们第一个挑选。不过这都是掮客的惯用话术,对谁都会说是第一个挑选的,事实怎么样谁也说不清楚。
不过像今天这样前一批和后一批“撞车”的情况也算是少见。
小吴就是巧嘴如簧也难以自圆其说。
“哎哟沈师傅,我也有苦说不出呀。本来是安排您第一批来看的,可是您今天才到,明天就开盘了,人家也不能干等着不是?”小吴苦着脸说。跟酒店预约一样,你过期不来难道还不允许安排别的客人吗?
虽然觉得小吴说的有道理,可是叶建军等人还是觉得很不开心。即使先挑也不见得能挑走所有的好原石,不过这就好像是女人一样,大部分的男人还是希望拔头筹的。况且叶建军来平洲赌石是为了囤积一些毛料,等过几年毛料的几个涨了再转手卖出的,因此对于毛料的皮色要求比较高。否则你囤一堆表现很差的毛料,以后涨价的空间也很小。
小吴上前敲了敲铁门,里面传出几声犬吠。不一会大门打开,里面射出来的灯光让几人不自觉的眯上了眼睛。
从门里面走出三个人影,因为灯光的原因,看不清面目。
小吴走到中间那个身材肥胖的身影前,抱怨说:“胡老板,不是说在我之前不安排人看货的吗?你这让我怎么跟客人交代呀?”
胡老板因为身体的原因非常怕热,一边擦汗一边抱歉的说:“别误会,刚才那些人都是老胡的朋友,并不是来挑原石的。老胡的为人你还信不过吗?”
胡老板的话,叶建军等人自然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胡老板,你要是这么说还真没有意思了,我看这石头不看也罢。小吴,原石商人应该不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店吧?”叶建军淡淡的说。
胡老板摆明了是睁着眼说瞎话,把几人当大头呢。叶建军虽然入行不深,可是也不会吃这样的哑巴亏。
“别别。”胡老板快速挪动肥胖的身体走到叶建军的面前,他看出叶建军是这群人的头,掏出烟递过来一根。但是叶建军根本就没有理睬。
“这位老板,怎么称呼?”胡老板尴尬的收回了烟问。
“这位是京都来的叶老板。”小吴在一旁介绍说。
“叶老板,今天这件事是我老胡做的不对。但是我这里的原石料子多的是,要是叶老板有看上的,所有原石的价格全部九五折,您看这样行吗?”胡老板说。
叶建军看了一眼沈师傅,沈师傅暗暗的点了点头。
叶建军淡淡的“嗯”了一声,说:“希望胡老板真的留有好货。如果再拿一些砖头料来糊弄我们,那胡老板可就真的不够朋友了。”
叶建军的话中带着阴冷,听得胡老板直觉的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
砖头料是指一些透明度差、杂质多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