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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有人会认为这算是什么破绽。要知道夏侯渊不过两万人而已。一直都被压着打,能够守护住那么久的时间,在河东上下看来夏侯渊就该烧高香了,力量分散纣薄弱又有什么关系。莫非他怀能突破济南。柜平的封躲引后面来?又或是凭借那三千一直都龟缩在东阿不敢探头半步的兵马深入他们的腹地?
这些人认为理所当然的东西。可是在偏偏就不是他们所想到的。而所谓一直龟缩的夏侯渊,偏偏就悄然无息的弹出了脑袋,而且,那脑袋上还有一张利索的嘴牙。
夏侯渊自然知道,这么多天的骚扰。自己如果悄无声息的潜出城外。肯定会被对方察觉端倪,倘若东阿空虚一个不小心被对方趁虚而入那恐怕才是后悔莫及。
所以,一次成功的偷袭,并不单单只是为了挽回士气,而事实上,他俨然已经有了一个成熟的计划,要给河东军一次迎头痛击。
三天的偷袭,河东军深入到东阿附近的兵马并不多,但也不算很少。多的时候有一千多人,少的时候也有几百,依靠东阿的防御带。如果空虚的话,几百人要夺取城池也并非什么天弈夜谭。
但是对方得频率显得也并不大,似乎也并没想到过有可能从他手上拿下东阿,显然这种小规模的渗透骚扰只不过就是为了牵制他的经历,而更加重要的作用恐怕还是一种监视。从他的反应来观察充东防御的应对。虽然自从翼州兵马入充东开始。他就一直保持沉稳如泰山一样的气势,就是守得固若金汤,让对方无机可趁。
就是这样,敌军对东阿没有抱有幻想又有了刺探的性质,这无疑让他看到了一个,机会。让他觉得自己的构想可以完美的实现。
于是夏侯渊下令让人暗中大量制作军旗,并且开始逐量减少在城墙上露脸的士兵人数,一改以前力主保持东阿兵强马壮的形象。
从第一天开始。城墙上露脸的士兵便渐渐开始减少,而到了第三天。已然从当初那种钢铁墙壁的模样,成了松松垮垮。
那些骚扰东阿的士兵,数量不多。只能偷偷空城。假若有个几百人防御,凭借城墙就能让他们无功而返。而在发动了几次试探性的攻击后,不过靠几百人就将他们打退。但是。东阿展现在人面前的兵力,让那些退走的河东军心中升起了疑惑。
而这种疑惑回禀到了河东本阵。很快就让人敏感的发觉到了问题,似乎,夏侯渊有了什么动作?而在进一步的随机应变前,他们还需要来一点时间确认。
于是,骚扰东阿的兵马越来越频繁。而且数量从当初最多不过一千来人,已然形成了两三千的规模。
当然,两三千人的力量,同样也无法给东阿这样一座大城造成多少损伤,同样毫不留情的被击退。事实上,假如没有一万人的规模,在夏侯渊这样的名将手下,就算三千人。东阿也能保证稳如泰山,甚至,可能一万人都不一定占到什么便宜。
东阿毕竟还是比不得济南和柜平这两座被夏侯渊全心全力打造的完全用于防守的雄城,所以,三千人守护一万人的攻势其实也已经会让他感到吃力了。
河东一方面对东阿的评价自然也不会高于济南和柜平两城,而东阿的存在对于曹军意义重大,对于河东军来说,却还是远远比不上将济南和柜平两根钉子拔出来得实惠。
不过,相对于河东军对东阿的态度。在曹军上面就不一样了东阿后面就是东平,固然让东阿的作用减弱了不少,但东阿却是能够成为一个缓冲带,在很大程度上保证住东平的稳定,同时,东阿又可以作为一个枢纽,在连接济南,柜平的同时,依靠东平源源不断的输送,形成一个有机的整体,所以东阿河东不看重,但对于夏侯渊来说,没有另外一个地方比这里给适合自己作战指挥。
所以,因为河东对于东阿的不重视。使得东阿有变,所有人想到的不是这座城池的价值,而是夏侯渊那些消失的兵马到底去哪里了。
而几次下来,三四千人都无法威胁到东阿,但却还是让河东不少人惊讶的发现,似乎夏侯渊这个该死的缩头乌龟已经不在东阿了,而消失的那些兵马肯定也是夏侯渊带走的。
当即,负责对东阿骚扰的张喜是黄忠提拔自青州的将领,当即便将东阿的变化呈上到了临济,而还没有进一步等候到指示的时候,这员河东部将心中却心思,他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小将,但河东军军风促使每一个人中下层官员都充满了梦想。而夏侯渊可算是曹军中数的上名号的大好了。
倘若夏侯渊还在东阿,他也不敢有半点妄想从对右手里讨到便宜,要知道,就是这个家伙用两万兵马竟然还能够挡住河东如此强大的十数万强军,单单这点攻击,就已然让张喜觉得高不可攀。
但小人物却也是有小人物的理想,夏侯渊已经走,而手上握有八千兵马的他,却似乎有了一次让他觉得闪耀的机会。
东阿虽然在河东高层上并不算重视。就算能够占领,但是济南和柜平一日没有攻破,大军就一日不能长驱直入,所以东阿看上去重要,但后面还有个东平呢!
但张喜自然不知道河东克东集冉高层的心思,他只是单纯看到了东阿有夏侯渊坐镇,而既然夏侯渊亲自坐镇这里,那么这里就是有价值的。而倘若自己能够趁机一举将东阿夺下来,是否不久的将来,自己也能真正的从校尉一跃成为稗将军,偏将这类真正的将军呢?
河东军重视荣誉,同样也不拘泥于年龄,只要有能力,有荣誉,有战功,就算一跃成为和黄忠,赵云,典韦一个等级的大将也不是没可能。所以,张喜不免心里便有了火热。
在没有等到临济新的军令下来之前。这个来自青州的大汉,又开始展现出了属于青州人的特色,就是直接。
这种直接有的时候很可爱,但是有的时候,却很让人恼火。比如张喜这次,怀着一颗建功立业的心。一下子将手上的八千人全部压了上去”
他却不知道,在东阿,某个面目阴沉的家伙,就等着河东军自投罗网的迎上来,成为自己后续计划最重要的烟雾弹!,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凶叭,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第五百四十章
让一个乱世中。人命吊如草芥,但是纹此草芥不是憋骡;品峰,做那个**人命的人。
张喜就是这样一个从草根里走出来的人,事实上,这样的人不管是在曹军,在江东军,在河东军中,都不少,他们渴望建立功业,渴望改变命运。
所以,张喜这个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青州汉子,直爽的表面下,同样有那么颗想向上攀爬的心。
校尉的武职如果是在诸侯还没割据之前,其实就已经是大汉前列的大官了,西园八校,京畿五校。三河骑尉,都是都尉,校尉头衔,也是京师大官多如狗也能排入中下游水平的,更还是实权阶层。
可是,现在的校尉,只能是标标准准的中层武官,没有决策权,遇见危险冲第一,干的是脏活累活。动不动就被指手画脚,一个不小心犯了军规,就是一阵军罚,除了个别被高层刻意培养的,大多数没有什么独立统兵的权,战时临时下放兵马。也没有机会建立亲信。
这些中层武官是军队中基数庞大的一员,也是一道基石撑起军队的良好运转,可是没有人会注意他们。或许熬上十年,可以用积累的军功勉强换个稗将军,偏将的头衔,也可能因为上司看你不顺眼,就这样压你一辈子。
没有人不渴望当上真正的将军,尤其是如同张喜这样的基层校尉,或许河东还好,河东有另外个机构。正是从他们这些中层武官中挑选的。便是宿卫营。即便是那些官职不高的将军,在这些卫氏亲兵面前也只有点头哈腰的份,可是近万的尉官,又有多少人能够跻身进去?
所以,张喜抓住了这次机会口他临时得到的这八千人,干的也是脏活累活,不停的骚扰,不停的刺探,没有可能得到什么大功劳,而且当他将东阿的动静上报给了临济。他也知道,这八千兵马的统御权恐怕也很快就会被收回了。
他觉得他应该用这八千人来做点什么。为自己的功业博上一次。
当八千兵马浩浩荡荡的开赴东阿。看到城墙上那稀疏的人马,散乱的旗帜,他似乎觉得,这一次赌对了!
东阿的城墙很高,或许没有济南。柜平那样坚固和高大,但是作为夏侯渊临时指挥中心的地方,也不能太过薄弱,所以当夏侯渊抽调大量人力去修缓济南和矩平的时候,也还是用了小部分人完善东阿的防御。
可是,在张喜看来,八千人攻打几百人驻防的城池,就算城池坚固点。还怕攻不破么?
所以,他扬起手来,发动起了强猛的攻势。
事实上,给张喜的八千人,战斗力并不高,在青州序列也只不过是中下游的水平,假如是在正面上和夏侯渊麾下决战,就算是抛开主将的指挥因素,恐怕也是绝对不会取胜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临济方面才给了八千人的规模,一来是防御。二来也是为了让他防备可能出现的偷袭。或者在观察到东阿的什么动静而及时发出牵制。
不过,如今占据了数量优势,张喜没理由认为自己攻不破这么个城池。
看情况也的确如此,八千人。如同潮水一样涌了上去,稀稀拉拉的弓箭在带走不少性命,却无法阻止他们向着城墙和城门迈进。
这里不得不说张喜样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层官员和那些名将间的差距。假若是那些懂得韬略的人,是绝对不会一拥而上,毫无章法。他们更多的选择层层推进,将阵地优势一步步的推向城墙,从吸引火力,到掩护攻击梯队,攻城器械等等。每一步都会考虑到任何突然的可能。
可是张喜还是继承了青州动不动就结团呼啸山林的秉性,认为人多结合在一起就是力量,使得这看上去声势浩大的攻势,其实破绽百出,杂乱无比。
而这一场有预谋的引诱,很快就会演变成活生生的惨剧。
一支为数不多的兵马悄然无息的出现在了张喜部队的后方,不知道埋伏了多久,但人人都涌现着肃杀无比的气势。
夏侯渊身在前列,看着兵马一步步的摸进,眼睛中泛着强烈无比的杀意。而张喜不通兵法,在一次性的投放了大量兵马上去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甚至,因为力量的投入过多,而使得本阵兵力极度薄弱,夏侯渊都没想到过。竟然在如此靠近的情况下,对方还没有发现他们!
这还是传闻中善战的河东军么?还是前不久差点将他逼到绝路的河东军?或许,是强大的势力以及现在战事的无比优势,让他们滋生了骄躁的情绪,以至于完全不在乎任何一道攻击!
“杀!”一声怒吼,夏侯渊没有花更多的心思去思考,河东军这样让人失望的举动,当先冲好了上去。
千人怒吼,仿佛山崩!
无数人从后面蓦然杀出,而那股酒诣气势,凝固在一起的喊杀,甚至盖过了河东军那八年毫无章法的呼喝!
张喜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动后方,一道道惨叫声此起彼落。怒骂声,恐慌产,很快又蔓延了起来。
乱!
一时间,张喜就感觉到本来还勉强不错的军阵,竟然一下子就乱了起来,他赶紧回头,却看到那支披着曹军军甲的兵马仿佛一柄尖刀狠狠的扎了进来,而因为措手不及,毫无准备,任何阻拦在这柄尖刀的锋刃下。只是徒劳无功的挣扎!而且,那薄弱无比的防御,在他们面前竟然就如同纸糊一般,甚至连延缓他们的脚步,都无法做到!
没有一刻,如同现在一样,感觉到从高处蓦然跌落深渊让人心悸,而那股扑面而来的死亡气息,甚至让张喜一时间脑袋空白无比,但是,脸上的血色褪去,留下惨白,却毫不留情的出卖了他心惊胆战的心。
高高在上,夏侯渊的大刀就仿佛一只嗜血的猛兽,刀刃就是利牙,贪婪的吭吸着每个河东兵的鲜血。
而他身后,一千曹军就如同翻土的犁。从中间切入,毫无阻碍的打开了一条通道,而他们俨然已经距离张喜所在,不过两百米!
“夏侯渊在此!河东鼠辈,可识的我否!”挑起一具河东兵的尸体。大刀高高举起,这一玄,夏侯渊的脸上狰狞无比,泛着骇人的杀念。
没有人回答他,那股如同洪荒猛兽的气质,甚至让张喜连逃跑的念
张喜从攻打东阿开始,就是因为猜测夏侯渊并不在这里,他的的确确没有勇气和这样一个猛人作战。或许从本质上来说,他就只是一个欺软怕硬的普通人。
当夏侯渊这样一个让他本来就惧怕的人出现在不到二百米的距离,他除了恐惧,也就只有恐惧了。
瞳孔睁得无比巨大,他只能看到夏侯渊脸上的不屑,一往无前的跃马向他冲来。
一个个士兵,前仆后继的扑了上去,但是却挡不住那无比强大的刀锋。
斩,,
张喜已然再没有机会去思考什么了。当他因为恐惧而无法迈开逃跑的步伐,便连最后可能生还的机会放弃。
“吼心!”夏侯渊仰天一声长号,在斩破张喜的头颅之后,那杆高高在上,蕴含着河东军魂的旗帜,也轰然倒塌。
刀尖挑起张喜那颗头颅,高高举起大刀,浑身浴血,带着不可一世的强势,“贼将已死,尔等何不早降!”
是的,那个可怜的家伙。夏侯渊甚至都没打算问他的名字,他的首级。不过只是用来崩溃河东军的道具而已。
事实上,当夏侯渊在后背发动攻势,斩杀张喜的同时,东阿城门大开。除去三四百人继续防御外,其余一千多人也如同潮水一样涌了出来。
主将已死,阵势混乱,而在战斗力的比较下,处于底层的这支河东兵马,如何挡得住如虎似狼的曹军!
仿佛瘟瘾一样蔓延,当后军开始逃跑的时候,前面的人,也没有丝毫阻拦的勇气”仿佛收割麦草一样。从东阿杀出的守军,带走一个个没有战斗之心的河东士兵。
一场偷袭。却在夏侯渊的设计下,赔上了所有。
这一战,让夏侯渊声威又达到了一个鼎盛的程度。
并不是因为数量的差距,却是因为战后清点的伤亡统计,就算是放到天下,也让人惊愕不已!
三千对八千,俘敌四千人,斩杀两千首级,余者溃逃不计其数,而夏侯渊本方的伤土,竟然是一个让人惊讶无比的数字,六十七!
六十七人的代价,换来的八千人的覆灭!
抛开主将因素,抛开地形优势,抛开夏侯渊设计在前,但是,结果的显示,却的的确确让夏侯渊的声威达到了新的高度。要知道。他们披着毕竟是河东军的外衣。即便他们是最弱的那一批,但是,他们也依然是河东军的一员!
不可一世的河东大军,战无不胜的河东大军,竟然会得到如此耻辱的战绩!
当军情抵达临济的时候,所有人惊呆了,事实上,没有人会想到,夏侯渊竟然能够那么快的发动反击,并且还能取得这样大的成果!
八千人的损失对于现在的充东攻势算不得什么大伤害,但最重要的。还是军心锐气的打击,这是夏侯渊的一次冒险,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一次冒险,他成功了!
临济上下,义愤填膺,所有人叫嚣着复仇,雪耻,在拥有如此大的优势下,竟然还被夏侯渊打了这样一场胜仗,这,无疑是任何人都接受不了的。
当然,中下层的武官们只是单纯的想要维护河东的荣耀,但是高层并不见得就会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