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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典同样兵马缺乏,也不敢轻易下关,去图谋河内,两方竟是诡异的相安无事一直持续到了战事结束。
但同样,箕关将河东,河内一分为二,随着文丑南下,一路将赵云奇袭夺取的冀州城池收复,河内的位子便显得颇为危险,隐隐有孤城之势。
正是如此,赵云收拢了大半部分军力,退缩在邺城与河内之间,卡住最后门缝。当断则断,赵云的做法却是让郭嘉等人也觉得颇为赞赏。
赵云能将河内,邺城守住,却是已经出了郭嘉的预料之外,原本的计较,却是能死守河内已经不错了,却还附带了一座冀州大城邺作为添头,自然让郭嘉喜笑颜开。
当然,赵云深入敌境,四面八方皆是虎视眈眈,加上身上担负守护卫宁家眷的重责,更是让他心力交瘁。
是以,黄忠镇守邺城,调度河内兵马,让他暂时退回河东,可做修养。
能完成这样一样重责,能松上一口大气,也让赵云颇为欣喜。确是如此说来,赵云身临险境,超额完成任务,使得他在卫宁军系中的地位陡然上升了一大步。
邺城城下,大战袁绍帐下赫赫有名的文丑,一枪重伤于他,这般武艺,便足够拥有一席之地,而名头更是响动天下。
一时间,诸侯也多惊颤,卫宁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有多了一员如此猛将!?
当然。现在的赵云却是不知道他的名头霎时间便传遍了整个河北,还渐渐向河南风靡。如今骑在马背上,更多的是对自己不负卫宁重托得反,而心中松弛。
遥遥在望,安邑的城墙显入眼中,赵云并不曾来过这里,但对河东的富庶还是多有耳闻。在并州,幽州多是坚城要塞,民生也并不多么繁荣。却是没见过这般广阔的城墙。
而看清城门口时,赵云却是吓了一条,原本地人潮汹涌并非他所想的士卒,却是人人衣冠楚楚,大多安邑豪门。更站在前处的,分明便是卫宁郭嘉。
一扬马鞭,夹紧马腹,赵云跃马奔走上前,神骏无匹,没多时,便到了城门之下。
众人只见是一名少年将军。手握寒铁银枪,胯下宝马早是河东人耳熟能详,纷纷让开道来。
但更多的人,却是没想到,在邺城下一枪击退凶威赫赫的文丑,竟然是如此年轻的一员武将,而那俊秀的面孔,也不似常人眼中的横肉蛮夫。
赵云不等马停,精良的马术能让他一步跳下,沉稳落地。早有宿卫将马缰接过。
赵云双眼炯炯有神。大步上前,猛然半跪着地,抱拳高声喝道,“末将不辱使命!都督家眷,无半分损伤!”
卫宁早已经激动得浑身微颤,慌忙上前,将赵云托起。结舌道。“赵……赵将军,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我老小妻儿……全仗将军神威,宁当感将军大义也!”
赵云也缓缓站起身来,现在地卫宁哪还有平日里那点淡薄,这才是一个正常的儿子,丈夫,父亲。
卫宁眼中,那辆朴素的马车却是如此珍贵,但同样却对那匹驽马多少有些埋怨,仿佛每一秒都那么漫长。
护送马车兵马不多,不过百人,既然赵云上前,卫宁也不敢怠慢,三步并作两步便向前走去。
身后一干河东官吏也只能匆匆跟了上去。
两边人马,一起动作,却霎时有些壮观。
“停车罢一声苍迈的声音响起,车夫闻令当即勒停马车。
卫宁走到马车之前,双眼已经多少带着朦胧。
他却不知道,到底自己这般激动为何?是为父母,是为妻儿,又或是为自己心里的避难港不曾有损地激动。
乱世中,每日里的精疲力竭,心力交瘁,终究还是需要一个寄托啊。
“母亲……母亲!到家了么?是父亲来了么?”一声清脆而又显得胆怯的声音从马车里响起,卫宁听了终于忍不住清泪横流。
“娴儿……”卫宁轻轻的呼唤了一声,却不敢擅自敲开车门,他之前的行为,不顾卫家,置自己父母于危难中,便是不孝。
听得卫宁的呼唤,一声脆叫带着无与伦比的惊喜响起,卫娴娇小地身影踉跄着走出马车,看清楚了外面密密麻麻的簇拥着一群人。卫娴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惧怕,小脸霎时一凝,又惶恐的将身子缩了进。
卫宁心里一痛,当初活泼的女儿,竟然会如此怯懦,也不知道受了多少磨难。
“娴儿,别怕,是父亲!”卫宁手指轻轻带过眼角,又再低声唤了一下,那个娇小的身子这才探出一个头来,紧张的看着马车之外。
“父亲……父亲!娴儿好想你,母亲也每天都想你……”看清了卫宁,小卫娴终于不躲藏了,一身飞扑便从马车上直接向卫宁怀中抱去。
年幼的身体,远比昔日清瘦了许多,那张粉嫩的小脸,也多少带着几许削弱。尤其那双本该灵动的大眼睛,现在却掺杂了几丝恐惧卫宁心中便如同一根一根的尖刺,钻营。将卫娴地脑袋涌入怀中,卫宁双眼已经再难控制,滴滴如雨,带着语无伦次,“娴儿别怕……父亲回来了,再没人敢欺负娴儿了,再没人了……”
卫娴享受地闭上眼睛,只觉得卫宁那颤抖的指尖,在她的小脑袋上划过,带着无与伦比的安全感。而往日里,那排骨横生的胸膛,也是从未有过的温暖。卫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鼻尖有些酸痒,不知不觉,大眼睛也滑过眼泪,低声抽泣起来,染湿了卫宁胸膛一片。
那双小手死死抓住卫宁衣襟不放,他也索性就这样直接将女儿搂入怀中。压下心中那点犹豫和愧疚,卫宁一咬牙齿,便摊开衣摆,抱着卫娴猛然跪倒在马车之前。
“孩儿不孝,使父亲,母亲受此劫难……!还望父亲,母亲恕罪!”卫宁地头缓缓低下,声音带着颤抖地嘶哑。
旁观者众,不由得脸色一变,有些不知所措,纷纷别过脸去。
马车内终于有人坐立不住,却是卫母,不忍儿子长跪,也不理会身旁依旧面色阴沉的卫父,抢着站起身来,埋怨道,“既然宁儿已经知错,你又何苦这般?”
卫父不语,卫母心中一恼,便欲下车,蔡琰,柳媛见了婆婆动作,看了看卫父,心中地激动,却也是促使她们慌忙扶上了卫母的臂弯,担忧的将她送下马车。
长辈在,蔡琰与柳媛也不敢自作主张,只能担忧的看着卫宁,却是卫母哪容得儿子长跪不起,又哪容得卫宁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自受罪过。
“我儿,快快起来……”卫母弯腰一把摸上卫宁的脸颊,明显能从上面感觉到滚热的痕迹,眼睛也不由得一红,“你父亲只是有些不喜,但也知我儿是做大事,何况,你也设防将我等救出,不须如此自责……”
“母亲……”卫宁抬起头来,看着年貌越发岁长,白发依稀横生的老母,越发觉得内疚不安了。
却在这时,车内,那苍肃威严的声音终于响起,“起来罢!”
卫宁惊喜的看着卫父走出马车,只是那脸上的寒霜依旧未曾褪去,心中依旧有些叹息。
“如今你为一方头首,这般大礼,如何能随意行?哼!”卫父哼了一声,瞥过马车一边围着的安邑众僚,这才道,“且回府中再说!”
“是……”卫宁缓缓站起身来,这才有时间注意自己的两位妻子。
身体自然是削瘦了许多,但或许卫宁击败了曹操重新回归河东带来的消息,使得这几日里,蔡琰与柳媛的容貌并不至于憔悴太多。
卫宁一手抱着卫娴,一手抓过柳媛和蔡琰的手,百感交集道,“辛苦你们了……”
而在这时,卫宁才蓦然发现,在车后,却还有一名俏丽的女子,眼中早是饱含泪水。
不是萼,还是何人……
第二百八十七章
卫父回归安邑,也并非真的要给卫宁难堪,只是长时间落魄在外,归根结蒂也是因为卫宁自作主张。抗命不尊,不论卫宁到底心中有什么想法,也不应该没有半点推敲,倘若,卫宁是十拿九稳,又或是有着更加一步骇人心弦的野心,只要能有十足的把握成就盖世功业,抛弃家族也并无不可,但不过为了区区普通百姓,为了区区蛮夷入寇,竟将整个家族,妻儿老小险些推入凶险之境,这便是卫父愤慨之中了。
在卫父看来,卫宁的这一举动,未必没有年轻气盛而名声鹊起带来的不思量,太浮躁。而适才的一幕,只不过是为了表达一下他的不满,顺带敲打敲打卫宁那浮躁的心。
计划中少不得要让他跪个一两柱香的时辰,偏偏卫母护犊心切,让他逃过一劫,卫父也终究只能作罢。
相比较卫宁重归安邑,重归卫府,卫父一行确实感慨不已。曾经的士族煊赫,如今在军阀的镇压下,竟然没有多少反抗的力量。流浪在外的苦楚,甚至一度落于曹操手中,其中的尖酸每每想起,都是心有余悸。
疲惫,不知不觉缠上每个人的心中。
小卫娴那白嫩的双手至始至终死死抓住卫宁衣襟不肯松手,就这般猫在卫宁怀中,竟是酣酣睡去。那均匀的呼吸,带着无与伦比的平静,到底,还是只有自己父亲的胸膛,能给她带来心安。
卫父也不欲在纠缠训斥卫宁,加上岁月的不饶人,身心已经难以抵挡大起大浮所带来的心力消耗。也不搭理卫宁,便兀自与卫母回到了塌下。
当然,他却也是知道,卫宁两个妻子对他的思念。呵呵,两个如花似玉的娇人。却是不知道多少幽怨难发。
这一夜,多少相思成眠。
男人在这个社会的构架,便是女人最为坚实的依靠港湾。逃难的艰辛,已经让蔡琰和柳媛承受了太多,出身大宦之家,从小何曾受过半点酸苦。
作为她们共有地丈夫,那数月来的思念是不曾断绝。也只有蓦然回首,卫宁不在她们身边的时候,那种女人的孤单与无助。
肩膀不宽,但却还是能够勉强承受两个女人的脑袋。听着她们别离的伤楚。卫宁虽不能和别的人一般自诩情圣,动动嘴皮便能夸下一个冷艳美女投怀送抱,但对于这个时代地女子来说,稍微笨拙的甜言蜜语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安慰她们数月来惊魂失魄的心。
蔡琰与柳媛一人分担了卫宁一只胳膊,那纤细窈窕地身子。比平日里还要清瘦了许多,使得卫宁并没有觉得有多少拥挤。卫宁能够感觉到妻子浓烈的思念,闻过那若有若无的女儿香,心里也是多了几分宁静的感觉。
烛光淡影,卫宁三人经过了太多的疲惫,觉得这一刻,格外觉得安谧柔和。女人需要男人地坚强,而男人何尝不是需要女人的温柔呢?
蔡琰与柳媛缓缓看了一眼,却是同样俏脸微红,借着***闪耀。分外妖娆。
骤然感觉佳人离怀。卫宁还在惋惜手指间划过的嫩滑,却见柳媛反转,紧抿着嘴唇,缓缓将门闩带上,双眼春意波澜。
几乎同时,两个女子对视一眼,脸上浮起几许羞红。葱白的手指却微微颤抖着褪去了身体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轻轻的飘落在地,伴随着卫宁胸口一团火焰熊熊烈烈的燃烧起来。
柳媛的美。在那若有若无的冷艳,饶是生育过后的身体,却依旧那般妩媚。羊脂凝肤,印着烛光红影,有着别样地魅力。
蔡琰地美,在那温柔如水的娇嫩,双眼之中,总是饱含着默默的温情。娇俏的身子,永远有着玲珑的曲线,却在这一刻,燃起了荡漾的欲火。
褪尽只剩亵衣,两团白嫩跃跃欲出,纤美的曲线尽展无疑,即便并非第一次所见,但那无与伦比地魅力,终究使得卫宁不知不觉咽了一口唾沫。
蔡琰与柳媛同时走到卫宁地身前,抱紧他,伏过耳边,只是柳媛娇媚的声音,“夫君……今夜,便由我和妹妹一起服侍你吧……”
臂膀触碰地软肉,丰满而带着无与伦比的弹性,那两种沁人的香味使得卫宁神魂颠倒。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卫宁环上佳人的腰间,任由她们将他的衣衫缓缓卸下。
发髻散去,卫宁猛然压下柳媛,伴随一声欲拒还迎的惊呼,三个荡魂的喘息响彻了整个房内,这还有一阵不眠的夜晚。
郭嘉看着卫宁虚弱无力的坐在上位,跪坐着也好似摇摇欲坠,双眼贼兮兮的咕噜咕噜直转,心里早已经乐得翻天,他当然明白卫宁为什么会是这般德行,同样,也带着恶意的揣测,“嘿嘿……兄长比我的身体还不济,不知道昨晚经历了多少狂风暴雨吧?啧啧,两个绝代佳人,可不是那么好伺候的呢……嘿嘿。”
或是察觉到了郭嘉那贼眉鼠眼中的窃喜,卫宁脸色微微一红,狠狠的瞪了上去。
昨夜一晚销魂,卫宁自然能够尝到人间极乐,但卫宁却是不知道,自己禁欲了大半年,没想到,思念,竟是让两位矜持的佳人一反常态,变得如虎似狼。
卫宁还有些害怕,后半夜几乎便是二女来做主导,他却是险些被榨干了。他是无比佩服,那些其他的主角能够彻夜不眠,再坚强的男人也只能变成泥水一块,何况是一夜的放肆。
郭嘉被卫宁一瞪,心里虽是好笑,但却不在明显的表现在脸上,嘿嘿一笑,这才道,“刚收探子作报,吕布领兵八千,向兖州而去,连克中牟,陈留,现正举兵攻打商丘,逼进东郡!嘿嘿……曹操自大阳南下,惊闻吕布犯境,却是连夜渡过官渡,向濮阳进发。他经过河东一战,元气大伤,吕布虽然兵马不多,麾下八千并州铁骑却是以一当十,可有够难缠的呢!”
卫宁勉强扶起身子,听到郭嘉出言,不禁喜上眉梢,“没想到吕布竟然能如此迅速攻破兖州半数,兖州威胁已去,河东大可高枕无忧了!哈哈!”
郭嘉有些奇怪,听卫宁的语气好像早就知道吕布会攻打兖州一般,唯一的欣喜反而是因为吕布能够快速攻城略地所带来的。
“吕布如今征兖西百姓充补军容,声势颇为浩大,曹操要收复失地,恐怕颇为困难!更加上在河东消耗兵马颇多,河内一失,粮秣尽去,无疑雪上加霜,倘若由吕布攻破曹操,无疑去狼而得虎,兄长不可小觑!”郭嘉想了想,这才又道。
“征集百姓,未加训练,便是一触即溃,人数虽众却是不足为患。吕布帐下唯有那八千铁骑可称雄军,吕布少智,刚愎自用,帐下虽有八健将,但却无人出谋划策,迟早为曹操所败!奉孝大可放心!”卫宁呵呵一笑,不以为意,出于对曹操的信心,卫宁还是道。
“兄长此话差矣,如今曹操实力极度削弱,兵无粮秣,加上河东大败,兖州士族倘若对他失去信心而转投吕布麾下,曹操便是举步维艰,如何能挡得吕布兵锋正盛?何况豫州袁术虎视眈眈,兖州混乱,倘若出兵欲分一杯羹,曹操又如何能挡两面大敌?”郭嘉摇了摇头,对卫宁的乐观,并不赞同。
说到此处,卫宁也不由得摆正脸色,对于郭嘉的分析,卫宁向来是不能不重视的,“你是说袁术可能出兵?”
“不错!前有江东孙坚攻破扬州,夺得淮南之地,与袁术大小战事不断,袁术不能东进,只能图谋北面兖州。曹操昔日兵威赫赫,袁术固然不敢觊觎,当此一时彼一时,我恐他不会放弃如此天赐良机!”郭嘉点了点头,这才道。
卫宁皱了皱眉头,本来预期中削弱曹军的势力,使得吕布与曹操两方在兖州僵持不下,拖住曹操图谋复仇的脚步,以争取并州军尽快恢复元气,来迎接袁绍这个庞然大鳄的攻击。
但郭嘉的分析,也有可能使得吕布尽快将曹操击溃,占据兖州,而吕布现在竟然又和袁术搅和在一起了,那么他倘若趁着河东与曹操大战刚刚结束,还没喘过气来,举兵来夺河内,河东又将面临大战,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