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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海面上,又出现了许多月牙形的背鳍——怎么又来了这么多的海豚?一个随从感觉不对,立刻跑去告诉孔达拉巫师。
海面上,周吉平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梦境里。两只手,一左一右伸在他的面前,分别拿着两块钻石,一块火红得像夕阳,一块黛色的像海底的黑暗。这是谁的手?是我的吗?怎么皮肤这么松驰,倒像是一个垂暮之年老人的手。
忽然,周吉平感觉自己分成了两个“人”,一个游进了火红的钻石,一个游进了黛色的钻石,眼前的世界也变成了两个,一个火红,一个黛黑……
哦—哦—
忽然间,一叠声的海豚叫声在海水中响起,可这声音已经不复刚才的舒缓,却分明带着警告的意味,好像危险的事情就在身边似的。
不好,有危险!周吉平的第六感同时察觉到了,他紧张的望着颜色越来越深的,变得有些黛色的海水深处——忽,一条巨大的阴影一闪,仿佛是从海水里冒出来的一样,一张长着锯齿形牙齿的大嘴猛然向周吉平的脸上咬来——
周吉平猛然惊醒,本能的一拳打了出去。嘭,这一拳结结实实的打中了。
“啊”的一声,锯齿形的牙齿不见了,海水不见了,火红和黛黑的颜色都不见了,眼前却是捂着嘴角刚从海水里站起来的杜卡!血正从杜卡的嘴角流出来的头上还顶着几根海草,而杜卡则一脸无辜的望着周吉平。
天已经快黑了,海面上不知为什么又出现了很多的海豚。保险起见,孔达拉让杜卡叫醒周吉平的,免得发生什么意外。谁想杜卡淌着海水来叫周吉平的时候,周吉平竟然在没醒过来的情况下,就结结实实地给了杜卡一记重拳,这一拳直接把杜卡打得倒在了海水里。
“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做梦了,梦见我在打鲨鱼呢,谁想到你过来了。”周吉平晃晃头,把自己的思想从梦境里强行拔出来,看着杜卡一脸委屈的样子连忙道歉。
杜卡没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周吉平,脸上的表情越发痛苦。隔了一小会儿,杜卡嘴里咕噜噜地叨咕了一下,然后一颗槽牙被杜卡吐到了海水里,啪地溅起一小片水花儿。
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杜卡捂着嘴角的手终于放了下来。他抬手向岸上指了指,然后分明想说些什么,可他刚一张嘴整个脸就被疼痛扭曲了。借着夕阳的余光,周吉平从杜卡微张开的嘴里看到,鲜血已经把杜卡的嘴唇染成了血色。
杜卡弯下腰撩起海水好歹洗了洗,然后向岸上指了指,接着咧着已经明显肿起来的腮,独自淌水向岸上走去。周吉平无奈的摇了摇头,紧跟了上去。从附近的几块礁石上,传来几声随从嘻嘻的坏笑声。
天终于黑了下来,众人围坐在篝火旁边,享受着第二餐海鲜大宴。一些下午闲下来的达蒙战士,从礁石缝里又捉了不好螃蟹之类的东西,现在这些挥着大钳子的甲壳虫们,正被吊在火上烤着。
人们都很兴奋,除了杜卡,他什么也吃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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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之王 … 部落之王 第一百六七章 真气疗伤
杜卡的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他不但掉了一颗牙,相邻的几颗牙也活动了,这滋味有多难受练过拳击的都知道。一旁正在吃饭的达蒙战士看到这一幕,一边在心里边暗暗的讥笑,一边表情夸张放纵的大吃着。虽然没人敢在言语上表露出来,可那递来送去的眼神已经说明了这一切——这都是杜卡在以往的训练中太过于严厉,从来不讲情面积下的恶果。
周吉平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做个梦而已,结果就把杜卡打成这样,无论从哪一方面实在都有些说不过去。而且近来杜卡在野战排里的作用有多大,没人比周吉平更清楚了。野战排本来就是按照特种侦察兵的标准进行训练的,从开始的严格选材,到后来近乎残酷的训练,然后就是一次次考核和不近人情的惩罚,这些当坏人的勾当几乎都被周吉平踢给杜卡去做了。
虽然这种当坏人的角色适合杜卡去唱,就象当初狗队长在侦察大队里总是唱黑脸是一样的。可眼睁睁地看着杜卡替自己背黑锅、落埋怨,如今还挨自己的揍,这无论如何有些说不过去。另外,周吉平也需要当着战士们的面展示一下自己器重杜卡的态度,顺便在战士们面前给杜卡树立一下权威,这样接下来的事情才好顺利的开展下去。
因此,周吉平吃了没几口,就主动坐到了郁郁寡欢的杜卡旁边。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我实在不是故意的。”周吉平带着歉意的笑容对杜卡说。
看得出大酋长并不是了揶揄自己的,杜卡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含糊的说了句:“没事儿,不过你的拳真的很重。”
“我来给你也许我能让你快点好起来。”周吉平示意杜卡靠得近一些,言语中透着真诚。
杜卡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周吉平,想了想还是相信了周大神棍也许还真有这个本事。其实杜卡也是不得已,毕竟半边脸肿得连吃东西都吃不了的伤并不是小伤。就连伊玛拉草原上凶猛的狮子被角马踢坏牙齿,也只有活活饿死的份儿。
周吉平并不是吹牛,他确实多多少少懂得一些治疗硬伤的手段和办法。在中国传统武术中,大部分功夫高深的练家子一般都掌握一些医道手段,比如形易拳的老前辈白西园,如今已年届百岁的创立真气运行法的著名中医李少波,都是这样的例子。
周吉平现在想尝试的治疗办法就是——气功。中国气功在大的分类上分为:释,道,儒,医,武。截拳道创始人李小龙也说过,一些高明的医生可以轻松不露痕迹的害人,一些高明的武术家也可以治病救人。医道和武道,这两者在很大程度上是相通的。
运气于掌,周吉平循着杜卡的太阳经推运着。“通则不痛,痛则不通。”这是治疗一般伤患的基本原理,杜卡所受的硬伤也是这种情况。当然,急于疏通气血也是不可取的,现在关键的是要调动杜卡自身散乱的真气,温养受伤的部位,只要有了自身真气的温养,杜卡伤患的治愈速度会变得很快的。
真气,或者叫真元,虽然看不见摸不到,却又是人人都有的东西,只不过强弱有别而已。高明的气功师可以运用自如,普通人则只能守着自身的宝藏而不知如何运用。周吉平现在一方面用自己的真气外放,温养杜卡受伤的部位,一方面又牵引调动着杜卡经络中散乱的真元。希望把它们聚集到杜卡的伤患处,用杜卡自身的真气起到自愈的目的。毕竟人体自己的真气温养效果,要比自己简单的外放真气养护效果要好得多。
“嗯?这是怎么回事?”周吉平把杜卡督脉中的真气聚集起来,可刚把那团真气引到大椎**附近,那团真气却忽然“淘气”的逃掉了,似乎不愿被周吉平操纵似的。再聚,再引,可刚到风池,那团真气好象又有意识似的逃掉了。
第三次,周吉平手上加了些功力,五根手指上仿佛牵上了无数无形的细丝,硬生生把杜卡督脉中的真气强行“拘”了过来。直到把那团真气“拽”杜卡的伤患处,那团真气才好象有灵性似的“看”到了主人的伤势,并且主动的停驻了下来,担负起为杜卡疗伤的职责。
感觉那团真气“规矩”地停在杜卡的伤处经络与**道附近,周吉平这才轻轻收功,不过此时他心中疑问却更深了。杜卡先天的真气竟然如此充足和活跃,就连自己刚才连抓两次都失了手。即使第三次加了把劲儿,可杜卡经络中的那团真元也是不听话地冲撞了自己多次,要不是自己功夫还算精熟,还真有点控制不住那团真气的意思。
真气到底是什么?这是很多人都问了无数遍的问题。佛教中的真如本性,道教中的金丹大道,儒家中的修身养性,医武气功中的吐纳……等等说法,不一而足。即使现在说法不够统一,但真(正气旺,则身体健康,真气不足,则百病从生,这却是不争的自然规律。
杜卡的先天一点真气,虽然散不成形,却已经有了对抗周吉平外气的能力。这说明杜卡不但身体健旺,而且还具有练习气功和内家拳的先天条件——再说白一点,就是杜卡是个练内家功夫的好胚子。
这种先天条件是求不来的,这就像周吉平具有第六感一样是可遇不可。这也让周吉平明白了为什么九年前杜卡只是看了几眼血钻,就从中悟到了血钻中老龙枪术的原因。如果说真气是一种能量的话,那这种能量似乎可以发生共鸣,这也许就是能量的谐振……至于老龙可以依附在自己身上,这似乎也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条件适合。假如,杜卡也适合呢?老龙会不会换到杜卡身上?
最近,老龙似乎“乖”了不少,一般周吉平不召唤他,他很少主动出来与周吉平讲话。虽然这个家伙不出来麻烦自己了,可周吉平却更没底了。他总是觉得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老龙始终像个长在自己身体里的瘤子似的,恐怕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爆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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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之王 … 部落之王 第一百六八章 选材传功
真气挥了疗伤的作用,更何况这真气还是杜卡自身的真气,效果比周吉平发放外气疗伤的效果还要明显。虽然挨打的部位还是肿着,但杜卡的感觉已经好了很多,连带着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了下来。
看到大酋长为杜卡疗伤,其他部落战士也明白了杜卡在周吉平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再想想周吉平曾经说过的要团结友爱的话,几个老诚些战士主动为杜卡挑了些软一些的鱼肉,盛在贝壳做成的碗里递给杜卡,杜卡开始慢慢用一边牙齿吃东西了。
杜卡没什么事了,另一边周吉平的心思却闲不下来了。在此之前,他只教给野战排战士们一些捕俘和格斗技术,却从未考虑过教给他们气功。周吉平想,既然杜卡有这么好的条件,现在可不可以尝试一下呢?
而更重要的是,周吉平考虑到了一个可能,老龙是不是只能依附到会气功的人身上?当初杜卡见到血钻就领悟到了老龙的枪术,别人却不能。是不是就是因为杜卡先天拥有练气功的条件才这样的?
等老龙遇到自己时,因为自己正在练气功,所以老龙成功的把自己当成了宿主。而且随着自己气功功力的加深,老龙似乎也得到了加强和释放,甚至经过一段时间以后竟然想谋夺自己的身体。这一切,难道都是因为内功修炼的缘故?
宿主这个词来源于寄生虫的依附,现在老龙就像个寄生虫似的呆在自己身上。如果其他人可以成为老龙的宿主,那么是不是可以把老龙引到其他人身上,免去自己的麻烦?想到这里,周吉平动了再给老龙找个宿主的心思。
真气或者真元到底是什么,虽然现在还不能准确定义,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它们都是生命的原始能量。也许老龙就是利用这种原始能量,实现了元神的离体,并且最终存储在了血钻里。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就会有这样一种可能:当自己把血钻交给别人的时候,老龙会就离自己而去了?
当然,老龙把自己的身体当成宿主,也可能不仅是自己在练气功的缘故,也有可能和人种相同有些关系。但周吉平反过来再想,也未必!老龙曾经说过,达蒙部落融合了很多当年中国船员的血脉,按理这些人的血脉传承更直接,甚至直接是老龙后代的可能也不是没有,那样这些人不比自己更适合吗?这样想来,练气功的原因应该是更大些才对。看来自己有必要传授其他人一些气功修炼方法,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老龙引到其他人身上。
如果真可以成功,那样是不是说明练气功的人身体就是相当于一台机器,那枚血钻只是一种媒介,或者说是一种存储媒介,就像光盘,U盘一样。等到血钻遇到对它合适的人,就等于遇到了合适的电脑,接下来就可以进行存取操作了。而这个时候到底是电脑里有老龙,还是老龙依然存在于血钻里?可就不得而知了。
假如以上这些假设真的存在,那老龙可以依附到人体上的前提条件就是,宿主也在练气功。老龙作为原始能量的存在,可以引起宿主体内真元能量的共振——也就是附体成功。
如果是因为这个,老龙确实有可能成功地转移到别人身上?那个时候周吉平或许就可以摆脱这个麻烦了。当然,把老龙引到别人身上,可能有点不太道德。不过,要是将来自己离开这里时,把地位、荣誉、财富什么的也给他呢?这算不算是一种补偿?周吉平越起越觉得这个事情有可能。
当然还有个问题,那就是血钻是代表着达蒙大酋长传承的信物。如果自己把血钻交出去,那就意味着领受人是未来的大酋长,这也是个麻烦的问题。不过,杜卡如果真的能够……
此时,众人已经差不多吃罢了晚饭。见状,周吉平干脆把野战排的战士都集中起来,自己挨个用外气去探查战士们经络中的真气。结果令周吉平惊讶至极——几乎所有战士的经络中,竟然都有些真气存在,只是未经锻炼而显得散乱不堪,估计稍加指点就可以练出些本事。
这个结果不禁让周吉平想起一句话:“学业日进,道业日远”。很多来自于现代社会的人,整天忙于声色地位,贪嗔痴爱,哪有半分放弃这一切,安心练气功心思?就连自己不也是因为流落到了东非,暂时回不去,为了保命才想起练气功吗?而这些土生土长的土著,他们未曾受到物质世界的熏染,只安心于眼前的生活环境,再加上恶劣的生存环境,他们自然也就继承了远古人类本就拥有的能力。只不过未经人指点,不懂得习练和使用的方法而已。
在这些战士中,有几个人的基础最为雄厚,他们是:杜卡、目恩、古迪里、布科四个人。当周吉平用外气去试探他们的经络里,明显感到了这几个人经络中的真气“自主”性的反抗力量。
有机会就要去尝试!
周吉平作为一个实干主义者,特别推崇行动主义的作风。反正晚上人们又没有事情可做,除了聊天就是睡觉而已,于是他开始教授野战排战士们习练气功。
至于习练的方法,很简单——盘腿而坐,注意将呼气引至下丹田即可。周吉平认为,这些土著战士天赋固然不错,便理解能力却不敢让人恭维。习练方法太过复杂繁琐,也不易于他们的理解和掌握,好在还有周吉平这个大师级的人物在场,他自然有办法让这些人的气功修炼一日千里。
来回游走在战士们周边,周吉平巡视着每个人的意守入静程度。意念是个看不着摸不到的东西,用意过重容易出偏,用意过轻又容易落于昏沉,似有似无的程度最好,却又像要把一枚鸡蛋立在碗边上,偏左或偏右都是为难。
周吉平看得出这些战士意守的效果,他能够感应到战士们身上气场的强弱变化,一旦有人路数不对,他马上就可以或捧或喝,把他们引到正确的路上来。
(棒喝——禅宗修行法门之一,后被引申为指点、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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