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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法则-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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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刹那,一腿弹踢而起,霎时迫近我小腹处。
    我在同一时间冷下面容,后移半步,那飞踢的右脚顿时落穿。小腿和纤足在我身前十余厘米处收不住势子般上扬,诱人眼目般刚要露出少许裙底春光,她整个人竟顺势跃起半米,凌空一个漂亮的旋身,下刻已背对着我,换为左脚后踹,取处仍是我小腹,端是迅狠。
    我自知若是被她着了高筒靴子的脚踹中,后半生也不用人道了,暗骂这女孩儿下手好狠,身体却毫不停留,侧移半步。那脚几是贴着我衣服踹空,还未落定,那女孩儿一肘顶至我胸前。
    不合身体比例的大掌倏然上举,恰在对方手肘撞中我身体前挡住,顺手一扯。她一时难以平衡,顺势从我身侧摔过去。我心下微哂,知她是故意如此,否则以之前她显示出的双脚抓地力,而我这手根本没使几分力气,根本不可能扯她至摔倒的程度。
    果然刚一错身,她另一只手反手一巴掌便扇向我面门,我毫不躲闪,提膝顶正她后腰同时大手一推,那巴掌立时落空,娇小的女体吃不住力前跌出两三步,方才重新拿桩立稳,霍然转头看来。
    我冷哼道:“这个姿势不好看。”那女孩儿一怔,才发觉自己竟摆出了马步拿桩的姿势,配合着衬衫套裙确是不怎么协调,粉颊一红,反笑了起来:“呀,好厉害,我不跟你打了。”竟就那么收势立直,抛了一个白眼过来,抬步扭着便要从我身边穿过去。
    我不动声色地侧身让她。她婀娜多姿地走近,正要错身而过,我忽地贴身而近,手掌早一刻握住她有意无意背在身后的手腕,用力一捏,“当”的一声,一把匕首从她身后掉到地上。我微微一笑:“以为看不出刚才跌出时你遮遮挡挡地从靴子里拔刀子的鬼祟动作吗?”两人身高相若,这时贴得既近,更增言语威势,她眼中终于首次露出惊诧之色。
    拍掌声伴着赞声响起:“好身手!林子果然有眼光!”
    面前女孩儿似醒来般一震,垂眸低声道:“我输了,记着魏芸倩这名字。”从我手中挣脱手去,移回唐万令身前时又换回那副巧笑倩兮的动人神态,娇嗔道:“主席你看,他把手都给人家捏青了……”唐万令微笑道:“这叫良师苦手,如果不是小植这么一捏,你这黄毛丫头又怎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呢?”转向我道:“这一场没让我失望,不过若以为这样你就赢了,恐怕会让你跌个跟头。”
    我正坐回椅上,挺直身子:“请主席指教。”
    唐万令诡秘地一笑:“这茶不知道味道如何?”
    我若无其事地道:“主席是指茶叶的味道,还是指倩小姐藏在指甲里的粉末的味道呢?”
    唐万令愕道:“你竟看出来了?这是不可能的,虽然是故意当着你的面下手,可是倩儿的这一手之快,连贵门有‘死人’之称、专擅医药的单恒远那小子都看不出来,你怎看得出来?而且这杯茶你明明已经喝了小半杯,难道你是明知有古怪还以身冒险吗?”他身边的魏芸倩同样露出不能置信的神色。
    我正容道:“首先申明一点,本人不是义字门的人,只是应朋友所邀帮手。”顿了一顿,“这位小妹妹虽然手上动作非常快,但并没有能快过我的眼睛。我想你正是怕这一点,所以刚才倒茶时才故意以肉体为代价想移开我注意力,对吗?”末一句却是对魏芸倩所说,她显然未料到我将她的用意透得这么明白而直接,一时睁大美眸,随即看向唐万令。
    “至于喝茶……你有没有注意刚才我动手时只用了一只手?”我接道,“那不是我托大,而是另一只手不能用。不过用一只手也够了。”唐万令讶然看她,后者低声道:“是只用了右手。”旋即有所悟般蓦地抬眸看来:“你把茶水倒在了手掌里?!”
第三十九章 古屋
    我点头道:“我用的左手端茶杯。喝茶时我稍微作了一点小动作。幸好这杯子不大,小半杯水我一只手还拢得住。”摊开左手掌,现出一滩茶渍水痕。
    魏芸倩娇笑起来:“主席见过这么厉害的人吗?人家那些微末之技都骗不过他。”唐万令也莞尔:“确是十分有意思。”景茹在旁淡淡道:“那他是否算合格了呢?”唐万令打个响指,魏芸倩扭着纤腰走了过来:“跟我来吧。”
    我看了景茹一眼,交换了个眼神后跟着出去。
    “这栋楼是商会内部的办公楼,平常专属高层领导用的,别看它简陋,却是咱们蓉城商会的标致建筑呢。”魏芸倩边走边说,似在为我作向导,“第二办公楼才是接待客人、洽谈商务的地方,当然比这儿环境好多啦。”一路走出旧楼,她领着我向右侧一条小道走上去,我追问道:“现在是要去哪儿?”魏芸倩扭头盈盈一笑,却不停步:“主席吩咐带你去住处,顺便给你介绍一下这儿的环境,免得做人家贴身保镖的迷了路,那可笑死人了。”
    我心中一动:“我住哪儿?”心忖不会是住在那些宁部成员严密监视之下罢?她嗔怪地递来一眼:“当然是主席住哪儿你就住哪儿,要不然怎么叫贴身保镖呢?嘻……看不出来你有时候还真笨的!”我哭笑不得,却道:“有听过大智若愚吗?”
    一路行过好几栋楼,其中除了那接待外客用的第二办公楼稍像点样子外都如十多年未翻修过一般,陈旧得不成样子,令人怀疑这处究竟是在郊区还是市区。最令人惊讶的是这处外面看来没什么,里面竟是出奇的大。经过一片小小的松林时我叹道:“能在一环路买到这么大的地皮,蓉城会还真不愧西南第一商会之称。”魏芸倩正要接话,前方忽然传来爽朗的笑声:“再大的地皮,也只是九牛的一毛罢了!”
    我感到身前美女比例恰好的身体微微一震,但她面上却毫无异色,只肃容垂手立定,清脆地道:“宁统!”竟完全没了之前的语气神态,似若换了一人。十多米外松林中一个年轻男子靠在树上,随意挥了挥手:“外人面前不需要这样。”双手插在裤袋里踱了过来,目光若鹰攫般射来:“这就是景茹带来的人吗?挺矬的嘛,不知道心是不是也和人一样矬?”
    这人年约二十五六,似唐万令般瘦,样貌也有三四分相似,尤其那对眼睛,神采闪动时有若实质。他足有一米八的高度,着了套休闲装,走近俯视过来,威压顿时当头而下。
    魏芸倩微退半步,以避免挡着他看我的视线。我丝毫不以他语带侮辱为意,微微一笑:“我不习惯仰着头和人说话。”那男子哈哈大笑:“有趣!不惯仰着头和人说话,那就是不甘屈于人下了,果然不愧是过得了幺叔眼的人。”微向下俯,两张脸近在咫尺时,他眯着眼道:“我叫唐唯南,下次有空再聊。”竟就那么龙行虎步般大步离去。
    魏芸倩待他身影消失不见,才恢复笑容:“走吧。”我看着他去向处,卓立不动。
    这人肌肉结实,脚步沉稳,踏地时步声均匀而富有节奏,绝对是高过魏芸倩不止一筹的高手。尤其他的眼光,更显出他的桀骜不驯和魄力。难怪伟人会担心这人对乃叔下手,确是心有别图之辈。
    “你傻了吗?还不走,想在这儿过夜呀。”嗔声入耳,我扭头看她,上下打量,专门挑敏感部位下狠眼。魏芸倩娇笑着故意挺胸:“看什么?没看过吗?”我收眼回来,若有所思地道:“这男人竟然由始至终半眼都没看过你,不知道是腻了,还是你根本没有吸引力。”
    魏芸倩脸色微变,纤手轻轻一握,随即松开,面色已恢复正常,仍笑道:“呀,竟然讲话这么恶毒,难道现在学校都是教学生练骂人吗?”我扶扶眼镜:“我在学生之外首先是一个‘人’,这一点你一要记牢。其次,”我看了她一眼,“我能在这儿,仍想把我当成不懂世事的学生来看的人,都将发现自己错得非常厉害。”两人间一时稍滞,片刻后魏芸倩作个气绝状,转身开走:“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是个人,也知道不能小看你——该走了。”
    唐万令的住处是林后一座两层小楼,布置简单,几乎没有多余的家具,唯一可看过眼的就是那台放在楼下客厅里的电视,可能还可比得过西信院门卫室处的彩电。墙上挂着几幅仁女画,木桌木椅摆放相当整齐,靠墙的大柜上两套茶具并排立着。一座古老的挂钟悬在木制楼梯下的屏风上,还在正常工作。
    我立在门口,感觉像是回到了百年前,整座房子都有返古的气息,不由大感诧异。这房子首先完全不像是一个掌管着大商会的主席住的,其次完全不像是一个和美女在办公室乱搞的中年男人住的。
    “进来呀,你的房间就在二楼,主席和你毗邻。”魏芸倩已走上楼去,回头唤我。我跟着上去,随手敲了敲墙,漫不经心地道:“宁统是什么?”她正打开梯左的屋门,停步回首:“就是我们宁部成员的顶头上司嘛,你们义字门的远哥没告诉你吗?他该早告诉你的,这些事你也该知道,要不然还怎么保护主席?”我皱起眉来:“这事很多人知道吗?”魏芸倩走进屋去:“所有宁部的人都知道,为了防止滇帮派人暗杀主席,义字门特地派了高手来保护他,否则你以为能够安然无恙地走到这里吗?他们都知道,何况我这个主席心腹中的心腹?当然知道得更详细了。”
    我明白过来,知道唐万令和义字门联合起来散了烟幕弹,不过魏芸倩似乎知道的并不只此,否则不会有最后那一句。
    入屋时她正抖着一床新被子,细细的棉粉震上半空,被窗外射入的日光映得毕现。我靠着门看她熟练地做事,忽然道:“你这个样子比较好看一点。”魏芸倩回眸嫣然一笑:“得到你这么厉害的人称赞,我真高兴。”
    这座老楼上下共十间屋子,除了四间供人居住的房间外,客厅、厨房、浴室厕所和储藏室一应俱全。唐万令的屋子是最无趣的,除了小衣柜、床和一张单人用书桌和一把竹椅外再无余物,比楼下客厅还有所不如,后者至少墙上还挂有几幅作装饰的仕女画。
    初入厨房时我委实吃了一惊,内里干净整洁,炉子之外竟还有一座老灶,一看便知经常使用。锅铲瓢勺诸厨具和碗筷都有我农村老家的风格,只是收拾得更干净整洁。
    我不禁挠头。
    难道唐万令还会亲自下厨给自己做饭吗?不过看魏芸倩收拾家务似乎也颇为在行,可能是由她来。再怎么说堂堂主席还自己用古老的方式给自己做饭,这太过骇人了点——尤其这人还涉足黑社会。
    楼下的储藏室里占了泰半是烧柴,令我愈来愈觉不了解唐万令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了。
    再回楼上时魏芸倩从我暂住的屋子旁一门走出来,已然换了一身粉红色紧身羊毛衫和棕黄色长裤,一只发夹束着重新梳理好的秀发,登时扫去之前那风情万种的艳丽,换作清爽干脆的青春美。她见我疑问的眼神,俏皮地指指自己,又指指出来那屋,做了个倚枕休息的动作。我明白过来,知她也是住这楼里,问道:“下面该干什么?”
    魏芸倩飘身而过,轻笑道:“你便宜了,在主席回来前什么都不用做,还能坐享本姑娘的一手好厨艺!哼!”我哑然失笑,追着下楼去。
    唐万令在六点正回到屋子,仿佛换了个人般完全消去了那股咄咄逼人的气势,亲切地向我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陪我这么个老家伙住这种地方很没趣?幸好还有倩儿在,不然恐怕要留你多一秒钟都不行吧,哈。”我第一次觉得他挺风趣的,微一躬身算作对他有一点敬意,答道:“主席说笑了。”
    他转手把手中的皮包交给仍穿着围裙的魏芸倩,笑道:“坐在我这个位置,平时想找个说笑的人都难,你开个玩笑吧,那些人还以为你当真呢。没趣。不过幸好我还有个暂时还能自由说说笑笑的地方,嘿,可以享享安乐。是否很没志气?”
    我再次感觉到他确实已无魄力,至少表现出来的部分都说明这当年的能者现在已经无复当年之勇。换了我在唐唯南的位置,恐怕也看不下去,从这个角度看夺权亦有点理所当然。口头却唯笑不应——这人眼光犀利,违心之言怕难逃被看穿的命运,还不如大方一点,做个坦荡君子,以默认作答。
    就餐就在客厅里,木制旧餐桌正对大门。
    “黄昏总是很美丽,”坐到木桌旁时唐万令忽然感慨万分地道,“有树林可以看,还有新鲜空气可以呼吸,有夕阳可以欣赏,人生至此,夫复何求?”这时魏芸倩放好皮包下了楼来,闻言佯嗔道:“还有呢?”唐万令这时才稍有点之前办公室里的气概,呵呵笑着一把揽住她的腰:“当然还有倩儿做的美味佳肴。”
    我立在他身侧,抬眼看向门外,这才发现果然这处能正好看到夕阳,心下疑团重重。
    难道他真是这么个再无大志甘于黄昏之乐的糟老头吗?
第四十章 失手
    唐万令从本能上排斥柔软的享受,除开美女——这是他说的,不过可信度很高。他的床是木板为底、只垫一层薄薄的棉絮,而所坐的全是椅子,绝不沾沙发,甚至在饭后享受夕阳扑面的乐趣时亦不是像一般老人般用躺椅,而只是一把普通的竹椅。
    事实上这楼里面所有物品包括床铺都没有一件称得上“软”的。
    但疑点亦并非没有。譬如他说爱美女,却给魏芸倩另设了房间,还隔着自己卧室一间屋那么远。这两人间的关系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美女和老男人,甚或宁部保镖和蓉城会主席,都对两者关系描述得不够深。
    饭后魏芸倩收拾碗筷,唐万令带着我在树林内漫步,光线仍没有黯淡下去,不过却更予人平静恬淡的感觉。
    “俗话说‘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他时走时停,悠闲得很,“我这种人注定活不到那么长时候,可是还是很喜欢饭后行走的感觉。时光,对于我来说,像是身上的肉,去一段就是削去一块,而且再补不回来了。”
    我知道自己任务并非听他闲话,亦忍不住道:“普通人有主席这样的生活条件,长寿绝不是问题。”“‘普通人’三个字用得很好,可是我不是。就像你称我为‘主席’,而不是像称普通长辈一样的‘唐先生’,那已限定我是什么样的身份。”唐万令慢吞吞地接道,“现在我只希望能见到六十岁时的夕阳,那还有六年时间。”
    我沉静道:“命运很多时候要靠自己来掌握,我认为主席是自己掌握命运的人,不该有这样消极的想法。”
    唐万令笑了起来:“年轻人就是喜欢这么武断,你是,唯南也是,则原还是——可是我这双老眼却看到一些事情,不得不屈服在命运之下。”旋醒悟般释道:“我忘了你不认识则原,我儿子,虽然比你大些,不过还是年轻人。”
    我默念了两遍这名字,直觉感到他正将话题扯正,认真道:“请主席赐教。”
    “嘿,那些又虚又飘的东西,我自己也是半信半疑,说给你听也不够说服力,还是免了罢。就像唯南,不但听不进我的话,还说什么我得把享受夕阳的时间拿来拼命,真是败兴。”唐万令说到此处,神情索然,“这个也不用瞒你,义字门神通广大,这些早就知道,这小子知道我不肯做这些,心里很急啊。”
    我肃容道:“主席请直言,我来这里时已知会有什么情形等着我,早已经抛下心理负担。”唐万令恢复了之前那副慈祥老头儿的模样,看我一眼,笑了起来:“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厉害了,就像林强这小子,已经到了我这种老家伙抗不住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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