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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尽!”
意思是,什么都该我做么?青衣哭丧着脸,不带这么坑下属的!
地牢里,根本不用沐风去通知他家宫主。夙郁流连已经发现了临鼎天等人的存在。原因是,他们一行人闯进地牢的时候,夙郁流连正要出来。
就这样,双方人马直接对上了。
夙郁流连先是一愣,而后看着临鼎天和景王。临鼎天他是认识的,之前他冒充夙郁流觞的时候,亲自把这人送进了天牢,也算是仇人了。后面那个,之所以说他是景王,这全凭猜测。传说中,景王是面如恶鬼,不良于行。这一切,都是拜他母妃所赐。然而,景王在成亲当天神奇般地站起来了,这件事情被传得神乎其神,许多人都说他不是真的站起来了,而是找人代替了自己去迎亲。
可看眼前人,那双眼睛,不会有错的。夙郁流觞和夙郁流景兄弟俩有着一双非常相似的眼睛。这也是他之前冒充夙郁流觞所露出的最大的破绽。眼睛,再怎么模仿,都不可能一模一样。就像眼前的男子,戴着面具,眼底的光芒锐利而幽冷。觞帝的目光虽然也是锐利的,却时常带着笑意。兄弟俩可谓是一冷一暖,很好区分。
“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找到了无回宫。”夙郁流连轻笑一声,说意外,确实有点。没有人能这么快摸准无回宫的位置,更没有人敢轻易进入无回宫,他也不知道眼前这些人到底是真的实力超过了他的想象,还是他们误打误撞,还真给找到了,然后又不怕死地闯了进来。
“无回宫到底是有名有姓的地方,并非你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难找。”临鼎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没有长长的胡子,摸起来真心没多大感觉。
“你的意思是,本宫主高估了自己?”对于临鼎天这句话,他倒是不爱听了。不过,确实是佩服这个男人,不愧是夙郁的定国侯,若是当初能早点除掉他,或许拿下整个夙郁还真不是难事。可惜,这家伙老奸巨猾,不容易搞定。污蔑他通敌卖国,他竟然也可以轻易接受。把他打入天牢,他愣是连一点反抗的行为都没有。真实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不是宫主高估了自己,而是,本侯太厉害有木有?”
什么叫做打不过你都能恶心死你?如果和临鼎天耍嘴皮子,你得被他给气死!
“定国侯的自信,果然是本宫主不能比的。”
“那是自然!”临鼎天撇撇嘴,这会儿,云破月和临晚照应该已经偷偷开始解决无回宫的人了,没有后顾之忧,他根本不怕夙郁流连。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反正,他武功高,他不怕!
“你们既然敢来,就应该知道,无回宫号称有来无回!”夙郁流连并不怕临鼎天,更不会担心景王。临鼎天武功高强是不错,可无回宫在江湖上好歹也有百年的底蕴,无回宫里的长老们,武功比起临鼎天也不差。就算一个对付不了他,难道无回宫里四个长老,还对付不了临鼎天一个吗?
何况,无回宫里可不仅有长老才能打!这里好歹也是无回宫的地盘,无回宫的名声可不是靠人口相传吹出来的!
“有来无回又如何?”临鼎天拍了拍自己的衣袖,上面有好像蹭了点儿灰。他的态度,完完全全就是在挑衅夙郁流连。然后他让开,露出花弄莲和纪茯苓来。她们俩分别被两个龙卫挟持着,两个人都醒了过来,只是嘴里被塞了臭袜子,不能出声儿。
看见夙郁流连,两个女人都忍不住嘴里“唔唔”地叫。纪茯苓还算镇定自若,花弄莲就有些吼不住了。一张美艳的脸上,梨花带雨的柔弱,那眼底的水雾,仿佛要把人的心给揉碎。
这是控诉,也是在求救。
看见她这梨花带雨的小模样儿,临鼎天似乎有些恶趣味。让人直接扯开了她嘴里的臭袜子。咳,那是真的臭袜子。虽然这样对女人有些不尊重,可这俩女人一醒来就闹腾,闹得临鼎天没办法。他可不是那种会怜香惜玉的人。果断让人脱了臭袜子塞她俩嘴里了。
“宫主,救我!”她从来没喊过夙郁流连的名字,他也从来没告诉过她自己的名字。从遇到他的那一刻起,他就只会是她的宫主。她心甘情愿做他的棋子,让他执掌一生。
夙郁流连皱着眉,这是什么意思?把他的两个女人抓起来,就可以换得太后和觞帝两人的性命吗?
“本侯没想到,花姑娘竟然是宫主放到皇宫里的一颗棋子。而且,用女人做棋子,这种事情宫主似乎是做得很顺手?不管是安排在陛下身边的人,还是安排在本侯府里的人,似乎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哦?”夙郁流连一时之间没明白过来,什么共同点?
“擅用枕边人嘛!”他是从来没见过无回宫宫主这样的奇葩,连自己的枕边人都能送出来做卧底,还是男人吗?之前在侯府那个翠屏,以为他不知道吗?还有纪茯苓,花弄莲,还一个比一个身份尊贵。一个将军府的女儿,一个花家小姐,他是真的没想,这两个人都会和无回宫宫主勾搭在一起。
“你这是在嘲笑本宫主?”夙郁流连终于明白了临鼎天的意思。
他擅用枕边人,谁才是枕边人?他认识纪茯苓的时候,她还是天真烂漫一心只爱临鼎天的少女。第二次相见,他身受重伤,而她已经是皇帝的枕边人了。她在后宫受尽宠爱,却得不到自己喜欢的男人。眼看着她在皇宫里那么痛苦,他提过要带她离开皇宫。结果,她竟然愿意留在宫里,一是为了纪家,二是,她主动提出可以帮他。
最开始,纪茯苓心里是没有他的。她只是想报复,报复临鼎天的不珍惜,报复自家哥哥对皇上的一片忠心,报复帝王的无情!只是在那后来,两个人相处得越来越愉快。有些事情,也是水到渠成。说到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对纪茯苓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思。
“咳,没有,本侯绝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你在这里拖时间,是想等你的手下集齐所有宫众吗?”
“难道,拖时间的不是你们?”守在地牢的门口,把纪茯苓和花弄莲都抓了起来。这本来就是想换人!
“宫主大人是当真不打算换人?”临鼎天退后几步,指着花弄莲,“瞧瞧这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心生怜惜吧?”
“……”夙郁流连并未做出任何反应,不可置否。他确实怜惜花弄莲,那么漂亮的一张脸,毁了就可惜了。何况,这个女人确实是爱他,为了他,可以牺牲自己。
“哦。本侯忘了,你更在乎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临鼎天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拿着明晃晃的刀刃,移到花弄莲的肚子上。那微微隆起的肚子,因为临鼎天这个动作而被吓坏了。
花弄莲的肚子不停地起伏,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这是她唯一可以与纪茯苓争的筹码了。也是,夙郁流连唯一会记挂她的筹码!夙郁流连这个男人的无情,她比任何人都要领教得多。
但是,他唯一有情的,就是对待孩子。所以,她不能冒险,她不能失去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
“本侯自然不会伤害你的孩子,但是,决定权不在我手里,而在于你家宫主。”临鼎天瞥向夙郁流连,仿佛花弄莲肚子里的孩子去留完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宫主,救救我们的孩子!”花弄莲猛地抬起头来。临鼎天说得没错,他不会伤及无辜,若非宫主抓了觞帝和太后,他不会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莲儿,你是不是忘了跟在本宫主身边的初衷了?”当年他遇到花弄莲的时候,她不过是个小姑娘,是她要追随他,要跟着他,为了他愿意做任何事情的。他可从来不曾逼迫于她。
“可是,你没有说不可以有孩子。”有了孩子,就应该生下来,不是吗?她堂堂花家小姐,愿意没名没分地跟着她,甚至,愿意为了他去做任何事。她都低贱到了尘埃里,他难道一点都不为所动吗?纪茯苓真的就这么好?她明明比纪茯苓更漂亮,更年轻,更有妩媚动人,凭什么在他心里,永远都比不上她?
如果被威胁的人是纪茯苓,他还会这般无动于衷吗?
“……”夙郁流连没有说话,他确实在意孩子,可这个时候不能轻易答应临鼎天的要求。
他不为所动,临鼎天也没在意,只是挑了挑眉,把匕首交给了骁一,笑眯眯地对骁一道:“交给你了。既然宫主并不喜欢这个孩子,你不妨帮他把这个孩子拿掉。”
“不,你们不能这么做。我是花家的女儿,你们这样对我,花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说的跟你在花家很重要似的,花家是百年世家,你以为,一个家族的根基重要,还是一个女儿的性命重要?”特别是,花家那种生女儿很多的家族,哪里会像他这样,待自家女儿如珠如宝,最后还被别的男人抢走了!
“我是父亲最宠爱的女儿!”她相信,以花家的地位,皇室也不会选择轻易得罪的。如果指望不上夙郁流连,那搬出自己家总可以了吧?
“纪贵妃,也曾经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现在呢,可能陛下恨不得从来没见过这么个女人吧?她就是陛下一生的耻辱,只希望以后不要因此和纪将军心生嫌隙才好。
“那不一样!”花弄莲狠狠地瞪了临鼎天一样,她和纪茯苓怎么会一样呢?父亲和男人是不一样的。
“行了,没什么不一样。你如果真的很重要,你父亲就不会同意让你入宫为妃了。花家女儿触怒了皇上,你以为,你父亲就没迁怒于你?”
“宫主真的觉得这两个女人都不重要吗?花弄莲肚子里的孩子,纪贵妃这张漂亮的脸。”临鼎天从来没拿女人做过筹码,这是唯一的一次没做得那么光明磊落。不过,他并不觉得有什么。这两个女人,也算是罪有应得!
临鼎天废话多,景王可没他那么有耐心,他看向骁一,冷冷地吩咐:“动手!”
骁一自然是肯听话的,抬起手,只要轻轻往下一按,匕首的顶端就要没入花弄莲的肚子里。与此同时,另一个骁卫也拿着匕首,朝纪茯苓的脸划去。
两个女人,当着夙郁流连的面,同时受到威胁。
“住手!”在千钧一发之际,他终究还是喊了停。
他这一声,喊得急切,只差一秒,真的只差一秒,那匕首就要没入花弄莲的肚子了,另一把也要划破纪茯苓的美人脸了。
“想通了?”夙郁流景才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皇兄,他承认的皇兄,也就夙郁流觞一个。面对夙郁流连,他依旧冷得犹如一座冰山。
“把人带出来!”夙郁流连朝身后打了个响指。
随着他的声音,后面有人走了出来。
061破机关傀儡铜人
另一边,临晚镜和妙生花两个人的行动是谁都没发现。许是他们俩本来轻功就好,又会隐藏之术,所以行动起来配合默契,在地牢里穿梭得如鱼得水。遇到巡逻的人,该忽悠的就忽悠,该弄死的就弄死。
不管怎么说,两人是七拐八拐地终于找到了那个地图上的密室。
“是这里吗?”不就是一堵石墙,看起来和密室真的是一点也不沾边。
“地图上画的应该是这里。”临晚镜把地图摊开,横看竖看,还比划了几下,“错不了,就是这堵石墙!石墙背后,应该就是密室了。”
“可是——”妙生花朝墙上拍了拍,到处瞅瞅,也没见哪里有什么机关。这根本就是一堵死墙好不好!
“你是说,看起来这石墙更像是无缝衔接?”临晚镜也明白他的意思,而她自己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来。不过,既然密室里面的人能够把这地图画出来,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他们只要耐心找,总会找到机关所在的。
“对呀,就是这么个词儿。无缝衔接,根本看不出来这里会出现一个密室。”妙生花是神偷世家出身,从小对各种机关阵法那是手到擒来。可这个地方,他愣是没看出门道来。
“我们找一找附近,说不定,机关并不在这里。”这附近一个看守的人都没有,巡逻之人似乎都不往这里走。临晚镜觉得,要么就是有人玩忽职守,要么就是这里的密室,是很多无回宫的人都不能靠近的禁地。也就是说,无回宫那位宫主大人,很自信这里的密室没有人能随便打开,也没有人能够从密室里逃出去。
墙上面那个天窗,不在他们进来的这一边,说明当初临梦琪接受训练的时候是走的另一条路。这边进不去,那边出不来,还有另外一条路。看来,这无回宫里的地形,不是一般的复杂啊。
“这附近看起来都没有密室的入口。”妙生花扫了一眼四周,凭他的眼力,若是都没有看出来,要么就是真的没有,要么就是隐藏得太深了。
“这里没有密室的入口,并不代表这里就进不去。”临晚镜想了想,蹲下了身子。地上似乎有一幅图。
“你看这里。”她指了指脚下,这里的图,似乎和这一大座地牢不太匹配。
“没有任何凸起的地方或者可以活动的地方,应该不是机关。”妙生花也蹲下身子来检查,然后失望地摇了摇头,搞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如果一直找不到进去的路,我们的行踪会被暴露的。”临晚镜皱起了眉,原本以为有了新发现,却又失望了。照这样下去,他们所耗的时间就太长了。外面的人不一定支撑得了这么久。还要救觞帝呢,时间紧迫!
“你担心什么?打不赢,还不知道跑吗?别告诉本公子,你师父没教你怎么逃跑。他跟本公子在一起的时候,遇到事儿可是跑得最快的!”
说起绝无悔,妙生花是有几天几夜的幽怨都吐不完。现在他还要冒着生命危险来救那个老家伙,真冤!
“我怎么觉得你对我师父是又爱又恨啊?”临晚镜狐疑地抬头看妙生花,她真的开始怀疑妙生花和自家师父是不是有什么不正当关系了。不过,妙生花这么年轻,自家师父都是个糟老头儿了,应该,不可能的吧。
“你这是在侮辱本公子的人格!”妙生花一下子跳起来,气得不行。这丫头,嘴上就没一句好话!
临晚镜摇了摇头,或许,妙生花上辈子就是一头被自己给蠢死了的猪。没错,肯定是这样。他如果看上自家师父,那眼睛得长哪儿才行啊?
不是她贬低绝无悔,而是他本来就已经那么一大把年纪了,除非妙生花真的是重口味儿,否则绝无可能。
“好了,我不侮辱你的人格了。如果你能在五分钟之内找到这里的机关,救出我师父之后,我替你报仇。”她到底不是玩儿奇门遁甲之术的行家,在这里,真的不如妙生花。
妙生花眼睛一亮,听到了报仇那两个字,兴致勃勃:“你要怎么报仇?”
“放心吧,本王妃几年前就能把绝无悔欺负得团团转,根本不需要动脑筋去想,他不是我对手!”她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绝无悔每次出去都坑队友,不会是因为被她气惨了,需要出去找个人发泄吧?然后,妙生花就很不幸地沦为了某老头儿的出气筒!
“难怪,你师父每次说起你,都是一副咬牙切齿又得意洋洋的表情。”
妙生花恍然大悟,他觉得绝无悔就是专门收个徒弟来找虐的。
“赶紧找你的机关!”
临晚镜一巴掌拍在妙生花脑门儿上,再这么耗下去,他们有可能被关在这里面。要是出不去了,看能怎么办!
“找找找!本公子找还不兴吗?你非要这么粗鲁吗?”妙生花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真怀疑景王是怎么受得了这个女人的。
他到处敲敲打打,就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