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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风神医身边那个小不点儿说得多,临大小姐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女人!
夙郁流景一脸黑线,乘风你是故意拆台吗?本王让你做什么你都质疑!
“让你去,你就去,废话这么多!”景王虽然没有发火,可那冰冷如刀的眼神儿还是让乘风感受到了自家王爷的不满。
“是。”
乘风最终只能灰溜溜地关上门出去,然后期期艾艾地跑去侯府。他是想从正门进去,表示自家王爷对定国侯的做法很是不满。
结果——
“乘风护卫,你请回吧。侯爷说,不见。”他没能进门,被临管家给拦在门外了。
“咳咳,临管家,我不是来见侯爷的。”侯爷那气场,我见他不就是找虐么?乘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补充了一句。
“我知道。但是,侯爷临走的时候说了,不让任何人见大小姐。”
临管家一本正经地说,对乘风那像便秘了一样的表情毫不理会。
你们家侯爷是算命的吗?能预知王爷会派人过来,还下了命令不让任何人见你家大小姐!乘风在心里咆哮,面儿上依旧不动声色。
过了几秒,才厚着脸皮,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临管家,临大哥,你就让我进去见见你家大小姐吧。再不让我见她,要出人命的!”
“不行。”临管家摇头,丝毫不为所动。
乘风那点儿把戏,临毅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不想搭理他而已,揭穿不揭穿,都是一个样儿!
“临大哥,你就真不担心出人命?”乘风收敛了神色,一本正经地问。
“……”临毅不说话。心里想:和本管家有什么关系?
他想的是,就算你家王爷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家大小姐也会活得好好儿的。
可是,乘风要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
“临大哥,你是不知道。来之前我家王爷下了命令,要么让我见大小姐一面,把她身边的两个少年赶走。要么……”乘风故意拖长了声音,吸引临管家的注意。
“要么怎样?”临毅其实想一直看他演的,可后来瞧他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儿,倒是心软了一回,接了他的话。
当然,他不会承认,是自己也好奇景王到底有什么手段。
想想,平时可都是自家大小姐占上风的。别以为他是个暗卫就不懂男女之情,这么多年跟着侯爷可不是白跟的!特别是,还曾经帮侯爷搜集过民间的“恋爱”手册!就是那些小人儿书啊,小说啊什么的。
“要么他就派人直接杀了那俩少年!”唔,王爷,请允许属下用您的名义作恶。反正,如果换做是您,也肯定是想杀了他们的心都有了的。
“景王当真这样说?”临毅皱着眉,直接杀了二人的话,景王就不怕侯爷不高兴吗?
毕竟是他让买的人回来,送给宝贝女儿的,如果被景王杀了的话,他一定会觉得是景王在挑衅他做父亲的权威!
到时候,景王还真怕是不好娶大小姐了。
“千真万确!”乘风点了点头。
“那就让你家王爷派人去杀吧。最好做得干净利落一点,大小姐现在还比较喜欢侯爷送去的这份礼物。”
噗……乘风差点没内伤喷出一口血来。
临管家的意思不就是,你们动那俩少年吧,我家王爷是不会管的。不过,我告诉你,那少年已经是我们家大小姐的人了。如果你们对他们俩动手,就是和我们家大小姐过不去。她如果不高兴了,你家王爷只怕也不会高兴到哪里去。
有临大小姐维护着,他还真不敢对那两个男的下手!
要知道,临家大小姐那女子,藏得可深了。说不定,栽在她手上,比得罪了王爷还惨呢!
“那,我回去和王爷禀报一声吧。”临管家的功夫,光看盘子,都知道要比他高,他不可能硬闯侯府,只得回去另外走一条路去揽月楼了。好在,揽月楼与王府只有一墙之隔。
揽月楼,都到晚上了还是灯火通明,因为临晚镜发明了个新游戏,让新来的二位“男宠”陪她玩。
“五筒。”某女摸着玉制麻将,随手就扔了出去,根本没翻开看一眼。
对于麻将,如果她只说略懂,那就没人敢说精了。从小和幻月阁的人玩儿到大的,拉斯维加斯他们也去过好多次。只玩麻将,不玩其他。
对于麻将,她没有瘾,却十打九赢。这一副玉制麻将,是她及笄那天晚上,无影楼的手下送的。那人也只听她描述过一次,竟然真的找人把这玩意儿做了出来。而且,雕刻得也非常精致,她只要拿在手里摸一摸就可以摸出是什么来,根本不需要眼睛去看。
拿到手时,临晚镜可以说是爱不释手。
绝无意也发现了这个商机,想把麻将投入赌场运作,却被临晚镜否决了。她觉得,麻将是她唯一和现代联系最紧密的东西,不能广为流传,就要她独家占有,才能显得与众不同。所以,至今为止,这一副玉制麻将,是整个龙腾大陆的唯一一副。
原本她只是打算珍藏,没有打算要让人一起玩的。(咳咳,也不是没想过,只是画儿这个蠢丫头比较笨,怎么学都学不会!后来临晚镜一怒之下就放弃了。)
“等等,小姐,我要碰。”绝三儿虽然看着木讷,还学得蛮快,现在基本不会看漏牌了,也算是他眼疾手快吧,毕竟是学武的。
“八万。”碰了五筒,打八万,绝三儿下一家坐的是张宜修。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身体不好,还是本性如此,打个牌不慌不忙的,看起来生涩得很,实际上手气最好。才玩了半个时辰,他就赢了五十两银子了。他们打得比较大,本钱都是临晚镜借的,一人一百两。
八万原本他是可以胡的,可他没有,自己摸了一张,慢慢摊开来看——八万!
“自摸。”他声音温润,把八万翻开给大家看,脸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并没有欣喜若狂。
“上碰下自摸,你们俩还配合得真默契!”临晚镜瞪他一眼,就八万这一个叫,他还不胡,只最后一张了,都能自摸,也不知道踩了什么狗屎!
不过,下一个就是她。临晚镜没开口,接着摸了一张,在手里摩挲了一会儿。直接翻开摆出去,清一色自摸两家!
琴儿坐临晚镜下手,苦着个脸,她快要把这几个月去红袖招兼职琴师的钱都输光了。
“哈哈,你们俩继续,血战到最后。”临晚镜看着琴儿和绝三儿心情颇好地还小酌了一口。
乘风过来的时候,就恰好看到他们打麻将这么一幕,简直是瞪大了眼睛。
我的乖乖!临小姐,您玩儿的可真够高端的啊,竟然在家里搞起了赌博。还有,那用玉刻的是什么玩意儿,很好玩的样子。
他已经忘记了来意,彻底被石桌上的麻将吸引了。
100是兄弟就借钱来
“你还要看多久?”
临晚镜早就发现乘风来了,准确地说,从他爬上墙头的那一刻起,就无所遁形。%d7%cf%d3%c4%b8%f3可是,这小子呢?他来了不说话,竟然还坐在一边看起来了,看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咳咳,临小姐好!”被临晚镜这么一说,乘风回过神来,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嗯,你过来做什么?”临晚镜点了点头,虽然大致猜到他的来意,却还是故作什么都不知道,迷茫地问上一句。
“临小姐,你们玩的是什么?”他完全忘了过来做什么这回事儿,或者是说不想先说来做什么,等问清楚了想知道的再说。
“怎么?你也想玩?”临晚镜终于抬头,正眼看他了。
只是,乘风真的是个逗比。过来明明是奉命,现在注意力却全部在她的麻将身上了。
“我……我只是看着挺有趣的。”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赌法,四个人围成一桌,每个人拿同样的玉牌,玉牌上还刻着他看不懂的东西。还有什么自摸,然后那个人就不打了,剩下的人继续玩。
看起来,好好玩的样子!
“哦?那你是想学咯?”临晚镜看着他,炸了眨眼,“不如,一起来玩?”
“真的可以吗?”乘风吞了吞口水,还别说,他真想玩。乘风不像破浪那么闷骚,他是明骚型的。
“对呀,反正琴儿的钱也输得差不多了,换你正好。”临晚镜瞥了一眼琴儿,笑着道。
噗……小姐,人家一百两才输了二十好不好,什么叫做已经输得差不多了?琴儿心里委屈,却也只能顺着自家小姐的话说:“对呀,乘风护卫,我正好不想玩了,不如你来接替我的位置。”
听见琴儿如是说,临晚镜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愧是自家调教的丫头,真上道。琴儿怎么说也是她的人,她出钱给她玩,然后又把钱赢回来有什么意思。换做是乘风就不一样了。一是现在她和夙郁流景还不算夫妻,乘风就不属于他们夫妻的共同财产。二是,乘风这小子做夙郁流景的护卫一个月月钱应该还是蛮多的,输了也不是阿景的钱,她也不会觉得肉疼。
所以,她理所当然地打起了乘风的主意。
“这样真的好吗?”乘风是真想玩,看向琴儿,跃跃欲试。
“这有什么不好的,这个时辰我也应该去红袖招了,那边有演出,我还得去当琴师呢。”琴儿这个借口,也说得顺溜,反正她很多时候晚上都会去红袖招玩。
“那多不好意思。”乘风还假装客气一下,实际上已经很想坐下来玩了。开始的时候可能他还记得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可现在还真不好说。
“来吧,我先教你认牌,然后教你玩几把,你会了我就走。”琴儿起身,直接把乘风拉着坐下,然后教他开始认牌。
“这是筒,条,万,然后,像大饼的是一筒,两个圆的,是二筒,像花生的是三筒……”教了一会儿,乘风领悟力还不错,很快就认识牌了。
不愧是学武的,眼力,记忆什么的,都是上层。
学会了认牌,临晚镜才来教他怎么玩。在几人七嘴八舌中,乘风也很快领悟了玩法。虽然还不太熟悉,可玩了一圈下来,他也知道碰,杠了,就是怎么下叫还不大会看。
不过,有琴儿指导,他就算不太明白,也玩得不亦乐乎。除了,每把必输之外。
人家都说,新手玩牌,全靠运气,一般都会赢,因为手气好。可乘风是个例外,当然也不排除因为绝三儿和张宜修也是新手的可能。
“幺鸡。”乘风打出一张,下方绝三儿冷冷地开口,“胡了。”
“怎么又是胡我的?”乘风嘟哝了一句,从怀里掏银子。
才玩几圈,他就输了不少银子了。
特别是琴儿走后,他打牌又慢,出一张等半天,把某女打得不耐烦了,一直做大的。然后乘风就一直输,一直输。
“乘风,你还有钱吗?”临晚镜看着乘风,玩两个时辰了,乘风拿出了身上所有的银票。估计输了五百两了。她真想问,夙郁流景每个月到底给了他多少月钱,还能这么输!
“没,没有了。”乘风摇了摇头,从最开始的纯属好奇,到被某女冤进来玩,再到一直输,越输越想赢回来。越想赢就越想玩,到现在,甚至有点儿欲罢不能了。
“那你还要继续玩吗?”两个时辰,临晚镜都累了,而且她老爹也应该要回来了。她还想问问情况呢。
“这……”看着临晚镜那一对银子和银票,再看那个美少年身边也是一堆,乘风咬了咬牙,有些不甘心,“临小姐,不如您借给我一百两吧。”
这一百两,应该可以翻本了吧?他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打麻将的精髓!
“你确定?”某女诧异地看着他,有些难以置信。借钱都要玩,这是上瘾了的节奏么?还是,输了钱不甘心,想翻本?
“确定!”输了那么多银子,娶媳妇儿的钱都输出去了,肯定得赢回来啊。
“好吧,给你。”某女把银票递给他。心里好笑,赌博的人,往往输了越是想翻本,就越是会输。
只怕,乘风今晚是要输得哭了。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算上自己身上带的,加上和临晚镜借的,他一共输掉了九百五十二两银子。
从最开始的津津有味,到现在的满脸沮丧。
“今晚就到这里吧,天色也不早了。”临晚镜把牌一推,站起身来,打了个呵欠,她是确实不想玩了。
算是和琴儿玩的那会儿,基本上已经七个小时了。她就算再喜欢玩麻将,也没玩过这么久的。而且,赢了这么多,她觉得没挑战性。
“真的不玩了吗?”乘风依旧不甘心,他觉得自己现在手气应该好一点了的。说不定再玩几把,就要把钱赢回来了。
“不玩,要玩你改天再过来,记得多带点银子。”说完,她往里面走,也不管乘风快要哭了的表情。
待到临晚镜走后,乘风还有些依依不舍,主要还是不甘心。
但是没有那么多人,琴儿也早就走了,剩下的两个人也不会搭理他。一个冷漠,一个羸弱,两个都低着头。
最后,灰心丧气地回到王府。
“乘风,你小子去哪里了?”破浪等在夙郁流景的门外,看见乘风,明显有些不高兴。要知道,王爷已经问了他好多次了。这小子,出门办事竟然敢耽搁这么久才回来,简直是不想活了。
“破浪,我们是不是兄弟?”乘风看着破浪,突然非常严肃地问道。
“你怎么了?”破浪迷惑地看着乘风,他这是出去干了什么?难道,是王爷吩咐的事情没办好,所以要自己帮他求情吗?
“就给一句话吧,是不是兄弟?”乘风不回答,依旧固执地问。
“是!”一句话就一个字,破浪觉得满足他也没什么。
“那把你的银子借我!”说着,乘风直接把手伸向了破浪的腰间。
没等破浪反应过来,就扯下了他的钱袋。
“你自己不是有很多钱吗?”破浪想把自己的钱袋抢回来,奈何乘风抓着不放,还防备着他。
“是兄弟就先把钱借给我。”
“多少?”他钱袋里面也就五十多两,破浪平日里用钱的地方不多,但是不会像乘风那样把钱全部放在钱袋里。所以,他的钱袋里都是碎银子。
多少?
他欠了临大小姐四百两,如果要还债,至少得四百,再加上他还想翻本儿,那就得至少五百两。
“五百两。”等等,五百两不够,“一千两!还是一千两好了。”
“你疯了吧?”破浪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乘风,你到底怎么了?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你别管,只要借给我就行了。相信我,肯定会还你的!”
你是不是去嫖了?破浪很想问这句话,却没说出口。他一向洁身自好,自然不可能去花街柳巷,而乘风,应该也看不上那些地方的姑娘吧?
“不是还不还的问题,而是你要用这么多钱做什么?”如果真的是有急事需要用钱,他二话不说,并且钱不够还可以求王爷帮忙。只是,乘风和他一样都是孤儿,又还没成亲,哪里需要用那么多钱?
难道,是用来买房?乘风前些日子还说过,想要买一个院子,以后娶媳妇儿用。但是,他不是说要再等两年吗?王爷也说了,如果他们成亲,王爷会直接拨一处宅子给他们,根本不用他们买。
那时候乘风还笑着说,那他只要存够娶媳妇儿的钱就行了。
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
“是兄弟就不要问,一句话,借不借?”
乘风根本不想解释自己是输了钱,也不想说,万一破浪管不住自己的嘴和王爷说了,王爷还不宰了他。不仅去赌,还输得身无分文。关键是,还欠了临大小姐钱。
“乘风,滚进来!”夙郁流景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