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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回,夏婉玉不光是脑袋受了重伤,身体上也有多处骨折,二次手术之后,夏婉玉就转到了疗养院里,我每天都在这里陪着她,工作上的事情,我全权交给刘计洋。
夏婉玉现在的记忆只停留在十八岁少女时,她时常靠在窗边,看着疗养院外的花花草草,带着一种少女独有的明亮眼神,看着这个世界,对于我,她一直都保留有警惕心,我无可奈何,也不能去逼着她去恢复记忆。
因为她一想问睿突嵬诽邸
那天的事情都已经了解清楚,王后告诉夏婉玉我与王颖丽的事情,夏婉玉通过手机定位去找我与王颖丽,半路上因为着急闯红灯发生车祸,真相大白之后,王后非常惧怕,但是历來严厉的王颖丽并未惩罚她,反而是摸了摸王后的脑袋,重重叹了一口气。
了解到详细事情经过之后,我更对夏婉玉怀有愧疚,照顾夏婉玉时也格外小心,在疗养院生活了半个月后,夏婉玉就渐渐对我放下了戒备心,而且她对我有一个亲昵的称呼,她会迷人一笑,叫我一声,大叔。
她会带着少女的细腻小心思來对待我,这种感觉让我心中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我更习惯之前的夏婉玉,之前的那个女总裁,而现在这个像是一个少女的夏婉玉,让我感觉到陌生的像是另外一个人。
或许当年少女时代的夏婉玉也是如此,而我与她生活这些年,她从未对我这样过,可是现在,有时候我看着她的脸庞,真的有一种凌乱的感觉,她都三十好几岁了,却还叫我大叔,而且她特别不谙世事,对任何人都十分亲切,不会如之前那么傲人。
这么说吧,她就像是一个翻版的张玲一样,但是她跟张玲又不一样,因为张玲有小心思,而且有坏心眼儿,特别喜欢恶作剧,而夏婉玉却是真诚待人,单纯的像一张白纸一样。
她也知道自己出了车祸,失去了记忆,但是她就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失去了多少记忆,她更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还认识什么人,她只记得她当年的那些同学。
可是她脑海中的同学,都是风华正茂,而现在的陈慧芳早已成了**,甚至她自己都已经三十好几岁,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而我一旦稍微给她暗示一点什么,她就会脑袋疼,看着她抱着脑袋时的模样,我就心疼,夏婉玉就好像是一个崭新的女人一样,需要我小心翼翼去对待,去重新认识。
这天晚上,我去给夏婉玉乘饭,她现在每天都要吃医院的营养套餐,套餐十分丰富,有时候她吃不完,就会分给我一点吃,那个时候我不吃,而是看着她,严厉的说她现在受伤,需要复原,必须吃完,她嘟着嘴白了我一眼,乖乖的将饭菜吃完。
这天晚上,我去给她将套餐拿來之后,夏婉玉坐在床上,她身上的好几处伤口今天刚刚愈合,她十分开心,可是我回來之后,她却若有所思,我将套餐放到她身前的小餐桌上面,看了看她问:“怎么,有心事。”
夏婉玉点了点头,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递给我,我低头吃下她夹给我的肉,她会心一笑,对我说:“我想过了,我还是去你家比较好,我现在什么也想不起來,你又不认识我的朋友和家人,我先去你家,等我什么时候想起來事情之后,再离开,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吃白食的,我会努力找工作,偿还你钱的。”
说完,夏婉玉吐了吐舌头。
跟张玲如出一辙。
看着心思如此细腻且表露的如此可爱的夏婉玉,我心中唯有苦笑,她命是留下來了,但是这姓格,实在是让我受不了,我点了点头,说:“好啊,我帮你找工作,让你努力上班,偿还我房钱,不过现在呢,你先吃饭。”
夏婉玉开心的点了点头,低头将一份饭吃的干干净净。
……
在医院一个半月之后,夏婉玉就离开了疗养院。
回到我们的家里养着,我至今还记得夏婉玉见到我们房子时的模样,她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高大别墅,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问:“这就是你家。”
我点了点头,带着她回家,她看着这座她静心装修好的家,欣喜之外又带着艳羡,我很想告诉这里就是她的家,可是这一个半月以來上千次的暗示失败让我放弃了这个想法,或许这是上天对我们的惩罚,惩罚我的出轨,惩罚我补偿夏婉玉,惩罚我们重头再來。
夏婉玉很兴奋的在我们的家里看了一遍又一遍,我们回來之前,我让人将我家整理了一遍,所以尽管将近两个月都未有人进來,但是我们回來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是崭新的,甚至就连衣柜里的衣服,都是干干净净的。
夏婉玉看着之前她自己买的两柜子衣服,有些诧异的问我:“这些都是你老婆的衣服吗。”
我点了点头,夏婉玉走过去拿起一件上衣,比划了一下说:“你老婆身材跟我差不多呀,我能穿。”
我沉默着洠в兴祷埃治饰遥骸澳憷掀诺降资鞘裁慈耍裁茨悴桓宜邓谑裁吹胤健!
我看着夏婉玉的眼睛,吐出一口气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夏婉玉脸蛋默默一红,默不作声放下衣服,尴尬的笑了笑,她很聪明,尽管会亲昵叫我大叔,但是我们之间,永远都有一道界线。
……
经历过这次灾难之后,夏婉玉的身体很虚弱,她体质本就不算太好,结果又遇到了这次灾难,现在不能太劳累,而不能费脑筋,她说想要找一个赚钱的工作,來偿还我养她的费用,我不好说什么,但是她却忙着在网上找工作信息,就如同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可是以夏婉玉在上海的名声,那个公司敢要她。
再者说,我也不会让她出去工作。
为了让她过的放心,我就想了个办法,问她想做什么生意,我手里刚好有一笔钱,放在银行里就浪费了,不如我们两个一起合伙做生意,她算是我的员工,我这么一说,立马得到她的附和,她思考了半天,唯唯诺诺对我说:“我想开一家花店,不过不知道能不能赚钱,要是赔钱的话,我可赔不起你。”
我看着她说:“放心,赔算我的,赚钱咱们分,再说了,现在喜欢浪漫的女人那么多,开花店一定一本万利。”
夏婉玉听我这么一说,当即有些欣喜的问:“是吗。”
我点了点头。
花店就开在福地路上,花店叫‘生如夏花’,是夏婉玉起的,她说人生就应该生如夏花一样,绚烂多姿。
花店开业那天,我给公司的员工每个人发一百块钱,让他们都去夏婉玉花店里买些鲜花,结果那一天夏婉玉生意爆好,但是我的公司里面也成了鲜花的海洋,公司里的女员工十分兴奋,一个个都在背后说我太浪漫了,可是她们哪知道我的苦衷。
夏婉玉有时也会坐在花店门口,想一些有关记忆的事情。
不过她告诉我,她的记忆很模糊,总感觉像是缺了点什么,但是却又想不起是什么东西。
这时我就会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你慢慢想,我会一直等到你想起來那一天。”
“是吗。”夏婉玉害羞地问,像极了怀春的少女——
PS:有人说馒头我还不上欠更,但是馒头会告诉大家,欠更一定能还上,曾经一天二十更我都能爆出來,现在这二十二更,我也一定能一更一更还上,做一个统计,一共还有二十二章欠更,每加更一章,我就会在章节末尾留下一个还剩下几更,感谢兄弟们,继续走起。
第三百七十四章:愿得一人心
娴静,典雅,阳光。
这就是夏婉玉现在的生活,也是她失去记忆之后的生活。
我不知道失去记忆对于她來说是好是坏,但是最起码她不再如以前那样累,不再如以前那样苦,她可以在午后关上店门,喝上一杯花茶,小憩一会儿,她可以优雅的欣赏那些花花草草,将这些花花草草卖给那些需要浪漫的人儿,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夏婉玉时常这么对我说。
看到她这样,我真的迷茫了。
以前的她,该是一个多么天真烂漫的女子,可是这些年之后,她变的成熟,精于心计,并且变的睿智事故,现在失去记忆,让她回到以前,是错,是对,孰是孰非,我真不敢妄下断论,或许我更习惯精于心计的夏婉玉,但是看着夏婉玉这样,我由衷替她高兴。
有时候,我中午会來与她一起到小餐厅里吃个饭,她跟我说一些买花卖花的趣事,晚上她回到家里之后,会躺在沙发上看上一会儿电视,等我回來给她做饭吃,她有些愧于自己不会做饭,而我却会说:“女人并不一定要会下厨房,找一个会做菜的老公也不错。”
这时夏婉玉就会红了红脸,心安理得等着吃饭。
吃过饭,她回房间睡觉,我也会洗个澡,坐在曾经我们两个共同的大床上,点上一支烟,默默不语,有时会听李行亮的《愿得一人心》,这首源自汉代卓文君诗歌《白头吟》中‘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歌曲勉勉强强凑合,我不知道现在到底该怎么帮夏婉玉恢复记忆,但是我愿意与她同吟《白头吟》。
……
夏婉玉出车祸之后,我就需要自己來管理夏天地产,以前夏婉玉还在时,我可以问她任何事情,她也能帮我出谋划策,而现在这一切全需要我自己一个人管理,偌大一个夏天地产,现在又正在高速发展期,却遇到了这么危险的事情,除了刘计洋吴欣瑜之外,再也无人能帮我。
我只能靠自己的智慧经验,來摸着石头过河。
这对于我來说,也莫不是一种历练。
我以前一直想脱离夏婉玉的阴影与庇佑,來自己真真正正闯一回,现在夏婉玉出了车祸,我真的脱离了她的庇佑,却有些不习惯,想一想,可能是现在每天都需要去想怎么帮夏婉玉恢复记忆的原因。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夏婉玉的花店刚开业半个月后,我就收到了一封來自国外的邮件,是一个金融公司发过來的,他们说夏婉玉在他们公司购买的一份产品第一期分红已经入了夏婉玉的账,并且邮件里还有一封有关他们公司第一期盈利与支出的详单。
我眉头一皱,联系这个金融公司。
详细了解一下才知道,夏婉玉从澳洲回來之前,就在他们公司购买了这份产品,我问他们到底购买了多少,值多少钱,这个公司的贵宾总经理对我表示歉意,告诉我这是秘密,除了夏婉玉本人之外,其他人全部不能告诉。
我十分头疼,更让我头疼的是,夏婉玉当初在我老家投入的十一个亿出了问睿桓鲆诒暇故歉龃笫浚耐裼窨隙ú荒芤槐驶愎ィ茄幢闶鞘中讯几叩南湃耍窍旅娉闪⒌姆止局灰枰伎梢哉蚁耐裼裆笏悖耐裼裨偻ü莆窠旅娴姆止尽
但是现在夏婉玉失忆之后,她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有多少钱,而我又根本就不知道她的钱在什么地方,所以下面分公司的资金链一下子就断裂。
资金链断裂之后,我老家的那些项目就全面停工,这个项目太过于巨大,林国庆尽管有想要先从银行贷款來供给项目支出的想法,但是奈何款项巨多,银行方面有心无力,林国庆也只能如坐针毡,等我这边的消息。
刚开始第一个月,他们还能应付,第二个月时,他们就有些困难,这眼看马上就要断裂资金三个月,林国庆再也拖不下去,而且夏婉玉的伤情也已经趋于稳定,林国庆终于联系了我。
我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整个人几乎傻眼。
现在夏婉玉失去记忆,我根本不知道她的钱在哪里,由什么人处理,我怎么给林国庆转账过去,看着人畜无害,岁月静好的夏婉玉,我只能下决定找出夏婉玉背后的财产,來帮她管理这些钱,夏婉玉从澳洲回來时,带着一大笔财产,但这笔财产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无从得知。
不过夏婉玉隐约跟我透露过,以她现在的财力,足矣改变中国某个地方的格局,这是一种很恐怖的形容,而且她还说过,她的钱足矣上福布斯,她是一个聪明的人,这么多钱她肯定不会放着让他们贬值,通过她在这个金融公司购买升值产品就可以看出來。
但是她肯定也不会自己一个人來管理这些钱,因为这些钱太多了,她管理不过來,她的背后肯定有一个团队。
想到这里,我猛然间想起了曾经在三亚有过一面之缘的般若。
我回到家里,在书房里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竟找不到一个有关这个团队的联系方式,我有些无奈,不过我却想到了夏婉玉的个人电脑,在别墅里面有一个机房,里面是夏婉玉的一台计算机,为什么一台计算机要占整个房间,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这台计算太过于强大。
计算机由三个主机柜组成,我对于电脑也算是比较了解的,但是我曾经有幸看过一次这些主机,我却一丁点都看不懂,因为这些玩意儿本就是属于超级计算机上面的东西,个人PC与普通服务器到这台计算机面前都是垃圾。
我进入机房之后,却发现我们离开家这三个月期间,这台计算机依旧在运行,我沉了一口气,坐在以前只有夏婉玉坐过的显示屏前面,我点了一下巨大的电子屏,屏幕上弹出了一个窗口:您离开已超过72个小时,请再次输入计算机超级密码。
超级密码。
我怔了一下。
有些无奈,这让我到哪儿去弄。
我发现夏婉玉有太多秘密我不知道,可是眼前这台计算机的超级密码到底是什么,我沉思了许久,输入了夏婉玉的生曰,结果却不对,又输入了夏天的生曰,依旧不对,就再我要再次输入的时候,计算机告诉我,我已经输入错误两次,还有三次机会,我毫不犹豫,又输入我的生曰,结果依旧错误,还有两次机会。
我看了看显示屏,犹豫了一下并未去输入。
这个超级密码到底是什么。
我心急火燎到花店找到夏婉玉,想要问问她,我找到她时,夏婉玉正在包装鲜花,她说有个人在她这里定了一百零一束玫瑰花,我蹲下來看着夏婉玉,着急的问:“你对什么密码最敏感。”
“密码。”夏婉玉仰起脸看着我诧异的问,一双澄净的眸子中全是不解。
我点了点头说:“对,就是一个特别重要的东西,你会设置什么密码。”
夏婉玉站起來,來回踱步两下,嘴里念着:“密码,密码……”
刚走两步,她就脚下一软,差点跌倒,我赶紧上去抱着她,她脸一红,脱离我的怀抱,被她这么一吓,我也顾不上什么密码了,赶忙问她:“你怎么了。”
夏婉玉咬着嘴唇说:“我头有些疼。”
我心有余悸,赶紧说:“你别想什么密码了,不用想了……”
夏婉玉有些苦恼,嘟着嘴心有不甘的点了点头,我叹了口气,帮她将一百零一束鲜花包装好,跟她坐在一起说了一会儿话,现在的夏婉玉很可爱,她会小声的对我说隔壁那家店铺里的老板特别小气,从來不给老婆买鲜花,但是他的老婆却特别喜欢鲜花,听着夏婉玉跟我说这些家长里短,我在她的头上摸了一下说:“傻婉玉。”
夏婉玉瞪了我一眼说:“大叔,别乱摸人家的头,摸了会长不高的。”
“……”我哈哈一笑,却忽地发现,我似乎已经适应了现在的夏婉玉,我不会再如之前那样对她那么彬彬有礼,反而会像对张玲一样,跟她开一些有爱的玩笑,叫她一些亲昵可爱的称呼。
我正在发愣时,那个订了一百零一束鲜花的家伙就來了,他年龄不大,个子也不高,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