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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很合胃口,嫂子做的菜真好吃,人也长得漂亮,能娶到你这样的媳妇,大哥真是好福气啊!”陈子州知道,夸人是最能取得交情的,也是最能让别人喜欢跟你打交道的原因。
“唉,老都老了,还漂亮什么。再说,再漂亮,也没人欣赏了!”刘海艳眼眶黯淡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说出这话来。
陈子州听得心里一震,刨饭的手略微停了一下,不禁问道:“嫂子,大哥不在家里么?”
刘海艳眼睛又是一下黯淡:“早就不在了,自从生下女儿车红梅以后,到外面打工七年了,一直都没有音信。”
陈子州一惊,没想到是这样,怪不得这么漂亮的少妇眼神很是忧郁,原来是独守空房折磨的。于是,他很男人地说:“真是不好意思,那嫂子以后有什么事,有什么照应不过来的地方,随时就叫我来帮忙,如果你不介意,我以后就叫你海艳姐。”
刘海艳好看地笑笑,算是答应。吃完了饭,刘海艳把桌子收拾了一下,再把碗洗了洗,然后就说车书记应该回来了,带我去见车书记。
走出房门,刘海艳拿了钥匙锁门,陈子州就在旁边等着,突然,他看见院子里支撑着房子的那根木棒,竟然奇怪地晃了晃。
开始,陈子州还以为它只是动动罢了,不一会儿,咔嚓一声,钉住木棒和房柱子的蚂蟥钉居然掉了下来,接着,木棒一阵剧烈的晃动。
陈子州大叫一声:“海艳姐,快跑!”
陈子州以为房子摇晃着马上要倒塌,他冲上去,抓着刘海艳的手就往院子外拖。
刘海艳也惊吓得一跳,跟着陈子州跑到院坝外,见背后并没有响动,两人才紧张地停了下来,回头一看,房子摇了摇,并没有倒。
刘海艳朝他呵呵一笑:“没事的,这种木房子到处都是相连的,不会轻易倒,只是那个蚂蟥钉松了,钉一下就好了。”
陈子州不好意思地笑笑:“原来是这样啊,不会倒就好。”
两人松了心,刘海艳低头一看,才猛然发觉手还紧紧握在一起,她羞红了脸,赶紧甩手,却没有甩掉,急得提醒他道:“陈助理,你、你的手。”
啊,陈子州这才发现自己握着她的柔夷舍不得放,也是的,她的手好软好滑,握着十分舒服,一时就忘记放手了,这会儿被她提醒,他急忙放手,想说点什么,可觉得说什么都不好。
而刘海艳许多年都没有跟男子这样亲热过,心里不由怦怦跳,独守空房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男人上门,但她知道村里这些男人就是想来偷偷荤,而她带着一个女孩,还盼望着丈夫回来,所以一直没有再嫁。
但今天,突然被如此年轻气盛的青年握着柔夷,八年前刚跟丈夫亲热的,那种快乐的紧张又回来了,好久后,她的心都还在乱跳。
看着刘海艳重新去锁门,陈子州便跟上去道:“海艳姐,有梯子没有?这样放着很危险,我上去把它重新钉好。”
刘海艳看看房子,点点头说:“好,那就麻烦你一下,我去拿梯子和钉锤来。”
陈子州一眼看见梯子在屋侧,赶紧快步赶过去:“海艳姐,我来拿梯子,你去拿钉锤吧。”
刘海艳在地上掌着梯子,陈子州爬上去,很快就把蚂蟥钉重新固定好,用手摇了摇木棒,感觉很结实,便一步步滑下梯子来。
可下到最后一梯,他低头不经意朝刘海艳一看,哇塞,她由于双手伸长掌着梯子,衬衣的领口就开得很大。
陈子州毫不费力地从衣服的开口看下去,就看到了那两团白花花的,刚好让陈子州大饱眼福。
啊,她突然意识到他的眼睛如火,再一看自己风光全露,,脸唰地一下更通红了,她羞怯地一紧张,赶紧朝后退想躲开,但意识到梯子掌不稳,又只得重新上来掌住梯子:“陈助理,你、你快下来吧。”
陈子州觉得自己冒然了,生怕被当成牛氓,赶紧解释道:“海艳姐,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别说了,我知道的。走吧,我带你去找车书记,”刘海艳说着,瞟了瞟他,脸上绯红,赶紧转身掩饰她的慌张。
她在前面带着路。
经过刚才的贴身接触,两人之间的气氛非常暧了,陈子州跟在她后面,也没有了最初的严肃,心悬意马地不由一直往她青色长裤包裹着的臀儿,浑圆紧俏,搞得陈子州不由浮想联翩。
正在想象着,车书记家到了,正好碰见尖嘴猴腮的车书记出来,刘海艳忙说:“车书记,这是新来的陈助理,刚才你不在家,我就叫他去家里做了中午吃,现在好了,你们自己说话。”
刘海艳转身眼神奇怪地看了一眼陈子州,就走了。陈子州在她身后大声说:“海艳姐,谢谢你了。”
当陈子州转过身来,屋里突然又冒出一个女人来,看着那衣着粉红的女人,陈子州竟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第5章 妇女主任
此女身材娇小玲珑,粉红套裙衬得美艳惊人,白皙的瓜子脸红扑扑的一片,也许是刚才跟车书记做身体运动的原因,脖颈上的红潮都还未褪,更给人一种妩媚的韵味。
陈子州看了两眼,知道是车书记的情,不敢再看,急忙到:“车书记,你好。”
车书记一看他,好高大英俊的小伙子,但他心里一叹,可惜啊,谁叫你得罪了镇领导?他不冷不热地问:“你就是来报到的陈子州?”
听着车正国那硬邦邦的问话,陈子州心里极不舒服,还是立刻笑着回答:“是,车书记,镇里分配我到这里来向你学习,以后村里的工作,还请您多指教,有什么事,请你随时安排。”
车正国望着他,心想这小子真会说话,怎么就得罪领导被贬了呐,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上面把他贬到这里来,意思就是不给他好日子过,自己如果同情他,那就是违背了上面的意思,以后这书记指不定就不是自己了。
车正国头里转了一圈,冷眼又望了望他,淡淡地说:“知道了,我带你去村委办吧,你以后就住在那里,”他扭头对那女的说:“余小红,你先回去吧,你男人的事,改天再找你商议。”
那女的答应一声,钻头出来,极不好意思,朝陈子州瞄了一眼,好像眼睛惊讶了一下,赶紧低头走了。
陈子州感觉她那一眼,很是媚人,好像黑白无常勾魂似的,不由朝她扭臀的背影多看了几眼,一股邪心破天荒窜上心头。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陈子州赶紧跟着走,心想这书记怎么如此不待见自己,听他说话,好像一点也不希望自己来村里,还说山民淳朴好客,看来也得因人而异。
村委办就在村东头的小河边上,房子倒是一楼一底的新房子,比大多数村民的房子都要好得多,陈子州知道这是组织部支持村委办公的结果。
房子比较小,一层只有两间房,楼下两间做了办公用,一个办公室,一个会议室,车正国就叫陈子州住楼上一间,把钥匙递给他,顺手一指楼下办公室,说:“办公室里有扫帚、盆子、毛巾,你自己打扫一下,我还有事,你自个儿忙吧,有事打我电话。”
陈子州愣了一下,车正国已经走出去好远了,他心里纳闷不快,但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赶紧说道:“车书记,谢谢你啊。”
看着满屋灰尘,一张旧床,其他什么都没有了,陈子州心道,怎叫人怎么睡呀?被单、被子、生活用品统统没用,这岂不是没法睡,他瞪眼生气着,心里把车正国骂了千万遍。
可转而一想,这车正国怎么敢如此对待自己?想必觉得自己是一个被贬之人,这下,陈子州终于明白了,从来没有村官真正下村的,既然自己下来了,聪明的车正国马上猜到是自己得罪了领导,他自然不敢给自己好脸色。
无奈地摇摇头,先将就一晚吧,明天再回镇上把必需品买回来,陈子州开始动手清扫屋子起来。
正打水到屋里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一个甜脆的声音在叫自己:“陈助理,陈助理,你在吗?”
好熟悉的声音。陈子州惊诧地跑出来一看,哇塞,竟然是刚才那个余小红,他看她一眼,莫名其妙地高兴起来:“小红姐,我在这里,你找我有事吗?”
余小红迷人地微笑着,迈着洁白如玉的小腿走上楼来,很开心地说:“陈助理,我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刚才冯镇长打电话给我,说忘记给你安排生活用品了,叫我先帮你凑合收拾一下,”说着,她就夺过他手里的盆子和扫帚,纤细的手臂轻轻推开他:“你一个大男人哪会打扫,去吧,我来帮你。”
陈子州高兴地笑起来,也不推迟:“小红姐,那太谢谢你了,改天有时间,我给你带礼物来,”他在学校经常跟女朋友说甜言蜜语,知道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甜言蜜语都很能得到女人缘。
果然,余小红朝他开心地一笑:“谢谢你,我们农村女人不用的,待会儿,我叫儿子给你拿被单被子来。”
别看她娇小,干家务活却一点也不含糊,陈子州看她灵活地忙着,他却在一边欣赏着她的美丽。
她弯腰下去,那红裙子就包不住她那翘翘的美臀了,露出一圈白花花的后腰来。
红衬着白,白衬着红,好看得很。
让陈子州十分诧异,城里的女人生了孩子,身材就变形了,而这农村的女人,一个个生完了孩子身材还这么好。
也许是感应到陈子州火辣的目光,余小红转头过来,一眼看见陈子州局促的裆部,这才发现自己散发着诱。陈子州一个青春男子,也难怪他有这么大变化,自己男人跟车书记,那一次见到自己的身子,不都是马上猴急起来。
余小红对男女之事虽然很开放,但毕竟是在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男青年面前,微微红了脸,把盆子递给他:“你,你看啥嘛?我有啥好看的,下楼去帮姐姐打点水来吧。”
啊,陈子州尴尬了一下,夸人的话冲口而出:“小红姐,你长的真的好看,哪里都好看。”
余小红被一个大学生这样一夸,也没了羞涩,咯咯娇笑一声,白了他一眼:“贫嘴,快打水去。”
陈子州见余小红没有生气,反而很开心,他嘿嘿一笑,接过盆子,手却不经意地抓住了她的玉手,好滑腻好温软,看不出,经常在干劳动的村妇,竟然还有这样一双细嫩玉手。
余小红被突然袭击,身子奇妙地一颤,竟然比车书记弄她还有感觉,她一下子紧张起来,急忙抽回了自己的手。
陈子州也不敢再进一步动作,这可是车书记的马子,弄不好可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他急忙尴尬地下楼打水去了。
很快,余小红就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到处都抹得窗明几净。陈子州看着她额头上晶莹的汗珠,说:“小红姐,让你辛苦了,谢谢你啊。”
余小红呵呵一笑:“辛苦啥,举手之劳,你虽然是远处来的客人,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要客气。这样吧,你今晚也没吃处,去我家吧,跟我男人喝两杯后,顺便把被子带过来。”
陈子州想想也是,就望着她的美眸道:“我还真没吃处,嘿嘿,那就听小红姐的,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余小红见他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自己,心里不敢看他,说一声走吧,就在前面带路。
陈子州一路跟着余小红,很快,就到了余小红的家,七岁的男孩放学回家,催着她快点做饭。余小红就去厨房里忙碌,陈子州没事可做,就在屋外四周溜达。
第6章 灯泡坏了
这个山村背靠大,村前一条不大不小的河水,自古风调雨顺,老实本分的农民,历代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靠山吃山,有时靠山货换些日用,尽管日子不算富,但也算是安稳度日。
转了一圈进屋,余小红饭一做好,她男人已经干农活回家了,余小红赶紧做了介绍,陈子州大方地叫了一声:“强哥,我刚到村里,今晚就麻烦你跟嫂子了。”
车正强矮壮憨厚,见是镇里派下来的干部,又到自家来吃饭,觉得很有面子,拉着陈子州坐下:“嘿嘿,陈助理,不麻烦不麻烦,来,喝酒,喝酒。”
陈子州知道山村招待尊贵客人,除了腊肉,就是喝酒,喝得越热乎,越能取得村民的尊敬,他也就放开了喝,边喝边跟他们夫妻打听村里的情况。
村里最有钱的就是车正国,他靠倒卖山货和药材赚钱,大儿子两口子在县城上班,小儿子还在外读大学;其次是村长车正富,他占着县林业局的关系,到处砍伐树木发财,有个女儿大学快毕业了。
其余四五十户人家都是贫民,种田打工勉强度日。
但村里的女孩子都生的特别美丽亮水灵,有些出去了就再也不回来了,男青年也都不愿意呆在山里,都出去打工了,所以,村里几乎只剩下老弱病残,以及妇女、学生娃。
车正强太能喝,一来二去,陈子州就渐渐的不胜酒力,于是,他起身告辞。
余小红急忙拦住他,叫上小男孩说:“军子,你去拿一圈熏蚊香,跟妈妈去帮叔叔铺床,正强,你帮猪食喂一下,我去去就来。”
小孩军子早已跑到了前面去。
陈子州晕呼呼的,在星光下,也认不出路在那,余小红只得扶着他,于是,陈子州就感到胳膊碰到一团柔软,越碰越舒服,竟然情不自禁地给胳膊用力,挤压着那团柔软。
可恨的是,陈子州一边用力挤压着,一边迷迷糊糊地问:“小红姐,这是什么呀?怎么,怎么那么软啊,呃,好舒服啊。”
余小红羞红了脸,她使劲扶着他,又不敢放手,微微责备道:“陈助理,你到底有没有醉啊?”
陈子州晕呼呼的,根本不知道她在问什么。
余小红起初以为陈子州故意使坏,可一看他醉酒的样子,是真的迷糊了,心里一放松,胸儿上受到刺激,她竟感到十分受用。
好不容易把他扶到村委楼,进了房间,余小红想打开电灯,伸手扯了开关,却不见灯泡亮,才想起多久不用,灯泡坏了。
她勉强找到凳子,扶他坐好,靠在墙上:“陈助理,你先靠着,我马上就把床铺好,军子,军子,来,帮叔叔把熏蚊香点上,”说着,余小红甩给一盒火柴给小男孩。
军子点燃熏蚊香后,调皮地说一声妈,我耍去了,就蹦蹦跳跳地下楼去了。
余小红迅速铺好被单,想打水给他洗洗脸,可以看他迷糊的样子,也就算了,走过去,拉着他胳膊,扶起他走向铺:“来,小心一点,你到铺上睡吧。”
陈子州虽然不重,但要余小红这么娇小的女人来扶,还是挺沉的。
余小红使劲把他扶到铺边,放手让他坐下去的时候,没想到,他屁股还没坐到铺上,人摇晃着就要倒,余小红啊的叫一声,急忙伸手去扶。
但是,陈子州的身体已经倒了下去,而余小红双手被他身体倒下的力量一带,整个人也跟着陈子州倒在了铺上。
啊,黑暗中,余小红发现自己竟然压在了陈子州身上,顿时,一股年轻气壮的男子气息传来,胸尖上异常敏感地酥麻。
余小红被这股酥麻击中,心儿直跳,又是在黑暗里,她感到真的很受用,竟然奇怪地不想起身。
而陈子州虽然醉酒了,但身体青春的本能却异常强大,陈子州迷迷糊糊地感到刺激,只感到浑身热乎,但潜意识里还是知道人的,他也紧紧抱着余小红,难受的说:“嗯,小红姐,好热啊,你,你帮我脱了衣服,好不好?”
天啦,这是怎么啦?余小红被他一叫,有点清醒过来,知道两人这样做很不对,但热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