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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来步的位置上,立时便吓得面如金纸,几乎坠下马来,他几乎是吼着向他手下骂道:“你们这些混蛋,不是说已经将魏延擒杀了吗?难道他会借尸还魂吗?”
我大笑:“什么?想擒杀我魏延?就凭你们这帮人,也能做得到吗?”我缓缓向他们靠近,“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是我擒杀你们!”
陶商鼓起勇气,颤抖着说:“魏延,你不要太嚣张了,以你一人之力也想战胜我们这许多人吗?”我大声道:“人多又如何?三年前我只有十二岁,你们三十来个人不是依旧奈何我不得?废话少说,看刀!”
看到我纵马挺刀冲来,陶商一声喊,便调转马头,向林中奔去,他的十余名随从各自拔出腰间朴刀将我围困在垓心,我冷笑道:“就凭你们这些三脚猫功夫,也敢与我魏延对阵?你们找死就别怪我不留情了!”
在我金刀的神威之下,这些随从不堪一击,不消顿饭工夫,他们已尽皆葬身金刀之下,我顾不得其他,顺着陶商坐骑留下的马蹄印,紧紧追去。
陶商实在是太笨了,他的马原本便不如我坐下的白马雄健,如今马头下挂的死兔的重量更是让它无法尽力奔跑,很快,我便追上了他,他转过身对我连射三箭,被我一一击落。转眼之间,我便追到他身后,我不想让他就这么一刀毙命,这样太便宜他了,我掉转金刀,用刀柄在他背上狠狠一击!陶商惨呼一声,跌下马去,我弯腰伸出左手,将他提在空中,喝道:“姓陶的,今日我便让你死个明白!”
我把陶商擒到青儿坟前,喝令他跪下,骂道:“混蛋,你看看这座坟茔!里面埋的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女人,是我魏延最心爱的女人,可是她现在死了!”
陶商跪在那里,浑身瑟瑟发抖,我挥起金刀,手起刀落,斩断陶商左臂,陶商痛得连声惨叫,我怒道:“不许喊!你们当初要拿我俩做祭品的时候,想过现在吗?你们当初放火要烧死我们的时候,想过现在吗?你们当初大规模搜山只为置我们于死地的时候,想过现在吗?”说完,刀光一闪,陶商右臂也被斩下。
“魏公子,我……错了,你饶了……我!”陶商语气颤抖地开始讨饶,我骂道:“你这种卑鄙奸人,饶了你?我今日不杀你,以后还有更多的青儿出现!”再斩两刀,将陶商两只脚踝齐根砍下。
陶商此时已成血人,痛得在地上打滚,我不再理会他,转身对着青儿的坟茔跪下,说道:“青儿,你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我已手刃仇人,今生再无挂碍,将来战场厮杀,可能永远也回不来看你了,今日分离,便做永别吧!”对着墓碑拜了三拜,转身将陶商枭首,祭了青儿亡灵。
别了,吾爱……
第13回 绿林汉子
“小子,这三年的经历,应该让你成长不少吧!”
望着突然出现在我身边的太上老君,我默默地下马走过去,低声说道:“老君,你说的没错,三年来我承受了很多,也懂得了很多,虽然我在那个世界活了二十四年,却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老君点点头,道:“那么你是愿意继续走下去,还是就此打住,回到现实世界中做回你的普通青年呢?”
我仰头看着天空,天边的晚霞一如初见青儿时,她腮边泛起的可爱的嫣红,回想三年来青儿带给我人生中的欢愉快乐,我的嘴角不由溢出一丝微笑。
“已经到这个时候了,我怎么能就此退出?就算是为了青儿,我也要把这段路程走完。”我望了眼老君,“当年您创立道教,拜鸿钧老祖为师,想必您所承受的苦难比我要多得多,可是您不是也坚持下来,才成为独居三十三重天兜率宫的无上大神么?”
老君捋着他的白胡须,呵呵大笑:“小子所言甚是中听,看来你已经真正成熟了!罗公所托,我已完成,从今日起,你的一生都要依靠你自己,唯一所能依赖的不过逐日金刀而已,以后的日子会比现在还要艰苦,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笑了,右手轻轻覆在心口位置盛放青儿秀发的锦囊之上:“不,不止逐日金刀,还有青儿,她会一直陪伴着我……”
“好好好!”老君纵声大笑,跨上青牛,“既然如此,我便放心了!魏延小子,咱们就此作别!后会有期了!”说完,连人带牛化作一缕仙风,向九天飞去。
送别老君,我跨上白马,寻思道:“现在已是公元200年了,官渡之战刚刚结束,刘备应该身处汝南,身边拥有关羽、张飞、赵云一干猛将,又有刘辟、龚都二位东道主,应该过得相对安定一些,此时前去投奔,应该是最佳时机。”我可不想像历史上发生的那样,始终无法得遇明主,最后好不容易效忠于刘皇叔,还落得个“反骨仔”的骂名。
想到就要做到,此地距汝南(现在武汉江夏)相距甚远,而刘备在汝南安居时日也并不长久,曹操一直视其为最大的敌人,他曾说过:“刘备,世之枭雄,不可小觑。”如今他灭了袁绍,定然会趁刘备羽翼未丰,痛下杀手,若是刘备再被曹操击败,投奔了荆州刘表,那我恐怕还得按着历史的走势来。
我日夜兼程,一路上很少休息,也多亏了那白马竟是少有的良驹,若是一般马匹,这般日夜奔跑早已累死,根本不可能依旧精神抖擞。
不到五日,我便来到距汝南不到十余里的地方,而天色渐渐已晚,我将马步放缓一些,先观察着沿途的状况,这里地形有些复杂,天然形成的道路两旁灌木丛生,稀疏的几株大树在渐渐降临的夜幕下,显得如鬼魅般可怖,在路右侧大约半里的路程,有着一座规模不小的山峰,孤独地耸立在夜色之中,显得突兀极了,我仔细地观察着,突然耳边传来几声“窸窸窣窣”的响动,我转头循声望去,就见从树丛中“蹭蹭噌”站出一片人来,我粗略算算,大约在十五个人左右。
“马上那小子,留下兵器马匹盘缠,爷们儿便放你一条生路!识相的便赶快逃命去吧!”
我听了为首的那人的话,不由得笑出声来:“我倒是哪路神仙呢?原来是一群拦路劫财的强盗!让我留下兵器马匹?我劝你们若是识相的话,还是赶快让开道路的好,否则小爷手中金刀无眼,伤了你们性命!”
那头领闻言很明显愣了一下,但转眼他便大笑起来:“好小子,语气挺狂的!就凭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小少年竟敢出此大言,我看你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哼!”我横过金刀,骂道,“是你们自己讨死,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纵马上前,金刀横扫,那头领后退一步,拔出腰间朴刀格挡,只听“呛啷”一声,火光四溅,那头领“噔噔噔”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
“小子好大的力气!老四,你来!”那头领叫了一声,只见一人应了一声,走出人群,借着还算有些朦胧的暮色,我仔细观看着那人的相貌,只见那人脸膛青黑,相貌甚是雄壮,身长七尺有余,手持一杆银枪,指着我道:“好汉,你在马上,我在地下,这般相斗甚是不公,你下来,我们好好拼个输赢!”见我有些疑虑,他大声道,“在你我分出胜负之前,绝不会有人打你白马的主意!若是有人敢趁火打劫,我文聘决不饶他!”
文聘?莫不是那个历史上曾与魏延在襄阳城外大战两个时辰未分胜负的大将文聘?
第14回 协力破敌
“好!那咱们便步战!”我翻身下马,擎起金刀,“文兄请进招!”
文聘道:“好汉子,文某便不客气了!”说罢,他手中银枪便如蛇电一般刺来,一道幻光闪过,那枪尖距我鼻尖已经不过几公分了!我心中暗暗叹服,金刀一摆,格开银枪,然后一侧身,挥起金刀,向文聘腰部砍去,文聘身如灵蛇,一拧腰,堪堪避过,在防守的同时,银枪再一次反击过来,被我迅速闪开。
“好身手!”文聘大声赞道,我也道:“你功夫也俊得很呢!”
说话的同时,我俩也没忘了手上招式,金刀银枪来回穿梭,火光四射,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兵刃的破风呼啸激荡着四周的空气,震得我耳膜发麻,想来文聘恐怕也是不大好受。
就这样,我与文聘从黄昏时分一直战到天完全黑下来,始终奈何不了对方,只听文聘叫道:“天已经黑透,好汉停手!”说完,我便感觉到文聘收了银枪,向后退去,我知道这样斗下去也分不出胜负来,便也收起金刀,道:“既是如此,那便罢手。”
对方点起火把,渐渐驱散黑暗,只见文聘和他的三个兄弟一齐站在我面前,双手抱拳,向我行着礼,我知道他们已经对我叹服,不会再对我有什么不利的举动,便回了一礼,只听文聘说道:“还没请教好汉大名?”
我将姓名说给他听,文聘也将他的三个兄弟介绍给我,原来他们四个乃是同宗兄弟,从老大到老三分别叫文琪、文珏、文兴,老大和老二更是一母同胞的亲生兄弟,他们的家族在黄巾之乱中惨遭屠灭,他们四兄弟带着一小部分族人逃了出来,本来他们都去投军,立下了不小战功,可是东汉官吏腐败,他们始终得不到重用,一怒之下便啸聚山林,做了强盗。
说话间,我已经跟着他们来到山寨之中,他们的山寨便搭建在那座山峰的山腰上,依托峭壁,易守难攻,听文聘讲曹操、黄祖、孙坚等人都想将他们收为己用,只是文氏兄弟对于诸侯军阀没有丝毫信心,始终不愿出山。
我笑道:“难道你们对刘玄德刘皇叔都没有信心吗?”
文珏问道:“魏兄弟莫非要去汝南投奔刘皇叔?”我点点头,说道:“刘皇叔雄才伟略,将来必定是称雄一方的帝王之才,我魏延对他早已慕名已久,今生若能在刘皇叔手下建功立业,也是不虚此生。”
文琪听了大笑道:“魏兄弟此言差矣!刘备虽有皇叔之名,却无皇叔之实,先是依附吕布,后来跟随曹操,再后来便是在袁绍帐下为客,现在又在汝南苟延残喘,颠沛流离大半生了,还没有丝毫功业,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前途?”
我摇摇头:“文大哥,不要小看刘玄德,这是我给你的忠告!”
文琪道:“好吧!魏兄弟,也许你眼光独到,反正我是看不出来。”
文聘在一旁沉默不语,文兴问道:“四弟,你怎么不说话?”文聘抬起头:“三位哥哥,魏兄弟,无论是刘备,还是曹操,他们都是谋图天下的枭雄,而我们不过一群啸聚山林的强人,逍遥自在,若是投了军,命运便不再我们掌握之中,照我的意思,我们不去投靠任何人,干脆魏兄弟也跟着我们一起入伙得了!”
我听了之后顿时有些后悔,文氏兄弟盛情邀请我上山做客,原来是想把我弄进山寨!
文聘又道:“当然了,人各有志,魏兄弟若是不愿意,我们也不会强求……”
正说话间,突然,山寨中的一个巡哨兵冲了进来,单膝跪地慌张地叫道:“四位当家的,大事不好了!刘表手下蔡瑁率领一千人马前来围剿,现在已经在山下进攻,我们的兄弟已经挡不住了!”
文琪听了大怒:“这狗日的蔡瑁,已经被打退了几十次了,依旧像癞皮狗一样死缠烂打,今番下山,定要将他斩于马下!”
文聘亦道:“今日若是不诛杀此人,将来势必为患!大家跟我走,魏兄弟,你武功不在我之下,今天能否倾力相助一番?”
我点头,说道:“文兄放心,今日我魏延定然全力相助,只是我觉得,你们想杀死蔡瑁……”我欲言又止,虽然我知道蔡瑁今天肯定死不了,可是现在说出来,肯定会打击文氏兄弟山寨的士气!
文氏兄弟取了兵器,从马厩里牵出各自坐骑,招呼着手下喽啰,我也绰刀上马,跟随文氏兄弟一道,向山下跑去,不多时,便见山下火光冲天,杀声震耳,蔡瑁所领荆州军早已把山寨团团围困,看来今番有一场苦战了!
第15回 入城救人
我与文氏兄弟赶到阵前,那些正在拼死抵挡的山寨兵士们见文聘至此,立刻欢声鼓噪起来,纷纷大叫道:“仲业大哥来了,蔡瑁狗贼必死!仲业大哥来了,蔡瑁狗贼必死!”文聘银枪一招,那些山寨人马立刻停息下来,这种严密的纪律性让我这个拥有现代心智的人都感到分外惊讶。
文聘策马出阵,指向对方的荆州军,朗声问道:“蔡瑁何在?出阵答话!”那边荆州军纷纷让开,火把照耀下,只见一将纵马挺枪出列,他形貌不俗、身材雄壮,与我印象中的蔡瑁却是千差万别,我本以为所谓反叛小人不会是什么正人君子形象,不料这蔡瑁倒是一表人才。
只见那蔡瑁停下马来,语气极为傲慢地说道:“文聘,亏你文家世代忠良,你们却干些啸聚山林、打家劫财的勾当!你不觉得汗颜么?”
文聘冷笑一声:“亏你也好意思说!当年黄巾治乱,我文家拼死抵抗,连派三人向你们荆州兵求救,你们却迟迟不肯发兵,眼睁睁看着我文家尽遭屠灭。世代忠良?世代忠良在你们眼中又算什么?”
蔡瑁登时语塞,半晌才说道:“这个……我们荆州军那时也被黄巾乱贼围困,实在没有能力……”文聘暴喝一声,打断蔡瑁的狡辩之辞:“放屁!你们荆州有马军五万、步兵十三四万,水军七八万,统共将近三十万人马,而围困荆州的黄巾乱贼不过区区两三万而已,你也敢说什么没有能力?!”
蔡瑁面色一阵血红,涨得如紫猪肝一般,老羞成怒道:“文聘,你休得在此大放厥词,有胆的,接我一枪!”文聘大笑道:“哈哈!有何不敢,今日我便将你挑于马下!多点火把!安排夜战!”
我手持金刀,来到文琪身旁,道:“这蔡瑁当真可恶之极!”文琪说道:“我们也知道此人人品邪恶,乃是一等一的小人,可是荆州刺史刘表乃是他的姐夫,他受到重用自然不足为怪。”我又说道:“我敢断言,一旦刘表身亡,这蔡瑁必定会将荆州拱手送给曹操!曹操何等人物?当世奸雄,他也决不会让蔡瑁这种奸佞小人留在他身边,必将除之而后快,蔡瑁终究会死在他这种见风使舵的卑鄙行径下!”
我们说话间,文聘与蔡瑁已然交上了手,耀目的火光中,两条枪如两条银蛇般绞缠在一起,金铁交鸣、火星四溅,文聘枪法精湛,打得蔡瑁左右支绌,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蔡瑁左右见事不谐,立时有两员偏将出马,文兴文珏二人见了,立刻出马迎敌,三对战将捉对厮杀,少顷,文珏大喝一声,一朴刀将对手搠于马下,蔡瑁等人见了更是心慌,另外一员偏将手忙脚乱中,被文兴一矛刺死,蔡瑁见了,只得虚晃一枪,架住文聘电光石火的一刺,掉转马头,狼狈而逃,荆州兵马见主将退却,也无心恋战,纷纷转身逃窜,文聘下令手下不要追赶,加固城防,便请我们回到山上继续饮酒言欢。
走到半途,忽见一个传令兵神色慌张地冲过来,脚步踉跄错乱,跌跌撞撞地冲到我们面前,气喘吁吁地叫着:“四爷!四爷!大事不好!夫人让蔡瑁的人掳走了!”
文聘神色大变,飞身下马抓住那传令兵的衣领,一把提起,喝道:“你说什么?蔡瑁的人?荆州军刚刚被我们击退,何来蔡瑁的人?”
那传令兵被文聘大手抓着,有些喘不过气来,文琪急忙喝止文聘:“四弟快放手,听他说明白!”文聘松开手,那传令兵喘了一会儿粗气才断断续续说道:“夫人身边的婢女小芹是荆州派在咱们身边的内鬼,而且身怀武功。蔡瑁攻山甚急,四位哥哥下山迎战之时,她强行绑走了夫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