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摇大摆的走回丁柏翔的房间……整个过程顺利得连他自己也难以想象。
“素娟和阿殷……她们不要紧吧。”听完了维尔福的话,丁柏翔急切的问。
“原来那个小姑娘叫阿殷啊……她们现在正在另一张床上躺着呢。依我看,她们只是有些脱力,休息一下就会没事;倒是你,看上去有点感觉不怎么好啊。”
丁柏翔点了点头,她们没事就最好了,他吁出一口气,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那六个人呢?”
维尔福遗憾的一摊手:“他们回到了暗室后,说了几句话。可是……你知道的,我不懂日文,没办法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然后我听到一阵切西瓜的声音和惨叫声……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我倒是想去杀了他们,可是你们三个都这样子,我不放心一个人走开的。”
“你不用去了,他们应该是剖腹了……”丁柏翔疲惫的闭上眼睛,心里却在想着,“日本人怎么都这么笨呢?难道他们就不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个道理吗?”
等到感觉自己稍稍回复了些元气后,丁柏翔摇摇晃晃的从床上爬起,在维尔福的搀扶下,走到余素娟和阿殷躺着的那张床边。
她们两人睡得很是安稳,余素娟呼吸绵长;而阿殷或者是因为年龄的关系,这呼吸便显得有些急促。但不管怎么说,丁柏翔都看得出来,她们并没有被蛊母反噬,这个发现让他放下了心头的大石。毕竟,不管是余素娟还是阿殷出现任何意外,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原来老妈给自己派来的帮手就是阿殷啊……丁柏翔暗暗的感谢着母亲周到的安排。想想也是,四大蛊女的目标实在太大;而其他蛊女又明显实力不足。只有阿殷这个在病榻上一躺就是三个月的人,才能够安然的上船而不引起任何人怀疑……
丁柏翔又忍不住向两人看去,余素娟的嘴角挂着一丝浅浅的微笑,这时维尔福有些敬佩的声音轻轻响起:“她是一个坚韧的中国女性,当时她的状态非常不好,我甚至一度以为她体内的血会被她全部吐出来……在那种情况下,她还是一直坚持着,直到亲眼看着你飞进甲板才晕过去……”
丁柏翔微微一笑,转头向阿殷看去。
阿殷的脸很是苍白,看上去让人顿生怜惜之情;丁柏翔知道这是因为修炼血蛊的缘故。她睡着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邻家少女,根本让人无法想象这就是湘西四大蛊族的何家娘娘……她的鼻翼一动一动的,薄薄的嘴唇紧紧抿住;整个人的神色看上去无比憔悴。但这憔悴中却透出一丝英气,和那怎么也隐藏不住的倔强。
和余素娟如湖泊般的温柔恬静比起来;阿殷另有一种如海浪般英姿勃发的美;虽然她还没有发育完全,但两人这么齐头躺在床上,还真说不出究竟谁更有吸引力。
丁柏翔心有所属,况且和阿殷也算是老熟人了;自然不会起非份之想。但维尔福……
丁柏翔转过头来,正好看到维尔福魂不守舍的样子,也算是共同经历了生死患难的战友,丁柏翔只觉得他这个样子颇为好笑:“你在看什么呢?”
“美、太美了……”维尔福突然反应过来,“哦……我,我不是说您的未婚妻……”
丁柏翔轻轻一笑,完全轻松下来的他忍不住要拿维尔福开开玩笑:“你的意思是说,我的未婚妻不漂亮?”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维尔福一急,连话也说不顺当了,“你们中国有句话叫做……叫做朋友妻……不,不可那个什么来着……”
丁柏翔哈哈一笑:“好了,你就别打阿殷的主意了。她才多大?够叫你叔叔了吧。”
“年龄不是问题!”维尔福很认真的一挥手,“我可以等她长大的!”
“是吗?哈哈……可是人家也已经名花有主了呢。”
身后维尔福的宣言让丁柏翔差点打了个趔趄:“那家伙是谁?我要和他决斗!”
第一百二十一章
因为维尔福国际刑警的身份,就连船长也不敢来丁柏翔的房间察探;所以虽然整个邮轮的人都对丁柏翔的身份极为好奇,却没有什么人敢于搔扰。WWw。
也正是这样,当余素娟和阿殷慢慢醒来后,她们做的第一件事,重新裹好脸上的黑纱……就让维尔福比较尴尬了。是啊,丁柏翔和她们是什么交情?她们这不是摆明了不信任维尔福这唯一一个外人吗?
维尔福只能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只能装作凝神向窗外看去……窗外已经放亮,除了海,就是天,对于一个在船上呆了三个月的人……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明天就到大阪了。”维尔福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没话找话般说上这么一句。丁柏翔和余素娟还好点,阿殷看着他的眼神却充满了戒惧。这让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做人是如此的失败。
丁柏翔点了点头:“是啊,明天就到大阪了……”
“丁,现在……我已经……”余素娟低下头去,用一种维尔福听不懂的语言说,“我这一次起码得休息一个月以上。”
“我也好不到哪去,这种式神太强了。”阿殷用同样的语言嘟哝着。
维尔福把头转向丁柏翔:“她们……说的是什么?”
丁柏翔耸了耸肩:“维尔福先生,她们说的,是我们中国一种少数民族的语言,别说你了。就连我也听不懂。”
维尔福转过脸来,对着余素娟和阿殷严肃地说:“我们现在的样子,用中国一句老话形容,就叫做一条船上的……”
似乎想到了本来大家就在一条船上,维尔福咳了一声:“还有一句话,叫做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余素娟微微一笑:“维尔福先生,您对中国词汇的运用真的让我们很吃惊啊。”
维尔福礼貌的点了点头:“谢谢余小姐。不过这并不是重点……我想说地是,我们现在应该不能再有任何隐瞒。必须同舟共济,至少要把这个危机度过才行。”
“我们并不打算隐瞒什么……”余素娟小心翼翼的措词回答,“只是……只是……我们并不习惯带给别人坏消息。”
维尔福摇摇头:“余小姐,我不赞同您地看法。经过昨晚的事情之后,我们已经彻底粉碎了日本式神研究会的DC计划;也就是说,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现在,我们都还活着。这就是最好的消息。”
余素娟征询式的看了看丁柏翔,丁柏翔缓缓的点了点头。余素娟叹了口气:“好吧,那么我要说地大约是个不怎么好的消息;我、以及这位阿殷妹妹……都已经暂时失去了放蛊的能力。”
“呃……那丁先生呢?”维尔福充满希望的看向丁柏翔。
在他渴求般的目光下,丁柏翔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嗯,这倒是个问题。”维尔福沉吟了一会,“不过也算不上什么大问题。”
一直没有作声的阿殷终于忍不住插话:“这算不上大问题,那什么才算?”
“要是我们中间的谁死了。才算大问题。其他的,都无所谓……好了,说正事吧。我相信昨晚上那么一闹腾,到现在大家应该都知道了西比尔邮轮上发生地事情。我们国际刑警一定会派人来大阪接应我的;也就是说,只要找到接应的人,我们就什么也不用担心了。”
“我母亲那边。这次是帮不了我们什么了。”丁柏翔没有明说,但余素娟和阿殷都心头明亮,封蛊珠!
封蛊珠的威力,阿殷亲身体会过,那确是一种人力无法与抗的力量;余素娟虽然没有机会见识,但蛊神对这个可是知之甚详……一时间,两人都没了语言,不过马上余素娟就强笑着安慰阿殷:“这样也好,我们反正本来就放不出蛊了,封蛊珠对我们没任何影响。倒是让林忆男她们束手束脚……”
阿殷低低的应了一声。她一生行事,全是倚仗身上地蛊术;阿殷并不像余素娟那样对丁柏翔充满信心;面前这个陌生人维尔福。更不可能让她信任……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就连在天岭的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迷惘过……至少那时,阿殷还有绝招血蛊的存在,但现在……
丁柏翔叹了口气,他早就知道阿殷也许承受不了这种打击;不过现在并不是宽慰她的时候,等到有命逃离大阪再说吧……他扭过了头,继续和维尔福商议:“这一次DC计划,涉及面实在太广了,并不是式神研究会一个小小的机构就可以安排的;我有充分理由相信,日本政府在后面起到了极大的作用。所以,就算找到了您的同僚们……只怕也没有什么用处。”
维尔福点点头:“您说的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我们必须冒一次险。昨天下午地时候,我地同事就已经帮我打探清楚,在大阪,约有三万的自卫队存在……如果日本军方也参与了这次行动地话,只怕我们……”
“三万?”余素娟倒吸了一口凉气。以他们四个现在的状态,除了维尔福还保持着战力;丁柏翔拿把枪勉强可以算是半个战士……其他两个准如废人,别说三万,就算只有三百个、三十个;又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作战……只怕自己这四个人也是跑不了的。
“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吗?”丁柏翔苦笑一声,昨晚他已经经历过一次死亡的阴影,现在对生死看得倒不是很重;不过要是余素娟和阿殷也受自己牵连……
四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谁也想不出一个能在三万军队的包围下逃脱的计划。
琴春晓的办公室外,传来几声敲门声。
“是向梅吗?进来。”
“琴总。”进来的正是向梅,她吞吞吐吐的向琴春晓报告,“刚才海军部已经拒绝了我们派出战舰护卫西比尔邮轮返航的要求;他们说……现在中日关系本就有些紧张,不能再做这种影响中日关系的事情……”
“一群白痴!”琴春晓把手中的案夹狠狠的砸在办公桌上,把向梅,和正在窃听的林平峰吓了一大跳。
远在东京的林平峰抚了抚胸口,接着便开怀大笑起来,他拿起电话,给姚远打了过去,把听到的话复述了一遍之后笑着说:“哈哈哈哈……中日关系……我就知道中国人胆小怕事,没想到连军队也是……哼,我还以为要挑起中日大海战了呢;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安安心心的等西比尔邮轮到岸吧。你那边安排好了没有?”
“我刚到大阪,正在安排。不过……林会长,您真的确定不用派战舰?万一丁柏翔他们用救生艇逃离……”
“姚远君,你太多虑了。救生艇……现在我们林家已经有一条船跟着西比尔邮轮了,要是他们真敢上救生艇……哈哈哈哈……”
“林会长真是深谋远虑,是我多心了。”
“嗯,你把大阪那边的事情处理好就可以了;中方既然不敢出面,琴春晓她们几个一定会来大阪,你要小心她们狗急跳墙啊;还有,一定要小心那个刚瓦……最好不要让他发出什么声音。我必须在东京主持大局;织田家的人和二郎能力不足……只能拜托你了,姚远君。”
姚远毕恭毕敬的回答:“是。”
琴春晓的办公室,壁钟上的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的位置。
“三妹,再不去机场;只怕就要赶不及了。”这是琴春艳的声音。
大姐琴春香倒没有催促琴春晓,但她的眼睛就一直瞪着那只壁钟。
琴春晓仰首向天,像是默默祈祷了一阵,然后她站起身来:“没别的办法了……好吧,我们出发。”
无论是琴家大姐、二姐,还是一直没有作声的何明瑶,都明显松了一口大气;倒是丁震云和刚瓦大师对了个不易察觉的眼神,两人都微微的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的西比尔邮轮上,房间里的四个人依然在冥思苦想中,就在这时,传来了一阵“咕咕”的声音。
这声音丁柏翔和余素娟并不陌生,当初同桌的时候,就是这种声音让他们正式接触……一刹那间,丁柏翔想起了很多往事;他抬起头来……当然他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去看涨红了脸的阿殷,他向余素娟看了过去。
正好在这个时候,余素娟也向丁柏翔看来……四目交投之际,无限情深意浓。余素娟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嘴角。丁柏翔哑然,余素娟这分明就是说的自己那天嘴角的馒头渣……他想笑,又不敢笑出声,只能低下头去,很辛苦的憋住放声大笑的冲动。
维尔福倒是怜香惜玉之人,他站起身来:“我饿了,估计女仆不敢给这个房间送餐……我下去找点吃的,给你们也带上来。”
丁柏翔、余素娟和阿殷三人同时点了点头。就在维尔福转身出门的一瞬间,丁柏翔突然大声叫住维尔福:“等等,我想到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飞往日本大阪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乘员尽快剪票登机……”一个甜润的声音从广播里传了出来。wwW;
琴春晓一行八人正在检票处准备登机,就在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两个穿着军装的人,他们径直走到丁震云的面前,敬了个礼。
“丁总,我们司令有急事,需要您去一趟……您看?”
丁震云为难的看了看大家,勉强的说:“可是……我这边也有急事……你们司令有没有说如果我不去的话会怎么样?”
“这个……”两人中稍矮的那个掏出了手机,迅速的按了几个号码,交给丁震云。
“喂……胡司令,你好你好,嗯,嗯……那好吧。”丁震云挂了电话,对着众人歉意的笑了笑,“这次……对不起了。”
琴春晓挽紧了丁震云的臂胳:“那我也不去了。”
丁震云和琴春晓夫妇从结婚之后,便从来没有分开过,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所以对琴春晓的反应,大家也没有怎么惊讶,都只是点了点头,以示了解。琴春晓又对刚瓦大师说:“到了那边……我两位姐姐和明瑶就拜托大师多多关照了。”
刚瓦大师神情凝重的点了点头。丁震云和琴春晓就那么站在那里,哦,还有丁震云的秘书,看着向梅把机票、其他五人的护照递过去,然后大家匆匆告别。转身登机……
“我们走吧。”丁震云轻轻拍了拍还在远远望去的琴春晓。
琴春晓转过身子,脸上地神色,是一种说不出的落寞:“嗯。”
西比尔邮轮上,维尔福走在前面;蒙着面纱的余素娟、阿殷蹑手蹑脚的跟在他身后;丁柏翔手插在西装的内衣袋里断后;那只手紧紧的攥着枪柄,手心一片潮湿。
他们并没有像林平峰想象的那样,选择用救生艇逃离。在这个与外界无法取得任何联系地时候,救生艇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食物、饮水……都是大问题。何况这里虽然还是公海范围,但属于日本地船只明显比中国的要多得多。更何况……
大海之中,除了潜艇之外的一切舰船,都是没有办法埋伏的;他们分明已经看到,后面一只大船正不远不近的跟着西比尔邮轮……用脚指头想都想得到,那是式神研究会的船;只怕救生艇还没飘出一百米,便会被那大船上的人弄沉到海底去……
丁柏翔选择地办法是……劫船!
是的,劫船!先让维尔福以国际刑警的身份与船长交涉。如果不行……就直接用枪指着他的头,逼他把船开回上海去!不管怎么说,就算打了起来……在中国的地盘上,总要比在日本的地盘上好得多吧。
但如果船长宁死也不肯下这种命令的话;如果水手们聚众闹事的话……还没有发生地事情就不用去想,这是丁柏翔一贯的原则,也是维尔福的。
“对不起,这位先生,船长室不允许参观的。”依然是那位尽职尽责的保安。拦住了维尔福的去路。
丁柏翔三人躲在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