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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少,不,现在应该叫你丁总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铁道部的张处长;这是四川省委办公厅的岳秘书长;这是军分区后勤部的陆干事……”
丁柏翔笑容可掬的和张处长、岳秘书长、陆干事三人一一握手,一边说着“久仰”、“多多关照”之类的客套话。虽然他从来没有真正参与过这样的社交活动,但最基本的社交礼仪;在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他还是知道的;他听到孙叔在介绍过这三个人之后顿了一顿,自然就知道了这三个才是真正要打交道的主,其他人都只是陪袢……当然,其他人也是一个没落下的和他分别握了手。
大家也都是老油条了,说过了一些什么“少年有为”、“一心为国”之类的话后,不知道谁提议去给丁总接风,于是一行人约好了皇朝大酒店见面,各自上车,停车场里顿时“啪啪”的关车门声不断,丁柏翔一眼看过去,大约有二十多部车是来接自己的,一溜的黑色轿车。车子的好坏姑且不论,但是那些牌号……可以说基本上每部车的牌号都属于那种撞死人不偿命的。
丁柏翔和向梅坐上了孙叔的车,孙叔行事一向低调,像这一回也只是让司机开来了公司新买的别克车,夹杂在这二十多部名牌车组成的车队里,显得分外的不起眼。
孙叔从身旁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沓文件递给丁柏翔:“丁总,这里是上次和你说过的,那些按理说应该你亲自签署的文件,不过我都越权代签了,现在你过目一下,看要不要补签一下?”
丁柏翔轻轻的把孙叔的手推了回去:“孙叔,现在又没外人,您就叫我小丁好了,您和岑叔都是我爸爸的生死之交,要是让他知道我让您叫我丁总,我非得挨骂不可。至于这些文件,您办事,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其实这次来,也就是来看看孙叔,顺便去各个工地看看、玩玩。”
他的这种反应也在孙叔的意料之内,孙叔收好文件后对丁柏翔笑着说:“哈哈,那我就托大,叫你一声小丁了。对了,小丁,那你这次准备在成都这边玩多久?”
“大约一个星期吧,然后过了年再去哈尔滨看岑叔。”
“好、好,成都可是有很多好玩的地方。要不要我给你带路?”
丁柏翔笑着摇摇头:“我哪敢啊,现在差不多年底,孙叔这个时候陪我去玩,公司的人知道非全部罢工不可。”
“哈哈……对了,这盒是我给你印制的名片,你看看还满意不?要是不行我就叫人再重新印过。”
丁柏翔随手把名片递给向梅,依然是一脸的笑容:“哪用得上那么麻烦,孙叔,我们都是自己人,以后你再这么客气,我可不敢再来成都了。”
皇朝大酒店楼顶的旋转餐厅,素来是整个成都最为纸醉金迷的场合。约摸三十多号平常在成都也算得上是个人物的家伙们,在这里却都只能老老实实的以作陪身份出现,大家都知道,今天这场戏的主角可是张处、岳秘、陆干、丁总、孙总……或者说,他们身后的人。
丁总和孙总身后的丁柏翔财雄势厚,自不用说;至于张处、岳秘、陆干这几个人,也都是背靠大树好趁凉的那种。一路从机场赶到酒店,孙叔早已大略的说了关于他们几个的背景,详情也就不必多说,反正都是可以直接和中央挂上钩的。虽然孙叔不断的用了一些“据说”、“可能”、“应该”之类的话,但丁柏翔知道,这都是真的。
笑话,孙叔也算是个老江湖了,没根据的话,他能乱说吗?不过丁柏翔也知道孙叔并不是不信任自己,而是不信任自己身边的向梅……毕竟一个是父亲的手下,另一个是母亲的手下。
所以整间餐厅里,也就是坐在首席这一桌的五个人聊得最为开心,也喝得最多。能在官场上混的,包括孙叔,谁都是酒量如牛之辈,丁柏翔虽不善饮,但一来大家也不怎么敢为难他;二来还有个向梅坐在他身边为他顶着;加之丁柏翔在飞机上早已准备好的一套腹稿,也是出口成章、妙语连珠;所以这顿酒倒也是喝得宾主皆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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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面对国家、面对敌人、面对法律、面对爱情,一个热血男儿该做出怎样的抉择?——惊险动作小说,每一卷既可单独成篇,主角的遭遇做为主要的线索贯穿全文,也把整部书融为一体。观本书需极强的心理素质,未成年者免入。
其他:《新警察故事》作者!
第六十九章
一番杯觥交错之后,眼看已经到了将近十一点,大家交换了名片,接着便各自散去。Www!丁柏翔知道,在孙叔的刻意安排下,自己也算是结交到了几个比较有实力的朋友。虽说在这个世界上朋友两字并不值钱,但想来这些朋友也应该会一直存在下去……只要自己还没沦落到破产那一步。
回到孙叔为丁柏翔预订好的蜀天宾馆,向梅知道二人有话要说,便先行告辞。丁柏翔扶着明显有些过量的孙叔坐在沙发上,孙叔笑着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电话本:“这是今天到场、或者没到场的一些名单,都是我们已经打通了关节的,要是有什么事情直接照着上面的电话打就是了,基本上在成都还没有这个电话本摆不平的事。”
“对了,这里面还有一些小人物,今天我就没把他们叫上了,不过要是小丁你有兴趣的话,还是见个面比较好;毕竟今后我们得直接和这些小人物打交道;要是没兴趣……也就算了。”
丁柏翔点了点头,珍而重之的把资料收好。
孙叔想了想,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另外,那个岳秘书长可能过不了多久就要被提上去了。要是能和他把关系搞好,以后不管干什么都方便。好了,别的也就不多说了。小丁,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我派车来接你,到了指挥部再给你说说我们这条铁路的具体情况。”
“嗯,我送孙叔。”
“不用、不用……”
送了孙叔下楼,丁柏翔也感觉有些疲累,他松开领带,脱掉衣服,随意的挂在衣架上,正打算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突然听到有人轻轻敲门的声音。
难道是孙叔还有什么话忘了交待?丁柏翔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不是孙叔,是一个形象猥琐的男人:“先生,要不要特殊服务?”
“不用了。”这种事丁柏翔听过不少,但真正轮到自己头上,还真是第一遭。他冷冷的回答,就要关门,但那个男人马上用一只胳膊塞在门缝中,丁柏翔一时间倒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先生,你先听我说完,保证处女,不见红不要钱,你还可以先看货……包你满意,怎么样?”
丁柏翔摇摇头:“说完了吧?你可以走了。”
“先生……”那个猥琐男还想试图进行最后的努力。
丁柏翔有些不耐烦的说:“你是想我拔打110呢?还是想我投诉酒店?”
那个猥琐男一边缓缓的抽回手,一边悻悻的说:“我走、我走。”
好不容易看着他的手抽出了门缝,丁柏翔正要关门,他突然又用手撑住了门:“先生,既然你对这个不感兴趣……那我有一个发财的消息,先生想不想听?”
发财的消息?丁柏翔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他摇摇头:“我没兴趣。”
总算撵走了这个男人,丁柏翔已经累得连澡也不想洗了,他躺在床上,床头的电话突然又响了,这一次是个媚得发嗲的声音:“先生,您要不要来点……特殊服务?”
“不用。”丁柏翔“啪”的挂上电话,想了想,他又把电话线给拔了。
第二天一早,丁柏翔便被向梅叫醒,匆忙洗漱一番、吃过早餐后,上了孙叔派来接他们的车,司机直接向指挥部开去。
“孙叔,成都这边的服务可真是太热情了!搞得我是半宿没睡好啊。”丁柏翔一走进孙叔的办公室,便开始诉苦。
孙叔一怔,马上明白过来,他哈哈大笑:“那是你不会享受啊,想当年,我……”
“行、行,打住。”每天中午半小时的视频会议,除了公事之外,孙叔和岑叔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年轻时谁强谁弱这个问题上争执,经常是说的人一点事没有,丁柏翔这个旁听者却弄得面红耳赤。丁柏翔当然不敢让他再说下去,“对了,今天孙叔准备安排我去哪里?”
“今天上午就先在指挥部认识一下员工;中午吃个工作餐,也算是你这个当老总的与民同乐;吃过饭我们就在周边看看车站建设什么的;晚上广元县的几个头头约了个饭局,一块去,怎么样?”
丁柏翔对这样的安排倒是没什么意见:“行。”
就这样,每天白天孙叔不是陪着丁柏翔视察铁路铺建和车站建设情况,就是在指挥部里教丁柏翔如何在老总的位置上指挥、调度这么一项大的工程。丁柏翔在这方面是个新手,秉承着“多看少说不表态”的原则,有什么不懂的便虚心的向孙叔求教,孙叔也是有问必答,时常还跳出铁路这个框框指点丁柏翔一些商战谋略,听得丁柏翔直想大呼“不虚此行”。
只是……每到晚上,又总是会有形形色色的饭局应酬,把丁柏翔累得腰也伸不直,这个时候,他又会深深的叹息“为什么我要自己跑来找罪受……”
大约五天、大约四天,这种重复的日子谁会去记得究竟过了多少天呢?丁柏翔又是从一个饭局上撤下来,回到宾馆,他只是拉松了领带,连衣服也没脱,就软软的倒在床上。
床头的电话铃声响起(每天服务员整理房间时都会把电话线接好),丁柏翔很想直接拔掉电话线,但他已经累得够呛了,连起床都懒得动一动。就那么躺在床上。
电话那头的人很有耐心,足足响了三分多钟才停下来,丁柏翔吁了一口气,正打算入睡,电话声又响了起来。
丁柏翔再也忍受不了,他抄起话筒:“我不要特殊服务!另外,可不可以不要再搔扰我了!”
电话那边的女声像是被吓着了:“先生……不……不是特殊服务,是前台有位小姐找您……我们不知道应不应该让她上来。”
“有位小姐……找我?”丁柏翔皱起眉头思索着。知道自己来成都的女孩子,除了余素娟,就是自己曾经应承过上哪都会联系她的朱漓儿。但现在年关将近,她们都不可能来成都找自己呀?至于在成都这边,除了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妇联主任喝过酒之外,他就再没和别的女人见过面……
不过他也并不需要想清楚,反正见了面就知道了……他淡淡的说:“让她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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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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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你吗?”丁柏翔皱起眉头,认真的打量着面前被一件军大衣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孩子。wwW;
那个女孩子从身材上看去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她一直低垂着头,因此也没办法鉴定出真实年龄:“我……我可以进去再说吗?”
丁柏翔摇了摇头,出门在外,有些警惕性还是要保持的:“你找我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也是一样。”
“我……我是……”那个女孩子吞吞吐吐了半天,“我是来找你……有事的。”
丁柏翔顿时差点没背过气去,但他还是不习惯对着女孩子发火,竭力试图把声音压低:“我知道你是来找我有事的,但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掏出手机看了看,像这种应酬通常都是比较晚才结束,这一场也不例外,现在已经是将近十二点了,丁柏翔略略有些加重了语气:“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我……”那个女孩子“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名堂,丁柏翔的耐心已经被消磨殆尽,但他还是礼貌的说了一声:“我要休息了,对不起。”
“乒”的一声,丁柏翔把门关上,他在门后略站了站,因为他觉得那个女孩子会再敲门……但门外却再也没传出任何声音。
不管了,睡觉!丁柏翔想着,胡乱的爬上床,没多久,便已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成都难得的一个大雪气候,早早的,孙叔就给丁柏翔打了电话,说自己和陆干事要去广元调动军队除雪,像这种需要长途跋涉,兼之和官面上打交道的事情,丁柏翔向来是没有兴趣的,他给向梅也打了个电话宣布一切活动取消之后,躺在温暖的被子里,好好休息着疲乏不堪的身体;顺便消化一下这段时间从孙叔那里学到的知识、以及应酬时吃下的东西。
这一躺就直到十一点钟左右,眼看服务员快要来整理房间,丁柏翔才懒洋洋的起身,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之后,他打开了门。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昨晚的那个女孩子,她就蹲在丁柏翔的房门外,或者那件军大衣并不能帮助她御寒,她的身体一直哆嗦着;看到丁柏翔开门,她试图站起来,但她的腿已经麻木,这一下竟然没能成功的站立起来。
丁柏翔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去,但那个女孩子并不领情,她揉了揉腿脚,用手撑地,然后稳稳的站了起来,只是,她的头依然低垂着。
丁柏翔收回手:“你……你在门外蹲了一宿?”
“我……我可以进去吗?”她并没有回答丁柏翔的问题,还是重复着那句话。
“呃……进来吧。”丁柏翔把她放了进去,但是为防万一,他还是把门敞开着。
他走到饮水机前,给那个女孩子倒了一杯热水,想了想,又从床上抽出一条毯子披在女孩子身上。
女孩子的声音细不可闻:“谢……谢。”
“找我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吗?”
“请问……你就是天翔公司的丁……总吗?”
“是我。”
“你……你可以帮我一件事吗?”女孩子的声音突然变得急切起来,随着这急切,她的身体便愈发颤抖得厉害。
“什么事?”
“我……我们家的地……”
听了将近一个小时,丁柏翔总算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是很老套的一个故事:面前这个女孩子叫杜好莲,是成都郊区一户农家的孩子,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分别在读高二和初一(丁柏翔瞬间计算出面前这个女孩子的年龄至少在十八岁以上)。她的父亲在外面打工,但是三年也没个音讯传回来,家计全由母亲和她操持。去年他们村里开矿场征地,征去了她家田地左边那一块,到她家正好为止;今年天翔公司修建铁路征地,又正好征去了她家田地右边那一块;看着村里人个个靠着征地发家致富,她母亲居然想出了一个馊主意,她搬来许多大石头砸在自己的秧苗里,然后跑到天翔公司征地办大闹,想要天翔公司把自己的地也征去……
理所当然的,这个无理的要求被天翔公司拒绝,本来拒绝了也就算了,但下乡做调解工作的那个员工在离开的时候说了一句:“我们公司保留起诉你商业欺诈的权利。”
可怜一个乡下农妇,除了一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之外,哪里见过什么大世面?听到“起诉”、“商业欺诈”这两个词,她当场就吓倒了,此后便疯疯癫癫,逢人就说:“不要起诉我啊……”、“我不要坐牢啊……”
看到母亲成这个样子,两个当儿子的火气冲天,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人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