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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袁忠似乎并不反感和这样两位美女公事公办。
放下平时摆惯了的冷酷架子,非常热情地招呼两人坐下,一副亲民的姿态。等喊来隔壁所里唯一的一位女警,便开始了他的工作。
袁忠头一次觉得这做笔录的事情并不那么烦人。只是有些心不在焉。
这两人的身段真是天生的尤物。年轻点的女孩子该大的地方大,该凸的地方凸,那皮肤细得跟牛奶做得似的;就是岁数稍微大点的也比自己老婆强多了,浑身透着一股子成熟的骚…劲。要是老子有福气随便上了一个,把腰累折了也干!
“袁所儿,您还有什么指示吗?”身边的女警简单地做完了笔录,眼瞧着袁忠一脸投入的猥琐样子,心里一阵厌恶。提高音量,警告袁忠:注意点形象啊!别把口水都流我身上。
“哦!哦!完了?这么快就完了。”袁忠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咳嗽两声,破天荒地站起来。
“那个谁,你忙去吧。我送两位证人出去。”对于这种亲近美女的机会,袁忠宁可错过不能放过。
出门之前,袁忠并没忘记拿起桌子上的笔录,连看也不看,背对着人的时候,团吧团吧将几页纸扔进了屋子角落的垃圾篓里。
秦月两人走在前面,袁忠身子刚出防盗门,就见两辆奥迪车稳稳地停在篮球场的空地上。
车上鱼贯地走下几个人来,后面一辆车下来的人,气度不凡。有一个五十多岁,身穿警服,身材魁梧,面色带着一种常年积累的威严,眼神中的凌厉让人不敢直视。
袁忠心说:这人怎么这么眼熟,好像自己应该认得,只是大脑中仍处于YY的兴奋状态,一时间还想不起来。
眼睛一转看见另一个人时,腿都感觉有点打软。心说这人一身黑色的西装,看起来英武挺拔,戴着一副黑色的墨镜,那浑身透出来的气势,怎么就那么冷峻袭人,令人不寒而栗呢?袁忠发觉有点想跪下的感觉,赶紧把目光闪过去。
再扫一眼奥迪车的牌子,省公安厅的头号车。这才恍然大悟,妈呀!温建坡温厅长。电视里见过。他老人家到这个小庙来干啥?
袁忠强忍着澎湃的心潮,顾不得思前想后,哈下腰,一边一溜小跑,一边在身上擦着手。
“温,温厅长,您好!我是北城区的副所长袁忠,欢迎您到这里来视察、指导我们工作!……”
“嗯!”温建坡无视袁忠在警服上擦了又擦才伸出来的双手。直接打断了袁忠的下文。
“你们带回来的那个学生呢?”
啊!温厅长怎么知道这事,还亲自来过问?这透着斥责的语气,明显来者不善。
在省城这个大场子混迹多年的袁忠虽然是个小人物,可多年来的政治嗅觉令他感觉到要有不妙的事情发生。顿时觉得一股冷气从后背一直透到前胸,心脏被前后一热一冷地刺激,差点碎成八瓣。
“那个小子,不不!那个学生他在……”连话也说不利索了,袁忠只能勉强用手指了指小黑屋,脚下想动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秦月感觉到袁忠前后几秒钟判若两人的变化,不明就里的望了望这个刚下车的老人肩膀上闪闪放光的星星,又看了看抖若筛糠的袁忠。腹诽着:看你刚才的态度,不像是李顺阳那样的坏官吧。不就是你们的上司么,干吗吓成这样?
有点见识的方倩,一见这群来人的架势,心里暗道不妙。这温厅长一见面就问那个学生的情况,绝不是来这里指导工作,或者偶尔一时兴起到此一游那么简单。是不是到了兴师问罪的地步,方倩虽然还看不太透,不过今天的事情恐怕不能善了是一定的了。
方倩心里突然感到一阵害怕,都有点想脚底抹油赶紧溜的念头。可是却没有勇气迈开自己的腿,只能往秦月的身后尽量缩了缩身子,以减小自己被人关注的目标。尤其是温老头身后的那个中年人眼神太犀利了。要不是隔着一层镜片,恐怕她现在连站着的勇气都没了。
“去看看!”唐运昌收回自己扫视全场的目光,朝自己的两个手下挥了挥手。
一见袁忠的动作,唐运昌就明白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
你们就自求多福吧,但愿那个年轻人手脚还是全的。否则,哼哼!眼角又瞥了一眼楼前同样焦急的女儿秦月一眼,心里有点愧疚地叹了口气。
要是早知道这帮兔崽子这么无法无天,肆无忌惮,动手这么快。自己当时就应该出面。这要是换做别人跟着,他唐运昌会毫不犹豫地这样做。可是,这是温叔叔,当年为老爷子挡过一刀的警卫员温建坡,对自己有教导之恩的温叔叔,在他的一亩三分地上,怎么也得给足他的面子。唐运昌知道后悔也来不及,只能眼睛盯着小黑屋窄窄的门口。
小黑屋里,英南还在继续忍受着折磨。
老警察喘着气坐在一边,用手扇了扇脸上的汗珠子,心里嘀咕着:这揍人的活儿,还挺累,跟自己在老婆身上使的劲不太一样。自己打毕了业,除了和老婆在床上运动运动之外,就没什么力气活可干的。不过这小子也真能扛,都十多分钟了,也不吭一声,那身子站得比我上警校出操还直挺。眼睛模模糊糊地看着已经打出火来的小警察,依然在跟英南身上较劲,一脸的羡慕。看来自己要加强锻炼了。
老警察正琢磨着以后找点啥事情干,练练身子骨,小屋的门被桄榔一声踹开了。老警察还在适应突然的强光,屋内已经闪进两个五大三粗的黑西装大汉。其中一个跟抓个小鸡子似的,一把抓住正在抡胳膊的小警察后脖领子,扑通一声扔到一边。另一个冲进去,将英南身上套着的东西扯掉,扶着英南一低头就出了黑屋。
天哪!这些都是什么人?怎么比自己还专业。没等老警察反应过来,自己和小警察已经被第一个大汉抓着衣领子扔在篮球场的水泥地上了。刚刚被花了老眼的眼里全是小星星了。
英南浑身已经疼过了劲,麻木了。尤其是前胸和后背肌肉觉得都不是自己的。任英南有强悍的身体和功夫在身,也扛不住两只缠着毛巾的几斤重的电棍十多分钟的捶打。只是英南靠着愤恨和骨子里的一股韧性支撑着不倒下去。
被人扶出小黑屋,一下子受阳光的刺激,眼睛一黑,有点看不清楚外面的东西,篮球场上一堆模模糊糊地身影,只知道自己的苦难暂时结束了。感觉身体主要部件并没有受伤,只是胸前和后背的肌肉痛得厉害,心里一放松,浑身一阵无力的虚脱,终于支持不住,晕了过去,身子一歪就要倒下去。
身边的大汉加了把劲伸手搂住他的肩膀,才扶住跟根面条似的英南。
秦月一见英南身上红一块青一块地,神情委顿,早就眼泪哗哗地扑过来抱着英南。“对不起!对不起!”的连声道歉。
原本善良的秦月,事情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的馊主意可能会害死人的。心中那点的心思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化作无限地歉疚和懊悔。要不是当着这满院子的人,她会毫不犹豫地给面前这个刚知道名字的男孩儿跪下,求他饶恕自己,原谅因为自己的几句话、几个动作就给英南带来的无妄之灾。
007 国家安全局观察员
此时,李顺阳、刘勇军和市局的几辆车几乎同时开进篮球场,不大的篮球场顿时更显得狭小拥挤。WwW。
李顺阳从车里就看清了怎么个情况。心里不住暗骂自己太不会做人了。脑子真TM被母驴踢坏了。一着急怎么就忘了先给袁忠打个电话,让他先别动那小子,局长他们马上就到。可谁成想现在不光局长到了,温建坡温厅长也在!
李顺阳连滚带爬的从车门里下来,腿肚子都转筋了,哆嗦着想往前凑凑。
还没等离开车门子,后面咣当就挨了一脚,好在是趴在了车门子上,没摔折了这把老骨头。
踢人的正是他的顶头上司刘勇军。
场中众人的焦点——浑身青紫的英南正昏迷不醒的样子,傻子都看得见。刘勇军不用脑子想,也明白了温建坡为啥而来。这是让温建坡把李顺阳给抓了现行。人刚给抓来,且不说对错,就眼前这暴力执法,非法殴打嫌疑人的行为,已经构成执法犯法的罪名。自己身为他们的上司难逃其咎,难免其责。追究下来自己的屁股就得换个地方。闹不好就是一辈子冷板凳,永世不得翻身的结局。
前途未卜的忐忑使刘勇军失去了应有的理智,也不管在场的都有些什么人。心里的火气全凝聚在平时养尊处优的拳脚上。冲出车门,就踹了李顺阳一脚,伸手大嘴巴子左右开弓就抡上了。把个李顺阳的老脸抽得红一块白一块,还不解气,跑过去又对着两个坐在地上,吓傻了的两个警察一顿大皮鞋伺候。
一院子的人,哭的哭,怒的怒,呆的呆,傻的傻,都被眼前的事情给弄愣了,表情各异。
温建坡怒气冲冲地看着刘勇军气急败坏地表演。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吓得刘勇军一哆嗦,才纳过闷来,今天这里可由不得自己撒野,一尊大神还在旁边虎视眈眈。不由得停下脚的动作。
“好哇!这就是你领导的好手下啊?马上召开现场会,我旁听!”说完一转脸四处看了一下,脸色铁青着往挂着牌的会议室走去。
整院子的警服们都耷了着脑袋,跟在温建坡的大屁股后面,一声不吭地走过去。原本爽秋的温度变成盛夏般潮热难耐。
唐运昌苦笑一声,心里有点佩服刘勇军的急智了。算你小子识相。要不是他刚才一通真真假假的痛打手下之举,明天可能局长的位子就换人了。
唐运昌摇摇头,拦住醒过神来的袁忠。
“你们的休息室在哪?我们需要安静的地方呆一会儿。”
连局座大人都不敢放个响屁,袁忠更是一口大气不敢出。迈着沉重的两条腿前边带路。
唐运昌示意手下扶着英南和秦月进了休息室。
“不要打搅我们!”
“是!是!”袁忠头也不敢抬起来,倒退着出了门。
两名大汉将英南平放在屋里一张床上,让他躺好,熟练地在英南胸腹几处要害部位,摸了摸、按了按。面部表情一松,说:“头,这小子看来练过,没什么大事,只是肌肉组织受损比较严重,精神可能有点刺激过度,应该一会儿就能醒过来了。”
说完悄悄退出门去,轻轻地关上门。然后一左一右守在门口外,宛若两尊门神。
眼见赶到床边的秦月,削肩一抽一抽地,还没从伤感中缓过来,唐运昌心里也不好受。伸出手轻轻拍拍女儿的肩膀,悄悄地坐在一边看着女儿。
女儿跟兰兰简直太像了。连这伤心的时候姿势都一样。一想起二十年前,临分别时,秦湘兰抱着自己悲痛欲绝地样子,唐运昌觉得心脏一紧,多年来古井不波的心境掀起了波浪。
从小就听话乖顺的自己,为了能和心爱的兰兰在一起,头一次和家人闹翻,甚至以离家出走来要挟爷爷,可是爷爷却骗了自己,谎称自己病危,把自己从兰兰身边抢走,关进了国家安全局的特种训练基地。
而且一关就是三年,然后就是天涯海角的去执行说不清的任务。
军人出身的他,服从命令的天性乃至家族的期盼,使他强忍着对兰兰的思念之痛,在煎熬中度过了这二十年。在他的心灵深处却始终把兰兰放在自己最深最重要的位置上。
可是二十年了,时间不长也不短。岁月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最起码使自己变得胆怯了。唐运昌不知道还敢不敢面对兰兰,十七年前他犹豫过,直到今天他仍然在国家安全和家族利益的纠缠下犹豫不绝。因为他不再是哪个热血冲动的年轻军人。他的身上背负着太多的责任和压力。
也许是害怕兰兰不会原谅他一走就是二十年的绝情,和一个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解释的理由。甚至不敢看一眼这个貌似他妈妈的女儿的眼睛。他只能将这份心痛埋在心里,锁在最深处。没人的时候,像只独行的猫一样舔舔自己的伤口,独自一个人拿出来品尝这份思念、内疚和无奈!
他没办法报答这份感情债,可是他绝不让自己的女儿也重尝分离之苦。绝不可以!哪怕是倾尽自己所有的力量,为他们创造一切可能的条件,让女儿和她心爱的人有机会、有能力长相厮守。
唐运昌要看着女儿快乐地生活下去,让他和兰兰的快乐从女儿身上延续下去。
唐运昌摘下墨镜揉了揉有些湿润的眼睛,看见女儿的小手在英南的身上轻轻抚摩着,那充满了善良、关爱,甚至还有点崇拜的眼神,像极了兰兰当年面对受伤的自己,轻轻抚摸自己身上伤疤时的神情。更增加了他要为这个小伙子做点什么的信心。因为他坚信即使女儿和这个小伙子目前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将来也会很好的发展下去。就像他和兰兰一样,两人会爱的死去活来。他相信自己这个过来人的眼光绝不会看错。
时间就在这两代人默默地感伤中溜走。
约莫过了一顿饭的工夫,英南才睁开眼睛。不过短短的几个小时,英南的心境犹如经历了一场暴风骤雨,在这般残酷的洗刷之后,使他再一次睁开眼睛观察这个世界的时候,眼神中少了点单纯和梦想,多了些冷峻和犀利。
英南转了转眼睛,看清了屋内的两个人。
对秦月,他并没有责怪之心,自己要不顺杆爬,强出头,她那点小心眼也不会得逞。会有这样的结果,也不是秦月会想到的,更不会是她的本意。从她那满脸的泪痕上可以看出来,秦月是个面冷心热的善良女孩。所以英南并不后悔。
可是一见衣冠楚楚的唐运昌就没那么客气。肯定是胡家的人出面,来给自己下马威来了。吗的,人都被你们打了,还要软硬兼施。
英南强忍着剧痛,一翻身坐起来,眼睛不屑地敌视着唐运昌。
“你们还想怎么样?这事跟秦月没关系,人是我伤的,你们瞧着办吧!”
唐运昌心中不禁微微一动。
好小子,不光身体强悍,身手不错,这股子敢作敢当的劲头也不差。只是好像你表错情了吧?这话不应该跟我说。把我当成那群穿警服的败类啦!
眼睛一眯,难得的微微一笑说:“姑娘,你先出去,我跟他有话要说。”
秦月知道这个看起来威严无比的男人,和胡皋他们不是一丘之貉,好像不会对英南不利。内心里对他还有种似曾相识的说不出的亲切感。
轻轻对英南说了句:“我在外面等你。”说完之后,感觉到自己的话像个小媳妇对自己老公的语气,俏脸一红,转身逃了出去。
唐运昌笑呵呵地看着秦月跑出去,门被外面的人关好后。把目光投向床上的英南。眼神中充满了庄重和严肃。
“我是国家安全局的。对你刚才的遭遇我代表个人甚至国家向你表示同情和歉意。对有些以权谋私、执法犯法的害群之马,自然会有相关部门作出严肃处理,以维国纪,以正视听。同时也希望你也不要过于伤心,更不要对我们的国家和政府职能机关失望,要相信我们国家大多数干部和执法人员的公平公正,还有很多人在为我们的国家服务,为我们的人民服务,他们依然是尽职尽责的好公仆。下来会有人对你的事情专门做出交代。”
唐运昌略微顿了顿,看着英南低头沉思的样子,故意让他消化消化这番话。
“国家正处于发展阶段中,体制和法制上有些许不如人意的地方,有些人为的漏洞和暗黑的一面,是每一个发展中国家必经之路,是属于正常的范畴。我们国家安全局其中的一个职能就是尽其所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