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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一停,英南就连架带抱的将朱琳拖出车门。急匆匆地朝别墅走去,连秦月百转的心思也没听出来。
秦月擦了擦湿润的眼睛,跟在他们后边,一起进了别墅。
秦月将门锁好,望着已经搂抱在一起,互相撕扯着对方衣服的两个人,心里苦痛、渴望、激情交杂。毫不犹豫地将手伸向自己的衣服。
别墅的客厅内,喘气声、呜咽声、放纵的尖叫声,顿时响成一片。
三个人似乎都想将满腔的激情,用自己全力的摇摆和迎合完全释放,将即将分离的苦痛,用湿漉漉地摩擦彻底消散。
良久,烟消云散。客厅内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和轻轻地抽泣声。一股云…雨之后特有的味道弥漫着整个客厅。
疲惫的英南躺在地毯上,双手一边一个,抚摸着浑身青紫的两具酮体。火热而又不失柔滑的感觉,刺激着英南的神经线。
此时,外面的天色也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刚刚升起来的月亮,似乎也不愿意打扰屋内赤果果的三个人,悄悄地躲在一朵云的后面,迟迟不肯露面。
因为秦月晚上必须回家,所以英南虽不情愿,也只得穿好衣服,陪着她们坐车,一同往回走。
车上三人说了一路软绵绵肉麻嘛的情话。六只手扭在一起就没分开过。
英南回到汽修厂的时候,已经夜里十点半了。
进门,扭开电灯开关。刷的一道亮光下来,英南觉得有点刺眼。
关好门,揉了揉发涨的眼睛,随手将顺道买回来的晚餐扔到桌子上。扑倒在床上,连衣服也没脱就迷迷瞪瞪地睡过去了。
这一整天,着急上火的,又连着为两个女友卖力气拼命干活儿。心累,人更累。连吃晚饭的力气都给抽干了。
梦乡里,英南一袭白衣飘飘,左手拉着秦月,右手拉着朱琳。脚下白云朵朵,三人御风而行。
两个美女都是拖地长裙,露背坦胸,发髻高挽。不食人间烟火的素容,清丽超俗。活脱脱武侠片里的仙女。
英南左边亲一口,右边亲一口。红唇如珠,香舌若蜜。英南心里热血沸腾,精…虫上脑,刚要将两人扑倒在云朵上,行那周公之礼。
“你们给我停下!混帐小子,敢动我女儿。”
忽然后面一声断喝,吓得英南欲…火全无。
三人回头一看,原来是个骑着扫帚的老妇人,身后乌云翻滚,急吼吼地向着他们的方向追过来。那眼光中似乎喷着两朵红云。
“啊!是我妈来了!”
“杨伯母!”
朱琳和秦月两人齐声尖叫。花容失色。
英南一愣神之际,杨玉娇的脸突然变大,天空中全是那张狰狞的脸。血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利啸声震得英南耳膜都快要透了。转眼间杨玉娇的身形又变小,可是已经到了英南的跟前,双手一张,一张金光闪闪的大网当头罩下,将英南全身罩住。任凭英南用尽全身力气双手撕扯,大网却丝毫无损。
眼见杨玉娇将朱琳和秦月抓上扫帚,转身而去,英南却干着急,动不了。英南心急如焚。
“啊!放开我!老妖婆。朱琳,秦月…”
“臭小子,还不起啊!乱叫啥?什么老妖婆,老怪物的…。。”
王金明照着手脚乱挥乱舞的英南头上就是一顿乱打。
英南睁开眼睛,才知道自己刚才是在做梦。不过浑身已经被噩梦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师傅,这么早!”
“早你个屁,都八点了。连衣服都不脱,灯也不关,就睡着了?”
“昨晚上太困了,忘了!”英南赶紧爬起来。开门就往外跑。
“师傅,我走了。都迟到了!”
“混蛋小子,脸也不洗。喂喂,你还没吃早饭呢!”
“不吃了。来不及了!”
英南路过水管的时候,匆匆洗了把脸,用袖子擦了擦。又跑了。
“这孩子,哎!没人疼的孩子,真是可怜呐。”
王金明苦笑着摇了摇头,替英南关好门,仅有的一只手背过去,慢慢悠悠地往厂子里面走。
一边走,一边瞅瞅这儿,摸摸那儿。眼中全是留恋与不舍。
“三十年了,这些东西马上就要看不见啰!……。。也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呀!……”
050 噩梦成真
临近中午时分,临天城变天了。wWW、本来蔚蓝如洗的上空,被呼呼地北风赶来大片的乌云,将临天城罩在昏暗之中。扬起的风沙,在半空中盘旋流窜,四处肆虐。只要是风能到的地方,就是昏黄一片。
整个临天城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沙尘暴蹂躏了将近七八个小时。直到傍晚时分,风渐渐的小了,浓浓地烟尘才逐渐消散。
可能是沙尘暴的原因,天色黑得很早,大街上早就没有了行人。
临月楼二楼的包间里。屋内光线不足早早地就开了灯。
“南子,你丫,别喝了行不?操,都两瓶了!”甄庆一把握住英南手里的第三瓶白酒,想要阻止他倒酒。
两人从放学到现在,已经喝了快三个小时了。
英南浓眉紧紧地拧在一起,通红的双眼,瞪着甄庆的手。
“操。松开,要是兄弟的话,就别管我!来,你也倒上。今天陪哥喝个痛快。”
甄庆望了望桌子上被揉成一团的信,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朱琳走了,连秦月也让老妖婆给弄走了。她到底想干啥?嗯?”
英南想起今天的事情,心里就一阵一阵的抽搐。
早晨,自己风风火火地赶到学校去,一直到中午放学也没见秦月的影子。打电话,关机。
好不容易挨到下午,没等到人,却等来了一封信。秦月的信。
“英南哥
昨天没有跟你说我的事情,千万别怪我。我不敢和你用手机联系,只能连夜给你写封信了。
当你接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在京城了。………。。”
操!英南的心脏当时就跟被几千伏电压击过了一样,先痛后麻,收缩在一起好半天才动一下。脑袋里好像被人塞进去无数根稻草,涨得满满登登。
昨晚做的梦竟然残酷地被实现了。深吸了十多口气,才勉强提起精神把信看完。
读完信,英南才知道昨天秦月说的第二个条件:杨玉娇要秦月去京城,继续学舞蹈。而且必须今天和朱琳一起走。
秦月因为胡皋不能继续舞蹈系的学业,暗地里不知道哭过多少次。秦妈妈看着女儿伤心却无能为力。这一次能再见到哥哥秦虎,血脉相连,自己的心事,很自然地就跟秦虎说了。而且不止一次地希望这个当舅舅的能帮秦月一把。因为秦湘兰绝对相信龙虎帮的老大有这个实力。
无论怎样,只要能让自己的女儿实现梦寐以求的舞蹈梦。别说跟自己的哥哥求情,就是再做出更大点的牺牲,秦妈妈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一番母女情长,天可怜见。
秦虎为妹妹内疚了三十年,对于秦妈妈的请求是绝对放在第一位,不过,秦虎知道自己在外交和人气方面跟杨玉娇相比差远了。所以抽个机会就让杨玉娇帮忙想想办法。没想到杨玉娇当时就答应去办。给京城的亲戚打了个电话之后,没一会儿对方就回话,说是京城民族舞蹈学院同意接收。还说趁着没开学多久,越快入学越好。
杨玉娇是过来人,知道要想顺利将秦月送到北京,就要快刀斩乱麻。所以趁秦月上门的机会,利用朱琳急于与英南相见的心情,故意摆了个乌龙,让两个小丫头去钻。
秦月和朱琳毕竟年轻,两人再狡猾,也不会想到杨玉娇的玲珑心思。另外,秦月的善良本性,也起了一定的推动作用。两人说好公平竞争的,朱琳走了,剩下她和英南两人长相厮守,对朱琳不公平。所以忍痛点头答应了杨玉娇。
只是,昨晚怕突然告诉英南,会让英南一时无法接受。所以才等人走了,才让人给英南捎信。
既然要分开一段时间,长痛不如短痛,相见不如不见。
可是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英南混混噩噩的过了一天,脑海里翻来覆去全是朱琳和秦月两人的身影和面容。整个人傻呆呆地在教室坐了一个下午。
其实其中的因缘,英南也不是不理解几位家长的一番苦心。不过英南心里对杨玉娇的做法实在是不能释怀。将一腔的苦痛,全都归结于杨玉娇的势利和霸道。所有的怨念都扣到杨玉娇一个人的身上。
下了课,就拉着甄庆出来喝酒。破天荒地说了句豪言壮语:“哥掏钱,你白吃!”
甄庆知道真相之后,也替英南难过,两个娇滴滴地大美人就这么说走就走了。要是他的话,八成比英南还要痛苦万倍,非哭得昏天黑地不可。
不过,此时一见英南玩命往肚子里灌酒,比痛哭三天三夜还厉害。
哎,早知道会这样就不把英南拉临月楼来了。这里的酒是喝不完的,吧台还他妈挺近,走几步就能拿回一瓶来。要是早听英南的,买点吃的喝的回汽修厂小屋里去喝多好,最起码出去买酒也得个功夫吧!这倒好,为了自己享受一回白食,还把自己给搭上了。英南喝多少自己还得陪着。操,每人都快喝二瓶了,还是五十六度二锅头,酒鬼也该醉了吧!
“南子,也别太伤心,过两个月就放寒假了。她们总不能在外面过春节吧!到时候这两个丫头还不是任你欺负!嘿嘿!”
“再说,你要是实在忍不住火了,兄弟找个嫩点的妹子给你去去火,放心;我绝对漏不了风声。谁要…。。”
“滚!你丫是人不?她们走,可以。跟我说一声,我又不是死皮赖脸的人,再说,她们去学习也很正常。哥还没糊涂到哪种是非不分的地步。可是…。”
“那不就得了!瞧你这样,跟生离死别似地。”
“可是那个老妖婆凭什么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就做主将两人一块弄走,还这么损,连见个面都不让?”
“嘘,小点声。想死呀你?”英南喝多了,心情郁闷,百无顾忌,嗓门比大喇叭还大。
可甄庆知道这里是临月楼,人家龙虎帮的地盘,一不小心说漏了嘴的话,会吃亏。虽然英南跟朱琳的关系不错,可是朱云龙的老婆也不是谁都可以侮辱的,即使是他英南也不行!
“你以为你是谁呀?龙虎帮老大还是人家女婿啊?你一个穷学生而已,牛…逼哄哄,人家家事还跟你商量。切!”甄庆也有点晕了,张嘴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甄庆没觉得怎么样,可是英南听了这些话,却如五雷轰顶,当头棒喝。
是啊,自己算那颗葱啊!这些天突如其来的好运气,凡事顺风顺水,使英南不自觉地忘了自己的地位和身份。朱琳和秦月两人的似水柔情,也暂时令英南飘飘然起来。
人家是什么人家儿?临天城龙虎帮老大的宝贝女儿和亲外甥女。寻常豪门贵戚家的公子,要想巴结人家,貌似人家还要挑三拣四,推推搡搡的吧!
自己不过一介寒门苦书生,还有一个在家从没坐过轿车,住过洋房的老妈。现在虽然高喊恋爱自由,婚姻自主,可是放过中国几千年的门当户对传统观念不说,电影里那些大家豪族们的子女,那个不是那些家长们手里的一颗棋子,作为家族利益的交换品和牺牲品而已。“自由”两字,恐怕只是水中的月亮吧!想追求自己生活的年轻人,又有几个是一帆风顺的。这现实中的复杂和潜规则,英南没见过,却听说过。
只是自己身在局中,却被眼前的假象给迷晕了头了。明摆着,杨玉娇这是看不起自己。不要说朱琳和秦月两人抢一个穷学生,就门不当户不对这一条,也难以让杨玉娇心里舒服。杨玉娇这么狠的做法,其中一大半是应该出于这个心思了。骗走两人是假,拆散他们才是她的最终目的!
明白了这其中曲折。英南心里失望、苦闷、难过五味交杂。
操的,难道我英南就这样被人看不起么?逃避、认怂从来都不是英南字典里的字。撇开对朱琳和秦月的不舍不说,英南心里上了一股无名之火。
“好,老妖婆你等着,我倒要看看我英南是不是有做你女婿的资格!我操!”
英南噌的站起身来,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猛地将酒杯往地上一摔。
啪的一声。吓得甄庆直缩脖子。
“双龙会……双龙会……好!哈哈!…。”
甄庆瞅着红着眼睛仰天大笑的英南,突然觉得英南此时身上散发的东西,有些丝丝的令人发颤,难道这就是像传说中的王霸之气?
“走!庆子!哈哈哈!…。”
甄庆摇了摇发昏的脑袋,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也放肆的大笑起来。
“哈哈!好兄弟!走咯!”伸手一搭英南的肩膀,两人摇摇晃晃地向外走去。嘴里却发出鬼嚎般的歌声。
“把握生命里的每一分钟
与心爱的兄弟热情相拥
全力以赴我们的梦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没有人随随便便就成功
……。。”
051 上了贼船
一场春风一场暖,一场秋雨一场寒。WwW、
不管人们多么的不情愿,冬天的脚步也不会为那些怕冷的人们停下来。一场冷雨之后,临天城在人们的眼里已经多了些冬日的萧瑟和悲凉。
秦月和朱琳两人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虽然晚上三个人经常一起在电话里煲粥,说着令人肉麻的情话,一聊就是半夜。可是英南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学习和思念成了英南生活的主旋律。
汽修厂因为扩建,早就停止营业了。英南这个临时修理工自然也被自动解职,不过业余时间比以前似乎还要忙一些。因为他换了个工作,成了萧紫晴的临时司机。
其实这事完全是精灵古怪的小玲,一句玩笑话造成的结果。
“妈妈坏,一天到晚总是开会,开会。不跟小玲玩,也不跟小玲说话。英叔叔,给我们开车吧。妈妈开会的时候,就有人听小玲讲故事了。”
“呵呵,英叔叔也想陪小玲玩啊!不过英叔叔没有驾驶本,会被警察叔叔抓起来的。”
“驾驶本不是问题,我能给你解决。”
只要从汽修厂干过一段时间的修理工,大部分都会开车,甚至比那些车龄短的司机技术还要娴熟一些。因为他们比那些司机更懂得汽车的构造和性能。萧紫晴经营修理厂好几年深知这一点常识。英南在厂子里已经三年有余,驾驶技术上绝对没问题。
萧紫晴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也一力赞成小玲的古怪说法。非常郑重地请英南好好考虑一下。
反正放假的时候,闲着也是闲着。给她开开车,帮她照顾一下小玲,还有工资挣,英南想想也没啥大问题,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其实英南心底里还是很喜欢这母女俩的,至于什么原因,就不与外人道也。
萧紫晴一个电话,驾驶本没过三天就办好了。
这要是走正常手续,恐怕一两个月也办不到。有钱能使鬼推磨呀!英南拿到崭新的驾驶本,心里不由得感叹了一番金钱的魅力和作用。
今天是星期日,一大早英南就拉着萧紫晴母女两个直奔修理厂。修理厂里面的工程大部分已经完成,就差大门的活还有一些没有完工。
“妈妈,你快看,好大的吊车耶!”
坐在后座的小玲,趴在车玻璃上,十分新奇的望着前边不远处工地上还在施工的吊车。
“大吊车真厉害,轻轻地一吊就起来!”
小鼻子被小玲用力的贴在玻璃上,都有些变形。这首大人经常用来哄小孩的儿歌,怪声怪气的从她嘴里唱出来。惹得英南又是一阵干笑。
“紫晴姐,就在这儿下车吧。”
吊车正在修理厂的门口作业,要将一块七八米长的水泥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