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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内心深处最渴望的梦想。
不系之舟:可是,这管用吗?
三十七度港湾:心诚则灵。再见,做个好梦!
不系之舟:好的,再见。
慕容碧波关掉电脑,起身打开了房门,一阵凉风袭面而来。突然,他的双眼一亮,只见门前有许多鲜红的玫瑰花瓣,在灯光的映照下艳艳地闪烁着。
莫非这就是姐姐所说的与爱情有关的东西?怎么会这么神奇?难道真的是苍天在保佑我?
他信步走到甲板上,但见一轮皓月高悬天空,面庞皎洁而动人,让他顿生一种一亲芳泽的冲动。清朗的月辉洒在波涛绵绵的海面,像一双双纤手在轻柔地抚慰恋人骚动的漏*点。而袭来的海风中,也裹挟着一种缠绵咸湿的味道。
他情不自禁地张天双臂,仿佛要将那轮明月纳入怀抱。可是月亮却像一个沉吟的女子,脉脉无言地倾吐着生命的芳华。
沐浴在这明净的清辉中,他的心在接受最圣洁的洗礼,变得像月光一样纯净,像月光一样澄彻。
他双手合十,默默地在心里说道:为了你圣洁的美丽,我愿付出全部生命!此心此意,有大海明月为证。
回到房门前时,他特意蹲下来,拣起了一片玫瑰花瓣,轻轻地放在了唇边。一股淡淡的花香沁入心脾,他感到一种轻微的迷醉。他轻轻缓缓地摆动着花瓣,双唇间顿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酥痒,电流般传遍他的整个身心,他的心莫名其妙地颤动着,象微风中透明的蝉翼。他微微地闭上眼睛,用整个身心捕捉并感受着这前所未有的奇妙。
他是将这片玫瑰花瓣含在双唇间进入梦乡的。
东方未唏,甲板上早已拥满了等待日出的人们。在海上观赏日出,是“雪花号”这次航程的重要项目之一。按照预定的时间,它将于今天上午10点起锚返航。
许多人在引颈远望,可东方的天空依然静悄悄的,与心怀期盼的心灵形成明显的反差。
“晶晶,你说慕容碧波这人怎么样?”雨虹突然朝身旁的兰晶问道。
兰晶的心一阵激跳,她不明白雨虹为什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应该还可以吧。”她只好模糊回答。
“什么叫还可以?我看他简直一个榆木疙瘩!”
兰晶品味着雨虹的话,不解地问:“怎么了?他是不是冒犯你了?”
“他要是冒犯我倒好了,别看他长得俊模俊样的,可是他的心比木头还木头,简直是一片不解风情的荒漠。”
兰晶刚要问个究竟,没想到慕容碧泓突然冒了出来:“嗨,晶晶,原来你在这儿呢!我到你房间找你,谁知你这么早就出来了。”
“我在等着看日出呢。”
“那好哇,我和你一起看。”说着,他挨过来,不由分说地拉住了兰晶的手。
东方的天空出现了一片鱼肚白,观望的人群骚动了一会儿,每一双眼睛都充满殷切的渴盼。
白兰度跟红雨手牵手站在人群中。
白兰度的眼睛在人群中来回巡视,却没有找到慕容碧浪的身影。
此刻,慕容碧浪正站在甲板的另一侧,对着波涛起伏的大海默然无语。
朦胧的晨曦中,她的身影卓然而立。
当白兰度故意吹着悠扬的口哨走来时,她竟然没有回头。
“早上好,夜里睡的好吗?”白兰度用轻松的口吻打了个招呼。
“一点都不好,我做了一个梦。”
“噢,是吗?什么梦啊?能说给我听听吗?”
“我梦见两条龙在**。”
白兰度一听顿时怔在那里。心头一阵慌乱。玲珑剔透的他应该能够听明白她这句话的含义。
“哦,还有这么奇怪的梦啊?”他随口应道。
“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可以吗?”慕容碧浪尽量客气地说。
“当然可以。”说着,白兰度知趣地走开了。
东方的色彩渐渐地热闹起来,闪耀的霞光仿佛在预示一个重要角色的出场。
终于,一顶弧形的小红帽,悄悄地拱出了遥远的海天分界线。瓦蓝的天空,明净悠远,墨绿的大海,碧波粼粼。小红帽一点一点地变大,红红的,像一个天真、稚气的儿童,缓缓地露出纯真无邪的笑脸。还有什么比看着一个孩子茁壮成长更令人激动的事情呢?许多人屏住呼吸、目不转睛,他们深信,东方的这个“红色的儿童”一定能长成一个热力奔放的小伙子,他们将亲眼目睹这伟大而神奇的成长。
渐渐出头的太阳像一位志向远大的壮伟男儿。要用胸中燃烧的体温照亮整个世界。随着那摄人心魄的漏*点一跃,太阳纵身而起。红与蓝的交接处,卓然而出的太阳,一腔坦荡,红霞满天,染红了大海的波涛。海鸥的双翅扑打着浪花,自由地翱翔在朝气蓬勃的氛围中。无数的人在赞叹,更有无数的心在追问,太阳那喷薄而出的力量来自何方?是来自众多期待的目光的托举,还是来自它燃烧理想释放出来的能量?或者是来自一种舍我其谁的使命感?
随着那腾空而起的一跃,太阳,以自己特有的热情和活力开启了崭新的一天,刹那间,光明的大道铺满了世界。
正在人们欢呼雀跃之际,一阵剧烈的疼痛袭向了兰晶,让她不由得捂住上腹弯下了腰。
“啊……”她痛得叫出了声。
“晶晶,你怎么了?”身旁的慕容碧泓和雨虹几乎同声问道。
“我、肚子、痛……快、快扶我、回、去。”两人急忙将她挟回房间,将她安顿在床上。可是疼痛并没有减轻,兰晶一边呻吟着,一边不停地在床上翻来滚去,额头上挂满了大滴大滴的冷汗。
慕容碧泓慌忙打电话叫保健医生。
不一会儿,江医生背着保健箱匆匆赶来,同时赶来的还有慕容碧浪和慕容碧波。
江医生放下保健箱,走到床前,用手按着兰晶的腹部。
“是这儿疼吗?”
“不是。”
“是这儿疼吗?”江医生的手换了个部位。
“也不是。噢……啊……”
“是这儿吗?”江医生将手移向她的右上腹。
“是这儿,就是……这儿……”
“以前疼过吗?”
“疼过,但没有……这么厉害!”
一番检查、询问之后,江医生起来说:“看样子是胆绞痛。”
“有什么办法治吗?”慕容碧泓问。
“现在最主要的是止痛,可是……可是医务室没有预备解除这种疼痛的针药。”
“你这个保健医生是怎么当的?!”愤然发问的是慕容碧波。
“小弟!”慕容碧浪边喊边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注意分寸。
“真的很抱歉,因为胆绞痛算不上很常见的一种病状,所以就没有预备这类药物。不过我可以尝试一下穴位针刺。”
“会有效果吗?”慕容碧泓问。
“至少可以缓解疼痛。”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慕容碧波着急地催促道。
江医生急忙取出银针,找到位于膝下的足三里穴。迅速进针,然后轻轻捻动。
兰晶脸上的痛苦并没有明显减轻,她痛楚地扭动着身体,脸上流下豆大的汗珠。
见此情景,慕容碧浪当机立断地拿起了手机。
“喂,驾驶室吗?我是慕容碧浪。船上有人得了急病,请马上全速返航。对,马上返航,全速!”
这时,慕容碧波迅速从姐姐手里抓过手机,问道:“请问全速返航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到达?”
“大约三小时二十分。”对方稍稍沉默后回答。
“三小时二十分。”慕容碧波轻轻重复了一便,把手机还给姐姐。
此时,兰晶仍然在痛苦地呻吟着。
慕容碧波扭头朝窗外看了一下,风和日丽,能见度很好。
“雪花号”划了一个弧线,开始返航。
“用直升机。我先去做一下准备,你们赶快把病人送到直升机上。”慕容碧波毅然做出决定。
“小弟,你能行吗?”慕容碧泓疑虑地问道。
“哥,你就放心吧。地上跑的,水里行的,天上飞的,小弟都玩得转。”慕容碧浪替弟弟做了回答。
十分钟后,一架蜂鸟EC120从雪花号上冉冉起飞。
这架直升机价格千万,有着优美的蜻蜓样外型,宽大的三叶旋翼,动力强劲,安全性高。
慕容碧波全神贯注地驾驶着直升机。机上除了兰晶之外,还有慕容碧泓、雨虹和江医生。兰晶躺坐在雨虹的怀里,慕容碧泓紧紧握住兰晶的手。江医生则不停地捻动着银针,以减轻病人的痛苦。
兰晶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自从上了飞机,她就没有呻吟过一声。她不想让自己的呻吟,对正在驾驶飞机的慕容碧波有一丝一毫的干扰。
上面是淡蓝的天,下面是碧蓝的海。
慕容碧波镇定地驾驶着飞机,在碧海蓝天间飞翔。慕容碧泓则用手机跟医院取得了联系。
一小时三十五分钟后,这架蜂鸟EC120缓缓降落在上海建民医院的草坪上。
落地以后,慕容碧波才发现自己的衬衣已被汗水浸透了。
第一第九章 有没有一扇窗
第九章有没有一扇窗
能让你不绝望
【此刻,他那张脸冰川一样的挂在那里,她搜遍他的整个面孔,都没找到哪怕一个温暖的细胞。
……
衣着时尚,风度优雅,白兰度和男友像两座挺拔俊美的山峰行走在大地上。
……
爱,可以很深,而欲只能寸进。只有荡漾在爱的波涛上的小舟才能体验欢乐的最高境界。】
慕容碧泓躺坐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头枕绵软的椅背,似乎在闭目养眼。
其实他正在回味昨夜与周梦柔共度良霄的每一个细节。
办公室的门“唰”地一下被推开了,随即而来的风吹醒了他的好梦。
他有些不耐烦的睁开了眼睛,看见丽丽已经轻轻袅袅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紧跟着进来地秘书忙不迭地走向前来。低头认错道:“对不起总经理。都是我不好。我怎么都没拦住这位——小姐。”
“你先下去吧!”慕容碧泓狠狠地瞪了秘书一眼。冷冷地命令道。
秘书唯唯诺诺地走了出去。并轻轻地拉上门。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和丽丽两个人。
他漫不经心地扫了她一眼。发现她地眼神跟平时明显不同。她像带有一股隐隐约约地冷漠。
“你来做什么?”他底气十足地问。之所以这么有底气。是因为他不许像“丽丽”这样地风月佳人到办公室来。这次显然是丽丽“犯规“了。
“我要是不到这儿来,怎么能一睹你的尊容呢?”连讽带刺,是她一向的风格。
慕容碧泓已经很长时间没到她住的地方去了。刚才她给他打电话,说想跟他见一面,他回话说他现在没时间。她又说有很重要的事,一定要见见他。他不耐烦地说了句“你能有什么重要的事!”然后不由分说的挂了手机。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强行“闯宫”了。
“你来做什么?”他问的简短而冰冷。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丽丽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这么冷酷无情的话出自慕容碧泓之口。因为正是这个人,曾用满脸的笑容向她殷勤示好,曾用绵绵情话向她山盟海誓。此刻,他那张脸冰川一样的挂在那里,她搜遍他的整个面孔,都没有找到哪怕一个温暖的细胞。
原来那些甜言蜜语都是一些随说随消的泡沫,原来自己所倚靠的是如此薄情的人面色狼。
她不仅再次为自己的轻信悔恨不已,同时她暗暗的咬着牙齿,象是下定了某个决心。
“我来给你送样东西。”说着,她从自己随身带来的挎包里掏出一张用塑料盒装着的光盘,递给了他。
“这是什么?”
丽丽咪眼一笑,说:“这是一张能让你恢复记忆的光盘,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地看一看。”说完,她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一朵云似的飘然而去。
只留下一团疑惑停泊在慕容碧泓的心头。他匆匆打开电脑,将丽丽送来的光盘放进光驱,双眼紧张兮兮地盯着显示屏。
不一会儿,显示屏上出现了他和丽丽在床上的漏*点画面,急促的喘息声,令人眼热心跳的**动作,清晰真实的面部表情,还有那情不自禁的呻吟和呐喊……
他随即停止了播放,不必再看下去了,他知道这张光盘上的所有内容,甚至每一个细节。因为这张光盘是以前他和丽丽兴之所至拍了自娱自乐的,拍成后他们一起观看了很多次。
她为什么送这张光碟来呢?
他疑惑不解,闭目回忆着刚才丽丽临走时那张意味深长的脸。
不行,我得弄个明白!
他拿起手机,在通讯录中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丽丽的名字,他猛然想起不久前已经将她删除了。
他用手拍了一下脑袋,突然想起刚才丽丽跟他通过电话,他在已接电话中找到了她的号码。
他急切的按了一下发送键。
“喂、是我,你送来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
“原来堂堂正正的慕容公子也有着急的时候呀?哈哈,真有意思。”丽丽故意答非所问。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语气虽然严厉,但底气却有些不足。
“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为了郑重起见,还是当面相告为好。我没有走远,就在你公司对过的“春来气爽”茶楼里,劳驾你过来一下吧?”
慕容碧泓心里一惊,她没有走远,看来是有备而来,而且来着不善。
当慕容碧泓匆匆走进“春来气爽”茶楼时,看见丽丽正坐在一个临窗的位置,一边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一边悠闲地品着茶。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走过去问道。
“一个大男人,这么站着跟一个女人说话,是不是不太风度啊?”她匆匆扫了他一眼说。
慕容碧泓只好在她对面坐下来,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你不想喝点什么吗?”
“不必了,你最好有话直说。”
“那好吧,既然你和我的缘分已经走到了尽头,不如就好和好散吧。”她用的是“你和我”而不是“我们”。
“可以。”他面无表情的说。
“我想知道你打算如何了结这一切呢?”
慕容碧泓木然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以开始到现在,一共是一年零三个月的时间,这是我青春最艳丽和美好的时光,我把自己完全彻底地给了你,包括一个女人一生中最最宝贵的第一次。”
“你说得没错,可你真正想说的不是这些吧?”
“我想知道你怎样补偿我为你付出的青春?”
“我不赞成你用‘补偿’这种说法。虽然这一年多你为我付出了青春,可我已经为你买了房子,为你弟弟付了学费,还有你的衣食住行,我都是付了钱的。我承认我玩了鸟,可是我也养了鸟,你必须清楚这一点。当然,看在我们过去的缘分上,我会最后给你一笔钱。”
“看你一脸慈善的样子,是不是把我当做非洲难民了?“
“随你怎么想,你把它当作‘补偿’也无所谓。房子当初就是以你的名义买的,当然要属于你,除此之外,我再给你二十万元。”
“你的施舍真慷慨啊!”丽丽脸上漾起一朵嘲讽的笑容。
“这已经是相当优厚的待遇了。”
“那我要是不接受呢?”
“随你的便!”慕容碧泓的话比他的面孔还冷酷。
“既然你如此绝情,那就别怪我不讲情义了。
慕容碧泓听了,不屑地扫了她一眼。
“你最好还是听听我的意见,这对你、我都有好处。”
“好啊,那你就说吧。”
“除了房子之外,你再给我二百万!然后咱们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