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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8-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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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什么看,小屁孩,小小年纪不学好。”那警察瞪了王小明一眼。
  “我们也只不过是打打牌罢了。又没犯什么大罪。”王小明盯着他地眼睛说道。
  “现在学会赌。以后就会嫖。现在会放火。以后你们就敢杀人。”那警察说道。
  王小明没有说什么。他只是看着王宇和林杰。看他们有没有听进去。而这两个低拉着脑袋。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真地把这些话听进去。
  很快到了派出所。王小明等三人被先关进了一间房间。而那些警察就先离开了。房间里除了他们三个之外还关着一些人。都是抓回来还没审地。
  “哟。来了几个小屁孩。什么事被抓地?”一个满脸横肉。一看不知道是好人地男子笑着说道。嘴角还挂着一根牙签。
  他这一开口。王宇和林杰吓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这些可是真正地坏人。
  “怎么,到了这里才知道害怕?没关系。你们认我当老大,以后有什么我罩着你们。只要你们在L市一提我九哥,没人不会给面子。不管在哪里,通行无阻。”那个满脸横肉的九哥说道。
  “是吗?那等会那些警察来问我。我一提你九哥,他们会不会就放我们出去?”王小明笑道。自己都进来了还在吹牛,典型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这……当然不行了,要不然我自己不就出去了?”九哥摸摸自己的脑袋说道。
  “你刚才不是说通行无阻吗?”王小明问道。
  “我说的是在外面,除了派出所以外,绝对通行无阻。”九哥说道。
  “你还是少吹吧,你是下午进来地吧?到现在怎么还没见你的朋友来找你?你不是很吃得开吗?既然如此,那应该会有人来看望你才对啊,如果你真地在L市吃得开,到现在你恐怕应该在外面逍遥自在了,哪里还会留在这里?”旁边一个瘦削男子笑道。
  王小明注意到这个说话的瘦削男子,他的手指纤长,人虽然长得黑不溜湫,但是一双手却白如床单,柔软异常,看来是个靠手吃饭的主。
  除了他们两个之外就只有一个老头子,身上地衣服很单薄,靠在墙角也不说话。王小明看他很冷,就走过去把自己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来披在他身上。
  可是王小明的衣服他接下了,却只是披在自己身上,连一句感谢的话也没有。当他披着那件还带着王小明体温的羽绒服时,只是缓缓的睁开眼睛看了王小明一亮,然后又闭着,好像睡着了似地。
  “这人怎么这样?小明,你自己不冷,竟然把自己的衣服给别人?”王宇看到那人连句感谢地话也没有,不满的道。
  “没事,你看他年纪这么大,身上地衣服又只穿得这么少,而我里面还有羊毛衫,这可是真正的羊毛衫,绝对保暖。”王小明手一挥道。
  “没想到你小子还这么好心,但是既然如此,你们又是怎么进来地?”那九哥看到王小明的行为,不由问道。
  “没什么事,就是打了几把牌。你呢,不会是砍了人吧?”王小明反问道,现在王宇和林杰也就只敢小声地跟他说说三塘话,根本不敢和这个面露凶相的九哥搭言。
  “你小子的眼光还真准,其实我也没砍人,只是揍了他几拳,大过年的,这些警察真是不会办事,竟然把我也抓了进来。”九哥说道。
  “小明,你别再跟他说话,还是想办法看怎么出去吧?”林杰一拉王小明的衣袖,轻声的道。
  王小明不再接九哥的话头,房间里很快就静了下来。但是真的静下来之后,林杰与王宇又觉得太静了也不好,简直能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
  “小明,你说会怎么处理我们?”王宇和林杰把王小明挤在中间,这房间里可是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他们只能靠着墙壁相互取暖。
  “我也不知道,但我想最多也就关个十天半个月吧。”王小明说道。
  “不会吧?到时学校都要开学了。如果被学校知道就惨了,会被开除的。”林杰压低着声音惊叫道,S县一中的治学也很严,如果因为赌博被抓进过派出所,也许真的会被开除。
  “你们出去以后还会再打牌吗?”王小明问道。
  “不会了。”
  “不敢了。”
  “那我们这次进来也算值得,至少帮你们除了牌瘾。”王小明笑道。
  “小明,你还敢笑,如果被你们学校知道。我看比我们学校地办事效率还快,立刻就能决定把你开除。”林杰说道。他知道C市一中比S县一中还要严厉,如果王小明被抓进派出所这件事被他们学校知道,肯定马上就会被开除。
  “我在L市被抓,而学校在市。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但是我倒是很担心你们两个,如果这家派出所发个什么通函给家里的派出所,你们两个……”王小明看了看他们两个说道。
  当王小明以为自己会在这个冰冷冷的房子里过夜的时候,没想到却在半夜的时候被民警提了出去,要连夜审问。
  “叫什么名字?多大?家庭地址?”
  王宇和林杰因为有身份证,而且好像为了证明自己是个大人。他们随身携带着证件在身上,所以把身份证一亮。什么都清清楚楚。只有王小明因为还没到办身份证的年纪,所以他随便报了一个假名字。假地址。
  因为他们三个人是在一起审的,王宇和林杰虽然听到王小明的话很奇怪。但是却很知趣地没有说破。
  “你们聚众赌博,本来应该拘留。但是你们都还没有成年,所以通知你们的家长,叫他们来交完罚款就能回去了。”那民警倒是很干脆,这三个人都在十八岁以下,根本没有刑事责任承担能力。
  “我想问一下,和我们关在一起地那个老头子犯了什么事?”等到问完话之后,王小明又问道。
  “小屁孩,关你什么事!”那民警严厉的说道。
  “我的衣服借给他穿了,当然得问问是什么事啊。”王小明说道。
  “看不出你还有同情心,但是能进我们这里的没一个是好人,你们年纪还小,也许能改过自新,但是他们就难了。总之一句话,能不和他们有联系最好不要有联系。”
  “我再问最后一件事,我们三个要交多少罚款?”王小明问道。
  “每人一千,你们三个一共是三千!”
  “一千,怎么这么多啊?”王宇惊叫道。
  “你们有钱到天水宾馆去开房,难道没钱交罚款?”那民警冷笑道。
  “我能打个电话吗?”王小明说道,今天晚上也在这里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王宇和林杰教训也受了,苦头也吃了,相信他们以后应该知道如何做,所以王小明也就不想等到天亮再回去,再说了,那房间里也真是冷得很,自己没有了羽绒服能不能坚持到天亮还难说。
  “就你毛病多,打吧,但要长话短说。”说完那民警就整理好材料走了,他桌上有部电话机。
  “小明,这件事你可不能让我爸知道啊。”林杰说道。
  王小明本来是想给保尔打电话,让他送钱来这里,但是突然一想,这几天保尔和杜天豪、林锋在一起,如果保尔来见自己,林锋说不定也会跟着来,如果被林锋知道了今天晚上地事,林杰可真没好果子吃。看来这件事不能让保尔参与,否则一切就没有了意义。
第二百四十章 电话
  王小明考虑到刚才林杰和王宇都已经留了档案,如果只是交了罚款,那他们也就有了案底。如果以后他们升学或是工作的时候到派出所一查档案,原来还有聚众赌博这个事,那绝对会影响到他们的前程。
  所以这件事既要想不让林锋知道,又要消掉他们的案底,就只能请L市的人出面才行。但是自己在市里也不认识什么人,王小明想来想去就只有上次王家村铁路专线修通的时候,市里有几位领导来过。
  但是自己与他们只有一面之缘,他们会来帮自己这个忙吗?何况现在已经是深夜,这大冷天的,刚才自己从天水宾馆出来的时候,天上还开始下着小雪,让别人从热被窝里爬出来,帮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希望渺茫。
  但是不管希望有多大,王小明也得试一试。他先跟邹援朝打了个电话,向他一位市领导的电话。
  “小明,这么晚了你还要他们的电话干什么?”邹援朝现在住在食品厂的宿舍,与宋巧凤一样,他也有套四室两厅的房子,自从结婚之后,他就把王灿梅和她母亲都接到了山上。
  “没什么大事,你随便给我一个电话吧。”王小明摸摸鼻子道,这样的糗事好像确实不太好意思说出口,虽然自己并不以为然,但是真的要说出去的话,还是犹豫不决。
  “上次市里来的领导有市委李书记,高市长,陈秘书长,另外还有一位谢副市长还有我们县原来的李副市长。你要哪个的电话?”邹援朝很快查到了电话号码,这些作为公司的资源,都是有专门的档案的。
  “把陈秘书长和李副市长的电话给我吧。”王小明想了一下道,李副市长就是李剑,原来S县地县委书记。但是他是刚刚调上来的,也许对市里的关系还不太熟,所以王小明只是把他作为预备,那个陈秘书长才是自己的首选。
  邹援朝把他们的办公室电话和大哥大号码给了王小明。
  王小明还记得那个陈秘书长戴着一副眼镜,长得斯斯文文。当天虽然也和他有聊过,但是因为那天S县在大可公司因为小车司机的事专门开了一个特别常委会,所以王小明也没有和他长谈,他能不能帮自己这个忙还真的难说。
  王小明先给陈润能秘书长的办公室拨了电话。但是响了一阵没人接听时才想起,现在已经是半夜。他地办公室怎么可能有人?只得把电话挂了,再拨他的大哥大。
  “你还有完没完。看你电话打了好几个。怎么还没有找到人?”那民警又回来了。他看到王小明还在打电话。刚才在走廊上就听他在他叽里呱啦地说话。而现在又要再打电话。派出所地电话费也是要钱地啊。
  “这么晚了当然很难找到人。我再打一个。”王小明说道。
  “那快点。长话短说。”民警说道。
  王小明快速地拨了电话。把话筒紧紧地贴在自己地耳朵边。如果陈润能地电话没能打通。那就只能找李剑。而看这警察地样子。想要再打一个电话恐怕有点难度。
  千恩万谢。电话终于通了。身为L市地市委秘书长。陈润能地电话一般不会关机。否则如果出了什么突发事件找不到人。那责任是谁也担不起地。
  本来王小明以为他这个时候应该睡了。但是没想到电话一通。那边却传来震耳欲聋地音乐音。看来他还在外面娱乐。
  “哪位?”陈润能满嘴酒气,此时他正在一家夜总会,今天晚上他可是喝了不少酒。
  “是陈秘书长吗?”王小明问道。
  “我是,你是谁?如果要办事等上班之后再说,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打电话来。”陈润能打着官腔,过年时找他吃饭喝酒地人实在太多,但是半夜三更还打电话找他的却还没有。
  “我是王小明啊。”王小明说道。
  此时坐在王小明对面地民警抬起了头,刚才他问这小子的时候,他明明说他姓朱,叫朱司其,怎么现在一下子又叫王小明?本来他听这个“朱司其”打电话给陈秘书长时就知道这几个小孩可能有点来头,虽然不知道他们找地哪个陈秘书长,但是现在只要能带个“长”,这职务就不会太低。不是有句话叫当官不带长,放屁也不响吗。再说了,县乡一级的秘书里好像没有带“长”地吧。
  看到对面的民警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王小明只能歉意的向他笑了笑,这间房里很安静,除了王小明的说话声之外就只有电话里传来的声音,陈润能的声音不但民警能听到,就连坐在王小明后面的王宇和林杰也能听见。
  “哪个王小明啊,我不认识。”陈润能正好见到有人来向自己敬酒,马上把电话一按,挂了。
  “喂,喂,我……”王小明还想说话,可是话筒里只传来了嘟嘟的声音。
  王小明想再拨过去,可是电话却被人按住了,抬头一看,是那民警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怎么,电话还没打够?”
  “是,我还想打一个电话给李副市长。”王小明说道。
  “你怎么不直接给李书记打电话呢?口气还不少,李副市长,你认识人家,人家可不认识你。”民警从王小明手里抢过话筒,重重的挂在了电话机上。
  “说吧,你叫什么名字?”
  “朱司其。”
  “朱司其?难道我刚才听错了?你不是自称王小明吗?到了这里还敢撒谎,说,叫什么名字?”
  “好吧,我叫王小明。”
  “哪里人?”
  “S县啊。”
  “多大?”
  “撒谎,我看你至少有17,恐怕满了18也不一定,聚众赌博对18以下的不能判刑,对18岁以上的却可以送少管所,把身份证拿出来。”那民警吓唬道。
  “小刘,你出来一下。”那民警还要再问,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把他叫出去了。
  “什么事?范头。”小刘狠狠的瞪了一眼王小明之后才走出去。
  “时面的几个小孩子审的怎么样了,这大冷天的,别把人给冻坏了。”范头问道。
  “你别说了,有个小屁孩竟然当然撒谎,他明明叫王小明,却跟我说叫朱司其,看来是个惯犯,得好好审审才行。”小刘气呼呼的说道。
  “王小明?我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他多大?”范头问道。
  “还没问呢,他说只有十五岁,但是我看他相当老练,起码得有十八。”小刘说道。
  “有身份证没有?”“就是因为没有才不好判断。”小刘说道。
  “那其他两个人呢?”
  “他们倒有身份证,而且看上去挺老实,抓进来之后也很害怕,只有那个王小明,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看着就来气。”小刘说道。
  “小刘啊,你还是工作经验不足,你不会把他们分开审问?”范问说道。
  “那行,范头,你帮我把他带到关人的房间去,我再去问其他两个,我就不信问不出他的真实情况来。”小刘说道。
  “王小明,出来!”小刘推开门叫道。
  “你跟着这位范警官走。”
  “范警官,你这是要把我带到哪里去?我里面还有两个朋友呢?”王小明等小刘进去之后问道。
  “你还真是一点也不害怕,小小年纪就不学会,在宾馆开房赌博,你知道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吗?”范警官乐了,这小子还真的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怪不得小刘被他气得七窍生烟。
  “我们只是朋友之间玩几把牌,再说,这大过年的,不玩牌能干什么?”王小明说道。
  “玩牌当然可以,但是你们赌钱就不行。”范头说道。
  “我们也没玩多大啊?范警官,我能不能再打个电话?你看现在外面也下雪了,怪冷的,如果我们在你们派出所冻坏了,你们会不会负责?”王小明问道。
  “你今年真的只有十五岁?”范警官也像小刘一样,不相信王小明只有十五岁,按经验,这个王小明真的有可能在十八岁以上。
  “这好像和我的年龄无关吧?再说了,你打个电话到我们当地派出所一查不就知道了?”王小明说道。
  “好吧,去我的办公室打。”范警官想了一下道,他看到王小明连外衣也没有,如果真的冻伤了,家长来说理,派出所也有麻烦。
  这年头空调还没有普及,范警官的办公室里只有一个火炉。王小明先把手好好的烤了烤,这样的天气说不冷那是骗人的。
  王小明这次没有再给陈润能打电话,一个连自己名字都不知道的人,跟他说的再多也是别搭。
  “李副市长吗?我是王小明啊。”王小明拨通了李剑的电话,他也没睡,也在外面喝酒。
  李剑虽然也喝了不少,但是王小明的声音他还是听出来了,“王小明,你怎么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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