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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就这么定了,二来,今番由你来带着特战军校去把守复城。变蛟,你这便随同与我下去调集起来人马,出城静候五更之时?只待对方炮声一响,我等即刻领兵而出。”耳听这位东北军主帅的一声吩咐过后,二来和曹变蛟急忙各自应诺了一声,急忙下去各行其是。
反倒是这位邋遢老道,竟然没有人去对其加以理会,一时把他空在当场无人问津?邋遢老道眼瞅着三个人分别而去,竟没有人对自己来说上一句,让他去帮着做些什么?看他们都去忙活着,总不能自己就这么站在这里,当那庙中的木雕泥塑的泥像吧?“我说那位唐家小子?你们都有事情去忙着,也不能让老道我站在这里看热闹?莫如这样,我想那个郝兵既然不在复城?如果他没死,就是已然去了福建?前去通知当日与他定下私约得郑家人,以在背地之中图谋与郑家的这位少主?莫如,我潜入郑家军中,随着他们一同乘船走一趟福建去?”说罢,就拿一双老眼紧盯着,前面那位方站住身子,扭过头向这面他望过来的东北军主帅。却不晓得,他可是否会应允下来?
而唐枫也晓得这位邋遢老道,压根就不是一个能够待得住的人。听了他口中所言,静默的思索了片刻之后,方才点了点头。对其又叮嘱一句道:“还望道长这一路,能够自己多加些小心。那个郝兵,可也不是一个好对付之人?二来,在与道长派去几个帮手。以免得到时候,道长在人单势孤为郝兵所趁?”随着这位东北军主帅的一声令下,二来急忙招呼过来两名特战队军校,吩咐其二人,定要护的道长的一身周全。
而邋遢老道有心要拒绝,却是一眼瞧见了,在那位冰雪城主的目光之中,径自流露出一股为其深深担忧的眼神。便也只好点头又答应下来,却又带着满面笑容的,对其回复一句道:“莫要为老道我过多的担忧?我练过如此多的武功秘籍,一时半刻是绝不会被人给伤着的?你等就此放心好了。你们二位既然打算与我同去?可事先在你家主帅跟前,与你们说好,这次出去全都得依着我的主意而行。你们二人,不可私下里商议任何事情,以免再因此而坏了我的大计?”邋遢老道说到这里,却是看了一眼二来。二来眼瞅着老道,这番竟是朝着自己看了过来?也就晓得,他是打算让自己在叮咛与这二人几句。急忙对着二人将脸上神色一正,顿时变得肃穆起来,对着二人吩咐道:“你二人心中须知,此次随着道长出去,乃是道长特意抬举与你二人。若一旦将差事办得,让道长甚为满意?道长定不会亏待于你们二人,想你们也久闻道长得一身功夫,堪称出神入化。尤其他可还藏有不少的武功秘籍?若是看你们二人顺眼了,定会不吝赏与你们二人几本,拿去修炼上乘的武功。你二人可要仔细的一些,我就说这么多,你们这便随着道长同去吧?”哪两个特战队军校闻听,急忙点头答应一声。这就准备随从与这位邋遢老道沿着马道好同下城头,离开复城潜入郑家军营之内?
那个老道本来听着二来的头几句话说得,倒是深得其心,一时不由,伸手捻着自己参差不齐的胡须,有些洋洋自得起来。只是听到后来这几句话,怎么越听越不是滋味?尤其是听二来说到武功秘籍上之时,让这位邋遢老道深感身上有些不太自在。急忙对着几个人一摆手,对哪两个军校喝令道:“咱们不必从城门出去,以免再惊动了城下的敌军,想来你等也都会攀墙之术?去拿三捆绳索过来,我等就顺着城墙这里下去?”那两名军校闻听,急忙答应一声,转身去将绳索拿了来。
片刻工夫过后,三个人就已经顺着绳索滑到城墙下面。就此钻入漆黑的夜幕当中,转眼三个人的身影已是消失不见。三更刚过,复州的城门,也悄然无声的被缓缓打开。一队骑兵迅速的奔出城池,朝着大洋河的方向而去。就在头一队的骑兵离开城门之后,紧接着,又有一队骑兵冲出复州城的城门,顷刻之间亦是不见其踪迹。
第八百一十六章矗立旌旗拥万夫,一彪突骑横渡江
第八百一十六章
而在郑森带着众军校,和一营的偏幅将领们,折返回自己的联营之后。头一件紧要的事情,就是立刻吩咐其手下人,先去将自己修建起来的浮桥给拆毁掉。以免的,到时候再为八旗铁骑所用?可是说拆毁,也不仅仅是将其全面的拆掉。而是在桥的正中间处做了一番的手脚,如当真游骑兵经过此桥?定会桥毁人亡。
随后,急忙又吩咐将郑芝龙的棺椁,好好的抬到马车上放好。特命一员偏将,带着一队的军校将这副棺椁好好的保护起来。以免的其在两军交战之时,在万一真的有失?至于郑家军的联营,郑森是不打算就此将其给拆掉?有这座联营在,多少还能造成一副假象,让那些八旗军以为郑家军,还是如同往日一样的,依然镇守在此地。使得那些八旗铁骑不会对此产生疑心,也方便自己暗中取事。
等将一切都安排利索之后,这才先将火器营的人马,全都放置于一处较为隐秘的地方。又命一队弓箭手在此处小心看护着,以防备八旗铁骑对火器营的袭扰?这才带着余下的全部人马潜出联营,一直潜到了离着李永芳的八旗大营不远之地,这才将人马停下来,就单等着五更天的来临。可素常这时辰一刻一刻过得十分的快,今日倒也不晓得是怎么了?这位郑家的少主越是盼望着快些到达五更天,也好以炮火为号,杀入八旗铁骑的联营里去。这时辰也就越发显得慢了起来,将郑森给急的,恨不得这五更天立时便达到了。
眼见着天边显出鱼肚白的颜色来,而营内的更梆,也终于敲响五更天。与此同时,只听得在半空之中,突然响起数声闷雷一般的巨响。紧接着,眼瞅着就在八旗大营之内升腾起来数道的烟火柱来。立刻,整座的八旗大营里就开始忙乱了起来。随着那雷声响个不停,半空之中竟还滑过无数的火流星。有的降落在泥土地上,有的便落在了营帐之上。如此一来,有几处营帐顶上,和一些地方都燃起来一团团冲天的火光来。
郑森又待了片刻,眼见着此刻在八旗大营里面,现在已经是人心惶惶,军校和一些额真牛录皆都纷纷四处奔走。只见营里到处都是火光四起,来往军校奔波不停,手中拿着一些水桶和水盆等物,打算要将这熊熊的火势浇灭?却不亚于痴心妄想,即使能浇灭一处,可紧跟着又燃烧起来两处。八旗的联营之内,人喊马嘶,人影晃动,此时兵将相互之间,具是都忙做了一团。他这才感觉时机已然到了。翻身跃上马背,拔出长刀直指天空,对着手下的骑兵厉声喝令道:“准备好了引火之物,将火把也都与我预备妥当了。这便随同我一起去杀鞑子去,也好为老爷报仇。”说完之后,一手接过一支火把来,催马就向前去,手提宝剑先将板障上拦系着的绳索砍断,战马复又将八旗大营的木板障给撞倒在地。
一人一马,便从这处缺口直驱而进。而其身后的郑家军校也紧紧尾随着,就此一同闯进八旗的联营之内。等郑家军进入了八旗的大营之后,立刻几十个人为一队,手持着火把开始四处放起火来。似这般的放火,可要较起炮火所来得更为的严重。工夫不大,整座八旗的联营之内,早已经尽都没入于火海之中。
在加上郑家军校乃是有备而来,几十人为一队,专拣那八旗落了单数的军校拼杀。另还有郑家的弓箭手,手持弩弓在火海之中不住的来回穿行着,专门找那些八旗军中的牛录和额真等施以冷箭。亦有心算无心,八旗铁骑如何支持的主?而八旗大将李永芳,此刻无论再去怎么招呼手下的牛录或是额真?打算将人马聚集起来,以将来敌赶出自己的联营,再来与之决战一番?只是,触目所见,尽是熊熊燃烧的大火,还有那些只顾着自己逃命的军校,再其眼前自顾奔走不休。耳中所闻,尽是嘈乱的声音不绝于耳,还有那一声声,手下的军校在临死之时所传出的惨呼掺杂在其中。
此时,任他去想叫住哪一个人,都是无人应声?无人对其加以理会?眼瞅着手下的八旗军校,如同疯魔了一般,渐渐会聚起来,冲过大营的营门,直向着浮桥的方向而去。而此时,李永芳和几个牛录也都被裹在人群之中。身不由己的,如同潮水一般,向前面那座架在大洋河之上的浮桥上奔涌了过去。
身后的那支军队,亦是不肯轻易罢休。兜着八旗军队的后队,就一路的掩杀下来。如此一来,更令八旗军校有些开始手忙脚乱起来。竟无人想过拿起手中的兵刃,调过头去与后面的追兵相搏一回?也好免得自己被人家给追得,就犹如丧家之犬一般。可此刻又哪里有人想过这些?只是知道,一味的朝着前面奔跑着。
八旗的溃兵刚刚渡过大洋河一半,忽然就见眼前,竟又闪现出来一彪的人马来。细一打量,正是自己的仇敌东北军。八旗军校的心都如同被冷水激过一样,一时尽都变得有些傻眼起来?也不晓得,在人群之中是哪一个一声的高喊?‘后有追兵紧追不放,前亦有敌兵拦路?我等当如之何?’
‘当与之誓死决战,方不辱我八旗之英名。’军校们一声喝,手拿兵刃这便就打算朝前而来。打算这便要去与拦住自己的,对面的那支军队去拼老命。只是吃亏于一点,乃是在众人离开大营之时,有些走得过于的匆忙。以致竟并不曾骑着战马逃出来?八旗铁骑以骑术取胜,无有战马可乘的八旗军校,就仿似折了自己的一双腿脚。哪里又能低敌得过对面的那支骑兵?八旗军校们方自涌向前去,想着最好就是奔到对方的骑兵阵里去。如此一来,夺上一匹战马在手,也好能不至于似眼下这般的凄惨可怜?
第八百一十七章鞑子兵败大洋河,北赶鞑虏复辽东
第八百一十七章北赶鞑虏,南驱大明
可这些八旗溃兵刚往前一去,只见对面的骑兵,齐将手中的弩弓举了起来,对准这群刚刚通过浮桥的溃兵就是一阵的散射。前面立时倒下无数的八旗旗丁,余下者一见势头大为不妙,一声喊,是抹过头来顺沿着大洋河岸边,便一直向着前面逃窜而去。眼瞅着前面就到了郑家军当初所修建下的浮桥入口处,八旗溃兵见了之后,无不是惊喜以及。只以为此番可算是死中得活?却不知道,却是恰好中了郑森的诡计。
而唐枫眼瞅着,一时无法将这群八旗溃兵,都给堵截在浮桥前面。也只好是网开一面,只是让手下的东北军成三面包围之势,留出一个空口,好让八旗溃兵可以逃命。而他之所以如此而为?其一,最主要的就是让八旗溃兵以为,自己有一个可以逃走的机会?也就无须在这浮桥出口处,去与东北军拼死决战,以求能让自己逃出生天?其二,也是为了东北军着想,使之不致于在这场埋伏战之中,有过多的伤亡。
眼瞅着八旗溃兵,竟然无一个去想要与前面的东北军作战?却只是争先恐后的顺着大洋河的河畔,径直奔着郑家军所修下的浮桥边沿,一路着急忙慌的就奔了过去。这位东北军主帅看罢多时,对着手下的军校传下军令,是一律不得轻易上前去拦阻与对方,以防止这些八旗溃兵在狗急跳墙,与东北军以命相搏。只需在此处备好火铳和弩箭,形成三面人墙与之对峙堵截,令这群八旗的溃兵,只是去走其眼前能走那一条出路。余者对其而言,尽皆是死路一条便可。并命人又与曹变蛟传下一条军令过去,令其带着手下的人马在此地静守。待见到时机差不多之时,便可令三面东北军对后半截子的八旗溃兵进行合围,亦与后面所追上来的郑家军,前后夹击与后面的八旗溃兵。并传下严令,令曹变蛟定要与郑家军好好配合,一同将这后半截子的溃兵一举吃掉。令八旗溃兵即便是能逃走一部分的人马,可最终绝大部分都要被消灭在大洋河河畔方可。定要在这一次,将那八旗军彻底打疼。也好使的那位,此时可能仍然是稳坐在盛京城内的大清皇帝皇太极。也晓得东北军并不是像那些乡间地头上的,由着阿猫阿狗所私下里扯起来的绺子。
一见到大股的官军,前来对其围山灭寨进行剿杀?立刻就被吓得堆萎了,只晓得自己此番还能不能逃走?或者是投降之后,对方能否不杀他?并还有可能赏给他一个官来做?东北军则不然,乃是立誓要将这群八旗铁骑,彻底地赶回到他当初所来的地方去。如有可能,是北赶鞑虏,南驱大明的那个,此刻已是处于风雨飘摇之中的王朝。这才是眼下这位东北军主帅心中,最是想为之事。只是,还欠缺一个时机。而东北军的人马也毕竟没有那么多,可以足可让这位城主领兵踏平辽东挺进中原?如今,他亦只是能逐步的对大清进行蚕食而已。
曹变蛟领了军令之后,立即统兵向前而来,以弓箭手还有火铳手,均是列排在队伍的前头,依旧是分在三侧。以弓箭对那股子此时正纷纷拥挤在浮桥上的八旗溃兵,先进行远途的抛射,一阵阵的羽箭,仿入急雨一般从空中直降而下。八旗溃兵们此刻正在那座浮桥上互相争夺着,都想要是头一个渡过大洋河?以能逃得一条性命出去?
却在此时,一阵一阵的,密如急风暴雨一般的羽箭自天而降。令八旗溃兵们更是显得有些忙乱起来,一个个竟似没头苍蝇一样,只顾着自己能够向前,那里肯去理会在己身旁别人的安危?顷刻之间,不少的八旗军被自己的同伴给挤落入水,只见浮桥边上,大洋河的水面上到处尽可见到,一个个黑黑的头盔,或是人脑袋,在大洋河的水面之上冒了几冒,挣扎了几回,便消失不见,就此做了大洋河水底的冤魂。
可前头那些刚刚通过浮桥的八旗军校,也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好处,一只脚刚刚踏在了浮桥口的土地之上,正为自己不曾翻身落入河水之中,而能逃出一条性命,正沾沾自喜之时。却被迎面所发射过来的火铳弹丸,立时就给射翻在地。大洋河两岸的的火铳所发出的砰砰声,此刻几乎都连成了一片。竟似没有一回断开的时候?如今在浮桥出口处,火铳弹丸,与弩箭所发出的箭矢,两相密集的交叉于在一处,形成了令八旗溃兵不可逾越的一道绝命之地。
眼见曹变蛟领兵向前,把后面的八旗溃兵给彻底拦挡在了浮桥边沿,令其半步不得向前而来。唐枫这面也正好空出手来,带着手下的骑兵,径直一路奔往前面的,由郑家军所修建下的浮桥。以期能在前面的那股子溃兵当中,发现八旗大将李永芳的身影?只要能把他给捉住,这一夜也总算是不曾白忙活一回?
直催赶着东北军的骑兵,火速奔到了浮桥桥口不远之地,眼瞅着已于前面的八旗溃兵首尾相接。拔出赤霄剑,高举向空中,对着自己身后尾随而来的东北军军校厉声喝令道:“诸位兄弟,随同本帅一起杀鞑子去。”话音方落,胯下所乘坐的大黑马,早已然是腾开四蹄奔了出去。
“杀鞑子……。”随在其身后的东北骑兵,亦是拔出长刀,高声附和一声之后,以全部放开了战马的丝缰。瞬息之间,只见群马奔腾而来,竟似钱塘江潮水奔涌向前。走在后头的八旗军校尚来不及躲闪开,早已被从其后面追上来的骑兵一刀劈倒在地。转眼,东北军的骑兵,业已奔入到了八旗溃兵们的中间。只见一柄柄,耀射着寒光的长刀,不断地在半空狠狠斩落下去。一个个八旗军校口中哀号着,惨呼着,或是手捂着失去一条臂膀的伤口,摔倒在地,疼得在泥土地上来回的翻滚不休。抑或,身受数刀竟一时不得死去,倒在地上大瞪着双眼苟延残喘。一颗颗头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