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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不要拿我做借口,也不要拿妈妈做借口。”江紫依做了起来,用手把哥哥的脸固定着,让他看着自己,“你知道的,妈妈一直最爱你在舞台上的样子,她一直觉得那样的你,让她自豪;你也知道的,你的一一永远希望哥哥脸上挂的是那最灿烂的笑容。所以……”
江逸寒看了看李然那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眼前的妹妹,“可是……妈在外那么辛苦,我们出国需要那么多钱,我!”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是妈妈,江逸寒看着李然和妹妹,江紫依说,“是我给妈挂电话的,我就知道,你会犹豫,你会因为我和妈犹豫,所以,你自己和妈说。”
“妈。”迟疑了下,江逸寒还是按下了通话键。
“小寒啊,我都听你妹妹说了。”母亲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惫,“你还不知道妈妈吗?只要你开心,一切都好。你现在还在读书,挣钱也挣不了多少,去做些你喜欢的事吧,去吧”
“妈,可是……”江逸寒的眼睛有点湿润了。
“小寒啊,你还记得吗?”母亲的声音有种不可思议的温暖,久违的温暖,“你爸在你6岁的时候就离开我们了,就这样把我们娘三个留下了。我还记得那时候,才6岁的你说,妈,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和妹妹的,会让你们笑的很开心很开心的。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很开心,因为你很懂事,也很照顾妹妹。你知道吗,我所有的朋友都很羡慕我,羡慕我有这样一个好儿子,会体贴人会照顾人,又孝顺。妈妈一直都很幸福的,而看着你笑,看着你开心,看着你做你想做的事,也是妈妈的幸福。所以,去吧。”突然听筒里传来一阵听不懂的匈牙利语,“小寒啊,有人过来买东西了,下次再说吧。希望哪天妈妈可以在电视里看到你,看到我们儿子那帅气的样子,好吗?”
“妈……”江逸寒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就听到一阵盲音,母亲的电话来的很突然,挂的也很突然,可是短短几分钟的电话,却表明了家里人的态度。
李然停顿了一会,还是决定开口,“金在中的事是让你有些心灰,但那只是娱乐圈的一部分罢了,就象我们的社会也存在着抢劫、谋杀这样黑暗的一面一样,娱乐圈不可避免的也存在这些问题,这个我想不应该是你考虑的重点。再说,*公司不是已经出局了吗?对吧!”
江逸寒听了之后,低头想了想,又看了看眼前的李然和江紫依,好久,才点了点头。
11月21日,天气晴,早晨8点事情发生了。
“请问有人在吗?江逸寒,我又来了。”李童又出现了。
“哦,李社长啊,请坐。”李然正在准备去上班,9点的班,所以已经起来了,而江紫依则昨天就回宿舍了,“你在这等等,我去叫逸寒,他还在睡。”
里面兵兵乓乓的一阵响声,10分钟过后,江逸寒被李然拖了出来,还穿着睡衣。“抱歉啊,江逸寒这小子最大的缺点就是爱睡,简直叫不醒,他现在半醒了。我去给他洗刷下。”
李然给李童陪了个笑,李童看着睡相十分可爱的江逸寒,也不禁抿嘴笑了起来。又过了5分钟,江逸寒才睡眼惺忪的出现在大厅,揉了揉眼睛,坐了下来,“李先生,还真是早啊。”
“呵呵,没有办法,你这个潜力股现在很抢手啊,而我们公司近两年,落后了不少,实力不是最强的,当然要抢先了。”李童显然今天势在必得,“江逸寒啊,我可以叫你逸寒吗?我们昨天商量了下你说的合约条款,我们决定就根据你的要求和你签约。”
一个重磅炸弹,江逸寒立刻醒了,刚端茶出来的李然也被吓到了,“麻烦,你再说一次?”
“呵呵,你的条件我们都答应了。”李童接过迟来的茶,喝了一口。
“今啊,我刚睡醒,意识不清醒,我没有听错吧?李大叔说什么来着。”江逸寒转过头向李然求证。
“李先生说,他想和你签约,并且同意你的条件。”李然只是缓了缓,就恢复了一个经纪人应有的理性,心里开始不断的在打小算盘。
江逸寒不断打量眼前的李童,左看看右看看,确定眼前的人是昨天出现的两个其中一个,才说,“李大叔,那就是你没有睡醒吧。”原先的李先生换成李大叔了,虽然没有礼貌,但却让李童感觉一阵舒坦。
“哈哈,逸寒啊。昨天我回公司以后,我们商量了好久,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你的顾忌也是对的,虽然对我们圈内人很是无理,但是我们还是答应了。”喝完手上的那杯茶,李童严肃起来,“不怕告诉你,我们公司其实是在孤注一掷,把全部宝都压在你身上了。说实话,我们公司现在虽然有一百多个练习生,可是都还不成熟,要出来还需要一段时间,而且他们的潜质都只是一般,没有办法,好的人才都在那几个公司,我们公司现在势微,拉不到好人才。我们也是担心你被*公司抢先一步,才痛下狠心,决定签你。”
“等等等等,”江逸寒刚睡醒,脑子转得没有那么快,把李童的话在自己脑子里转了几下,“你们的练习生没有那么快能出来,那我过去,不是一样,而且,我不认为我有起死回生的能力,拯救一个公司,天呐,吓死人啊。”
李然听了,想了想,也没有什么表示,知道江逸寒昨天的决定后,就了解他现在的表现只是在为自己的合约加码罢了,就由着江逸寒去了。
“是这样的,”李童立刻解答起来,“练习生做多久,是没有固定的,我们是这样想的,也许唱歌跳舞你没有那么快能出来,这个需要我们签约以后,你去我们公司做个测试,看下你需要什么样的训练才能决定的,但是你现在马上就可以做的也有,拍广告、MV,甚至电视剧,这些只需要几个月的培训下,你就可以自己在拍摄中边学习边磨练了。至于你红不红,我想我们的专业眼光,比你准。”
“那我的签证呢?我现在可是大学生本科在读。韩国的艺人公开演出的限制不是很严格吗?”江逸寒突然想到。
“是这样的,昨天回去以后,我们联系了你的学校,没有想到,你们系的主任申教授给予了我们很大的支持,再加上我们和法务部还是有些关系的,刚好你的学生签证有四年,所以这四年期间,你参加所有的演出,都没有问题,法务部给批了。”李童对这个棘手问题的解决,也显得很是开心。
“我们主任?申教授?”江逸寒和李然在看到李童点头确认之后,对看了一眼,看来申教授对江逸寒,还真是好啊,这个大问题,就这么简单的解决了。
沉默,一阵沉默。江逸寒托着自己的下巴,一脸的苦恼的样子。
“好吧。”这是沉默之后的第三分钟,房间里的第一个声音,“那我们什么时候签约?”
李童没有答话,只是直接从包里拿了一份合约出来,“什么?你都带来了?”江逸寒又被吓到了,“你怎么就知道我会答应?”
“因为我们做了最万全的准备啊,况且我这个社长亲自出马,当然一定会成功的啦。”确定了以后,李童难得也小小的得意了下。
李然接过合约,浏览起来,江逸寒也凑了过来,一起看了起来。除了基本条款之外,没有错误,江逸寒昨天提到的条款被单独列了出来(甲方是江逸寒,乙方是ABC娱乐有限公司),甲方行程的时间安排不与甲方大学课程起冲突,如意外,需要占用上课时间,需取得甲方同意;签约时间为两年,但两年合约结束以后,如甲方需要继续签约,以乙方为第一选择。同时,签约的合约金也让李然和江逸寒吃了一惊,两年5亿韩元(人民币400万左右)。这个虽然不是一线的成绩,但绝对也不是新人可以拿到的合约,这已经可以比得上二线前列的签约金让人很不能相信。更为重要的方面,就是经纪人提成和唱片提成,这是作为一个歌手的重要来源,经纪人还没有定,所以这个合约里没有提及,而唱片提成为20%,这是一个一线歌手的超级优惠政策,其他撇开不说,光这一条就可以看出李童的绝对诚意了,他们主动放弃的利益可是一大把,要知道新人的唱片提成可以过10%就是一个很好的条件了,看到这,两人都抬头看了看李童。李童只是笑了下,给予了肯定的眼神。
李然和江逸寒对视了下,李然眼神里的意思是,没有问题。而江逸寒却说,:“我还有几个条件,不知道李大叔可以考虑下吗?”
李童差点没有把手中茶杯摔了下来,吃惊得看着江逸寒,而李然也是一脸被吓到的表情。
江逸寒却自顾自的说了起来,“第一,我要李然做我的经纪人,我想一个经纪人,不是那么困难吧,没有办法,我对娱乐圈什么都不懂,李然是我最信任的人,他跟着我,也方便我快点融入,不是吗?第二,我要求年假,因为我过年想回家,至于长短,我们可以再商量;第三,行程的安排需要知会我和李然,我们两个有权参与讨论,也可以投反对票,拒绝某些行程,这是为了避免我的行程太多了,到时候精力不够,损失的除了我,还有你们不是吗?”
李童听完,又是一阵沉默,这次没有等太久,一分钟过后,李童开口了,“李然做你的经纪人,可以,但是他需要一个专业训练,他的经纪人提成,你们自己定合约,我们可以帮忙,具体条件你们自己谈;年假可以有,但每年过年的时候以两星期为准,具体的每年再临时做商量,加减都不超过七天,也就是最少会有一个星期,最长可以有三个星期;最后的一条,这样吧,我给予你们反对权,也就是有异议,你们提,我们再讨论。这些条件,我就用下我社长权利,单方面代表我们公司同意你的条件。”
说完,李然和江逸寒互相看了下,也知道这就是极限了,点了点头。
合约,终于签了!
破猫有话说,第一,外国人在韩国进行合法的演出活动,手续是很复杂的,我也不太了解,但就我所知,绝对没有我说的那么简单,但这里嘛,是小说,所以,呵呵,我把借用之前的伏笔申教授把程序简化了,请谅解。第二,签约金问题,两年5亿,是很大的一个数,我是以Rain的标准——100亿起价(去年他和公司合约到期以后,其他公司开的价),然后根据文中社长对主角的重视所写下的数字,当然在现实中,这个数字的可能性基本为0。
第十二章初进公司
在江逸寒20岁生日的第二天,他签了个合约,一个很不平常的合约。 23号,李童再次直接到李然家把两个人接过去公司,现在行内的人都知道,这是李童最大的也是最后的赌注。输了,也许以后很长的时间,在行业里的一线,甚至说二线都很难看到ABC的身影了;可赢了,结果会到什么高度,谁也不知道。
在安排江逸寒的训练课程之前,李童需要带江逸寒去见各个测试老师,好让公司内部的专业人员有一个概念,然后才能考虑如何包装、如何制作这个艺人。李童单独带着江逸寒去的,李然被安排去公司上课了,学习一些具体的经纪人事宜,虽然李然已经带练习生有一年多的经验了,可是还有许多东西需要学习。
江逸寒和李童一起向公司的练习室走去。
最先见的是教演技的老师,按李童的初步思考,江逸寒以演技出道是一个保险的选择,也是最快捷的选择,所以测试的第一个项目,李童选择了演技。考试的老师是一个快60岁的大爷,叫郑老,郑老在演艺圈呆了已经快40年了,是一个大前辈了。本来已经快退休了,只是因为和李童的父亲是忘年之交才过来帮忙,平常都不在这,今天也是被李童特地拉过来看的。郑老看了看江逸寒,和李童谈论了一下,就给出了一个考题,考题很奇怪,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如果你听到自己的女友结婚的消息,新郎却不是自己,你会有什么反应。郑老和李童认为,这是一个生活很常见的小环节,如何表现都是可以的,可怎么表现是有学问的,表现的是否有特点,可以大略地看出一个人到底有没有演戏的天赋。江逸寒仔细地想了一下,就表演起来,最开始,江逸寒想选择夸张点的表现,比如大哭,或者摔东西之类的,可犹豫了下,江逸寒还是选择了一种保守的表演方式。
江逸寒调整了一下呼吸,把眼睛用力的闪了几下,让自己的眼睛感觉到一点疲惫感,然后把眼皮耷拉下来,把眼睛里的光彩略微收了回去,接着把头微微低了下来,犹豫了下,转过身正准备向前走的时候,身影略微停滞了一下,接着转过身平静的抬起头,嘴角略微下垂,看着郑老和李童。江逸寒的表演就这样结束了。江逸寒这样的表演可以说是侧面表现,通过自己的眼神和身影表现出失落感,只是由于江逸寒没有接受过任何演技的训练,自己脑袋里想的和实际表现出来的,还是有差距的。
虽然如此,郑老还是看到了江逸寒的潜力,毕竟懂得去思考如何表现的演员,经过调教是有机会成为很出色的演员的。这样的结果也让李童很开心,毕竟一个偶像演员和一个长得帅却有实力的演员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这完全超出了李童的预想,怎么能不开心呢。
第二个见的是音乐部分的老师,包括一个作曲的,一个教发音的和一个搞专辑策划的。
江逸寒一出现在音乐教室的门口,就吸引了三个老师的注意。不过江逸寒并没有在意,而是打量起这个教室起来,教室不大,却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乐器,让江逸寒的十指大动,很想试试看各种不同的乐器,学习的欲望渐渐升了起来。
几个老师和李童在那低声探讨江逸寒的情况,也在讨论应该如何测试,好一会才结束了讨论。
作曲的老师先开口了,“你就是江逸寒吧,你会什么乐器吗?之前你有创作歌曲的习惯吗?我想了解下,看你以后有没有自己写歌的可能,如果都不会的话,看下公司的策略,可能还需要调教下,教你怎么写歌。不会乐器的话,学起来会比较费时间的。”
江逸寒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了一大堆的问题,呆滞了一会,才接上话,“老师们好,我是江逸寒,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乐器的话,我会钢琴和吉他。至于写歌的话,我之前自己就有在写着玩,不过除了家里人,就没有人听过了。也不知道质量怎么样,暂时没有勇气拿出来给大家听啊。”
听完江逸寒的回答,几个老师都很开心的点了点头,毕竟这样的学生,在音乐上已经有一定程度的造诣了,调教起来也简单许多,那么接下来就是他自身的实力测试了,如果一个新人,声音没有特色,不能吸引人的话,策划起来还是比较困难的。所以老师选择让江逸寒先唱几首自己喜欢的歌来听听,先看下音色,音高,音域等情况如何,再做测试。
江逸寒呆在原地想了好久,也不知道要唱什么,最后只好唱现在脑子里能记起来的歌了,第一首江逸寒选择了朴树的“那些花儿”的范玮琪版,因为调比较好掌握,曲子听起来也很舒服。
“那些花儿”是朴树的一首治愈系的歌,范玮琪也曾翻唱过,歌词是倾诉对离开的朋友的思念,当然也可以是离开的恋人,歌曲比较平缓,却让人感觉舒服。一曲唱完之后,江逸寒的嗓子也差不多打开了。接着江逸寒又选择了陶喆的“Angle”,angle的难度比较高,有一些音的真假转换,控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