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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肝-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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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不行,何澈只得上去从后面整个抱住她,这下她开始叫,“放开!你要干嘛……”何澈忙说,“我害你手臂受了伤我想请你吃顿饭……”她好像根本就没听,“你放开听见没有,救……”见鬼,她要喊“救命”了!情急之下何澈脱口而出。“我教你跆拳道。”
  果然,她愣了一下。
  何澈见她怔的功夫又赶紧说,“你还没吃晚饭吧,我们坐下来慢慢说,跆拳道……”
  “你先放开。”她突然说。
  何澈看她好像冷静下来也就松了手,哪知他才松手,她推开你就跑,那么细的高跟,慌乱的不成样子。
  何澈简直拿她没法,可这也怪不得她,她根本就不认识你,但是何澈等了她这么长时间,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
  追上去再次捉住她,她要尖叫,何澈猛地将她转过身面对面桎梏在自己怀里,有些冷峻,“我教你跆拳道。”又重申了一遍,“你想我怎么教你都可以,你不就怕在人前学丢脸么,你怕别人笑话你,说你动作不标准,说你半天学不会。我教你,一遍不会咱们来两遍,两遍不行,三遍四遍,多少遍都没有关系,只要你高兴。”
  分小缘彻底怔在那里。
  何澈的眼里有条蛇,目光炯炯,直探人心!
  这其实不难看出来,她一人躲在门后学得那样卑微又那样忘情……
  分小缘低下了头。
  何澈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声音也放柔软下来,“你很想学跆拳道是不是?我虽然还没到黑带那么厉害,可是教你一些基本步法还是可以的,咱们慢慢学……”
  “跆拳道的精神是什么?”她突然抬头问。
  何澈还愣了下,却见她眼光灼灼的望着你。嘿,有意思,她这是在考你?
  何澈微笑,看来想取得她的信任这份回答非常重要,不忙开口,严重沉静而认真。
  “忍耐,忍即是德。无论是持有高段的人还是技术完美无缺的人,想做成任何一件事,首先要设一目标,再以持久的忍耐力不断地向那一目标迈进,才能如愿以偿。
  克己。假如在自由对打时,因某些失误被下级或同僚打时,不能克制自己感情用事加以攻击,将会酿祸造成事故。不谦虚不节制没有分寸地生活,盲目羡慕他人,爱慕虚荣也将失去作为武道人的资格。老子说,强者不是战胜对方的人,而是战胜自己的人。
  百折不挠。一个真正的跆拳道人一定谦虚、正直。若是有正义感的人,不论对方是谁或其人人数有多少都会丝毫不畏惧、不犹豫、果断地向前迈进。孔子说过这样一句话:明知是正义的也不敢大声高喊、不敢站出来的人,是没用的胆小鬼;向着既定目标,以百折不屈的精神,正直地倾注一切精力,就没有失败的人。
  最后,廉耻,要有是非之心。如果做错了事,在良心上不管是对三岁孩童还是任何平凡之人都应自觉惭愧,无地自容。”
  路灯下,他抱着她沉下心说出这些,也许句句说进了她心底。
  分小缘的认真倾听,叫何澈突然间明白,她迷恋跆拳道,也许更崇敬的是这些精神。
  分小缘骨头里克己修身到极致。

  摧枯拉朽8
  忍耐、克己、百折不挠、廉耻,这些在跆拳道的世界里,分小缘确实严格做到。
  每个周二、周四、周五五点过后,何澈都会去跆拳道馆等她,远远坐在看台等她,等她忙完这边,然后带她离跆拳道馆两个街区的一个独立小四合院叫她跆拳道的基本步伐。
  为此,何澈将此私产四合小院改造成了一个小型专业道场,包括地垫、地板、基本的脚靶、沙袋、木桩、健身器械及休息室、更衣室、淋浴室,一应俱全。不过,使用时只有他们两人,平常,一个老头养着一条犬守门,这条犬正好就是那只小杜高。小杜高再次遇见分小缘依旧十分热情,分小缘还是害怕,但是去多了,熟了些就好些,小杜高再扑她她也从容些,有时候还能伸手摸摸它,可一直不敢抱。
  何澈教授起来着实严格,且十分有耐心。
  真正教授起来,“耐心”倒在其次,分小缘并非想象中那么差,有些动作学一遍只要你跟她讲通要领,她立即也就学到位了。反而是“严格”必须要符合她对自己的要求,也就是说,你稍有“放松要求”说“可以了”,但是她觉得还不够完美,就还是“不可以”,这个动作她会一直练下去。何澈也从中看到了分小缘隐含的“霸道”:标准是她制定的,你满意不成,她满意才成。
  其实,这点回想一下见她的第一次,她背书,人提醒不成,非要她自己背完整才成。一样个道理。
  这样个霸道同时又十分自卑胆怯的分小缘,你想像不到她在某些地方娇气得真不合常理。她真的不会系鞋带,有此她球鞋的鞋带松了,她坐在那里望着蹙起眉头。何澈从旁看了她老半天,她也没伸手尝试一下。何澈接过来给她系好,她起身去练沙袋,也没说谢谢也没再看这边,仿佛他给她系好是理所当然。
  还有盛饭。通常他们练习完,门口的老头会把热腾腾的饭菜给他们端进来。分小缘从来不伸手打理一下的,你不给她盛好饭甚至放好筷子,她可以一直不吃。
  可是,就是这些个在细节处似乎点点滴滴叫人伺候的主儿,却也能吃得大苦。何澈发现了,除了打针她身体上受了再大的伤,这孩子都能忍,掰腿拉韧带,多疼啊,她顶多也就是蹙紧眉头,有时候疼狠了,也就见她偷偷在某处不经意揉揉那里,倒像个小孩子,人前绝对硬气。
  她也不挑食。好东西不稀罕,不好的东西,难吃,你放进她碗里她必定吃完。分小缘吃完饭的碗十分干净,就算她吃不完那么多,也一定不留一粒米,好像她受的教育就是这样,不浪费一粒粮食。所以,何澈根本不敢跟她盛多饭,你见她明明吃不完还硬是要吃下去,劝都劝不住……餐前,你不把饭盛好筷子放好她不吃,但是餐后她吃完她会很规矩的把碗筷还原回餐盘,洗手,不坐着,走动一下。非常好的习惯。
  她吃饭时不说话,静静地享受食物,好的、坏的,对她来说都是享受,且是个精心的过程。不过她不苛求你说不说话,你说话她不回应就是。
  而平常她说话,你不能打断,必须听她说完,打断了她会十分不悦,扭头就走,劝、哄都没有用,好长时间不跟你说话,直到她愿意开口为止。何澈这些都是吃过亏,幸好和党焯一样都是精明人,知道了下次绝对不再犯。
  总之,分小缘犟起来几头牛拉不回来,别扭起来得顺着毛摸,逆鳞、强势对她来说也就是你自己得瑟罢了,她瞧不上也不吃这一套。何澈的“适应能力”相对强,总还是找到了跟她的相处之道,几个月下来,两人倒还相处融洽。
  男女一处么,你又对她用着心,必然不可能老这么“纯情”着。分小缘对男女之事倒是不避然,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她也很坦然。
  就说他们第一次接吻,确实很自然。
  吃完饭,分小缘走动完,何澈在走廊台阶旁放上小茶桌,给她倒上一杯茶招呼她过来喝。
  月夜下,品茗轻松聊着喜欢的话题。
  一转眼,何澈见到她的发落在颊边,伸手过去抚到耳后,分小缘看向他,眼睛里还是刚才聊话题放松的意态,她的唇被茶水润的正好娇艳,何澈抚在她耳后的手没有离开,一掌扶着她脑袋向自己靠近,自己的唇也贴了过去……
  只是贴着,分小缘的眼睛还睁着,望着他。
  何澈摩挲着她的唇峰,“可以么?”轻喃。
  分小缘弯开了唇,笑起来,这时候她的眼睛那样美,她的唇,那样美。
  何澈加紧了掌着她脑袋的力道,贴得更紧,舌头钻了进去……
  她吻的很专注,不羞涩,她的手始终没有抬起,甚至一手还捉着茶杯,只是侧着身子与他舌尖缠绵。
  她的眼睛闭上了,却唇边始终弯着一朵美丽的小花。
  一吻结束,她唇红若滴,直起身体,眼睛看向庭院中央那棵海棠,双颊淡滟,轻轻的喘息淡去,待一切平复,又抬起茶杯喝了口茶,闲庭信步般……这时候的分小缘看上去太娇艳,月夜下,她的侧脸美的分不清事实与想象……
  何澈也喝了口茶,突然有些领悟,男女之事对她而言只是享受,她没有任何负担。或许到时候只有你的心境会变,她永远如初时此刻,悠然美意,舒泰期间……

  摧枯拉朽9
  领悟是一回事,就像有些人明知花有毒还偏要去摘,你现在对她有兴致,恋上她的某些气息,自然丝毫不想放过,对她投入了前所未有的专注。
  都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主儿,也都是付出了一定要有回报的主儿,所以当某日间,如常去等候,老地方老时间,却不见人……何澈很意外。
  “跆拳道时间”是他们间约定俗成般,平常不会有分寸交集,可是“跆拳道时间”一定不会缺席。却一连几周周二、周四、周五,何澈不放弃地去等候……她没来。
  何澈这段时间心情是有些浮躁的,可以由某些细节看出。
  朋友间玩乐时他话跟少了。是的,平常这种场合,他话也不多,可你看得出何澈那抹愉悦的心情。但这几日他很沉默。
  工作时,何澈的脾气显得阴晴不定,他不会对你直接表露情绪,但是这么多时时刻刻揣摩何澈心意的人不难发现,何澈的狠,越发狠;难料,越发难料。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明明也知道分小缘的工作单位,甚至住所,他却一直没有去找,一次也没有。但是跆拳道馆必定还是准时去,接不到人自己去四合小院呆上一阵。也许这也叫,求而不得心欲更深。
  尝尝,在四合小院空寂的道馆,他会先自己练习一下脚法,饭也在那里吃。对面还是会摆上分小缘的碗筷。
  坐在月下品茶,意态上悠闲,但是你犹见那眼底越发的深沉难测……
  分小缘是党焯的女人,想挖角么?不想。
  可是想这么着一直类似偷摸地与别扭的她相处……很想。仿佛,这才是独属于他们的时光,不受人打搅。
  而今,她却背离了这段时光,“无言的默契”不再,“相通的心意”不再。稍有气恼,也有可惜。
  当然,再强烈的心意,随着时间的消磨也总有消褪的时候。
  一周如此,一月如此,两月如此……
  何澈不再去四合小院,这个叫分小缘的女人,这段心潮稍有波澜的时光,仿若渐渐淡去,不复痕迹……
  党焯也有两个来月没有见到分小缘了。
  给她打电话,她说她在波兰。
  党焯也不敢细问,只说你好好玩儿,回来了给我来个电话,他说好。
  果然,分小缘这点很守信用。那天在人们大会堂,全军“抗震救灾”表彰大会时,党焯接到分小缘的电话。
  “你现在在哪儿?”
  “机场,才下飞机。”
  “嗯,真乖,一落地就给我来了电话……”党焯拿着手机低着头笑着说人确实往大会堂外边走。
  “党焯,快开始了!”赵普站在门口拇指朝大会堂里面比着喊他。
  党焯回头朝他摆摆手,指了指电话,与电话里人说话的笑意却没褪去。
  赵普突然明白这是接的谁的电话了,笑着也朝他摆摆手,自己进去了。两月没见的宝贝,自然想得不得了。
  正好何澈上台阶往里走,旁人还在跟他说话,他的眼睛却是看着那边党焯离开的身影……看来,似乎他也猜到这是在接谁的电话……
  迷鬼心窍,鬼迷心窍。
  何澈上完台阶也没进去大会堂,而是一言不发离开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只是党焯的车前脚开走,后面,一辆低调吉普远远跟了去……

  摧枯拉朽10
  党焯到的时候,分小缘竟然在工作了,她还真是不浪费一点时间为祖国做贡献。
  分小缘看见他了,他远远站在那边抬了抬手,分小缘有些为难,不过这次见她跟同事好像说了下,走过来了。
  你知道她能这样走过来党焯心里已经很欣喜了。
  “几点到的?”
  “九点。”
  党焯看了看机场的钟,“不能休息一下么?一回来就工作。”
  分小缘真摇头,“只请到昨天的假。”
  有时候分小缘就是这样实诚的可爱,党焯微笑地看着她,
  “我真想抱你。”
  分小缘蹙眉头,党焯知道她会这样,“又没真抱,说一下不行。去上班吧,我等你。”
  分小缘点点头,转头就走,可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今天他们要在‘金色池塘’聚餐,非要我去。”
  她这意思是不叫他等了?党焯这时候怎么可能称她的意,
  “我也去不行么?规定死了之你们单位的人去,不能带家属么?”
  这倒真没规定,分小缘转头走了。她是这样个孩子,要么你把她堵死,要么她把你堵死,她被堵死了也认得了输、转得了弯。
  于是,党焯又像上次那般坐在候机大厅的座椅上等着她,看她忙忙碌碌地工作。
  不知道的是,全军“抗震救灾”表彰大会,可是难能同时见到三大名少的机会,没想这一下缺席了俩儿。
  都在哪儿呢?都在首都机场。
  真真想不到吧,一下午对两位“惜时如金”的大少而言,竟然全耗在此,看着一个女孩儿忙碌、微笑、认真地做着最普通的工作。
  是的,何澈在更远的位置看着他们。
  党焯在等,能如此耐心、沉心、诚心。
  原来她做她正式的这份工作时又是这幅模样。
  服务行业,面对人群,得始终保持微笑。
  她拿着检测仪在乘客身上认真扫,也会遇到不讲理的人,她微红着脸耐心的解释。
  有时候见她休息的时候喝口水,整口包在嘴巴里,像个小孩子,在一点点地吞,同事叫她,她差点噎住,全吞下去手一抹又跑过去……
  在党焯眼里,在何澈眼里,感受竟然如此相同:这本是个在家如何千娇万养的心肝儿,出来工作了,要吃苦、要奋斗,做给谁看?哦,不,为她自己,做给自己看。再累,她竟然也是幸福的……
  终于下班了,她从工作人员通道出来,党焯站起身,她走过去,她的同事在身后喊她,“小缘,跟你家那位快点过来啊,别紧磨叽,知道你们小别胜新婚,晚上回家磨叽去……”分小缘脸通红,竟然不向党焯走去了,直接走向大门。倒是党焯很大方洒脱地笑笑,朝她的同事们一抬手礼貌示意,“知道了,谢谢你们。”然后跟在分小缘身后走出去。
  走了一段距离,人少了些,党焯伤钱几步揽住她的腰,不见几个人分小缘也放松了些,没挣开,党焯低头重重亲她一下后竟然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啊。”分小缘吓了一大跳,开始挣,党焯抱得更紧,“再动把你丢出去!”作势真要甩出去样,分小缘忙抓住他的衣襟,稳住心神后,捶了下他,“你放我下来,唔……”党焯吻了下来……
  小别胜新婚,说得多好。
  真的是想啊,没见的这两月,党焯竟然因为总想着她,其他女伴都忽略了。吃过几次饭,可临了到了亲热时刻又没了兴致。
  各个高知,谈得来是朋友,顺心顺意,乖巧听话,冷艳又有主见。
  可是心里总念着,几天没见分小缘了?
  这倒不是这段时间才这样,从遇见分小缘开始,党焯几日未见她不是算的清清楚楚?想啊。
  你说这个别扭的小女人啥好?
  可看她认真工作,看她跟你闹别扭,看她娇羞有满足地赖在你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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