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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正掌实权的人物,清贫得你难以想象,倒真不见得品格有多高尚,因为,什么都触手可及了,一方面更谨慎,一方面,是真看清淡了。
所以,这车最后毛天安还是没要,宁愿自己打车去了江滩。
你想,毛天安个心肝宝贝儿跟着老虎在法国呆了那么些年,老虎走了,她带着浅缘回国尽往小地方钻,后来被晋阳送到部队里关了一年多,对江城这些个潇洒场所哪里熟悉呢。江滩边地下了车,一问“枫丹白露”,人家就直往那最奢华的地儿指了,她哪里又晓得,往小巷子这边走,还有个“枫丹白露”小餐馆儿。咳,也怪徐奶奶地儿也不写清楚,想他两个小辈儿相亲用得着去“枫丹白露”?拜托,“枫丹白露”真只有那开200万玛莎拉蒂的主儿舍得进去消费了。
毛毛不知呀,这也怪不得她想不到一个相亲根本不得上这种地方,一来,她是怎么被养大的?就算这么个奢华的地儿在她眼里,也只那样。再,除了部队,在祖国大陆,毛毛毕竟涉世不深。就这么着儿,毛小将大大方方进了“枫丹白露”。
但,
就这么个坦荡,
就这么个习以为常般,
毛副科,被人盯上了!
接下来,一场误会,一场“不打不相识”……你哪里又想得到,“误打误撞”,
毛小将真撞上了人生仕途上的“第一桶金”,上任要“业缋”是吧,啧啧啧,看看,人家双手奉上来一个多么大的“业绩”献给毛副科咯!
下9
徐奶 奶说那姑娘长头发扎着个独辫子,穿件红色的毛衣,……毛天安放眼望去,就靠窗边儿坐着一姑娘,独辫子,红毛衣。姑娘脸朝窗外,看不见样貌,毛天安还是走了过去。
“请问,您是……”哪知,这姑娘把脸慢慢一转过来……毛天安微怔!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这是描绘贵 妃美貌的词儿,用在这姑娘这样貌上绝不造次!美,实在美,美得人看着容易呆了去……天安实在没想,徐奶奶竞找了个天仙来“相”自己,呵呵。
“您好,您是不是……”天安大方地刚要伸过手去,姑娘突然站起了身,一笑,倾城,“要出去吗,我的外套、包儿都在楼上,一块儿上去拿了再走吧。”
“哦。 ”此时天安真像个毛头小于子糊里糊涂的:不在这儿说话呀。
跟着她上了电梯,楼层往上升,竟然上到顶层。天安是开始存疑了,但是这姑娘也没错儿啊,不好问,就这么跟着她走在全毛地毯铺就的走廊上,名画儿一幅幅往眼前掠过,终于走到一门儿前,“请进,”姑娘扭过头来,还是那样端丽的笑容,但是,……天安后颈寒毛一竖,是感觉到危险临近!机警一回头!……却已晚矣,一刀掌狠狠向她颈脖处劈下来!天安晕晕沉沉倒了下去……
遥想太祖朱元璋身边全是些奇怪的人,东丘郡侯花云被抓住后,绑得像个大螃蟹。这螃蟹嘴不老实,妈了个B地骂个不停,边骂边挣扎,捆他的绳子居然被挣断了,挣断绳子的大螃蟹立刻张牙舞爪,抢过身边看守的大刀,连杀五人!把陈友谅惊得是目瞪口呆,高呼河蟹威武!
咳,咱天安小将虽然也算基层部队摸爬滚打过来,一种兵沾边儿吧,但终究赢不过那河蟹威武,被绑了,小将只能在头晕脑胀中烦躁醒来……
果然被五花大绑,手脚均向后被缠得像麻花,被人按着趴在床上。
天安蹙着眉头微抬眼看过去……莫说,看进一双与自己有相同讶异思索的眼!
是她?刘逶迤!
天安是没想到,但是,说过,这孩子越危机的时刻脑子越清晰,情态也越稳重。天安完全能做到不动声色。
正是这份显而易见、难能的沉稳叫刘逵迤再次刮目相看了这位新任执行科副科。
初时,看见竟然是他走向杨万……遥迤着实有些小小的失望咧。会堂里,他潇洒述职;饭桌上,他风趣而谈。少年得志,绝非虚得。哪想,竟然也是那种货色?逶迤着实失望,不过,现在再看他沉稳冷淡且隐带不耐的模样……逶迤又有些动摇,他不像这样的人呀……
“毛副科,你好。”
遥迤斜坐在床边,左腿压在右腿上,一手支在床边,一手迹意放在腿上,七分轻松,三分洒媚。她还穿着军装,肩头杠星严正,她的笑意清淡、探究。说实话,她这副模样,浪艳有之,但,毛天安倒看出几分洒脱,不虚伪,有豪爽。
“你 好。”基于此印象,尽管为“阶下困”,天安还是大气回了一句。
这声“你好”同 样回的不虚伪,且,天安直住直观,坦荡如砥,……逶迤坐直了身子,“放开他。”
掐在颈项后 的手松了,天安自然呼出一口气,虽然依旧手脚缚绑俯趴在床上,但是她也能感觉得到刘逶迤该给自己的尊重。
逶迤依旧淡淡弯唇,
“毛副科也 有这等兴致,选了杨万的外场?”
毛毛盯 着她,“什么杨万?”
逶迤看到了她眼里赤诚的锋利,……说实话,一恍惚,竞有被她吸进去……逶迤忙稳住心神,巧妙地移开眼看向那边坐在沙发上的姑娘,再看向天安时,轻笑依然,“杨万你不认识?你能跟着她上来,跟着她出去,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确实不知道怎么回事。”毛毛看都不看一眼那边的红衣姑娘,“我确实来见一位姑娘,她叫杜璇,是武汉大学历史系研究生,**连连部门口徐奶奶介绍,说7点在‘枫丹白露’见面。我裤兜儿里有张条儿,说的很清楚。”
遥迤看了她一会儿,亲自俯下身在她裤兜儿里去捞,
是捞出一张纸条,
但,
同时,也滚出来一个圆不溜秋的玉坨坨!
哎哟,这下毛毛睑突然就红了!怎么偏偏这玩意儿跟条儿放一处儿了……
咳,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毛毛还没猜出个大半就真是个棒槌了。摆明一场误会,肯定刘遥迤通过这个杨万美人在钓什么人上钩,类似“仙人跳”,没想,阴错阳差,把毛天安逮住了。
毛毛想,这种误会也好解释清楚,一,有争为据;再不信,可以再去找那位杜璇姑娘嘛,正儿八经相亲的事儿怎么就变成他们说的“选外场”了,一听就属于那码子“淫 秽勾当”。
好嘛,说得清楚的事情却因为这果蛋儿滴溜溜滚出来,似乎要变得说不清楚啦!你说你去相亲,带着这淫荡玩意儿作甚!就算不是来“搞”杨万,莫非去“搞”那杜璇?!……所以说,你说叫毛毛红不红脸!
却,
没想啊,
适迤拿着那玩意儿,蹙起了眉头,“这是什么?”
毛毛稍怔,稍后,大喜!她不认得!这东西,她不认得!
咳,
毛天安呀毛天安,你也真是太小瞧笑高了,
这种“独门淫玩”哪里是什么人都享受得起的?
能被笑高看中,且,有心玩你一玩的,迄今为止,五个指头数得出来哦。
亲们,过年放假结束了,我也回归了,继续毛小将的YL之旅!!
下10
“这 玉真薄……送给第一次见面的小女友的?”
逶迤 捻着那果蛋儿光下照了照就随手放到床上了。关键不是看果蛋儿,是看毛天安,她注意到他脸微红,就想,可能真是送女朋友的。这一看,这样个人物,倒有些另类的纯情,怪可爱,印象又好上几分。
毛天安见她既然 认不出是个啥玩意儿,也不吭声,这茬儿翻篇儿了。垂下眼,天安看上去放松了些,手脚虽然都被反扣缠着,但是他人却似舒适地埋在床铺里,一点火星儿都没有了。逶迤看着他,觉着这男孩儿偶尔蹿出来的气质真是迷人,挺复杂。静下来,稳下来,仙儿一般,洒洒脱脱;有时候眼皮一掀,似真诚,似油滑,甚至,似妖似魅;再刚才,脸一红,又是个纯真的孩子……这等灵物……逶迤眉一挑,突然想起,
“你和向晋 阳什么关系,”那日“野台被捉”,逶迤可有印象呢。
毛天安半 边埋在床铺里的脸稍往上一移,微笑,“他是我远房表舅。”
表舅,呵呵,晓得这“表舅”开了个头,坑了多少人!
这孩子啊,后来会拉关系,高一辈儿的全是表舅,平级全是哥,到最后,安渠出来一说,“这是我孙子。”乖乖个去,全傻眼!被毛天哥这一乱扯关系,全是舅,全是哥,政敌都成亲戚伙儿了!
“表舅啊……”逶迤看来在想什么心思,适时她的电话响起,“嗯,知道了。”她看着毛天安笑客更放松了些。
站起了身,“不好意思,毛副科,一场误会。刚才我们找人去看过,你的相亲女友不是在这个‘枫丹白露’等你,后巷,有个‘枫丹白露’小餐馆,你走错了地儿。我们刚才已经替你跟她解释了一下,你们再找时间约吧。”说着,稍一抬下巴,后面已经有人上来给他解绳了。
嗬,是有“女中豪杰”的气势,瞧这心思,瞧这手段。“我们刚才已经替你跟她解释了一下,你们再找时问约吧”这意思,看来现在他还走不了。
毛天安轻轻甩着被绳勒红的手腕坐在了床边,看了看,沙发边坐着那大美人儿,叫杨万吧。刚才袭击他的人看来已经出去了,屋里此时就他三儿。
刘逶迤亲自倒了杯水过来给他,“毛副科,过意不去啊。”
说实话,这一连串“交道”打下来,毛天安对这位少校虎女印象不差,她心思是心思,手段是手段,但为人颇豪爽,也有信用,你看误会解除,那绑他的人都出去了,留下两个女流之辈,摆明这是有事儿说,也是一种信任。
毛天安本来性子就洒脱,这性子以前一直是被“娇养”着,未能完全释放,现 在独自闯天下了,放出来,那就是三教九流都能接纳,后来能“朋友满天下”也不是胡说。
天安接过水,也笑起来,“既然你都说误会了,这篇儿就翻了。还有,喊我天安吧,咱们这也叫不打不相识。”
这话 儿一说,能松了多少气氛,宽了多少心,眼看那边一直冷淡着脸的大美人都浅笑起来。逶迤更是放松下来,坐在他一旁,指了指大美人儿,
“那是杨万,我 姐儿们。”
天安抬起一 手示意,表示打过招呼,“杨姐好。”
天安这范 儿很让人舒服,尊重,又不卑不亢。
逶迤看他一眼,笑,“杨万很漂亮吧。”
“漂亮。”
“你不动心?”呵呵,刘少校还在试探,
天安喝了口水,扭头看向逶迤,“刘姐这是想让我动心还是不动心?”
逶迤大笑,拍了拍天安的肩头,“这孩子,我是真喜欢。”这话儿,是对杨万在说,“我看这事儿,天安帮得上忙。”
那边的杨万看了看天安,点了点头,“说说吧。”
下11
这世上啊,说是职业不分贵贱,各有各的能耐呗。可,有些“职业”确实“诡趣儿”。三人坐这儿聊开了,毛天安倒真觉着这俩漂亮娘儿们有些能耐,那股子“邪乎劲儿”也有趣。
“不瞒你说,我家祖上是骟人卵袋的。”逶迤以此做开场白,天安着实意外,挑眉,“胯下那玩意儿?”
“没错,就是阉太监的。我太爷爷那辈儿都还有这手艺,爷爷投军了就失传了。我听我家老头说,太爷爷当初开始学这家传手艺时,他老婆的爹逼他老婆改嫁,结果我这硬气的太奶奶喏,一刀剁了自己的左手,桡骨和尺骨都断了。咳,这营生,怎么说都是作孽。男的没了卵袋,是什么?”逶迤摇头。这样的女人确实会聊天,娓娓道来,不设防间就亲近了你的心。
天安坐在床边,右腿压在左腿上,抬起茶杯喝了口水,稍掩眉,“没了卵袋,做成了有卵袋的人做不成的事情,就是男人。想得势,先去势。”
说实话,毛天安这股子“千年老妖”般的气质一腹黑涌出来,对人是致命的,逶迤看着眼睛里蹭过一抹光,
“天安弟弟,今儿个,算都给你先交个底了。”逶迤也是右腿压在左腿上,坐在天安一旁,左手肘搁在膝盖头上,食指指了指那边的杨万,
“杨万出身弘农杨氏。知道弘农杨氏吧。”
天安个鬼,看向杨万眼睛溜地就睁大,端着茶杯就双手抱拳作了作,满脸笑意,“哟,难怪杨姐有贵妃遗风,一个家门的呀。”
弘农杨氏,可了不得。
辖河南黄河以南、宜阳以西的洛、伊、淅川,陕西洛水、社川河上游、丹江流域,杨氏是杨姓郡望。西汉丞相杨敞,玄孙杨震,官太尉,号称“关西孔子”。杨震与其子秉、孙赐、重孙彪,“四世三公”。从“西晋三杨”到北魏杨播兄弟,无不显赫。隋朝皇室,越国公杨素及其子杨玄感等;满门忠烈的杨家将。唐朝“李武韦杨”四姓联姻,杨姓“十一宰相”世家、唐太宗杨妃、武则天之母、唐玄宗杨皇后,且,最著名的杨贵妃,无不出其这家,无限辉煌,真正世家大族矣!
毛天安之所以如此了解,当然全赖老虎细数。老虎说,他母亲亦出弘农杨氏。
杨万只是微笑,垂目也抿了口茶,不多言语。
“咳,杨贵妃,就算万千宠爱于一身,充其量,也就玄宗一2奶吧,哪里又想,她这‘2奶’的命能发扬光大到现在。”
逶迤笑言,这话儿,却叫天安心一噔!
什么意思?她这话儿说的,……杨万也是“2奶”?天安抬头看一眼杨万,对面沙发坐那美人儿依旧静淡如初。
“是的,杨万是‘职业2奶’。”
天安略睁大眼看向身旁逶迤,这职业,稀奇了!
逶迤点点头,她一手将颊边碎发绕到耳后,看上去端庄秀丽,再次娓娓道来,
“这也不瞒你说,鱼有鱼道,虾有虾道,这人为了过好日子,各有各的生财之道。一年前,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个叫‘项巾’的人,挺有想法,他招募了些女人,充当‘职业2奶’,专门讹一些不检点的官员。这些官儿,全是部队里的。他挑的这些女人,要求,高知、部队任职,而且都姓杨。”
有意思!
天安放下腿,弯下腰双手搁在膝头上,一手摸着下巴,兴味地看向逶迤,听她继续说,
“这个‘项巾’似乎对弘农杨氏挺迷恋,后来我们也打听过,结果,目前他手里捏着的王牌几乎都出自弘农杨氏。你想,又得部队任职、还是高知、模样要好吧,姓杨。这咱整个解放军一筛,能有几个如此绝色?不过,他还真有点来头,邪乎吧,基本上都在他手上捏着了,对了,包括已婚的。”
“杨姐是自愿的?”天安问了个核心问题,看向杨万,
这时候,杨美女终于开口了,微笑,轻点了点头,
“自愿。不说别的,为钱呗。”有时候,这么直言直语还爽快些。“项巾搞这事儿,好像也不是为别的,就是求财。只要有了这高官出轨淫乱的证据,他从不往纠察、军纪委上报,全部是私了,钱财三七分,他七,我三。他给钱到爽快,就是……”杨美女垂下眼,美丽的手在沙发扶手上轻点了点,“现在想来,少了点。”
逶迤这时候起身,走到茶几边拿起茶壶为天安的杯子里又斟上一些水,
“天安弟弟,现在有句话相信你也听说过,‘反腐靠2奶’。说实话,咱真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