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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英姿,
有飒爽,
有诡计,
有荡浪。
妖从何来?
幼年,
她把玩过的金鱼,走了四千里,死了十四匹马,运至她前。池子里的水定期从四千里外运过来,否则金鱼就不灵气。
她吃过的猪肉,这些猪喝人奶长大。
她尝过的鱼丸,全是鱼腮帮子上的肉,一个丸子要十条鱼。
妖从何来?
尔今,
妖存于人世,从那扇老旧的连队大门里出来,满眼笑意。
“徐奶奶,这是上月帮您卖瓶子得的。我要调单位了,不能再帮忙了,不过,已经托付给小张了,他到点儿照样帮您。”
“哎哟,天安,这好的孩子,高升了?”
“算吧,托您的福。”
“天安,我有件事一直想跟你说……”
连队对门儿小卖部的徐奶奶把她拉扯到一边嘀嘀咕咕,妖精笑着,竟然脸腮帮子润红起来,眼中为难,“徐奶奶,我这……”
“就这么说定了,今天晚上七点在那个啥……哎呀,这是地址,你自个儿去吧。”徐奶奶高高兴兴走了,妖精手里握着一张纸条轻轻摇摇头了老半天。
将纸条揣进军装口袋里才一转身……“唔!”口鼻突然被人一捂,妖精刚要施展本事,就觉那人往自个儿腰眼上一掐,真是精准,又酥又麻。就这么间歇的功夫,口鼻松开,铺天盖地一抹唇袭来,同时,腮帮子被拇指食指掐住挤开,生生被他用舌尖抵进来一枚药丸!……
肉身逐渐松弛下来,无比柔软,周身仿若温暖的气体蒸腾,
她往上望,软体在滑落,正好看到……薄苦往下望的眼睛……快落到他脚尖时,他弯腰单手抱起了她的腰,拇指抹她的唇峰,貌似呢喃,“你到底活了二十来年还是两千多年?”
是呀,薄苦眼里,这就是个妖精,
尤其在水里时,
气味像烟花一样一团一团放出,
被她睡过,就是个万劫不复。
是的,
小苦都不敢说自己睡过她,
那次,销魂的那次,
是她睡了他。
所以,今次,无论如何,要睡回来。
玩死你!
薄苦单手夹抱着这个妖精丢上了车,自己也跟着上了后座儿,单腿跪在后座椅儿上,直起身体,居高临下,边摘着手套边睨着这妖精,
“三军纠察”执行科副科长,毛天安?哼。
“你想玩,费这么大劲儿干嘛,直说呗……”妖精情态平淡,面色桃红,想抬起手抚额,不得劲儿,睨着他,是不屑?薄苦看啊,是华丽丽的勾引。
薄苦丢开手套,俯下身开始解她的衣扣,脸色有抹阴沉,但是,看上去又那么清淡无欲。
脱了上半身,脱下半身,
内裤和着棉裤单裤一块扯下来,妖精的腿妖艳地搭在座沿儿,
薄苦视而不见,开始解她的束胸,解的时候间或抬眼看了她一眼,妖精盯着他的手指尖儿,见他看自己也看了他一眼,
她的眼神其实淡冷的厉害,但是就是带着勾儿,叫薄苦若有似无的小虚火往上一蹭!……俯下身亲了口她的唇,
妖精低低地,咯咯地笑起来,
薄苦揽起她的背还那么跪站着重重吻上她!
妖精一点劲儿没有,身子往下滑,薄苦的唇不松,跟着她往下滑,……足足亲了小十分钟。薄苦抬起身子,唇儿是艳的,脸皮儿是红的,眼,是冷的。
全脱光,妖精的nai子在冷空气里挺立,食指拇指一弹,一荡儿,
薄苦扭头看她的脚趾头,心一紧,……实在漂亮。微眯起眼,心想这要指甲盖儿上涂上猩红……
xia体一紧!怎的得了,光想想就是个受不住……
薄苦侧微弯身摸了摸她的脚趾甲,妖精低啜,
薄苦似乎笑了一下,眼,还是冷的,
从前座儿捞过来一个纸袋,拿出一件衣裳散开一看,……牛角扣大衣!
笑笑不是遗憾表示:可惜再也见不到她chi身L体穿牛角扣了。薄苦满足他。
穿好,
妖精一腿弯曲在后座儿,一腿搭在座沿儿,
薄苦一步跨到驾驶位,
开车,走人。
途径一化妆品小店,
清丽女店老板见一俊帅军官进来酷酷要了一瓶红指甲油,浮想联翩。
回到车里,
小苦再次跨向后座儿,舒舒服服靠着,拉过妖精的腿,一个指甲一个指甲地涂,果然猩红!
妖精摸着自己的脸恼怒,“你个变态!老子一会儿要去晋级受命……”
是的,广州军区警备司令部,一会儿礼堂将大员满座,新任执行科副科首次亮相!
小苦细细地涂,精致地涂,像涂自己的命脉……
毛天安,先满足爷儿的兽欲再去升官发财吧。
下2
有时候愈是禁欲的人一旦谋了主意开了戒那就是辣毒至此!
啧啧,看看这位爷玩的着实孟浪。车,无声无息直接开进广军警备司,礼堂旁边那幢二层小楼是档案室,僻静处停下,道旁可贵的胡杨林紧缩身形,枯骨一样,不见一片叶子。
薄苦把没劲儿的妖精捞起来扛在肩上就上了楼,妖精的红指甲在楼道里一闪一闪,甚是妖娆,不过,冷啊,下面全是空的,妖精的腿可着劲儿缩着,但,坚决不吭声。
进了一间房,迎面的暖气扑得妖精一哆嗦,腿一摊,吊着甩啊甩的,摩擦着小苦的呢料军裤。
看来他有准备。
走过几个档案柜,显出一块空档儿出来,铺着厚厚的白毛毯子,旁边开着四个取暖器,暖气片烧得通红,难怪这么暖和。
小苦把妖精轻轻放在毯子上,妖精睁着眼睛望着他,“渴。”
小苦起身给她倒来水,弯腰放在她脸庞边,妖精望着,……能抬手拿水她就能一掌捉住他手腕来个超级大反摔!……屁话,就是连抬手的劲儿都使不上了撒,只能指望他喂。
他却不急,站立着,居高临下正低头按着手机键,看一眼妖精,妖精眼里的“渴”又乖巧又顺意,不过他知道,骨子里她恨死。淡淡一笑,他右手轻抬一压,玩弄又霸气,“等会儿,我打个电话。”妖精肠胃里蠕动着都是恨意,被你算计了,至此,也只有认栽。
“到了么,……2楼第三个门儿……”
还有主儿?妖精猜想,无非就那三个。
小苦过来,跪下来,扶起她的头枕在自己大腿上,弯腰低头给她慢慢喂水,像喂小动物,一手还轻轻摸她的额头,十分怜爱……这时候,门推开,进来了,笑笑。
只笑笑一个人。
从这个时候开始,妖精摸清了“四大将”里原来也分亲疏,如果分着玩三人行,小苦愿意跟笑笑结盟,也许,他们的套路更接近,比起严吣、崇重一组,他们更享受折磨人的方式。
当然,这四人各有各的变态,玩久了,互博所长,也终究炼出点毛天安正气里的邪气,这部队里的名流路数啊,越往上走,有时候需要这点邪气,你晓得后面路途上多少妖魔鬼怪,光有坦荡的正气,伏不了魔,成不了佛。
笑高看来真是个怕冷的尤物,坐什么车来的?看那嘴儿冻的通红,埋在军大衣大厚毛领后头。
他手上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一进来显然先想喊“冷”或许打趣儿几句薄苦“今儿个怎么有这等兴致”,却!
陡一见到长白毛毯上娇滴滴的小妖精……
怎个不娇滴滴?看那两条柔艳长腿摆的……微敞。这个角度看过去,黑洞洞的天地哇……
笑高一时说不出话来。
小苦说,你把你那套最**的行头带过来,我要玩个人。
笑高还纳闷儿了老半天,“小苦,谁把你迷成这样了?”
真的,不是开玩笑。小苦有曾国藩的性情,家国天下,挥刀斩了小鸡鸡都行。
玩一个人,
实在不可想。
笑高东湖边儿上喝养生王八汤的人当即坐着侉子就送行头过来了,哪晓得,这一见!……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想这么句诗确实酸了点,
但是,确实堪比笑高此时心情。
以为再也吃不到嘴的东西,小苦,给弄来了。
下3
笑高蹲下来,天安涂红的脚指甲在长白毛毯里蜷缩实在鬼魅。
牛角扣大衣的下摆微缩,搭在丰盈的大腿上,遮住xue香。
谁谓xue香
一闻忘伤
谁说xue香
一近断肠
谁随xue香
一苇渡江
笑高轻笑,双膝就跪在了毛毯上,伸手进去她双腿间摸xue香,抠xue香,天安的腰肢扭动了下,
笑高边摸边看她的眼睛,“你怎么就着了他的道儿?”轻笑,
天安xia体承受着他的双指拨弄,眼睛却清明冷帅,“小人作为。”瞪薄苦。
笑高抬头看一眼薄苦,薄苦拉一下裤腿儿也蹲了下来,扭头看笑高,“你那最厉害的果蛋儿在体内能维持多长时间?”
“你真玩儿?”
“怎么不玩,晋阳没娶她。”
笑高莞尔,小苦狠起来超霸道。晋阳娶了她,眼前这妖精就是亲人了,坚决不惹。但,一日未娶,一日就还是玩物,玩就玩够本。笑高晓得小苦这回是把一抹憋屈全算在这妖精头上了,大张旗鼓端了分别那孙子本是平常事,被她这突如其来一升迁,平常事成了个憋屈事。不过,笑高还是没料到小苦反应会这样大,他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咳,这是笑高不知啊,小苦心中的恶兽被水中那一景儿给刺激大发了……
笑高当然“求之不得”,毛天安着实是个超级难得的心肝尤物,现在这个发展趋势已然超出笑高之意料,更撩拨起笑笑对她这份“求之不得”的心。真没想到,晋阳走这条路栽培她,宠惯在了另一种全新的模式上,不养在羽翼下,而是要让她“另丰羽翼”!不怀疑,也许就有那么一天,毛天安肩头杠星闪烁,……想到此,笑高竟然有种热血沸腾之感,一个肩头披杠星、私下荡浪大气的妖精,雌雄难辨……笑高愿意在这条“栽培”大路上刻上自己重重一抹痕迹!
其实,都是千年的妖,哪有看不清的理儿?只有笑高看到这件“伟业”了吗,哦不,现下,毛天安,已然成了一份事业。伟业。
能让男人热血沸腾的两样东西:权力,妖精。
毛天安是个妖精,胯下无囊无根,但是,面儿上,她是个有囊有根的“权力雏儿”!在纯雄性的决斗场上,她隐着妖,藏着媚,今后的日子,她会学会如何获得权力、如何使用权力、如何谋得更大的生存权、自我命运与世界关系的控制权。也许,她就是一个强大的梦,男人们能将自己的一切理想寄托在她身上,这将是一场多么刺激又多么有趣的“圆梦之旅”!……
眼前的毛天安像一个巨大的强力吸盘吸引着笑高在她身上雕妖刻媚,笑笑想着入迷地,慢慢爬了上去压在她身上,解了裤子就冲了进去!
天安腰肢一拱,没想到他这样凶猛这样强悍地就刺了进来,些许疼痛叫她酸软的身体好像恢复了些活力,天安手腕轻抬,却依旧无能为力,还是耷拉了下去。薄苦瞧见了这一细节,浅笑着,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别逞强,该叫你得劲儿的时候会让你有劲儿。”
天安多犟,手腕依旧想抬,她想抠他手腕动脉!
这时候,笑高解开了牛角扣,脸蛋儿温暖地偎在了两团峰挺中,他一手拨弄着红粒顶端,一手摸上天安的脸颊,拇指怜爱又带着期许,下面轻轻耸动,
“宝贝儿,小苦这是为你好,你静下心来好好听听他的用意,看看,他若想真玩死你,用得着这么软的毛毯,这么多的取暖器,……哦,别夹了,毛毛,……”说着,笑高手全拿下来抱紧了毛毛的腰肢,她哪哪儿不得力,那里却是天生的得力,把他的魂都要夹酥咯……
毛毛却是看向薄苦,
笑笑的硬命在她的身体里叫她难耐,但是笑笑的话儿,她也听进去了,是啊,何必这样软的毛毯,毛毛认得这玩意儿,老波斯毛,多少只波斯猫身上扒下来的……取暖器,这显然已经烧了半天了,要不,她能光着身子软如油……
薄苦搭在她手腕上的手下移,摊上她的掌心,跟她十指相扣,
俯下身,小苦在她耳朵边儿轻轻说,
“天安呐,一会儿你要能夹着笑高最厉害的果蛋儿若无其事走上主席台受职,毛副科,在权力场上的第一步,你就战胜了情欲。”
下4
果蛋儿,顾名思义就是一枚坚果般的跳蛋。无头无尾,圆不溜秋,里面一颗小指甲盖儿大的电池,外形如翠玉,遇湿跳如疯神。
笑高退出来一点,右手指尖捻着这玩意儿挨在她颤栗的小he儿上,天安的湿润激发了它,这小东西一下剧烈跳散起来,“啊,”妖精本能缩腰收腹,脚跟儿抵在他的大腿上十分用力。
天安觉着被劫来那会儿用的麻药劲儿已经过去些了,现在有点力气,但依旧使不出来啊,笑笑太会玩人了,整个身子被他掰得摊成一汪水,加之现在又使上这玩意儿,天安趴在长白毛毯上腿夹紧着轻微颤抖。
不过,妖精是越妖越清醒。
笑高趴在她身上,感觉那软骨的臀突然往上一顶,她的手钻下她自己双腿间,竟然捞过那枚果蛋儿,果蛋儿滑溜溜地滚在她掌心震抖,她伸出手,递到薄苦跟前,眯着眼,似笑非笑,双颊绯红,
“你塞进P眼里,衣冠整整,站那儿给我行个军礼,恭敬喊我一声毛科长,我就带着它去受职。”
咦!……就说撒,毛天安会吃亏?随机应变,你没态,我更变!
笑笑亲昵地把脸埋进她颈项里细细地咬她,牙齿扯一点出来,一松,一个红牙印儿,唇峰再润上去,吮吸,那肤脂上就是一枚漂亮的虐艳的吻痕。笑笑甜靡的唇边小璇儿就挨在这吻痕旁,低低地笑,眼睛勾魂地也望着小苦。
长长白软的毯,
上面缠着这两只妖,
四面取暖器发出的光,红,圆,仿佛yj切除之后还没愈合的伤口。
小苦慢慢起身,
居高临下看着他们,
小苦本已脱去了军装外套,军装衬衣扎在笔挺的呢军裤里,
他慢慢撸下卷起的衬衣袖口,潇洒一弯腰,捞起一旁放着的军装外套,穿上,
扣子扣好,风纪扣整理好,一如要去授衔的军官,
军帽也戴上,帽檐压得有点低,不过从天安这个角度能见到他的眼睛,……这个角度看上去的小苦很致命!如此端庄,如此邪气。
小苦双手搂起军装腰后摆,两只手腕都被军装外套后摆遮住,他一手伸过来,妖精再次把掌心递到他跟前,果蛋儿被他捻着又隐没到军装腰后,……
这时候毛毛看上去挺兴奋,她扬起了头那么别扭的扭着想看清他身后,但,只见到笔挺有力的腿,……什么都看不到……毛毛不依不饶,她的身体向小苦爬上去,非要见到,“你别想糊弄我。”
跟她连着的笑笑还就是不离不弃,她动,他也跟着动,她跪起来,他紧紧贴着她也跪了起来,
“你让她弄。”
小苦的帽檐压得太低了,人跪起来了就完全见不到模样,不过,小苦转了个半身,你看毛毛哦,那个“争强好胜”,变态无人企及,她上身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