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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的一粒红点,让她想起了老虎太多的红点,这是她唯一且永远都无法承受的东西。
不是人生来就会扛,有人站在你身后时,一回头,就见得到他,不需要扛。一年多了,一回头,身后无人。即使是不会下床走路的老虎,奄奄一息的老虎,天安都不需要扛。一年多了,她成了浅缘身后的那个人,学会了扛。许久没有回过头,今天,一回头,是晋阳……
天安紧紧抱着他,泪流满面,无声,眼睛看着那树干,想着扛与不扛!
晋阳手里还提着壶,没有抬手抱她,只是任她抱着,也看着眼前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他感觉天安的眼泪顺着脸颊流进他的颈项里,滚烫滚烫。她始终无声。
天安一直抱着他,许久,问了句,“汤是你熬的吗,”
晋阳摇头,“不是。”
天安揪住他的毛领,“家长都会亲手给孩子熬汤。”
“时间不够,你喜欢喝熬过火的汤,我从北京赶过来再熬,你铁定不喜欢喝。”
这话,无论如何,烫着天安的心。他这是对自己真好。
“你知道我不是肚子疼。”
“你也不会告诉我为什么不是肚子疼。”
不知怎的,就这么一两句话,天安的心定了。
手松了衣领,胳膊还环着他的脖子,稍分开点儿,天安跟他的面庞近在咫尺,火光印着这人的面容真是精致无双,叫人赞叹。他呼着气,染在天安的脸庞上,叫她觉得异常温暖。
天安彻底放开了他的脖子,撤下的双手还是给他掩好了竖起的衣领。从他手里接过提壶,又捡起掉在地上的拖耙,朝他摆了摆手,仿佛又恢复了洒脱与乐观,“回去吧,我没事。下个星期有叠被比赛我保准拿第一,准备好红领巾啊。”说完,提着壶拖着耙又走向火堆旁。
这边,晋阳的双手再次放进棉荷包里,看了会儿她,转身走了。
不是所有的家长,孩子远在异乡读书,肚子疼,就会不远千里赶来送上一碗热汤。无论如何,晋阳这番“舐犊之情”,天安领了,记住了。
56
第十一章
“分别,你军训过吗?”
“我们这不是在军训。”
“我不是说这种军训,就是你当学生时候军训过没?”
“军过。”
“说说看,”
“剃完头,所有新生统一穿夏常服,和白杨树一起,一排排站在操场上,红闪闪绿油油的一片。指导员站在队伍前面,操一口河南话用大喇叭喊:同学们!同志们!你们来自二十六个省市,一百一十九个县,我的办公室有张空白全国地图,我把你们的家乡全用大头针标出来了!”分别学河南话忒正宗,逗的天安直笑,这一笑,身子稍晃,分别正在给她屁股那儿绑棉花团的,手一扯,“别动。”还是用河南话。
“你们那个指导员长的怎么样?”
“漂亮!跟你现在这模样一样,胖得很有威严,两腮垂到下颌骨,头从侧面看,成直角梯形,底边很长,下巴突出。头顶基本秃了,仅存的几缕被蓄得很长,从左鬓角出发,横贯前额,再斜插脑后,最后发梢几乎绕了一圈,回到出发点。”
分别描绘的很生动,天安在脑海里描绘的也很纪实,唇边的笑容始终没放。
今天休假,宿舍人走光了,去看电影了。毛天安非要拉着分别去看泌尿科,“你那儿长了东西,你一点也不着急?”
分别虽纳闷她怎么这么关心他老二,不想把这娘们儿想猥琐了,又不想把她想糟心了,完全是因为那天她在他跟前那么一跪,捂脸眼泪从指缝留下的模样……他妈太叫人心酸了。于是,分别权当把她往好处想:这孩子关心炮友,自然最关心炮友的炮筒。
“去也行,你装胖子我瞧瞧。”
毛天安当然也就舍得形象,只要他去瞧病,让她安心。
这不,就扮上了。
出来了效果一看,啧啧,分别说把她往“大龄肥胖剩女”上整,……果然,军中整日坐办公室,裤子总能绷出油亮感,丰硕的nai子在毛呢军装内成大半椭圆,下垂。……丰腴,十分之丰腴啊!
假发一带,眼镜一蒙,大盖帽一扛,一胖大姐滋润而生。
分别正好有个去师部拿资料的任务,本可以等周一再去,现在既然“胖大姐”已经组装出来了,干脆现在就去逛逛。毛天安说“顺便去看病啊”,分别看着她说“正好我胖儿姐给我挂号”,四川话。两只鬼出门了。
别说,一层伪装裹在身上,这个世界就是大不一样!
小朋友喊她“胖阿姨”,卖猪蹄儿的招呼她特别热情,就是帅哥,……对她更“有眼无珠”。确切讲,空气,一团很厚很厚的空气。
毛天安站在走廊,旁边那株装饰性植物不比她瘦多少,分别上去取资料了,她身边站着师部几位帅哥在聊天。
“师长手里捧着这尊大神,烫手啊,”
“你说严吣怎么下咱们这儿来了?”
“听说为了女人。”
“谁?”
“他未婚妻呗,听说严吣忒专情,跟这位谈了快八年了,这位在北京军区政治部,现在正借调在我们军区,严吣是跟着人过来的。”
“那该多宠,调个单位也跟着?再说,这垮多少级了,跑去当个小连队儿的指导员?”
“这你就不知道了,严吣他们几个都低调,你看笑笑,还当过文艺兵呢。对了,听说严吣最近要结婚了,你说他现在在咱们军区,送不送礼?”
“先看看行情吧……”
毛天安抿抿嘴,这指导员有来头?
57
分别拿着文件从楼梯上下来时,一眼见到的就是站在走廊边的“肥天安”。
别说,这是另一种风韵。
天安身上有股子帅气,这是衬和她单薄身体的。咱们常说的“道骨仙风”,没有胖子吧。可一旦洒脱气附和在一个丰腴躯体上,配上她松弛的身态,也许,骨子里撩出来的就是一种很诱人很骚魅的东西了,慵懒。
当然,这也是他跟她有过一腿而言,见得到她此刻的松弛。如果旁人,胖,惹不起x欲。
有了欣赏,分别也放松惬意下来,人往楼梯扶手上一靠,微歪头真鉴赏起“肥天安”来。
屁股被他绑的棉花团不少,所以呢军裤被绷的忒紧。不过,天安本身虽单薄,该长肉的地方不差。她的屁股蛋儿很圆滚,有嘟嘟感,婴儿肥样,手感超好。
腰身,他绑成了个水桶。不过,本身天安的腰线柔软,从后面进入时,她一沉,再一慢慢起伏,妖娆的让你直哆嗦!……分别抿了抿嘴。他本身喜欢微胖点的女人,手感更好,玩过的,都是细腰肥臀。说实话,天安比不得这一类,不过在视觉感官上足以出类拔萃,有些女人妖,在骨子里。
所以,这么个妖性儿你把她绑在厚棉花团里,她哪怕是轻摇一下身体,还是透着股孽劲儿。
此时,毛天安转过了身儿,一抬眼见到的也是靠在楼梯把手上的分别。
分别看她一眼,却是直接下了台阶转身往办公大楼内圈儿一个小篮球场那头走去,毛天安一蹙眉,他去哪儿?跟了过去。
小篮球场那头一排平房有个小洗手间,毛天安见他走了进去,天安本以为他要解手,停住了脚,没跟过去,却见分别在门口停了下,回头看了她一眼,垂在手里的资料夹在大腿外侧慢悠悠地拍了拍……进去了。毛天安一咬嘴巴,挪步跟进去了。
天安并没有发现其实分别本朝她看过来那一眼时,余光看向一侧……稍一停,……严吣?
是的,小操场左边有幢爬满爬山虎的两层小楼,师部档案室。就这一眼余光,分别正好看见严吣好像也是提哩着一个文件夹从小楼上下来。……他也看见自己了,不过自己仅用余光,他一定也没发现自己也看到了他……
分别突然十分兴奋,试试?
毛天安刚一进来就被分别从后面一把抱住捂住了嘴!
“别说话,可以叫,叫床。”在她耳朵根儿一咬!这儿是天安的敏感地,一不留神就被他撑按在洗手台上。
天安并不着慌,都是野犊子,偷着鬼搞的次数也不少了,就是觉着这家伙胆特肥,想一出是一出。
天安脸移动了个更舒服的姿态,感觉分别在脱她的裤子,由于身上都绑着棉花团儿,趴在洗手台上丝毫不觉吃力,她反而更好奇分别要怎么搞,她两条腿上缠着的都是棉花包,外面罩一条肥大的秋裤,他再怎么脱?
分别不脱,他直接把秋裤的裆儿撕破了,天安没穿内裤,这样,秋裤依旧遮挡住着棉花包,显得那两条腿肥又粗,却,中间一条仙人缝儿……
“啊……”
分别蹲在这两条粗腿中间,唇舌交加,天安的叫床跟她平时说话绝对不一样,猫咪一样嫩滑,带着勾儿的媚气。
当然这只是初始,感觉天安的仙人缝儿轻轻蠕动了下,分别站起身,趴着叠加在她身上,一手向下还摸向那缝中,嘴巴咬舔她的耳垂,其实,余光早透过洗手台上右边的镜片看到……分别含着耳垂嫩肉一咬,天安那叫声啊,……分别硬到不行了。就不信,门口站着的那位不硬!这点毫不夸张,毛天安的媚叫举世无双。
分别加快了手指的力度与速度!
这点要相信分别玩弄的本事儿,不在老虎之下,天安叫得已然欲仙欲死,如那翠鹦,如那乳燕,抽长气,艳酥入骨;短气,急促,激烈,带哭音,让男人十足成就感。
“要死了!……”一声长叹,毛毛迎来了失去老虎后享受的第一次c吹!
许是刻意想让门口的人听,门口的人看,
许是刚才下楼来突如其来对她强烈的意淫感,
分别手指尤其卖力,
当感觉指尖爆裂的鼓胀感,分别也是惊喜的,看她能潮涌到何种程度!
湿淋淋喷涌到他整个掌心,暖暖的,滑滑的,
分别感觉到身下天安的震颤竟也开始有些迷离,同时,有些遗憾……不能好好看她gc里模样,头发遮住了她的整个面容……但还是没忍住,分别不由自主低头去寻她的唇,虽然只是贴住了嘴角,却依旧感觉她唇峰的热度与轻抖,要是亲眼所见,该何等美艳……
门口的男人在那一声娇叫“要死了!”中已经转身离开。
沉了口气,
走了几步,又抬手在风纪扣处稍微动了动,
喉结滚动,却不得不露出玩味儿的笑意,
说广州军区司令员分泾霆的独子分别是个畜生,看来一点不为过,
狗改不了吃屎,拉个肥女人随地操,野合也能玩出gc,……不过,这女人的叫声是挺勾人……
咳,男人啊,没有兽性就不是爷儿们了。女人哪个点正好契合了他们的兽性,这个女人就值得他们存点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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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件很有趣味的事情。
两个男人保持着最原始的兽性,严吣俯视分别,玩趣着他的“随地撒野”;分别窥视严吣,“狼子野心”着他的“良辰美景”……
那日,分别同毛天安师部取资料回程,确实去了趟协和,胖姐儿去挂号时,分别接到了庆元的电话,“严吣确实要领证儿了,领证儿的前一天他在‘小西天’包了场,我哥收到了请帖。”
庆元的大哥庆宏在广州军区政治部,严吣发帖发到那儿,显然是为了他未过门的老婆,不是说他老婆正好从北京军区政治部借调过来吗。
“‘小西天’,川菜?”
“嗯,听说他老婆是湖南人。”
“辣妹子啊。”
“不晓得玩起来辣不辣,”庆元那边沉笑,分别的唇角弯的好看,小指甲抠了抠下巴,“先别动她,我去看看什么货色再说,对了,跟老徐打招呼没有?”
“打过了,你直接去六楼拿结果。”
挂了电话,分别跟领着挂号单过来的胖姐儿说,“我检查j吧,你跟着干嘛,一楼等着吧。”
胖姐儿一楼等着,分别晃到六楼,走道上抽了根烟,进去时老徐恭敬双手把报告递他手上,“别少,按您说的写的上火。”“嗯。”分别又坐着喝了口水,下来了。
要不是为了让她省了这心,跑这一趟?分别才懒得去检查,搞个结果糊弄她一下得了。
胖姐儿拿了结果却似十万斤的铁坨子从嗓子眼上掉下来一样,笑的小牙口亮亮的,分别想上去咬一口!
新兵连依旧挨操挨踹又过了一个星期,这天周末,傍晚,毛天安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的拿着盆儿上楼回宿舍,“诶!”三楼楼梯间俱乐部门口,见分别赤着上身打开门站出半个身子朝她勾勾手就进去了。毛天安走过去。
“你丫不怕冷穿这么少……”话在看见里面地上摆着的棉花团截住了,
分别弯腰捡起丢给她她用过的棉花团,还有一套胖女人服饰,“换上,请你去吃川菜。”说着,他自己把裤子也脱了,全luo,也在自己腿上绑棉花团儿。
毛天安觉着有趣了,放下盆,捡起那套衣裳抖了抖,“准备的挺齐全咧,现在就换上怎么走出连部?”
分别没抬头,“从后面院墙翻出去,我底下放了辆小绵羊。”
周末,又是傍晚,连部确实冷清,都出去放松了呗。毛天安开始脱衣服,一会儿也是赤条条,跟他一样自个儿往大腿、腰间绑棉花团,笑,“你真是会折腾。”
一会儿,两人顺利变装,都带着假发,都稍胖,普通人的衣裳,看上去就是一对儿无力寻找第二春的老夫老妻。
翻墙越院对两个整日被体能训练的尖兵根本不算什么,虽然一身棉花膘。
毛天安坐在小绵羊后面环着分别的腰,“下次我扮男的,你扮女的。”
分别笑而不言,毛天安生来有野性,不知真让她夺了“掌控权”,她会野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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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记》里有个“小西天”,那里金碧辉煌其实妖气冲天。今儿个一来人间这“小西天”,扑面而来就是一种权贵的年轻化,虽低调,却依旧在清素中感受到一种极度奢艳的荣华。
都是这些身着军装的年轻男子给予的。
军装朴素,言行举止却洒脱,世家子的精致大度一笑一言中尽显。他们没有包包间,就在大堂坐了几桌儿,玩笑说话,内敛也涵养,并不故作神秘。
毛天安一进来就愣了下,
直接看到晋阳淡笑坐在那边,右腿压着左腿,一手放在桌面儿上摩挲着杯沿,一人在他耳旁说着什么。毛天安吃惊的是,晋阳也有如此坐在人间吃大堂饭的时刻……
薄苦、笑笑都在,不过毛天安并没记他们的名字,只是面熟。还吃惊的就是,……看到了严吣。
毛天安脑子一轰烫!
“师长手里捧着这尊大神,烫手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严吣他们几个都低调,你看笑笑,还当过文艺兵呢。对了,听说严吣最近要结婚了,你说他现在在咱们军区,送不送礼?”
那天楼道间听到的话语在毛毛脑子里直搓火!……眼睛也眯起来了。好啊,严吣是这么个来头……
“进去啊,”身后的分别推她一下,
毛天安回头,似笑非笑,“那边是谁看见没有?”
分别清淡瞟一眼过去,“严吣。”
毛天安直盯着他,“你今天带我来,成心的是吧,你认识向晋阳?”
分别坦荡地回视她,微蹙眉,“谁是向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