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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脚不重,毛天安被他踢得却还是屁股一晃,她也没搭理,低着头还在“细水长流”,“就是现在没人才要先试试,后面看得出破绽吗?”她这才回头看看自己的屁股,
分别走过去抽出老裤子上的皮带系进新裤子里,边穿裤腰边说,“看是看不出什么,就是太慢——”正说着,突然惊起的“起床号”吓了两人一跳!其实这也没什么,两人提裤子走人就是,关键是毛天安一泡尿憋到现在,她又一直“细水长流”,根本没撒痛快,还在流呢又控制不住,怎么提得起裤子?
更危急的是,伴着“起床号”的吹响,听着大开门的声音忙乱的脚步已经往这边跑过来!分别动作快啊,皮带都没穿好,一手捞起地上的老裤子,一手拽过天安的胳膊两个人就挤进一间大便格!
大便格是有门,却是个半边门,人在里面蹲着外面是看不见,可人站起来,外面就看得见你的脑袋,一格档儿又小,两个人并排站在里面根本不可能,这下,真是考验两个人的“杂技”能力了。
毛天安还在屙尿咩,她蹲在大便池上,分别为了不让外面的人看见也极力把身子俯着,于是像个蛤蟆也叉着腿就趴在天安背上。
外面一下就热闹起来,洗漱的洗漱,撒尿的撒尿,有上大号的一间一格的进去了,还有人推了他们这间的门的,找位置咩。
老兵们打招呼的声音,臭气,牙膏味儿,一混儿而起。
毛天安终于解干净了,回头小声问分别,“怎么办?”
分别那么半趴着站真是累,干脆也蹲下来就挤在她屁股后面,“什么怎么办,只能等他们搞完了。”
其实到真也没什么,老兵们洗漱速度快,他们估计一早有训练。新兵呢,昨晚一个个才受了折腾,醒是醒了,却犹如梦中,待听到外面人稍微少些了,分别偷偷探出头看了一眼,就几个新兵搁那磨蹭,估计一会儿也快出去了。
分别松了口气,又蹲下来,“等会儿,还有几个上大号的,等里面就两三个人,我先出去。”分别的下巴磕在她的背上。要不是还她刚才“帮忙”的情,分别不得拉她进来,这下,两人也算扯平了。
“谢谢。”毛天安晓得他完全是可以不用这样躲的,他留下来帮自己应对这种时刻实属仗义。
这一感激,毛天安突然想起他那根棍子的大事,天安也是直爽,一手向后直接摸上他的裤裆,“你这儿长疙瘩没?”
分别靠她背上的,没料到她会突然探上来,还问这么个奇怪的问题?——分别是个畜生,下半身的事儿向来野,你探老子,老子也得找回来。一直裤裆隔着一层军裤贴在她屁股上,热乎乎的,又舒服,分别不客气,一手中指直探水洞。
毛天安是好意,哪里想到他是这么个对待?
“诶诶,我是问你——嗯——”
世上没人了解分别。
那根毛天安想知道是否有疙瘩的东西直挺挺已经冲了进来。
没有任何逻辑可言,瞬息间,情状变化快的叫人不可理喻!——也许,这就叫做,为所欲为。
一冲,天安蹲着没站住,向前一跪,变成狗趴。分别跟着也跪在后面,两狗叠加。
“你他妈真不是个人!”毛天安啜息着低吼,主要是疼,完全没有准备咩。
分别的脸跟她距离分毫,“老子叫你亲自感受我长疙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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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呼气,轻沉的吸气,都说明适应了后两人有多么享受。
天安双手撑在地上,稍加前后晃悠,腰臀部的曲线如果没有军装掩盖,该是何等诱人,大腿瓷实,他每往前一顶,那种震颤,幽艳神秘。
分别趴在她身后,有时候一手掌一掌她的腰腹调整角度,再一撞或往里碾磨,销魂地抽气。
没有声音,就是一种纯妖娆又野兽的享受,直到两人都爆发!天安双手撑地,低着头急促地啜气,分别脸贴在她的背部重重的呼吸——
分别拔出来时,天安还是回头看了一眼,除了裹着她湿淋淋的y水,没见疙瘩。
分别还是谨慎地稍伸头看了眼,没人了,提着裤子站起来先出去。
天安缓了缓,提着裤子也出来了。
天安低着头边系裤子,问,“你尿床是跟我搞之后还是之前?”虽然见他一直就没穿内裤的习惯,估计这毛病一直就有,不过还是确认一下,有助于天安下一步的判断。
分别系皮带的,抬头睨着她,“今天你帮了我,我谢你,你也别老拿这岔儿鸡毛当令箭。”眼是何等阴沉,却,分别的脸庞又是如何红艳,——也不能叫冷艳,比冷艳更生动。
天安蛮大度,笑,“兄弟,你这人挺磨叽,我没想招你。何况咱们现在你握着我一个把柄,我握着你一个,扯平了不。我问你出于关心。再一个,没问题的话,我们还可以成为好炮友。”说着天安走到水管子跟前去洗手,镜子里看着分别。
镜子里,分别也看着她。这次,看着眼神上下走了一圈儿,绝对重新打量。
真的,毛天安不讨厌这小子,操蛋是操蛋些,但是眼神中深埋的东西很勾人。何况,天安是惊喜的,他跟自己搞了,竟然没事儿?——说“炮友”那岔儿不是假话,喜欢干就是喜欢,有什么好遮掩的,特别是眼下这种严谨的环境里超刺激的来一炮,简直要升天!
分别隔着她两个水管子也洗了洗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随意甩着手,“跟你搞之前。从小就有。我老子打出来的毛病。”
毛天安“嘶”一声好像疼的,蹙眉,“皮带抽?”
分别“嗯”了一声。两个人一同往外走。
天安点头也甩了甩手,“你也是部队子弟?”
分别“嗯”。
天安笑笑,“部队当官的是不是教训儿子都喜欢用皮带抽?——”却话儿还没说完,就听见走廊那头,“诶,你们两小子磨洋工,快点,楼下集合!!”窦全吼。两个人赶紧往楼下跑。
真正的新兵连生活开始了。大部分时间都是训练和整理内务,基本上就没有休息。
每天都在窦全的领导下学习《条令条例》,然后就是反复训练整理内务。
早上起床第一件,叠被子。这是大事,叠不好,饭不给吃。
还有其他东西的摆放、卫生等,这个磨得人都快神经虚弱了。
早餐吃得快而马虎。
到了中餐,你可能还在练习叠被子或背“条令条例”或搞训练,操场上,站姿,一站一个日头巡回。
队列、军体,
重复、机械地训练,严厉甚至残酷。你转错了,班长或教官一脚就踢过来,你摔在地上疼地爹娘不识也得赶紧地爬起来再重来。
叫天安切实知道了,一个战士的形成,不是嘴巴说,真正一脚一脚踹出来的!
哪还有时间打pao儿,每日倒在床上就是睡。不过天安知道,分别比她艰难百倍,他每日不敢熟睡,怕尿床。就是这样,分别依旧每日扛下了高强度的训练量,打心眼儿里,天安佩服他,他真能吃苦。
42
分别确实不敢熟睡,第一天就是陡然活动量太大抵不住劳累睡熟了,才叫毛天安知晓了短处。本来不愿意要下铺就是怕显破绽,没想换了上铺依旧露了短,分别不会允许自己再犯错。之后的训练量大是大,可是咬着牙扛也扛过来了。再说,晚上他也睡不熟了,分别心里想的事情太多了。
闭着眼,平躺在床上的分别心是沉静的,有些东西,要经得起“藏”和“守”———突然门一声响动!分别微蹙起眉头,但人并没有动。
接着,感觉手电筒打过来的光。
已经是第三回了。深夜,人都睡熟了,蟠逃会带着一个稽查来探查内务。
有够阴险。这样的人玩阴的简直成本能了是吧。分别心里嗤笑。
不过也不得不承认,这套“探查方式”果然“另辟蹊径”,哪些人内务马不马虎,玩不玩巧,趁他熟睡时探查是最真实直接的。———蟠逃———你真叫蟠逃?——
正想着,感觉那道手电筒的光一直打在了他下铺,分别一想,暗叫不妙!
他是每晚睡不熟,前两回“探查”都被他撞见了,可这一屋子人都睡的死,根本就不知道夜半指导员也会来“探查”,包括他下铺那个豪爽的傻子———分别想起来,刚才熄灯前他蹬上床前瞟了眼下铺,她今天格外累,被子没抖开就躺上面睡着了。
这就出问题了。被子依旧是方方块块,那傻子不抖开就睡,会让蟠逃以为这孩子“玩偷懒”,只怕依此类推,会认为她每天为了省叠被子干脆就不睡被子!这可真要冤枉死这傻子了,天知道,这屋里,甚至这栋房子里,每天叠被子最认真的就属她了。看她叠被子有种叫人头皮发麻的感觉,太精益求精,简直到了变态!
说实话,分别也不讨厌毛天安,女人性子到了她这份儿上,难得了。另外,着实极品炮友,虽然这段时间也就厕所打过那么一次,但是连上次强她那次,感觉这小半辈子,那洞美之处是最销魂地儿了,想干,还想干——
此时,分别有心帮她的,但是,已经没时间了。
“啪”大灯打开,
接着,“嘘!——”尖锐的哨声在房间里响起!
分别从床上跃起的速度分寸掌握地极好,跟其他人反应的一模一样,就如同熟睡的人被惊醒。
毛天安确实睡的熟,一声哨响仿佛狰狞而来的猿啼将她惊醒,本能,她先直挺挺坐起,脑袋里轰隆,却迷蒙间见到床边庄严的纯黑束腰皮带!又是一惊,余光已见战友匆忙在小走道站成一排,没有犹豫,赶紧下床列入队伍中。
“稍息,立正!”
八个人笔挺队列,昂首挺胸,目视前方。就算脑袋里涨得生疼,这时候也不得不清醒,蟠逃那张淡然却堪称美丽的脸庞,以及他手臂上带着的红袖章,还有他身旁头戴钢盔整装肃立的稽查战士,都叫人不禁心紧肃目。
毛天安此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矛头已经指向她,确实没有准备,蟠逃手中手电筒的光,已经指向了她——
蟠逃皮带束起的腰身比例如此正,他的面庞丽艳,眼神却能如此淡静,你能说他的目光温润如水,但是,你不能说他指向你的电筒光也彬彬有礼。
那束光,刺眼地照进了天安的眼里,侵略而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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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叠的被子?”蟠逃的电筒指了指她床头的砖头被子。
“是。”毛天安老实点头。他一问,毛天安就知道自己撞枪口上了,今天太累了,倒头就睡的结果就是被抓了个最恶劣的现行。为了逃避叠被子干脆不盖,这是大会上连长严厉批评过的现象。
“怎么不盖,不冷?”
“报告指导员,今天确实瞌睡大,倒头就眯过去了,没注意拉被子。”毛天安目视前方,腰杆儿挺得直,答得也磊落。
这是她的特质,不虚伪。分别一旁听了,到放下心,她的被子叠的那叫好,就算让她重叠,也是真功夫,完全支撑的起她的理由。行得正,自然站得也稳。
果然,蟠逃稍抬下巴睨了睨那被子,“你重叠。”
毛天安走过去,弯腰,摊开被子,平铺,还稍加抖了抖。那双手抖起被子的模样,潇洒,有劲道儿。在旁人眼里,这是个男孩子,动作如此自然不是那么突出。但是,分别明明知道这是个女人。她手腕的动作,她平静专注的眼神,甚至她弯下的腰线。这是一种很漂亮、值得欣赏的吸引力。
果然叫人称赞。被子叠成后,棱棱角角,一如其人,有韧性、利落。
毛天安回到队伍中,依旧目视前方,不是证实自己后的盛气凌人,反而娟秀儒雅缠身,更显大气。
蟠逃看了一眼她,也不拖泥带水,手电的光束熄灭,“继续休息吧。”转身出去了。
这是段小插曲,也许。
但是,接下来发生了一些并不易觉察却稍有奇异的事情。反正分别是注意到了。
基地训练场开始了冬季除草,今年这项活儿落在了四连身上。
张帆自上次改变了掩体材质被团座批评后,正好利用这次“冬季除草”回归“苦练兵,练强兵”的原则路线,整个四连全部开拔出去,以班为单位进行着轰轰烈烈的“艰苦除草+工兵掩体”科目训练。
着实艰苦。战士们的双手每日除了与枯草摩擦,剩下的,就是腥苦的泥土与冰冷的枪靶,握不到柔软与热乎。
张帆率领全连奋战在一线,连部交给了指导员蟠逃。
每日,蟠逃会留下一个战士随他驻守连部。主要负责连部守卫、值日、清洁卫生。
一开始几日还有轮换,后来,这几日,一直留下的都是毛天安。关于这点,倒真还说得过去。毛天安自上次当着指导员的面重新叠被,完美通过“深夜探查”,就成了全连有名的“老实人”代表。主要是她值日也好,卫生也好,你挑不出她的错儿。指导员爱把她留下来驻守连部,真乃人之常情,谁不喜欢勤勤恳恳又踏实少言的人?
但是,分别不这么想,毛天安在他下铺,在部队里,这就是最近的“亲人”了,他们吃饭对桌儿,睡觉上下,毛天安一丝一毫的情绪,他怎的没有觉察?
分别发现,毛天安自留下值守后,有很重的心思。
怎么看得出?以前吃饭,这玩意儿,吃得跟骡子,一嚼一抹,欢快着呢,说实话,分别都能感受到毛天安来参军这份兴奋劲儿!
可这几日,骡子吃饭嚼得沉重些,外人看不出,分别看得出这份沉重叫她十分纠结,那是一种类似在,类似在忠诚与良心上的撕扯———啧,分别,相当好奇之。
分别不是没想过,是否蟠逃已经识破了毛天安的女儿身,然后———欲奸?欲强?莫怪分别如此猥亵地看这件事,是的,无论毛天安,还是蟠逃都不是这样猥琐之人,但是,毛天安有锁住任何男人与之打pao的魔力,蟠逃再精致挑剔,这两人碰一处儿———
分别如此一想,竟十分振奋!
蟠逃——如果你真是向晋阳,也许军中一性丑闻伤不得你的根基,但是,绝对有给你添堵的可能!
只能牺牲才与毛天安建立起的这点浅薄的“炮友情”了。
是的,分别此次“忍辱负重”蛰伏至此,全为一人,
蟠逃,
他以为的“向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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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一向觉得向晋阳的高明之处就在,他把“神秘感”玩到了极致。
无人不知晋阳,却无人识晋阳。这能给其人带来多大的掌控空间?
分别知道自己这次在曾许权布的局中败得惨,不仅说没能拿下武汉的部队“制地权”,甚至,薄苦跟曾许权沆瀣一气,此一役更是将他“连根拔”!他老子将他毒打之后下决心要扒了他的军装!!
离开了部队,意味着永远就失去了跟向晋阳叫板的可能性,分别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要学会韬光养晦了。这是分别此次“置死地而后生”之后最深刻的醒悟。
我吃得了苦,
我能蛰伏,
我能守。
分别已然将晋阳当成此生一个最完整的坐标,
捕捉你,
观察你,
甚至,可以向你学习,
最后,
超越你。
我能等。
于是,分别诚心恳求父亲再给自己一次机会,我可以从最基层的兵当起,“洗心革面”!
但是,他不认得晋阳。他跟这些“只知晋阳不识晋阳”的人一样,向晋阳,是个传说。
目标锁定在了这个叫蟠逃的人身上。
除了容貌,气质,
更重要,薄苦等人近几月来对这个连队的“关注”异乎寻常!当然,外人是看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