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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向邓玲依那愤愤不平的表情,徐临渊就知道她很生气,不过对于那生物质子电解武器的事情,他还真一时想不到一个合适的借口把这个精明的女人糊弄过去,也只有以这些借口来暂时推托了,而等下次再见到她的时候,也不知道事隔多久,或许她会淡忘一些。
这样想了想,徐临渊看着邓聆依道:“邓教官,真是不好意思,家里来了人,我妈要我立即回宁州一趟,所以下次请你们吃饭,希望你们能赏光……”
“既然你家里有事,那就算了,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也该回去了!”邓玲依心中恨得咬牙切齿,但嘴上却十分平静地说道。
嗡嗡嗡!
就在这时,就听一阵直升机的螺旋桨转动带动的声音传来,随即众人抬起头来,就见半空之中,一架直升机嗡嗡地驶了过来。
这正是徐临渊当初买二,对方赠一的那架小型mí你版的直升机,飞在天上,就像是一只米黄sè的大鸟。
在众人的瞩目下,就见恶来此时驾驶着这辆直升机缓缓地自半空落了下来,那螺旋浆带动的气流刮起的风势,让邓玲依的发丝有些散乱,随风飘dàng。
当那架mí你版直升机缓缓落下之后,徐临渊也是头发被吹的散乱,不过他走了两步,正待要上去时,突然回过头来看了邓玲依一眼,轻笑道:“邓教官,你平时不用板着个脸的,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美!”
说完,徐临渊朝他示以一个阳光般的笑容,然后就进了直升机的副座,恶来驾驶着直升机缓缓地升起,驶向西边阳光照耀的方向,很快就变成了一个金sè的小点。
而邓玲依怔怔望着那迎向西边的太阳驶去的mí你版直升机,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不由一拉车门上了车之后,重重地将车门关上,嘴里不由骂道:“可恶,混蛋!”
“玲依姐,人家赞美你漂亮,你干嘛要骂人家呀?”小娜笑嘻嘻地启动了汽车说道。
“开你的车吧!”听了这话,邓玲依心中更是来气,干脆不理她。
但是沉默了片刻,邓玲依不由得又回想起他留下的那阳光的笑容,脸上欣喜的表情怎么也绷不住,便对小娜道:“小娜,你说我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漂亮么……嗡嗡!
直升机飞翔在蔚蓝的天空上,下方的大地一片绿意盎然,徐临渊座在副座之上,心思却是有些起伏不定,不知道他回去之后,看到那几张陌生的脸,会是什么样。
而且他还在想,这么多年了,这个所谓的外婆突然回到了家乡来找母亲,是不是听到了他的情况,从而才跑来攀亲戚的?还是他们真的因各种原因现在才来,并不是冲着他的财富与地位来的,是属于诚心?
但在徐临渊的心中,对于他外公娶的小老婆生和两个舅舅,其实他并没有什么认同感。
虽然早些年代那会,处于社会动dàng时期,外公的家庭成份被扣上了一顶走资派大帽子,是重点被批斗的。
而后的四清运动中,而这个后娶的外婆因为她的父亲原是国民党的军官,几乎全家被打成反派,连带着外公更遭受到了一场更严厉的批斗打击。
虽然那个时候处于动dàng时期,外婆因家庭背景的因素也承受了无情的折磨与打击,但她也算与外公共患难一起熬了过来。
只是过了几年,她在外公去世之后,随即就带着两个儿子与家里的财产远走他乡,再也没有了音讯。
只留下徐临渊的母亲孤苦伶仃一人,渡过难熬的三年岁月,直到后来考上了军医学校,后来与老爸徐正清相识并结婚。
从那以后,这个外婆就再也没有音讯传来,甚至是徐临渊母亲的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也没有再联络过她们,如今算起来,起码有三十多年了。
想一想,有三十多年不怎么来往,甚至没有任何联络过的曾经的亲人,突然间在三十多年后又冒了出来,想要认亲,这种事情可能对于经历过那个年代一些事情的大人们来说,可以理解,因为那个年代的知青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
可是对于像徐临渊这样年轻一辈的人来说,始终是无法接受的。
不管他们是冲着如今徐临渊家的权势和财富来的,还是真的因老人思乡之情难却,或因对外公心生内疚,只为外公留在这里的那一点骨肉亲情而来的,在徐临渊而言,尽管母亲那样说,但他心中还是没有任何的认同感的。
不过徐临渊转念又一想,如果他们是属于前者,是为名利而来,那么他倒也好打发,但是属于后者,他们真的是想找回那段亲情而来,他倒也没有理由将他们打发走了。
对于母亲张凤玲来说,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就能将她内心深处渴望亲人团聚的善良的一面回忆勾起,毕竟她跟那个弟弟还是有着血缘关系的。
嗡嗡嗡!
这时,直升机的速度慢了下来,并开始在空中盘旋,准备要降落。
徐临渊这才回过神来,就见不知觉不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原本已经到他家院子的上空了。
家里的后院修有一个停机坪,主要也是徐临渊方便回家以后有个地方能够让这架小型mí你版的直升机有个栖身之处而特别修建的,也方便他平时回家以后就能直接落到自家的院子里。
当然,因为宁州有飞机场,徐临渊家降落直升机,这也是办理了相关手续,政府给他特批了低空飞行的一个专门的航线通行证,若是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有这么方便的直接将直升机起降于自家的院子。
这时,当直升机顺利降落到后院,恶来便关闭了发动机,螺旋浆还有转动着,开始缓慢了起来。
不过徐临渊透过窗户就看到,此时后院门口跑来一位十七八岁的女孩子。
这女孩的一身穿着打扮都是属于那种很低调,但却知名的品牌品牌服饰,耳朵上戴着两个玻璃种翡翠耳钉,不过其中还挂有一个圆环,看起来古里古怪的,她的皮肤小麦肤sè,有点黝黑,眼睛圆圆大大的,眉毛也很浓,乍一看就像是个中外混血儿。
徐临渊见这女孩好像并不怯生,看到他时,脸上带着着活泼开朗的笑容,当他等那螺旋浆停了下来,便从直升机上下来的时候,那个女孩就小跑了过来,用一种比较生涩的中文发音说道:“表哥你回来啦!”
对于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个女孩跑来叫他表哥问候,徐临渊只是觉得有些古怪。
不过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女孩青春活泼,乐观开朗,徐临渊便只是淡淡一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张心宁!”
女孩微笑着,眼睛合起来就像扇叶,不过近距离看她的眼窝微微有点深,发音也有点南方口音带着一些拖音,倒是让徐临渊想到东南亚一带的女人,容貌多少会带有这种特sè。
于是徐临渊边往后院门那里走,边道:“张心宁,你从哪里来……Q!。
第四百四十六章 表哥你好!
第四百四十六章表哥你好!
张心宁平时就是个开朗乐观的女孩子,从小到大,她虽然生活的家庭环境不错,但是她看到周边的朋友同学们的家庭都有很多亲戚,而他们家却一个也没有。
尤其是到过节的时候,看到别人家来很多亲戚聚在一起,十分的热闹,而他们家,却只有奶奶和大伯一家人过,显得很冷清。
尤其是大伯因病去世以后,奶奶就开始抑郁寡欢,无论爸爸怎么哄她都不开心。
后来还是她跟奶奶聊天的时候,才听到奶奶提到她很想念家乡,也很想念她过逝的爷爷,以及她的那位姑姑,奶奶总觉得有点内疚,对不起姑姑。
张心宁也是从那时候起,就知道原来她们的老家在中国,在那里她还有一个姑姑,所以她心中就一直很想有机会要来看看那位从来都没有见过,只是听奶奶说起到的姑姑。
本来在她十二岁那年,奶奶就很想来,但因身体不好,大伯的身体情况也开始恶化,爸爸也不想他们长途奔bō劳累,等身体好以后再说。
只是***病一拖就是好几年,而大伯的病却难以治愈最终还是早早过世,直到今年***病情稳定好转了下来后,奶奶就提起这件事,爸爸就答应带奶奶到中国,回奶奶原来的老家看看,再探望一下那位姑姑。
初次到中国来,充满了好奇,而且这里是***家乡,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亲切,让张心宁欢乐的心更加的欢乐开心。
她们先去了西省的南县,去那里的张家陵拜祭了爷爷的陵墓。
奶奶当时在爷爷的墓碑前哭的很伤心,一直说对不起爷爷之类的话,当时连张心宁听了都不停地流眼泪。
她们在南县呆了一天,奶奶让爸爸打听了姑姑的情况,听到姑姑在宁州的关阳镇,于是他们就赶到了宁州,去了关阳镇。
只是到了关阳镇之后,去向那里的镇民打听,虽然姑姑的家还在那里,但他们并不在那里住,在市里住。
不过她们打听的时候,别人总说起姑姑一家的情况,而且她还有个表哥,是个非常了不起的大人物,她们随便在关阳镇上问了个镇民,就知道了他们家这里的住处,于是他们又直接赶到了这里来。
最初第一面见姑姑的时候,张心宁很开心,只是姑姑见到她们时,却好像不认识她们,直到见到奶奶下车之后,姑姑这才认出了奶奶。
只是当时姑姑的神情很复杂,奶奶当时见了姑姑,也比较尴尬,不知道如何开口,最后却是哭了起来,然后跟姑姑道歉,说她当初不该把姑姑丢在这里爱苦,而且他们离开之后,她内心一直饱受煎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姑姑。
奶奶就在门外,跟姑姑说了许多话,也一直哭,姑姑也跟着一起哭,那时张心宁觉得原来是奶奶当初带着爸爸大伯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带姑姑一起走,奶奶一直为这件事内疚。
后来奶奶说到她带着大伯和爸爸曾又回来找姑姑,但姑姑已经去上学去了,他们在半路上遇到了红卫兵要抓他们,奶奶就带着大伯和爸爸一直跑,实在跑不动了,大伯就背着奶奶一直往南走。
直到他们到了闽省,坐船偷渡到了台湾,奶奶才在那里见到了曾经跟着太爷爷一起过去的一位姐姐,他们这才安顿了下来。
只是他们初到台省,在那里无依无靠,而当时***姐姐嫁的那个男人对她不好,奶奶带着大伯和爸爸去那里后,那人很吝啬,嫌他们白吃白住,就让大伯和奶奶做苦工。
后来大伯因一次意外误伤了一个有钱有势的人,那人要杀大伯和奶奶一家,大伯就只好带着爸爸和奶奶一起逃跑,乘着一艘渔船漂泊流落到了南洋。
直到南洋以后,奶奶就落下了病根,大伯于是便做苦工养活一家人,直到大伯辛苦打拼了几年之后,爸爸也能够为家里分担难处时,他们的生活才有所起sè,也终于在那里取得了合法的居住权与社会地位,他们的生活这才渐渐好转。
张心宁听奶奶跟姑姑讲她们那时的事情时,十分的辛苦,甚至有时会有生命危险,奶奶当时很后悔出来,但又庆幸没有带姑姑一起,否则姑姑也会跟他们一起受苦,但又因当初丢下姑姑一人离开的事情,一直让奶奶很内疚。
直到奶奶向姑姑讲了那些事之后,姑姑才接受了她们,这才真正的把他们当亲人对待,那时候,张心宁才感觉到了亲人在一起团聚时的温暖,姑姑是真心接受了他们。
姑姑将他们迎到家里之后,很热情,一直陪着爸爸和奶奶聊天,只是张心宁却只能听着,插不上嘴,有点闷。
但后来姑姑却并没有凉着她,说会让她表哥回来,张心宁这才开心了起来,也很期待早点见到表哥。
直到她们等了一个小时不到,张心宁就听到外面有直升机飞进了院子,姑姑说是表哥回来了,于是张心宁便第一个跑了出来,她想第一个看到表哥是什么样子。
所以当直升机停了下来的时候,张心宁看到副座上的一位很帅气的男人,应该就是表哥,他长的好高大强壮,好英俊哦。
小女孩心目中对于表哥的第一印象非常的好,在看到表哥下来后,于是便主动迎了上去打招呼问候。
“你叫什么名字?”
张心宁很开心地告诉表哥:“我叫张心宁!”
表哥又问:“你们从哪里过来?”
张心宁依然很开心地回答道:“我们从新加坡来……”
不过对于徐临渊来说,他并不知道这位女孩此时心中很开心,对能够有一个这么高大英俊的表哥而有些欢喜,甚至她在听姑姑和爸爸他们聊到表哥的事迹,当她第一眼看到时,她心中也开始有点崇拜这位表哥。
徐临渊听到这个张心宁说他们从新加坡来,倒也释然这女孩模样之上带出来的特质,跟他猜测的也差不多。
二人出了后院之后,来到前院,此时就见一个长相和外公有些相似的中年男人推着一个轮椅出了门。
就见那轮椅之上,坐着一位头发花白,显得十分苍老的老fù人,而旁边除了那中年男人之外,还站着一男一女两名年轻人,年纪估计也只比徐临渊小一两岁。
不过这两个人看到徐临渊之后,神sè之中倒是带着几分惊讶和意外,尤其是那位长相带着很浓厚的印尼风格的青年看到徐临渊之后,就认了出来,忍不住脱口用拉丁语道:“原来他就是徐临渊,未来集团董事长,想不到他会是你表哥,竟是同一个人……”
徐临渊却没听懂这个青年在说什么,只是瞄了他一眼。
青年女人看着徐临渊,也是眸子晶亮,不过她不像张心宁那样青春活泼,无所顾忌,多少带着些矜持。
“奶奶,爸爸,表哥回来了……”
张心宁到前院前见几人出了门,就跑跑跳跳地跑到了老fù人那边。
老fù从慈祥地握拉着张心宁的手,目光不由转向徐临渊打量了下,不由道:“好,是个好孩子……”
徐临渊看着那位中年男人和这位老fù人,迟疑半天,外婆和舅舅这些词汇却是叫不出口,毕竟对他来说,眼前这两个人,还是属于陌生人。
这时,老妈从屋里匆忙走了出来,瞪了他一眼,使了个眼sè后,便向他介绍众人,道:“小临,这位就是你外婆,这位是你二舅,另外这两个年轻人,是你大舅的女儿和女婿……”
徐临渊听老妈介绍了以后,也并没有什么亲近之意,只是出于对客人的礼貌和热情,便分别打了个招呼,除了称呼那位老fù人为婆婆之外,那中年男人也只是用张先生的称呼罢了。
张风洋见徐临渊并没有对他以舅舅来称呼,心中多少有些觉得尴尬,不过他也是个阅历丰富的人,也并没有太过于在意,仍抱着温和的笑容点了点头。
老妈听了也是无奈,她知道对于这种事情,让儿子叫两个突然冒出来的亲戚外婆和舅舅,肯定是一时难以接受的,但不过只是个称呼而已,并不会掉几块肉,起码不能冷落了人家,老妈就道:“小临,你怎么能这样称呼,显得多生疏?”
而那位老fù人见徐临渊的神情淡淡,便道:“这孩子从来都没有见过我们,而我们这次也是来的很突然,他可能没有心里准备,所谓亲戚,是越走越亲,我们时隔这么多年才回来寻亲,年轻孩子们有疏离感,甚至是对我们有反感是很正常的,凤玲你也别难为这孩子了……”
徐临渊并没有以亲人的称谓来称呼两个长辈,不过张风洋还是很周到地向徐临渊介绍了下身边的小辈们。
那个长相有点印尼风格的年轻家伙叫希罗亚,是个澳大利亚人,另一个年轻女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