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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哦,还有——处于四大财阀与贵公司有业务往来的情面上,我不妨提醒一下安迪亚小姐,彦爵的妻子Kuching一向深受华多老人的喜爱,如果你总是这样怀着‘替人着想’的心情,很难保会为贵公司带来什么麻烦!”祁馨轻轻打断了她的话,笑着说道。
“什么?华多老人?祁小姐,你话中是什么意思?这个女孩子跟华多老人有什么关系?”安迪亚惊愕问道。
祁馨轻描淡写了说了句,“难道你没听说过——华多老人有一个十分疼爱的孙女吗?”
说完,再次笑了笑走开了。
安迪亚当场惊愣住了!
华多老人的孙女——
难道??——
她将目光转向连翘,眼睛越瞪越大。
这个丫头就是华多老人的孙女?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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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彦爵——”
钢琴弹完后,连翘拉着皇甫彦爵跑到了一边,呼吸变得十分急促,“吓死我了,刚刚吓死我了!”
皇甫彦爵揶揄地笑道:“怎么了?刚刚你表现地很好嘛!”
“什么呀,刚刚都是硬着头皮的!”
连翘说着,便紧紧搂住皇甫彦爵,“我坐在钢琴椅上面全身都是僵硬的,紧张死了,幸亏你上前帮忙的早,否则我一定会出糗的!”
“没看出来嘛,你很镇定!”皇甫彦爵轻抚她的后背,低低地在她耳边说道。
“哪有啊,彦爵,你看,我的心脏现在都快要跳出来了——”
连翘说着便拉起皇甫彦爵的大手,覆在了她的胸脯上,感受着那颗快速跳动的心脏。
恋爱初始:奇怪女子
掌下的柔软令皇甫彦爵喉间逸出低沉的笑意——
“丫头,你这样可是会令我误会的——”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落情愫,“公然勾。引!”
“你讨厌!”
连翘小脸蓦然红了,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人家在跟你说正经的呢!”
可爱的臻首微微地低着,天鹅般优美的玉颈在他眼前露出,他的大手轻轻覆上,将她的小脸抬起——
“连翘,原来你记得我们刚刚相识的情景!”他低低地说着,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想到这点都会令自己感动。
“当然记得了,这首曲子可是你亲自弹给我听的哦,当时就是因为你,我才会被校长罚耶!”连翘嘟着小嘴说着。
看着她娇羞的模样,皇甫彦爵再也难掩心中的悸动,俯身,深深吻住了她的唇……
温柔的唇息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男性霸道,连翘渐渐迷失,迷失在属于他的心跳之中。
几乎是过了一世纪,也几乎忘却了周围的所有人——
“咳咳——”一阵忍笑的咳嗽声“不识相”地打断了两人的甜蜜。
连翘连忙推开皇甫彦爵,在看到凌少堂揶揄的笑容后,小脸更红了。
“都是你啦,讨厌,被人家看笑话!”
皇甫彦爵不语,只是嘴边的笑意更深了。
“我说你们两个就不要在这里卿卿我我了,这种少儿不宜的镜头还是回家做比较好!”凌少堂悠闲地双臂环抱,笑着说道。
“哪有——”连翘不满地抗议道。
才不是什么少儿不宜的镜头呢!
“哎,连翘,你今天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在我看来,你完全是没有耐性的嘛,竟然能够将幻想曲弹下来,妙,实在是妙不可言!”凌少堂竖起大拇指,赞叹道。
连翘听他这么一说,刚刚紧张和兴奋的感觉又回来了,她仰着小脸,笑得很是得意,“我怎么就不能弹钢琴曲了?他都能弹,我为什么不能弹?”
皇甫彦爵这才想起来,“丫头,你是什么时候练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切,要你知道我练琴的过程,岂不要被你笑话死?”
连翘一副“我才没那么傻”的表情看着他,“其实我以前一点都不喜欢弹琴的,不过——嗯——”
她突然吱吱呜呜,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皇甫彦爵了然一笑,“不过,自从上次见我弹完后,你就超级崇拜,然后自己就偷偷练习了?”
连翘瞪大了眼睛,“彦爵,你是蛔虫耶,竟然知道我的想法!”
“你呀——”
皇甫彦爵宠溺地轻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你这么单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了!”
“唉——”
凌少堂轻叹了一口气,“真是服了你们两个,没见过做比喻这么恶心的人!”
“你说什么?”连翘瞪着眼看着凌少堂。
“啊,没、没什么……”
凌少堂吓得一激灵,见她眼中又闪着恶魔般的光后,连忙补救道:“我是想说——看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教你骑马嘛……”
要不是亲眼看见皇甫彦爵的“受难记”,打死他都想不到会有这么恐怖的小女生……
更令他想不到的是,他和彦爵,堂堂的四大财阀掌舵人,竟然会被这么一个小恶魔吓得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现在——他只能将所有希望寄托在天煜身上了!
耶稣基督、圣母玛利亚保佑,千万不要让他们全军覆灭才好……
“嗯……”
连翘听到凌少堂这么说后,满意地点点头,小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道:
“态度很正确哦,好,既然你这么期待教我骑马,那我就尽量快点安排时间吧!”
笑得极度充满威胁力。
凌少堂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
“你们聊哦,我去洗把脸,顺便舒缓一下刚刚紧张的心情,哈哈——”连翘心情大好,说完,便朝着盥洗室的方向走去了。
见她离开后,凌少堂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在皇甫彦爵的身上。
祁馨上前看到这一幕后,笑了,“少堂怎么了?”
皇甫彦爵笑了笑,“没事,只不过今天是他的倒霉日而已!”说完,便拍了拍凌少堂的肩膀,“兄弟,我会在精神上默默地支持你的!”
一副默哀的神情!
凌少堂挺起了身子,双手搭在皇甫彦爵的肩膀上,语气极其郑重,“你是我的好兄弟吧?”
“这不废话吗?”皇甫彦爵说了句。
“是兄弟的话就要尽快想出管理你女人的办法来,如若不然,我很难保证自己在教完她骑马后还活着……”凌少堂一脸的悲壮,大手用力地在他肩上拍了几下。
皇甫彦爵也轻叹了一口气,同样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也很想,但是——你知道我这个人一向心地善良,对不起,兄弟,我斗不过她!”
凌少毅一阵哀嚎。
一边的祁馨则忍不住笑出声来,完了,这两个大男人都快疯了!
盥洗室中
连翘一边哼着歌,一边补了一下淡妆,脸上美滋滋的,就在她整理好之后想要离开时,却觉得背后老是不对劲。
“是谁?”她回头,却见一个女子从拐角处走了出来,脸上勾着笑。
“你的直觉力真的很强,单凭这点就知道我在一直注视着你!”女子走上前,看向她。
连翘满脸狐疑,上下打量着女子——一袭雪白色的礼裙将她的身材彰显美好,而她皎洁的面容胜如月光,只是——那眼神有一些不对劲。
“你是谁?”她问道,看着女子的眸子,心中却升起一丝异样。
缘来:做朋友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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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没有说话,却含笑上前,凝神地看着连翘,似乎有一丝思考。
见状,连翘也极为好奇,看向她一脸的疑问,“你是不是——迷路了?”
想想又不对,连忙又补了一句,“你好像很了解我?”
女子似乎被她的话逗乐了,唇角微微一抿,笑了笑,“你真的好可爱!”
她的笑漾进了连翘的眼底,却令她的心微微作痛,一种莫名的酸楚和痛意蔓延开来……
连翘咬着唇,思考了好半天,也没有记起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你是Kuching吧?”女子微笑着问道。
连翘眼睛一亮,点点头,“原来你真的认识我啊,可是——我不记得了……”
这个女子身上的亲切令她感到很舒服。
“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女子轻轻开口。
连翘怔怔地看着她,好奇怪的女人哦。
“你——找我有事吗?”过了好半天,她才问道。
女子婉约一笑,“其实——我很想跟你做朋友!”
“跟我做朋友?”连翘指了指自己的鼻尖,诧异非常。
突然跑出一个人说要跟自己交朋友,这的确有些怪异。
“为什么……我不懂耶……”连翘狐疑地问道。
“很简单啊,因为——我很喜欢你,所以才想跟你交朋友啊!”女子说的极其轻巧。
“哦——”连翘眨了眨眼睛,“那你叫什么?”
“嗯——”
女子微微一侧头,迟疑了一下后,看向连翘,“我现在不方便将名字告诉你,这样吧,我——跟你说一些事情,你可以回家找任何人验证,只要我说得对,那么你就要做我的朋友哦!”
连翘听她这么一说,倒是认为很好玩,于是便点点头,“好哇好哇!”
女子笑了笑,缓缓走了出去,在偏厅的沙发上坐下。
连翘紧跟其后,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她真的很好奇这个女人能说出有关自己的哪些事情来。
“你叫Kuching,这个名字是最疼爱你的爷爷华多老人起的,Kuching在马来西亚语中是‘猫’的意思,你的爷爷希望你能像猫一样——有着超强的生命力可以度过难关!”
女子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一杯果汁,缓缓说完后,喝了一口。
连翘怔愣住了——哇塞,她说的很对啊!
女子看向她,“我没有说错吧?”
“都对耶!”
连翘的头像是捣蒜一样点着,太神奇了,她连这个都知道。
女子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的不仅这些,还有更多……”
连翘大吃一惊,“你——还知道有关我的什么事情?”
女子凝视着连翘,一瞬不瞬,“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也许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啊?真的假的?”连翘的眼神里充满好奇,“那你说说看!”
“这可是你要听的!”
女子将杯子放在一边,轻声说道:“不过我保证你听到的全都是事实!”
“嗯,你说吧!”连翘想了想,用力地点点头。
女子抬眼看了她一眼,然后思考了一下道:“Kuching,你从小是被爷爷养大的,十岁那年,你便失去了父母,你的直觉力对于他们来讲是个噩梦!”
连翘愣愣地看着她,心随着她的话不断下沉……一直下沉到那个最低点,再也无法降落的地方。
思绪又回到了十岁那年,那个充满痛苦的十岁那年……
似乎早就预料到她的情绪似的,女子脸上一副了然,“其实你一直都在欺骗自己,明明知道当年溺水就是你父母早已经预谋好的了,还在心中对他们抱有幻想!”
连翘瞪大了眼睛,樱唇也在微微颤抖着,“你、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还有——为什么要对我再说一遍?”
“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瞒得住我,尤其是你的事情!”
女子笑得很灿烂,“我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要告诉你,不要再做梦了!你的父母本来就不喜欢你,视你为怪物——”
“不要说了!我不要听!”连翘掩住耳朵,情绪有些激动。
“为什么不听?这明明就是事实!”
女子站起身来,坐在了她的身边,轻轻将她的小手拉开,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因为你要知道——受害的不止是你一人!”
连翘惊愣地看着她,下意识地问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还有人受害?
“你有个姐姐!”女子言简意赅地说了句。
连翘愣了一下,呐呐地回答道:“我的确有一个阿姐!”
“我说的不是墨夷染容,而是你的亲生姐姐!”女子重点强调了一句。
连翘瞪大了眼睛——
“你、你说什么?”半晌后,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女子站起身来,嘴角勾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果然——你爷爷真的很疼爱你,没有将你姐姐的事情向你透露半分!”
缘来:隐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我有亲生姐姐?她在哪里?还有——你刚刚说受害不止我一个又是什么意思?”连翘也站起身来,急切地问道。
女子轻轻拉过她的小手,脸上透着一种说不出的神情,“有些事情你是迟早要知道的,比如说有关你姐姐的事情,又或者是——关于你父母的事情!”
“请你告诉我好不好?我真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连翘听她这么说后,更是着急了。
女子刚要说什么,却被走近的男子身影打断了。
“丫头——”
当皇甫彦爵看到连翘后,焦急的神情得到缓解,“原来你在这里,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彦爵——”连翘哭丧个小脸,在看到皇甫彦爵后,委屈地扑在他的怀中。
“怎么了?”皇甫彦爵吓了一跳,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变成这样了?
他抬头看向一边的女子,微蹙了一下眉宇后,低头在她耳边安慰道:“发生什么事了?”
连翘憋着小脸,没有回答他的话,反倒是将目光落在女子身上。
“你能告诉我吗?”片刻后,她开了口,可怜兮兮的。
女子看了一眼皇甫彦爵,这个男人——她惹不起!
走上前,看着连翘轻轻说了句:“你想知道的事情——你的丈夫也知道,回家后不妨问他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哎——你别走啊——”连翘急了,想要追上前,却被皇甫彦爵一把拉住。
“丫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女人是谁?”
“我——”连翘不知道是先问他还是先回答他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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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爵,你告诉我好不好?不要瞒着我啊!”
在回家的一路上,连翘就迫不及待地问个不停,皇甫彦爵一路无语。
回到皇府,皇甫彦爵遣散了下人后,才看向连翘,“连翘,我只是听爷爷说过,你的确有一个姐姐,但——她已经死了!”
“死了?”
连翘感到自己身上的力气都被抽光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甫彦爵见状后,知道再隐瞒下去只会起到相反效果,于是便轻叹一口气,将华多老人的话说了一遍给她听。
连翘听完后,感觉到心在隐隐作痛,末了,才呐呐地问了句:“难道……我姐姐真的死了?”
“连翘——”
皇甫彦爵双手按在她的双肩上,轻声说道:“按照爷爷的说法,你的姐姐的确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连翘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看向皇甫彦爵,一脸的哀痛——
“彦爵,我的心好难过好难过……”
“丫头,不要多想了,这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皇甫彦爵温柔地安慰着,轻抚着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