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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压根就没有准备给她!”邵书桓笑道,“那东西到底有什么用,不就是一本剑谱?”
“朕也不知道!”周帝摇头道,“你母亲说过,那东西乃是当年殷墨从殷国宫中带走的,至死都带在身边,据说,那东西似乎和玲珑血鼎有什么关系,反正,一直是璇玑洞的镇派之宝,独孤氏和墨家。一直为此这个争斗不休。”
邵书桓闻言苦笑,剑谱是没什么地,葫芦瓶子里面的药,大概是当初那些术士弄出来的,另外就是青色匣子夹层里面的东西。
但是,他实在看不出那东西有什么作用。能够让独孤氏和墨家一直争夺的东西,自然是事关江山社稷……
想到这里,他不禁想起邵赦,独孤云卿想要这玩意,难道是给他的?但邵赦想要。犯得着绕这么一个大弯子嘛?直接以顾少商为借口,找他讨要就是。
“书桓在想什么?”周帝问道,“可吃过晚饭了嘛?”
“在邵大人府上吃的!”邵书桓笑道。“陛下,那个娴妃娘娘,你准备怎么办?”
“她就是一个麻烦!”周帝摇头不语,对于娴妃他也实在是说不出的滋味儿。
邵书桓笑道:“陛下不宠着她,会把她养成这等麻烦?”
“朕不宠她,她也会闹腾!”周帝摇头道,“一个女人一旦学的武功,有了依持。2。/就开始无法无天了,所以啊。书桓那个石头记上有一句话写得好…………女子无才就是德。”
邵书桓汗颜,女子无才就是德,可不是他写的。
“陛下,我明天把那玩意丢给邵大人,然后陛下在找邵大人要回来,让她找邵大人要去。”邵书桓笑道。
“这个主意不错!”周帝轻轻笑道,“亏你想得出来。”
邵书桓只是笑笑,事实上如果不是邵赦也找他讨要这玩意,他还真想不出用邵赦做挡箭牌呢。
“免之对女人,一般很拿手!”周帝笑道。
邵书桓在心中暗道:“他对女人倒确实是很拿手。只是自己地老婆却是搞不定。京城出了名的惧内。”但转念想想,周帝好像也一样搞不定娴妃。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内,倒也算是一种奇迹。
“书桓。娴妃对朕有救命之恩,如果将来她有什么不妥之处,你多忍耐一二。/2。/”周帝叹道。口中说着,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想起,十七年前的那个晚上,若不是娴妃和独孤诗卿联手挡住了墨菲,又有谁能够阻挡得了那个疯子?
“是!”邵书桓答应了一声,却也不多问什么。反正,有些事情,周帝既然不想让他知道,他问了也是白搭。
“你今天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周帝问道。
“父皇……”邵书桓袖子内还有着周锦鸿的另外一份供词,可是看着周帝的时候,他却感觉有些拿不出手,对于周帝来说,这等事情赤裸裸的摆在面前,实在有些残忍。
“怎么了?”周帝见他犹豫不决,问道,“周家你没有搞定?”
“搞定了,只是……”邵书桓摇头苦笑。
“搞定了为什么还苦着脸?免之又招你惹你了?”周帝本能的以为,邵赦又故意气他。
邵书桓还是摇头,想了想,道:“父皇,您看了可千万别生气。”
“朕和你有什么闲气好生的?”周帝笑道。/2。/
邵书桓想了想,当即从袖内取出周锦鸿地另外一份供词,递了过去,周帝倒是愣了愣,展开略看了看,又看了看邵书桓,问道:“免之给你的?”
邵书桓愣然,他居然不生气,不在意?难道说,他早就知道了?
周帝把手中地那份供词丢在桌子上,淡淡的道:“这等事情,别说周锦鸿不会知道,就算他知道,杀了他,他也绝对不会说一个字。”
“父皇的意思是说,这供词是假的了?”邵书桓讪讪的道。
“不假!”周帝摇头道,“供词上所写,千真万确,但问题是周锦鸿绝对不会知道,周允虽然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但也断然不会把如此重要的秘密告诉他。”
“您早就知道了?”邵书桓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桓儿,难道你以为朕昏庸到这等地步,如此大事,岂会不知道?”周帝叹道。
邵书桓顿时呆住,他居然早就知道了,原来糊涂的仅仅只有他,这位大周国的皇帝陛下,早就算无遗策。/2。/
“桓儿不用惊讶…………这大周国内除了免之,能够骗过朕的人并不多。”周帝冷笑道,“周家这事做得拖泥带水,毫无美感。朕从一开始就是知道地,甚至过后还是朕杀了所有知情人,帮他们瞒天过海。”
“陛下……为什么要这么做?”邵书桓几乎无法理解,周帝这算什么心态。一个男人,怎么能够容忍得了这种事情发生?
“朕不在乎替别人养个儿子,反正,这皇宫中也不在乎多一个人吃饭,但是,让朕把别人地孩子像自己的骨肉一样宠着,终究是一件难事。”周帝冷笑道,“云儿压根就没有怀孕,她以为朕不知道?等着时间差不多,从外面抱来一个孩子,瞒天过海地送进宫里,真当朕是死人了?”
邵书桓知道,“云儿”两字,乃是周贵妃的小名,听得周帝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来,他却是惊得目瞪口呆。
周帝看了看邵书桓,轻轻的叹了口气,从桌子上取出茶壶,斟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他,摇头道:“当初那个御史陈田文,养了一个不要脸的女儿,无意中得知了这个秘密,陈氏是个蠢货,但她和其父一说,陈御史却是老奸巨猾,立刻就猜到了这个隐情,偷偷的上了一份奏折给朕………朕不想闹出去,自然只能够杀了他。”
邵书桓在一瞬间,已经彻底明白,那个倒霉的陈御史,自以为自己掌握了周家的秘密,自以为揭露皇家丑闻,就可以从此平步青云,却没有想到因此断送了一家老小的性命。
“书桓,免之是什么意思?”周帝见他不说话,又问道。
“陛下知道的。”邵书桓道。
“周家朕不想动!”周帝摇头道。
邵书桓点点头,周家如此做法,早就犯下滔天大罪,周帝想要动他,随便找个机会就是,实在用不着现在动手。最可悲的是,周家一直都瞒在鼓里,以为自己瞒天过海,瞒尽了天下人,却不知道,自己根本就是个傻蛋,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陛下准备怎么办?”邵书桓问道。
“朕喜欢听着桓儿叫父皇。”周帝笑道,“你说,这事情该怎么办?”
邵书桓瞟了一眼放在旁边的那份供词,随手拈了起来,笑道:“我说了,父皇可别生气,我想把这个给周允。”
“不错,周允虽然很善于理财,但实在不善于谋略,你把这个给他,哈哈……”周帝说着,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邵书桓倒是弄不明白,如此大事,而且涉及与他本身,关系到皇家颜面问题,他怎么就可以说的如此轻松自在?
“父皇,你就一点也不在意?”邵书桓真的弄不懂他这种心态。
“朕在意什么啊?”周帝摇头道,“朕有了你,足矣,何必去计较那么多?书桓,朕乃是大周国皇帝陛下,天下为大,我若是连着这么一点小事也容忍不了,又如何容忍天下之大?”
邵书桓细细想着他话中的含义,半晌欠身道:“书桓谢过父皇教导。”
“无关大碍的事情,有些可以容,有些不可以容,有时候容忍下来,那未必就是谁真的傻了,大度到可以完全不计较,只是时机未到。”周帝淡然轻笑,“为上位者,总得有一些容人之度,朕现在把周家办了,可去什么地方找一个如此善于理财却有不善于政务权谋的户部尚书?又去什么地方在找一个女人帮朕打理后宫?”
邵书桓心中暗叹不已,为上位者,确实需要一些容人之度。
“这事情说到底,就是皇家私事罢了!”周帝顿了顿,又道。
正文 268章 皇子和妓女
更新时间:2009…8…14 10:29:07 本章字数:3648
却说周帝说:“这事情说到底,不过是皇家私事罢了!”
邵书桓在心中暗叹了一声,皇家私事?只是皇家何时有私事了?天下事也不过是皇家私事,但是,他却是再一次见识到了周帝那种泰山崩于眼前神色不变的镇定。只是想不明白,他有着如此容人之度,为什么刚才面对娴妃的时候,却又是另一副面孔?
难道真应了一句老话,英雄难过美人关?君王就更加过不了美人关?江山、美人,孰轻孰重?
“是!”邵书桓只是答应着,余下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如今却是一句也说不出口。
“程辰配了药,书桓等下去沐浴更衣,早些歇息吧,明早去听政,别想躲懒儿。”周帝笑着吩咐道。
“我什么时候躲过懒了?”邵书桓心中暗叫冤枉,如果没有那么一群大臣蹦着叫嚣,去太和殿垂帘听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正早朝最多也不过一个时辰罢了,大不了早朝罢了,在回去睡个回笼觉。
“朕不召你进宫,你这几天不都窝在晴瑶别院不出来?”周帝笑道,“明儿一早,朕就下道旨,让免之把晴瑶别院和皇宫的那道墙给拆了,明明就隔着一堵墙,偏生还要绕道两边跑,多麻烦的事情?把墙拆了,大家省事。”父皇,这不妥当吧?”邵书桓皱眉道。晴瑶别院和皇宫确实极近。不过却隔着一堵墙,把墙拆了,晴瑶别院也就和南夏国的晴瑶之城一样,和皇宫直接打通了。但地。南夏国地晴瑶之城和皇宫联通,却是前殿,进进出出固然无碍。
而晴瑶别院的那堵墙,却是隔着皇宫的御花园,一旦打通,邵书桓如果走那条路,来来回回势必每天经过御花园,势必会不小心碰到后宫嫔妃。实在是不便得紧。
“有什么不妥了?”周帝道,“你乃是朕的孩子。后宫中地一些人,你早晚要见的,何苦拘这个礼?”
邵书桓见他如此说法,自然不便再说什么,周帝又道:“朕今夜不住在景阳宫,这就去了,你也早些睡,明儿早些起来。”
“是!”邵书桓答应着,眼见周帝转身出去,忙着亲自给他披上大毛毯衣。送到门口。看着他坐了銮舆去了,这才转身进来。2。小太监王泰早就备下热水药汤。侍候他沐浴更衣,在床上躺下。
一宿无话。第二天黑早,邵书桓就忙忙的起身,王泰捧着参汤进来,低声道:“殿下,昨夜出事儿了。”
“什么?”邵书桓不解的问道,大半夜的,能够出什么事情?难道皇宫也闹刺客了不成?内卫副统领小邵大人让奴才送个口信给殿下,说是碧水亭的那个水仙…………居然有两个月的身孕,昨夜三更天,在刑部大牢流产了,如今周家要告小邵大人,滥用职权逼供,导致小皇子夭折。”王泰低声道。
“身孕……流产……”邵书桓呆了半晌,水仙怎么可能怀有身孕?不是说一旦被送去青楼的官妓,都会被迫服下藏红花等猛药,导致终身无孕?她怎么就会有孩子地?
再说了,水仙在碧水亭,可不止只有二皇子一个男人,且别说他这身孕是真是假,就算真的有了身孕,这样地孩子,周帝会承认?还是周家真当陛下傻了?好蒙骗不成?
邵书桓想到这里,不禁摇头笑了笑,这周允大概真是糊涂了。/2。如果不是他邵书桓手中握着他一张王牌,他玩这么一着,他还真是着了急了。
“殿下,这看如何是好?”王泰低声道,“陛下若是知道了,只怕绝对饶不了小邵大人。”
“陛下知道了,为什么绕不了小邵大人?”邵书桓问道。
王泰倒反而呆了呆,低声道:“桓殿下,你想想那水仙的孩子,可是小王子啊,陛下的孙子,陛下知道了,焉有不心疼的?”
“一个青楼女子的孩子,陛下会认?”邵书桓摇头道,“且别理会这些,等些陛下就要过来了,赶紧侍候着吧!”
“是!”王泰忙着答应了。
邵书桓略坐了片刻,果然周帝就过来了,两人一起前往太和殿…………众朝臣进殿,参拜毕,张德荣扯着嗓子大声叫道:“有本奏来,无本退朝!”
周允未等众人说话,首先越众上前,跪在地上,当即就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开了。
“周爱卿这是怎么了?”周帝笑问道。2。
“启奏陛下,臣……臣实在是难过啊……”周允闻言,愈发眼泪鼻涕一并流了下来。
邵书桓隔着帘子,忍不住暗笑不已,心中暗道,这厮还真会演戏,哭得像真的一样。心中想着,忍不住偷偷的看了看邵赦,却见他双手拢在袖子内,低头站着,丝毫不为所动。
“说说,怎么回事?”周帝倒是好性子,慢吞吞的问道。邵书桓刚才故意忍着没有告诉他水仙流产的事情,既然内卫递了消息进来告诉他,他就不信周帝会不知道。
“陛下,前儿臣之犬子和兵部尚书长公子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结果,邵家仗着陛下恩宠,硬是把小儿和一个二殿下身边地女子陈氏,关入刑部大牢,昨儿下午,内卫副统领邵庭又在刑部大牢滥用私刑,逼供小儿那那名可怜地女子,硬要小儿和陈氏招供,晴瑶别院遇刺一案,和二殿下有关,导致陈氏昨天半夜流产,陛下,那孩子……可是您的孙儿啊……”周允说着,忍不住又哭开了。
“老二还在外面养了女人了,有出息了?”周帝沉下脸来,故意问道。/2。
周允忙着磕头道:“陛下,二殿下如今年纪也大了,一时糊涂而已,只是可怜那孩子,可是您地孙儿,这还没见天日,就这么夭折了,您可不能不问啊。”
周帝点头道:“那女子先在何方?”
周允闻言,心中大喜,忙着有磕头道:“回避陛下,还在刑部大牢。”
“张爱卿!”周帝叫道,“这陈氏所犯何罪?”
张梁忙着向前走了几步,躬身作揖道:“回禀陛下,因为此案牵涉到晴瑶别院桓殿下遇刺,以及两件凶杀命案,臣前儿特意回禀过,那女子陈氏乃是青楼妓女,艺名叫做水仙,据说二殿下爱慕其美貌,长期包占着。”
“哼!”周帝闻言,陡然重重的拍了一下那张大大地龙椅扶手,喝道,“给朕把那个不长进的东西叫来。”
太和殿外一个侍候的小太监忙着答应着,转身飞奔出去,片刻,二皇子以及走上太和殿,迎着周帝跪下请安。
“周爱卿,你把事情的经过当着众爱卿的面,给朕详详细细的说说清楚。”周帝沉下脸来。
“是!”周允忙着把刚才所讲,复述了一遍。
周帝听完,看着二皇子道:“韫儿可都听到了?周爱卿所言,可都属实?”
“是!”二皇子忙着磕头道,“回禀父皇,皆是儿臣一时糊涂,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只是可怜了那孩子啊……”
邵书桓在帘子后面听得暗叫“不好”,这周允怎么想得出来玩这么一出,如此一来,二皇子岂不是要被他玩废了?这可不比私下,当着众朝臣的面,陛下可拉不下那个脸面来。
“张爱卿,朕前儿恍惚听的说,那个陈氏乃是罪民陈田文之女,对嘛?”周帝问道。
“回禀陛下,正是!”张梁忙道。
“韫儿不知道陈氏的身份吗?”周帝冷冰冰的看了一眼跪伏在地上的二皇子,问道。
“儿臣知道!”二皇子道,口中说着,却忙着对旁边的周允使了眼色。
“陛下,那陈田文为人忠厚老实,忠于我大周国,对陛下更是忠心耿耿。通敌叛国是绝无可能的,此案有着甚多疑点,更没有经过刑部、三司会审,草草定案,臣以为,那陈田文一案,只怕另有隐情。”周允一边说着,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