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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记-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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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儿臣实在不知。”太子不笨,现在已经完全明白,这令牌乃是他宫中地禁卫所有,如今却出现在晴瑶别院的谋杀现场,只要不是傻瓜,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此案本来是由刑部主管,只是如今这案子涉及你们,可叫朕如何处置?炜儿,是不是你妒忌书桓,所以命人行刺?”周帝哼了一声,问道。“不不不……”太子连连摇头道:“回禀陛下,儿臣绝对不会做出这等手足相残之事。”
  “那你倒是对朕解释一下,这令牌为何会出现在晴瑶别院?”周帝冷冰冰地道,“你要是不能给出个合理解释,说不得,朕也学学邵爱卿,不得不在这景阳宫中动动家法。”
  “陛下,臣……”邵赦张口欲言。
  “闭嘴!”周帝怒叱道,“这是朕的家事,邵爱卿勿要多话。”
  家事?邵赦心中着急,这皇家地家事,他确实不该管,可是……这是家事嘛?
  “炜儿怎么说?”周帝再次问道。
  “儿臣……儿臣实在不知道。”太子心中明白,这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栽赃手段,但问题是,既然是邵赦发现了这令牌,为什么却不送去东宫,实现通知他一声,而是直接送来周帝这里?难道说,他心中也想要捧着那位邵书桓……
  “不知道?”周帝冷笑道,“你不知道,倒是谁知道了?看样子,朕这些年是太过宠着你们了,由着你们胆大妄为、无法无天。”
  邵书桓懒懒的打了个哈气,靠在软榻上,颇有玩味的看着邵赦和太子,越想越是感觉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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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245章 皇家的家法(2)
     更新时间:2009…8…3 23:11:39 本章字数:3761
  太子忙着跪下道:“父皇,儿臣实在是冤枉,这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给儿臣。”
  “朕倒想要知道,谁栽赃嫁祸给你了?”周帝问道。
  “这……”太子无语,这等时候,他总不能说,那个刺客可能就是邵书桓自己弄出来的把戏?或者是老二故意栽赃给他?
  “德荣!”周帝叫道,“把那跪板给他跪着,让他慢慢想想,或者就能够想起来,这晴瑶别院的刺客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又或者,他就想出来是谁栽赃嫁祸给他了。”
  “陛下!”张德荣微微有些讶异,这可是太子殿下啊……
  “陛下,太子殿下乃是天潢贵胄,岂能够受此责罚?”邵赦实在看不过去,忙道。
  “邵爱卿想要管朕的家事嘛?”周帝哼了一声,问道。
  “臣不敢!”邵赦叹气,周帝口口声声的说着这是家事,自然不容他一个外臣多说什么,可是涉及皇嗣之争,岂是家事这么简单?皇家何时有过家事?
  外面,早就有小太监取了跪板进来,放在太子面前,邵书桓轻轻的笑了笑,这跪板可不是好挨的。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看了看邵赦,正好邵赦也抬头看向他,冲着他使眼色。
  邵书桓明白,他的意思是让他给太子求个情,但是,这天没有下雨,他脑子也没进水,岂会给太子求情?
  “跪下!”周帝指着跪板道。
  太子看着那木板上一个个凸起的尖刺,心中一颤,虽然知道这玩意不会致人残疾,但跪着的滋味,绝对不好受。
  可是着实无奈,当即撩起衣袍。向跪板上跪了下去,膝盖下顿时一阵刺痛,差点就支撑不住。
  周帝看了看邵赦,又看了看太子,端起旁边的茶盅,慢慢的啜了一口,转身看着邵书桓,问道:“书桓今儿在邵爱卿家玩得可开心吗?”
  邵书桓笑了笑。道:“也不过就是这么着。”
  周帝却甚是感兴趣,拉着他不断的问这问那,甚至席间有哪些菜,戏文好坏。有着哪些名家班子……
  邵书桓知道他有意拖延时间,瞄了太子一眼,眼见他脸色苍白,痛得头上的冷汗都流了下来,不禁笑了笑,当即故意拣一些趣事,说给周帝听。
  邵赦听着他们漫无边际地闲扯,而太子殿下却未必撑得住,偏生他也陪着太子殿下跪下地上,虽然没有跪着跪板。但景阳宫中的地上,都铺着彩釉琢花地板,这好看是好看,但却冰冷坚硬,跪着绝对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
  “陛下若是对臣的家宴感兴趣,哪天臣在嫁女儿,请陛下赏光过去瞧瞧?”邵赦大声道。
  “邵爱卿这是像朕炫耀你女儿多?”周帝笑道,“不过,你嫁女儿。朕倒是不方便去,若是邵爱卿娶亲,朕倒是不妨过去瞧瞧热闹?邵爱卿,朕那皇妹为你立志不嫁,你可不能辜负了她啊。”
  “陛下。臣不敢亵渎公主。”邵赦忙着摇头道。
  周帝闻言。也不再说什么,看着太子问道:“炜儿可想清楚这令牌的事情了?”
  “儿臣……儿臣……委实不知。”太子也知道。要是今儿胡乱认下这令牌的事情,晴瑶别院刺客事情只怕就和他再也脱不了关系了。就算陛下不会因此废了他,但他的处境也是堪忧得紧。
  尤其是,为什么邵赦会这等时候反水?他实在想不明白,忍不住就看了看邵书桓,眼见他慵懒的靠在软榻上,嘴角带着讽刺地笑意,心中暗恨不已,陡然心中一动,暗道:“是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邵赦一手养大的,如今这等局势,父皇又宠着他,他自然也想着要把这个养子捧上位了。”
  “上拶子!”周帝冷冰冰的道。
  “陛下,不可以!”邵赦大惊,陛下居然会在景阳宫中,动用私刑审问太子殿下?虽然说上次他也在景阳宫挨了一顿打,但他不过是个朝臣,就算位极人臣,贵为宰相,终究是臣子,而如今却是太子殿下。“邵爱卿教训过令郎嘛?”周帝缓缓的问道。
  邵赦无奈地点头,不管是邵澜、邵庭,哪怕是眼前的这位邵书桓,都曾经挨过他的家法板子,这家法……别人确实管不得,可是,现在这“家法”实施的对象,却是太子殿下……
  “朕管过邵爱卿的家事嘛?周帝再次问道。
  “没有!”邵赦答道。
  “那邵爱卿今儿为什么要管朕的家事?”周帝沉下脸来问道。
  “臣不敢!”邵赦忙着低头道。
  “你们还等什么?”周帝看了看几个小太监取了拶指,却不敢动手,哼了一声道,“谁敢私下留情,立刻斩了。”
  却说那拶指乃是比手指略粗的硬木做成,用牛筋连在一起,中间却是活动的,一旦用力收拢牛筋,所有的硬木向中间挤去………这手指骨自然是比不上硬木的。
  那几个内府掌刑地小太监闻言,都是吓了一跳,忙着取了拶指,套在太子的手上,然后拉动牛筋,用力一收,太子自幼生于深宫之中,一双手从来没有沾过粗活,保养得自然是柔嫩异常,比女孩子的一双手也不多让,何曾受过这等苦楚。
  拶指夹紧,只感觉十指痛彻心扉,顿时就忍不住叫了出来。
  自从晴瑶别院闹刺客,他在东宫之中就是战战兢兢,唯恐这把邪火最后烧到自己头上,却没有想到,就算他忍耐不动,最后还是免不了受这等刑责。
  膝盖下面依然垫着跪板,疼痛难忍,如今又被拶指夹住,那几个小太监都是内府掌刑的好手。下手自然有分寸,不至于夹断他的骨头,但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陛下,太子乃是千金之躯,岂能够动用刑责?”邵赦大惊,忙着向上磕头道。
  “哦?”周帝淡淡的答应了一声,反问道,“千金之躯。是嘛?千金之躯就不能动用刑责嘛?”说着,他故意看了看邵书桓。
  邵赦顿时被他一句话噎住,再想要说什么,却哪里说得出口。当初他在太和殿前都甩了邵书桓两耳光,何况别的,这千金之躯不能用刑责,只怕是说不过去了。
  “炜儿,现在可想起那令牌之事了?”周帝问道。
  “儿臣不知……”太子心知肚明,这个罪名绝对不能认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着撑下去。
  “给朕用力夹!”周帝陡然断喝一声。
  那几个掌刑的小太监顿时就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手上用力收紧拶指地牛筋,太子痛得惨叫一声,身子一侧,竟然晕死过去。
  “回禀陛下,太子殿下晕过去了。”张德荣忙着上前看了看,躬身回禀道。
  “这些年倒还真是娇养得很,这就受不了?”周帝哼了一声,忍不住又看了看邵书桓,心中暗叹…………这孩子。当初刑部的大刑,他是怎么撑过来的?
  “拿冷水来,泼醒他!”周帝哼了一声,道,“朕要问话。”
  “是!”小太监忙着答应着。果真取来冷水。泼在太子脸上。
  太子只感觉脸上一凉,人也悠悠醒来。手指和膝盖下面却是剧痛难惹,模糊中恍惚向上看去。只见周帝端坐在软榻上,而邵书桓就做在他身边,一身银白色的长袍,在领口和袖子上,却都用金线绣着龙形图案,分外狰狞。
  “炜儿可想起什么了?”周帝问道。
  “父皇,您……您这是要屈打成招……儿臣实在不知……”太子急道。
  “朕这还没有打你呢,哪里有什么屈打成招了?”周帝反问道,“不知道?看样子还是不够痛,还没有够清醒的…………来人,继续!”
  太子闻言,顿时如坠入冰窟之中,眼见小太监取过拶子又要往他手上套,邵赦大急,忙着一把将太子抱住,急道:“陛下,凭着一块禁卫令牌,还不足定太子殿下地罪,陛下这等私刑逼供,实在是……实在是……有欠妥当。”
  “邵爱卿这是要问朕地不是了?”周帝重重的放下说中地茶盅,问道。
  “臣不敢,臣只是事实就是,毕竟一块令牌,不足以代表什么。”邵赦忙着磕头道,“还请陛下宽容几天,臣一定查出真凶,严加惩罚。”
  这真凶是不用查的了,邵赦心知肚明得紧,可是这等时候,他能够说什么啊?
  “那依邵爱卿,此事该当如何处置?”周帝缓缓地问道。
  “这令牌虽然是东宫之物,但可能是侍卫遗落在别处,被有些人捡起,故意嫁祸太子殿下。”邵赦忙道。
  “这令牌还是禁军之物,凭此令牌可以出入皇宫,平日里督察极严,又内府统一发放,朕刚才已经命人查过,这令牌确实乃是东宫禁军所用,并非外面仿制的。既然有侍卫遗落,却为什么这些日子都没有人回禀?”周帝再次问道。
  邵赦无语,这等事情他怎么知道?
  “炜儿?”周帝叫道,“邵爱卿替你求情,但你倒是说说,这侍卫丢了令牌,为什么不回禀?”
  “儿臣不知道……”太子忙着磕头道,这令牌确实是他东宫之物,不是外面仿制地,但是,东宫并没有哪个侍卫回禀丢了令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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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246章 加了点药
     更新时间:2009…8…4 0:28:42 本章字数:3798
  周帝站起来,缓步走到太子面前,盯着他看了半晌,问道:“你不知道?这等时候你什么都不知道了?对,邵爱卿说的对,一块令牌不能证实什么,但你贵为东宫太子,却督下不严,闹出这等事情来,你说,你该不该罚?”
  太子愣然,罚?这都动了私刑了,还要怎么罚?
  “怎么着,朕还问不得你了?”周帝冷笑道,“感情你还多委屈似地?”
  “儿臣不敢,儿臣不敢!”太子大惊,这大不敬的罪名,他更是担不起,他可不是邵书桓,对于宫中礼仪什么都不懂,自幼生于皇宫,对于这等宫廷倾轧的玩意,比别人清楚得多,如今周帝是摆明了要捏他的罪名,这些日子他也一直都小心翼翼,唯恐不小心落人口舌。
  “上次在朕的汤药中下毒,这次晴瑶别院行刺,怎么都和你扯上关系?”周帝冷冷的问道。
  “儿臣绝对不敢在父皇的汤药中下毒,求父皇明察!”太子连连磕头,急道。
  “朕没有确切证据,确也不能说什么,但只怕你也脱不了关系吧?”周帝道,“这令牌既然是你东宫之物,你督下不严,就是失职。你是太子,是朕的皇儿,朕自然不会把你交给刑部审理,皇家的事情,就皇家自个儿解决罢了…………邵爱卿,你说对不对?”
  邵赦用袖子拭了拭头上的汗水,明明是寒冬天气,他怎么就感觉一阵阵的燥热难受?
  “对极对极!陛下说得对,这皇家家事,就……”邵赦说到这里,陡然惊觉不对,皇家家事。别人自然是管不得的。
  “来人,给朕把这不肖子重打廷杖!”周帝沉下脸来,喝道。
  内府的小太监是早就准备好的,闻言抱着廷杖进来,躬身问道:“陛下,是带出去还是就在这里?”
  “就这里罢了!”周帝依然在软榻上坐下,淡淡的道:“打得是朕地皇儿,在天外面冷得紧。”
  “是!”小太监忙着答应着。这才走到太子身边,跪下道,“太子殿下,奴才请罪。”
  邵赦心中着急。偏偏有想不出个什么法子来,周帝口口声声的说着,这是家事,皇家的家事,动得是家法……
  他就算贵为宰相,但也不能去管皇家的家事吧?
  太子知道这顿皮肉之苦在所难免,只能向上磕头道:“儿臣谢过父皇教导!”口中说着,却狠狠的瞪了邵书桓一眼。
  邵书桓靠在软榻上,只是无所谓的笑笑,反正他和太子之间永远不可能和睦相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倒也不怕他怨什么了。
  两个小太监上前,将太子摁到在地上,掀起他的长袍,褪去外面的裤子,仅仅留下月白色地亵裤,另有两个掌刑的小太监取了廷杖过来,搁在太子臀部。
  太子羞恼异常,死命的咬住嘴唇。才避免自己发出声音。
  周帝却是漫不经心的叫道:“好生打!”
  掌刑地小太监闻言心中一颤,举起廷杖,对着太子身上着实招呼下去。
  太子从来没有受过这等屈辱,心中的一股愤恨撑着,起先虽然被打得疼痛难禁。却咬牙死命忍住。但当报数的小太监拖着尖细的嗓子数到“十”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痛叫出声……
  邵赦听得他的惨叫声,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忍不住抬头向上看去,却看到周帝如同没有听见,拉着邵书桓的手,不知道和他说了一句什么,邵书桓点头,微微的笑了笑。
  伴随着廷杖落在肉体上“噼啪”之上,就是太子殿下痛苦的惨叫,邵赦听得心惊胆战,但他也明白,今天不管自己说什么,周帝都不会听,也只能硬着头皮看着…………太子原本身上穿着地一身月白色的亵裤,如今早就绽开一片片的猩红……
  只是太子何曾受过这等痛楚,起先感觉痛不过,还能够叫唤,三十廷杖过后,他已经叫不出来,只剩下颤抖的份,勉强挨了四十下,终于不支痛得晕死过去。
  “陛下,太子殿下晕倒了。”张德荣走到太子跟前看了看,躬身回禀道。
  “打完了?”周帝问道。
  “还没有……”张德荣忙道。
  “那就把他弄醒,继续打完!”周帝说的轻轻巧巧,不带一丝的烟火味。
  “这……”张德荣也的吃了一惊,这不是要把人打死嘛?
  但眼见周帝沉着脸,也不敢说什么,忙着命小小太监取了冷水过来,泼在太子脸上,只泼了两勺子水,太子才睁开眼睛……
  邵赦心中着急,忙向邵书桓道:“书桓……”
  “嗯,邵大人叫我?”邵书桓故意问道。
  邵赦听得他称呼他“邵大人”,心中明白,他是不会给太子说情,自己到嘴的一句话,还是硬生生的咽回肚子里。
  眼见两个小太监再次将太子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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