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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以后遭遇的一切,带给他极度的震惊,猥琐男的‘猥亵’行为,仿佛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使他终于崩溃了。
这在客观上,也许宣泄他的恐惧,并大大减轻了他的精神压力,从而避免了心理上的创伤,是件大大的好事。不过,具体的外在表现,就是宝宝大哭不止。
联想到这离奇的现实,悲惨的世界,茫然的将来,委屈、困惑、恐惧、迷茫……万般滋味一起涌上心来,张汉杰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大声,有如杜鹃啼血,苍猿夜泣。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疲惫不堪的张汉杰宝宝终于睡着了,也许在睡梦中他又梦见了从前,小小的脸蛋上露出一丝甜美的微笑。
这可真是艰难的一日!
这样的日子,张汉杰宝宝还要过很久……
嗯,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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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章 幸福?'上'
更新时间:2008…5…12 23:53:42 本章字数:2444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十余名骑士左佩刀右挟弓,护着一辆轻车,从驺县西南的大道急驰而过,卷起一路烟尘,随风飞扬出老远。
“呸!真他奶奶的嚣张……”大道距离驺县南门仅二十步(一步约合一米四),一个看守城门的士卒吃了一鼻子灰,不由大声叫骂道。
“闭嘴!”一个老卒照他脑后勺就是一巴掌,“少说话能把你憋死啊?!你不想干了,别连累我!”
“……”
“小武,你新来,不是本地人,你叔叔托我照顾你,你也老实一点儿。旁的话不说,就看这架势,是你能惹的起的吗?”
小武满面堆笑,“刘叔,我这不也就在您老跟前念几句,换了别人,我还不说呢!”
“行了,就你能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老卒口中不留情面,脸上却缓和下来,“驺县张氏,你总知道吧?”
“知道,知道!驺县张氏谁还能不知道,本地最大的望族……”
“刚刚过去的,就是张氏的族长张公……”
“啊~”
“张氏家财万贯,良田无数,私兵数百之众……你说点儿什么,张公是不屑与你计较的。但是,你知道县里有多少吏是出自于张氏,国中有多少大人又是张家人,县令大人见到了,也得恭恭敬敬叫声‘元惠公’,如果这话传到别人耳里……”
“……”
带着从人飞驰而过,这些闲言碎语,张昭自然不会听到。五月之初的太阳也渐渐毒辣起来,他擦了把头上渗出的汗珠,用力拍打着自己酸痛的肩膀,扬起一片尘土。
皱皱眉头,张昭却无可奈何,一身都是土,越扇动灰越大,想了想,他大声告诉车夫,“慢点儿!”
最多有一个时辰到家了,这一路飞驰,他坐在车上,仍然累的不轻。等会儿下了大道,照着这个速度,未到家就先给他颠散了架儿。
“好咧!”老王大喊一声,慢慢把速度降了下来。
这趟颖川之行,比想象的还要艰难许多。颖川一百七十余万人口,有八个半孝廉名额,但颖川文风极盛,豪族世家众多,张昭不惜工本,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为丁跬争取了一个,算是了却了一件心事,却也不免延误了时间。
接到“长孙出世,母子平安”的书信,张昭高兴坏了。子孙繁衍枝繁叶茂,乃人之所向,他也一样。这不,事情一办完,他便不顾丁跬的挽留,迅速离开了。一路上晓行夜宿,紧赶慢赶,总算可以在孙子满月当天到家。此时心中有数,便不必那么着急了。
丁跬是颖川人氏,二十年前,张昭游历到颖川,感染时疫,多亏了丁跬父母的照顾。后来,张昭痊愈,丁氏夫妇却感染时疫,病死了。丁氏在当地,不是大姓,丁氏夫妇这一枝素来人丁不旺,又是旁枝末节,主家也不甚待见。张昭感其恩德,见没有合适之人照料,便把丁跬带回驺县抚养,一切待遇都与自己的儿子相同。
丁跬也很争气,人品出众,学有所成,精明强干。几年前,丁跬长大了,张昭又安排其认祖归宗,为其娶了一房好媳妇,并在颖川谋了个仓曹史。这回儿去,张昭一是看望一下,更重要的,则是为其谋个晋身之路。
大汉国的官吏选拔,是以察举为主,考试为辅。也就是说,丁跬必须先被举为孝廉,然后经过公府的考试,才能正式做官。而大汉国每年的孝廉人数也不过三百名上下,竞争非常激烈。此次张昭花费巨大,又动用了很多关系,才算把这事办下来。
张昭是个清瘦的人,个子不高,只有七尺三寸(172公分),他相貌长的也不算好看,鼻子不挺,脸部稍长,一双眼睛温润有神,颌下三屡长髯,也已有丝丝花白,整个人看起来文质彬彬,颇有些儿书生气。惟有额头刀刻般的皱纹和薄薄的嘴唇,才反映出他内心的严厉。作为一族之长,鲁国的豪强,他可不是个软弱之人。
这年头,日子都不好过,软弱的人可活不下去。想到自己的儿子,张昭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张何是个好人,人品没的说,学识也拿的出手,作为朋友是极好的人选,但成为一族之长,张昭摇摇头,好人可不一定得好报。
如今,“跋扈将军”梁冀权倾天下,皇帝竟成为了一个摆设。所有为官者都必先到他那里谢恩辞行,至于皇帝那儿去不去,则是其次。梁氏一门七侯三皇后六贵人二个大将军,门人爪牙遍布全国。梁冀阴狠毒辣,专横跋扈,横征暴掠。这种时候,心太软了,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由儿子想及自己的第一个孙子,张昭抿紧的嘴唇放松了,露出一丝微笑,额头的皱纹也舒展开来。十七斤的大胖小子,会长成什么样呢?张家有后,他也算不负祖宗了……
永寿三年(耶元157年)五月初九,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早晨的一点儿清凉很快就在朝阳的照耀下,消散的无影无踪。
阳光与清风顺着的窗户,涌入室内,把屋里照的亮亮堂堂、清清爽爽。一个月的月子生活总算结束了,张王氏心情说不出的舒畅。
一大早,她便命人烧了热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不仅身上轻快了许多,心情也愉快起来。想到之前身上的黑泥和异味,张王氏皱皱鼻子,可真脏呀!一连换了三次水,才算洗净,怪不得宝宝后来,都离她远远的……
暖洋洋的日光,照在张汉杰身上,痒痒的,他扭扭肉乎乎的身子,试图躲到阴影里,但他太小了,根本不能逃过笼罩四周的阳光,揉揉眼睛,张汉杰宝宝醒了。
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到了了张王氏清脆的歌声,歌词听不清楚,但欢快婉转的曲调,与她平时唱的催眠曲完全不同,看来,她心情不错。不过,张汉杰的心情可不好,每天醒来,他的心情都与身体一样,是臭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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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章 幸福?'下'
更新时间:2008…5…12 23:53:43 本章字数:2955
“醒啦~”
听见宝宝“咿呀”之声,正在梳妆的张王氏,偏偏头,就从镜自里看到了宝宝乌溜溜的大眼睛,正好奇的看着她,便高兴地问道。她知道宝宝还小,应是听不懂自己的话,但她总觉得,自己的宝宝是特殊的——‘这小东西可聪明了,张何前一阵不知怎么惹恼了他,现在还不理人……’
忘了头正梳到一半,张王氏猛然站了起来。
“夫人!”
丫环小紫赶紧叫了一声,为时已晚,已经大体梳理成形的头发,再次披散开来。
“一会儿再说”,张王氏侧头歉意地笑笑,便不再理会了。
结实光滑的红木地板上,反复漆了数遍桐油,在晨曦的辉映下奕奕生辉。洁白纤细的脚丫急促地踩在深沉的红木上,“咚咚”作响,白皙的近乎透明一般。线条优美的小腿,在裙中忽隐忽现,象两根光洁的象牙。白色的丝制蝉衣上,鹅黄色丝线刺绣成古朴的图案,上好的白素柔顺地贴在身上,尽展那婀娜的腰肢和玲珑有致的曲线,披散的乌黑长发中,美丽的小脸璨然一笑,光芒四射,优雅的肩颈下,是动人心魄的丰盈……
望着如此一个大美女,张开双臂笑着跑过来,张汉杰宝宝却说不清是幸福,还是不幸?
张汉杰不是柳下惠,说不幸,他自己都觉得矫情。在他的内心深处,对这样一个美丽的‘母亲’,张汉杰宝宝还是很欢迎的。他是个肤浅的俗人,每当看到美女以后,就会不由自主温柔了许多。
可是要说幸福的话,却也谈不上。再怎么美丽动人,也是他今生的‘母亲’,对于**这么新潮的思想,张汉杰只能承认自己的传统了。而且,他的身体比太监都纯洁,即便想做点坏事,也有心无力。
面对这倍受煎熬的处境,张汉杰不由自主发出无声的叹息——‘这真是一种折磨啊!’
大哭过后,张汉杰无可奈何地接受了现实。世事无常,再倒霉日子总还是要过的——当然,张何是不可原谅的!
闻到一阵熟悉的臭味,张王氏犹豫了一下——她可刚换完新衣服呀,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住红润的嘴唇,说不出的诱人。张汉杰心跳都慢了一拍,不过,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转眼便把遐思抛在脑后。
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张开双臂,用力抬起大大的头颅,张汉杰宝宝竭力摆出渴求的姿态。
柳腰轻弯,张王氏伸出手指,轻轻在宝宝硕大的头颅上一点,令宝宝奋力抬起的大头一下子落到了枕头上。松软的枕头轻易就把宝宝的大头‘吞’进去一半还多,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了。
“唔~”不生气,张汉杰告诉自己,俺不生气,他恨恨地咬了枕头一口……
“又尿啦~你这缠人的小东西,真拿你没办法……”
话没说完,她就笑开了,矜矜鼻子,张王氏伸手把宝宝抱起来,示意噘个嘴跟在后面的小紫,收拾好,自己则把宝宝抱到一边打理。当然,她小心翼翼地避免宝宝贴到她身上。
假装什么也没听见,张汉杰“咯咯”笑着,伸手去抓张王氏的头发。
‘让你说我……让你欺负我……’
一甩头,避开那只图谋不轨的小手,“你想干什么?”张王氏用鼻头顶住宝宝的鼻子,眼睛紧紧地盯住他乌黑的眼睛,‘这小东西,接下来,就该装傻了~’
张汉杰吃了一惊,条件反射的咧嘴,苦练许久的笑容已深入骨髓,不过如今露出的是一嘴的牙花子,“嘿嘿嘿……”
张王氏不为所动,继续盯着宝宝的眼镜。令张汉杰有点儿不自在,‘难道又识破了?如果是以前,办法有的是,现在嚒……’
眨巴眨巴眼睛,张汉杰舞动着小手,抓紧手里的头发,“哈哈~”傻笑——他现在也只有继续装傻了。
对宝宝的傻笑深表怀疑,张王氏却没有多大抵抗能力。用脑门顶住宝宝的脑门,她微一用力,就要把宝宝顶倒,宝宝也不甘示弱,两人顶起牛来。
张王氏的头发梳到一半,这一玩闹,满头的青丝便披散下来,刺在张汉杰身上,头上,痒痒的,不由“咯咯~”笑了起来。这一笑不要紧,便被张王氏顶倒了……
这就是他‘悲惨’新生活里,极少数的娱乐活动之一了。
母子俩没玩上多久,小紫出去晾铺盖,就带回来一个消息。“孙老六回来了,说老爷子今天准到,具体时间大约在中午时分……”
张王氏身为长媳,家中的吃穿用度等种种琐事,都是她负责管理,坐月子期间可以偷懒,现在却要负起责任来了。
话说张汉杰在精神上受到了严重的刺激,对张何怀恨在心。然他年龄太小,什么都做不了。只好念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姑且放下不提。
单说他醒来以后,精神恍惚,每日吃饱睡,睡饱吃,如此这般,一连萎靡了好几日,才重新振作精神,思考自身的处境。
这一回儿,张汉杰想到了年迈的父母,想到了姐姐,想到了小外甥女奶声奶气地叫“老舅”……不由得潸然泪下。随后几日,又是一阵儿郁郁寡欢。
不过,张汉杰化悲愤为食欲,吃的更多了。
宝宝心情不好,张王氏颇为担忧,张何连吃几天白眼,也不知是否算无枉之灾。
又过了七八日,张汉杰才被迫接受现实。日子总是要过的,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不是。回去是不可能了,读者会有意见,作者也不会同意,那就想方设法让自己过的好些吧!
张汉杰暗地里嘀咕了些儿,‘父母亲大人,不能给你们养老送终了……反正平时也都是姐姐出钱出力……我的保险金应该比我活着贡献大……’,诸如此类没心没肺的话。
然后,又找了个事由大哭了一场,就把过去的种种抛在脑后,开始琢磨如何改善自己的新生活了。
张汉杰想的很多,但能够做到的却是很少。一个婴儿能够做的,实在是极有限——他不能说话,不能走,不能爬,甚至于连翻身都要努力再三,才能够做到。
思来想去,张王氏自然而然的,出现在张汉杰的视野里。基本上,她就是他能接近的区区几个人之中,最重要的一个。对于这个年轻漂亮的‘妈妈’,张汉杰的感情很复杂,但没有什么厌恶之类的负面感情。于是,他就把‘巴结’的对象,定为了张王氏。
说是巴结,要张汉杰装模作样扮可爱,那是难为他。只是他心情好转,又重新活跃起来,开始努力活动以求尽快控制身体。见到宝宝恢复活力,张王氏也就满心欢喜了,却是不必刻意为之。
再者说,张汉杰憨厚的一笑,露的虽是满嘴牙花子,但八颗半的底子还在,看起来也满可爱的。
总而言之,张汉杰的新生活,在某种意义上,算是达成了前生的梦想——整天吃了睡睡了吃——但他一点儿也没有感到幸福。如果不是每天睡觉时间长达十七八个小时,比清醒的时间长的多,他的日子恐怕还会更难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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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章 张氏'上'
更新时间:2008…5…12 23:53:43 本章字数:2567
“呼~呼~”
胖乎乎的小手臂还无力支撑身体,不得已弯曲成直角,用手肘支在被上,勉强将身体抬起来,肉肉的小胖腿也蜷缩着,使整个人蛤蟆般伏在那儿,张汉杰奋起全身的力气向前爬了一步,‘还有十九步’,他口中的喘气声,三步之外的奶妈柳氏都能听见……
奶妈柳氏是张家的佃户,今年不过十七岁。她怀的孩子生下来就死了,张汉杰似乎部分替代了她的孩子,故而柳氏对他的照管很是精心。张王氏离开后,张汉杰就重新被交给她照顾。于是,张汉杰又开始了他的‘锻炼’。
常言说得好,人一辈子最大的敌人就是他自己。张汉杰终于认识到这句话的正确性——眼下最大的敌人就是他自己了,连张何都要排在第二位。
一个成年人的灵魂,被困在一个婴儿的身体里,不能不说是一种煎熬,一种残酷的折磨。不方便的事情无以尽数,心理与生理根本不匹配。仿佛就像把XP装进了286里,根本运行不起来。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什么也做不了,不能站,不能走,不能跑,不能说话,还不能控制大小便……
每天醒来,一睁开眼睛,张汉杰就会发现,自己不是拉了,就是尿了,反正结果都一样,就是躺在屎尿窝里~
张汉杰是做业务的,又常去把MM,自以为脸皮已经厚到一定程度了。但是,三十岁的大男人发觉,再怎么厚的脸皮,在尿炕以后也是抵挡不住的。不好意思,惭愧,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