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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婷舔舔干燥却不乏诱人的嘴唇,扯下手上的护腕叹道:“公子,其实咱们何必演这出苦肉戏?又何必用七八年时间去运作复仇计划?刚才直接轰楚天几颗子弹不就行了?我自叹可以。。。”
连不败的脸上已经恢复了清冷,不置可否的挥挥手道:“狙击楚天?你刚才难道没发现他本能躲闪是如何灵敏吗?你难道没发现他身边保镖反应是如何敏捷吗?你迟上十秒八秒就会被捉到!”
婷婷微微低头,恭敬的聆听主子训导。
呼出两口闷气,连不败继续补充道:“何况你应该知道,多少人千方百计要楚天死,结果死的都是自己,欧阳无华设局之深已非常人想象,连管理员大楼也被夷为平地,但最后的结果如何?”
“楚天照样活蹦乱跳,倒霉的却是欧阳无华!”
婷婷宛然轻笑勾画出一抹刚柔相济的笑容,她白皙滑嫩的右手伸进男人的胸膛磨蹭,嘴里还柔声回道:“我明白公子的意思了,在没有万全之策前不要妄动楚天,婷婷愚钝还请公子见谅!”
连不败轻轻嗅着她头上的秀发,喃喃自语道:“我不想现在杀楚天除了没有把握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我不仅要楚天死,还要他死得痛苦死得纠结,婷婷,你知道什么叫赵氏孤儿吗?”
婷婷微微愣然,点点头回道:“刚看过电影!”
连不败食指优雅的弯曲成弓箭,意味深长的笑道:“我也是相同的心思,我要让楚天和静琴姐妹相亲相爱,还让楚天授予她们才华武艺,然后等她们长大了,我就把他们带到楚天面前!”
婷婷眼睛瞬间发亮,嘴角也随之翘起。
手指像是利箭般弹出,连不败随后落寞的补充道:“到时,我会告楚天这两个孩子是谁,再告诉静琴姐妹该有的仇恨,就是楚天让人灭了她们叶家全族,让她们姐妹成为无依无靠的孤儿!”
“等她们一刀砍了楚天,那才算把仇报了。”
婷婷眯起细长的黑眸,嘴角漾起一抹笑意,这一刻的暧昧和妩媚为连不败绽放:“公子,此计甚好甚妙,哪怕到时是楚天狠心杀了她们,他也会痛苦不堪甚至凄然终生!毕竟七八年的感情!”
连不败眼里闪过一抹浓郁的杀伐之意,神情平静的点头道:“是啊,这才是我想要的,虽然叶氏姐妹手刃楚天要七八年,但我相信结果必定会是精彩卓绝,楚天将会遭受人生中最大的痛苦!”
婷婷吐气如兰,柔声开口:“公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似乎心里早就有安排,连不败捏着婷婷的下巴道:“给我准备两天后去美国的机票,现在两党处于针锋相对的狭路上,父亲要我去美国去史密斯先生来台调停,希望白宫能压下民主党的怒火!”
“我也可以趁机把静琴姐妹托付给楚天,让他们继续帮忙照顾!”
婷婷散去全身的干练气息把头埋在连不败胸膛,再抬头眼里已经是无尽的温柔和佩服:“公子,你一定可以成功的,我想叶家英灵也会保佑你顺利部署,叶雪更会在天堂里感激你的帮忙!”
连不败脸部微硬,随后发出一声落寞的轻叹。
叶雪,那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如非被楚天派人杀了,现在两人早就该结为连理,不仅可以借用叶家的势力为自己政途造势,还可以让父亲欣然大慰授予家族重权,而不是现在内外交困的局面。
想到这里,他对楚天的恨意又多了两分。
此时,楚天等人已经吃完面走向山巅,刚才人潮汹涌听到不少香客喊着因缘会,而且还是圣怒法师亲自主持,夏秋荻就好奇的问了几句,随后就生出浓郁兴趣,连忙牵着静媛姐妹和楚天上山。
楚天无奈的跟随前行,但还是苦笑着开口:“啥是因缘会?”
夏秋荻显然早就探了个明白,神情兴奋的回答:“因缘会就是指点迷津,海德寺每个星期都会有大师出来设坛场,然后挑选有缘香客入内进贡。”
“而大师也会向有缘人透露玄机告知日后运势!”
楚天还没有开口回答,早就厮混相熟且认真听他们对话的叶静媛,在夏秋荻话音落后就先声夺人:“不就是看相吗?还弄什么文绉绉的因缘会!这些和尚也真是,总是搞得那么莫名其妙!”
叶静琴也踮着脚跳跃,附和着妹妹道:“就是,而且进贡不就是出钱吗?出钱还要有缘,这和尚们的架子也实在太大,见到哪什么圣怒法师,我要向他提意见才行,难道他不知道要亲民吗?”
楚天和夏秋荻目瞪口呆,这两孩子的心智也太可怕了。
和尚们装神弄鬼的东西忽悠了万千虔诚香客,但在她们嘴里却被点破天机,加上在连不败身边染上的政治气息,楚天至此才知道什么叫童言无忌近朱者赤,不过也为她们如此伶俐而感到开心。
夏秋荻则是苦笑不已,拍拍她们脑袋道:“大师看相预言很厉害的!”
两姐妹眼里绽放出一抹光彩,笑嘻嘻的回道:“是吗?那他就是能知道未来事了,姐姐快带我们过去被他看看,我们到时要问问他,今天哪里能捡到钱,然后我们直接去哪地方捡钱好了!”
夏秋荻顿时哑口无言,她不知道怎么回应了。
楚天则哈哈大笑起来,牵着她们向山上走去:“好,看看咱们是否有缘被抽中进贡,如果真有幸被和尚们指点迷津,到时我就让你们去问问圣怒法师,要他告诉你们哪里有钱可捡!走勒!”
夏秋荻低头苦笑,随后跟了上去。
期间她还听到叶家姐妹跟楚天老气横秋的对答问题,走过几百根阶梯时,有点喘息的叶静琴再次发问:“楚天哥哥,寺庙为什么要盖在这样偏僻荒远的地方啊?而且还有这么多人来参拜呢?”
楚天露出一丝笑意,耐心的回答:“因为它们盖得越远,越荒僻,就越有神秘感。”
叶静琴歪着脑袋:“有神秘感?”
楚天毫不犹豫的点点头,笑着解释:“神秘感通常也就是最能引起人们好奇的崇拜的原因。人们也通常都会对一些他们不能了解的事感到畏惧,因为有了畏惧,人们就不能不拜,怕被惩罚。”
夏秋荻微愣,低头思虑还确实是这个道理。
叶家姐妹确实是聪明伶俐,换成其他人早被楚天说得满头雾水,而叶静媛竟然还能延伸出深层次含意:“而且人们通常也总喜欢到比较远的地方去烧香,因为这样子才能显出他们的虔诚。”
有很多人到庙里去烧香时的心情就和到郊外去踏青一样,所以聪明绝顶且有钱的和尚尼姑,都一定要将庙或庵盖在很远的地方,唯有让人们走得越远越累,他们才会感觉自己对佛祖越虔诚!
楚天止不住连连拍掌,点头赞许道:“静媛真是聪明,你说得太对了,不过还差一点,寺庙盖的偏远了,香客走了很远的路后,一定会很饿,很饿的时候吃东西时,总觉得滋味特别地好些!”
素斋往往也正是吸引人们到庙里去的原因。
这次是叶静琴恍然大悟了,她抿着嘴唇论证:“怪不得昨天不败哥哥带我们在山上吃饭,我感觉那些斋饭斋菜特别好吃!原来是我们累了饿了,而不是那些饭菜太美味,楚天哥哥真是聪明!”
夏秋荻完全被楚天折服了,他竟然能拿如此深奥的东西通俗化。
经过楚天点拔和鼓励的两姐妹,在前行数十米休息后,叶静琴再次望着还不太喧哗热闹的寺庙,发出自己的疑问道:“楚天哥哥,为什么寺庙现在人流不多,而昨天下午烧香的人却很多呢?”
此话道出,夏秋荻下意识生出大家还没起床的念头。
而楚天却赞叹叶家姐妹善于发现的细心,同时组织着语言回答:“寺庙向来都是下午比上午要旺盛,因为人们从早上出发,到了庙的时候都近中午,等烧完香,祈完神,就已快吃晚饭了!”
“所以寺庙的生意,通常在这个时候最好。”
叶静琴再次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眼里流露出对楚天的由衷佩服,随后人小鬼大的笑道:“楚天哥哥,我发现你说的话很有道理,但那些和尚听见了你将他们比喻成作生意,一定会气死。”
楚天耸耸肩膀,淡淡回道:“他们气不死的。”
两姐妹眼睛微亮,齐声问道:“为什么?”
楚天嘴角流露出一丝坏坏的笑意,压低生意回答她们:“酒色财气,四大皆空。这是和尚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既然气也是空,不气也是空,和尚当然是气不死的,会气死的就不是真和尚了。”
彻底被雷倒的夏秋荻张张嘴巴,却始终没有开口。
而两姐妹脸上却露出笑意,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道:“如果和尚被气死,那么他就是假的了,至少是佛法不深修行太浅,我们把这样的和尚气死,那就没什么关系了,佛祖也不会怪罪我们的。”
楚天拍着手,再次赞道:“完全正确!”
虽然寺庙途中并没有太多香客穿梭来往,但海德寺大殿还是聚集了不少想要参与因缘会的凡夫俗子,大家都攒着号码等待,夏秋荻稍微迟疑,也去取了一个号码,看能否被圣怒法师抽中指点。
她不是求自己天佑,而是想问楚天运势。
就在夏秋荻取完号码离开时,一个中年和尚迅速在其回执单上画了个圈,随后以最快速度传入到圣怒法师手里,老和尚摊开手中的号码,嘴角扬起一丝冷笑:
十八号,果然是下地狱之号!
。b。
第1310章 凄风苦雨
第1310章凄风苦雨
和尚的架子向来很大,直到早上八点才抽号入场!
夏秋荻握着那个号码始终在门口徘徊,眼里焦虑清晰可见,而楚天则没有过多理会是否会中签,漫不经心的牵着两个小家伙四处环看,两姐妹在楚天的放纵下,肆无忌惮的指着周围佛像发问。
“哥哥,这是什么佛?”
“这佛为何而怒?为何而笑?”
叶静琴和叶静媛闪烁着圆溜溜的眼睛,把心中所有疑问都发了出来,相比连不败来说,她们感觉楚天更加平易近人,除了他能风趣的无所不知解答,更重要是楚天始终采取鼓励态度激励她们。
大厅之中不时有信民进来虔诚的叩拜,一直站立着仰首凝望古佛的楚天三人显得很是刺眼,尤其是脸上居然还隐隐带着一丝不以为然的笑容,更是让来往的信民忍不住投去了厌恶鄙视的眼神。
别人来拜佛都诚惶诚恐生怕被佛祖斥责,偏偏这小子却无尽落拓满身痞气,而且身边还有两个童言无忌的女孩对着佛像指指点点,在他们看来,这完全是在亵渎佛祖,佛门圣地岂容他人蔑视?
楚天当然感觉到了,他自然不会在意。
在他看来一个人若是太注意别人的看法,那就太累了,人是为自己活着的,不是为别人活着的,就在这时,叶静媛指着侧殿的红纸问道:“楚天哥哥,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啊?好多字不认识!”
楚天瞄过两眼,漫不经心的回道:“是寺院招聘俗家子弟!”
那张招聘纸面前有不少人围着,还有人开始交谈甚至询问如何报名,叶静琴微微皱起眉头,走到楚天身边问道:“哥哥,寺院招聘那么多俗家子弟有什么好处啊?不是要煮好多好多的饭?”
楚天耸耸肩膀,淡淡道:“当然有好处。”
两姐妹仰头望着楚天,讶然回道:“什么好处?”
在她们询问的同时,厌恶楚天的香客们也投来好奇的目光,想要看看这个狂妄小子会大放什么厥词,谁知楚天轻笑道:“做和尚要四大皆空。所以大家做了和尚,家财就全都变成寺庙的了。”
众人目瞪口呆,但其中蕴含的道理却清晰可见。
大殿有个灰衣僧人,按耐不住的走了过来:“施主,佛门圣地还请安静,如果不上香不进贡还请到殿外歇息,莫要阻挡其他心诚施主的进香!执意在此大放厥词的话,恐会遭受佛祖天谴。”
楚天背负双手,淡淡回应:“寺大佛大,佛祖心胸开阔海纳百川,还容不下我们?莫非真被金钱堵住了眼?我们走也行,不过想请大师帮我们解答个问题,希望能对我等无知之徒当头棒喝。”
为了早点打发楚天,灰衣僧人微微凝目:“什么问题?”
听僧人这么一说,佛堂之内所有人都兴趣大增,而且还引起了外面不少人的围观。毕竟难得听到佛寺里面的高僧亲自讲佛,除非你捐出了数量可观的香火钱,否则这样的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
楚天嘴角勾起淡淡笑容,心里荡漾起得逞之意,他知道每殿的坐镇和尚都是寺庙有名望高僧,通过他们可以试出寺庙的深浅,也可以折射出圣怒法师的修为,这将会为自己接触提供几分底气。
于是他自顾自的殿内的四尊魑魅魍魉,缓缓开口:“我一直很奇怪,这里既然是万人朝拜佛堂,就应该祥和安宁,请问大师,这四尊佛像如此狰狞有什么用处?摆在这里是否有点不合时宜?”
众人兴奋之中又有点茫然,被楚天提醒的他们也深有同感。
灰衣僧人脑袋顿时变大,许久才蹦出:“驱魔除邪!”
这个答案别说楚天不以为然,就是香客们也暗暗摇头,楚天轻轻叹道:“驱魔除邪?大师虽然言简意赅,但却无法解除我等迷惑,何况还没有起到实效,我等屁民就被它们吓得心胆俱寒了!”
灰衣僧衣抿着嘴冥思苦想时,旁边又走来一名年轻的布衣和尚,此人长的眉清目秀,一对眸子深深陷在眶里,似是多时没有吃过饱饭,但却仍然炯炯有神,只是脸上神情让人怀疑其刚刚睡醒。
灰衣僧人脸色一正,向他喝道:“疯痴师弟,你怎么出来了?”
布衣和尚耸耸肩膀向他做了个鬼脸,完全打破出家人应有的庄重,让周围香客下意识的发笑,而灰衣僧衣则眼里流露出严厉,正想要喝斥他时,布衣和尚已经看向楚天,笑嘻嘻道:
“小施主,我替师兄回答你,这四尊魑魅魍魉是佛家用它们来威慑邪念,威慑所有俗念的龌龊念头,让施主可以抛却本性中的恶念,向我佛虔诚广发善心,有所惧才有所善,无惧者易大恶。”
香客们纷纷点头,高僧就是高僧,说得佛理就是通俗易懂且不乏庄严,而楚天则勾起一抹笑意,不置可否的道:“看来大师还是俗心未了,否则大可一笑置之!何必和小子这个俗人计较?”
灰衣僧人脸色微变,他忽然发现被楚天设了圈套。无论开不开口回答楚天的问题,后者都可以把对方迫入困境处,不回答则表示寺庙佛法浅薄,如果回答了就是计较,跟佛家不争之理相左。
这小子阴险啊阴险,死后不得超度啊。
所幸不是自己回答,否则就要被这小子算计了!灰衣僧人暗自庆幸。布衣和尚却满脸轻松,哈哈大笑着回道:“贫僧自然是俗心未了,否则早就登无忧乐土,何必要苦苦在这尘世纠缠?”
布衣和尚大大方方的坦白承认,还把所有过错都推在自己学法不深,最妙的是,这样一来反而更给人他是得道高僧的感觉。果然有两分道行!楚天暗自佩服。连承认错误也是这样的冠冕堂皇。
与此同时,他对这和尚生出些许兴趣。
“除此之外,它们还有一层用意。”
布衣和尚目视着楚天,脸上闪烁出一种智慧的光芒:“施主之所有惧怕它们,是因为前世不好,被佛处理过,今生有大畏惧,也就是业障太深,施主要多做善事,否则将来要有不顺利。。。。
香客们顿时低头轻笑,眼中玩味甚深。
楚天也哑然失笑,这家伙还真是了得,不仅以柔克刚的化解掉自己的犀利问题,还不忘记借机教训自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