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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杯酒下肚,欧阳璧和甄玉垚也都略有了酒意。
欧阳璧站起身来,搂了甄玉垚的腰身,便往雕花大床上去,口里道:“朕乏了,你陪朕歇歇。”
小宫女忙退出去,带上了门。
此时甄玉垚已是身不由己,无处可逃。
欧阳璧借着酒劲,放倒甄玉垚的身子,三两下剥掉了甄玉垚身上的衣衫,见甄玉垚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身子在红红的灯光下无比娇艳动人,不禁心花怒放,更是激情澎湃。
在欧阳璧进入自己的身子那一刻,甄玉垚的脑子里却浮起了欧阳玺的面容,一行珠泪缓缓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淌下。
欧阳璧只当自己动作粗鲁,弄疼了佳人,忙停了动作,温存道:“美人儿,别哭,朕会轻一点儿的,第一次是这样,忍一忍就好了。以后你就会喜欢跟朕这样颠鸾倒凤了。”说完。却也按捺不住,又急切地大动起来,也顾不得身下的人儿疼不疼了。
由于疲惫,两人都睡得死死的。直到立德在门外轻声叫道:“皇上,该上朝了。要奴才进来伺候更衣不?”
欧阳璧这才醒来,感觉搂在怀中的甄玉垚温软滑腻的身子,不禁又春兴勃发,想起自己夜里几次颠狂,而人家却是初经人事的黄花闺女。若是再折腾,恐怕会禁不起,只得强忍心里的欲望,将手在怀中人儿的身子上揉捏了一阵,才罢手。
甄玉垚因是初夜,虽然自己身体底子好,还能承受,但也感觉身子酸疼,加上又是初识人道,心理上一时还不能适应。羞于见人,所以一直不敢跟欧阳璧对视,也不说话,闭了眼,由欧阳璧折腾。
欧阳璧知道甄玉垚害羞,在她闭着的眼睑上吻了一下。微笑道:“外面冷,你再躺躺。朕可得起床去上朝了,不然会被人说成是昏君的,你也会被骂,说你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害得君王不早朝了。”
甄玉垚眼睫颤动,嘴角上翘,脸现笑容,睁眼看了一下欧阳璧,又忙闭上。脸上飞上一层红晕。轻轻推了一下欧阳璧,道:“皇上快起床吧。人家立德公公在外面候着,等您的旨意呢。奴婢伺候你更衣吧。”说着,便坐起身,却“哎哟”了一声。皱了远山黛眉。
欧阳璧不禁一笑,也坐起身,搂了甄玉垚入怀,道:“是朕粗鲁了一些,让爱卿受痛了。今儿你就不用伺候朕了,再歇一歇吧。”
甄玉垚低了头,道:“奴婢是伺候容妃娘娘的,可不敢偷懒。这个时候起床,已是不敬了。奴婢不敢再耽误了。”
欧阳璧紧了紧手臂,道:“眼下时机还不成,你先委屈着先在这里住着,朕会让容妃给你专拨一重院子,一样的让人伺候着。朕先给你口头封一个贵人,封号惠,等你父亲的案子审明了,再下旨,昭告后宫朝廷。”
甄玉垚就在床上,给欧阳璧叩头道:“臣妾谢皇上恩典。”然后取过欧阳璧的衣服,服侍欧阳璧穿衣。自己也披了一件大衣服,才叫进小宫女,伺候两人更衣梳洗。
立德进来,欧阳璧便对立德道:“你先给惠贵人磕一个头吧。给甄玉垚跪下叩头道:“奴才恭喜惠贵人。”
甄玉垚红了脸,抬手道:“免礼。立德公公请起。”
立德起身,垂了手,对欧阳璧道:“早膳已得了,容妃问皇上在哪里用膳?”
欧阳璧道:“那就摆在这外面屋子里吧。朕吃了好上朝,不用来来去去折腾了,你去跟容妃说,她身子不方便,不用来请安侍膳。让她自个儿好生将息着便罢了。”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办。”立德答应着,退了出去。
甄玉垚陪了欧阳璧出去,外面已摆好了早膳。
甄玉垚早先服侍容妃和欧阳璧进膳,只看没吃过,如今陪了欧阳璧用膳,略微尝了几样菜,吃在嘴中,滋味自是不同。尝过之后,又亲自挟了几样菜,奉与欧阳璧。
欧阳璧吃过一碗碧粳粥,又吃了一只奶酥小花卷,两只蟹油小煎包,还吃了几样菜,便饱了。甄玉垚见欧阳璧吃好了,也放了筷子。
宫女们便端水上前,洗手漱口。
立德此时也拿来了上朝的龙袍冠带,捧在手上。甄玉垚便伺候着欧阳璧将龙袍换上,仔细整理了一番。
欧阳璧在甄玉垚的脸上摸了一把,笑道:“你先好好歇着,等朕回来。朕晚上还歇在你这里。”
甄玉垚又红了脸,低了头,含羞而笑。
欧阳璧呵呵笑着,大步出去了。
甄玉垚在后面蹲身道:“臣妾恭送皇上!”
等欧阳璧一走,外面的宫女太监们也都进来,在甄玉垚面前跪下,齐声道:“奴婢恭喜贵人!贺喜贵人!”
甄玉垚脸上尚带羞涩,却也红了脸,抬手道:“各位请起吧。我以前跟你们都是一样的,以后仍是姐妹一般,不用这样客气。”
宫女们道:“那怎么成。您现在是贵人,身份高贵,圣恩正隆,前途不可限量,咱们这等人如何敢在娘娘面前怠慢,妄自尊大呢。”
这时晴雯来了,甄玉垚一见晴雯,脸红得一直到脖子,都不敢看晴雯了。
晴雯却不以为意,只是跪在她面前,叩头道:“奴婢恭喜贵人得承圣恩!”
甄玉垚忙拉了晴雯起来,道:“自家姐妹,何用这样客气。以后你还是叫我玉垚姐姐吧。你这么着,我一点儿也不习惯了。”
晴雯笑道:“以后慢慢就习惯了。以前你是姐姐,现在却是贵人了。宫里的规矩却是不能乱的。便是至亲骨肉,也得有个尊卑礼仪,您现在是贵人,我仍是宫人,身份已是不一样了。以后我也不敢再叫您姐姐了。不然,被那一起存心生事的人拿住,却不是要被赏一顿好打。我可没有贵人的功夫底子,到时不死也脱一层皮了。”
甄玉垚便笑:“偏你就这么多话,说上这一大篇。算了,我也说不过你,你爱怎么就怎么叫吧。只是在我心里,你仍是我的好姐妹。”
晴雯道:“你能记着我们这些人,是你的好处。皇上这样喜欢你,只一夜便将你封了贵人,以后定还会荣升的。到时只别忘了咱们这些人便好了。”
甄玉垚笑道:“你是我的好姐妹,这宫里我也不认识别的人,我不信任你,还能信任谁呀。以后不管怎么样,你可不能离了我。”
晴雯便道:“我现在已是还了俗的,慈恩堂里也回不去了。容妃娘娘虽然对我有恩,但你和我都是从慈恩堂出来的人,我跟你自然亲近一些。你在这蕴秀宫便罢,若你搬出去,我也会跟了你去的。”
甄玉垚心里欢喜,又拉了晴雯密密地说了不少的话。
晴雯道:“容妃娘娘在皇上面前荐了你,你现在还得去给容妃娘娘请安谢恩呢。不然会让别人说些不好听的话的。”
甄玉垚道:“我开始还想起这事,正要去给容妃娘娘请安来着,你来了一说话,就又忘了。好吧,咱们一起过去,给娘娘请安吧。”
走在路上,不断有宫女太监给甄玉垚行礼,都是恭喜之类的话。甄玉垚此时也逐渐习惯了,也落落大方地接受别人的道贺。
到了容妃的寝殿,阿团早在门外接着,笑道:“娘娘早得了信,知道你得了贵人的封号,很是替你高兴呢。也知道你刚刚封了贵人,皇上的封赏还没下来,可这宫里的下人们也要打赏的,早让我准备好了红包封赏。你快进去吧,娘娘正等着你呢。”
甄玉垚笑道:“多谢阿团姐姐辛苦替玉垚准备。”阿团打起帘子,让甄玉垚进去。晴雯和阿团也一齐进去。
甄玉垚见了容妃,忙跪下磕头道:“玉垚多谢娘娘成全之恩。娘娘的大恩大德,玉垚铭心刻骨,以后也定不敢忘了娘娘的恩德。”
容妃道:“你起来吧。别这么客气。以后咱们就是姐妹了,就是姐妹相称吧。我不过是顺水推舟,遂了皇上和你两个人的心愿罢了。我也听立德来传了皇上的意思,以后你仍住在这蕴秀宫。我已让人去将西院打扫了出来,家俱摆设跟我这屋里一样。”
甄玉垚忙道:“娘娘始终是玉垚的主子。在这宫里,玉垚愿意继续伺候娘娘。娘娘待玉垚这样好,玉垚诚惶诚恐,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娘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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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玉垚被皇上临幸;封为贵人;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故事呢?继续关注哦。有点小肉肉;不会有问题吧
94。不由己玉垚初承恩 难推拒参汤强吞咽3
容妃道:“我如今身子不方便,不能侍奉皇上,还得由你多侍候皇上,拴住皇上的心,别让别的人分了皇上的恩情。”
甄玉垚也早知道容妃的用意,加意笼络,施恩于自己,便是要让自己承欢于皇上,让皇上的心留在这蕴秀宫,也不用担心被外人分了恩宠。皇上的心本就无法专一,与其让皇上的心放在不知底细的别的宫中女子身上,不如留在自己信任的人身上。也正因了这个原因,自己也才会被容妃着意推荐,被皇上看上幸。对她来说,这也是好事,因为她还得借了皇上的宠爱,将自己的家人从囹囫中解救出来呢。
甄玉垚答道:“玉垚愚笨,只怕不能讨得皇上欢心,辜负了娘娘的期望。再者,若是玉垚分了皇上对娘娘的恩情,玉垚的心里也不安。”
容妃心里叹了一声,笑道:“皇上对我的恩情是谁也分不去的。皇上不是本宫一个人的,是这后宫里所有女人的男人,我也不可能要求皇上对我专一。同样的,皇上对你的恩情也是别人分不去的。皇上喜欢谁,不喜欢谁,喜欢谁多一些,那是皇上自己的意思,谁也无法自行测度的。所以呀,你也不用心怀愧疚。你和皇上的好事本是我一手促成,那也是我诚心诚意要帮你。我只望咱们以后同心同德,一起侍奉皇上,不受别的人的欺负,保得自家人的荣华富贵便好了。”
甄玉垚道:“娘娘说的是。玉垚谨记在心。娘娘放心,玉垚的心里一直铭记着娘娘的恩德,以后定不会负了娘娘的好意。”
正说着。却听外面有人说话,屋里的人正疑惑,不知道是谁这样大胆,敢在这里高声。就听外面小福子道:“永宁宫的海公公给新封的惠贵人请安来了。”
门口的小宫女打起帘子。只见一个四十来岁,面白无须,一脸精明的太监进来了,身上的服饰一看便知是总领太监。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太监,手里捧着托盘,盘里放着五彩官窑盅。一副细瓷碗匙。
海公公见了容妃,先半跪请了安,再跟甄玉垚请安,道:“奴才海大明,奉太后之命,给新晋的贵人送五子参汤来,给贵人补补身子。”
说完起身,亲手捧起五彩盅,将参汤倒进细瓷碗里,然后奉与甄玉垚。
甄玉垚接过碗。对容妃道:“这是太后娘娘送来的,娘娘要不要也尝尝。”
容妃忽地皱了皱眉,按了按甄玉垚的手,道:“这是太后娘娘赏与你的,我自然不好掠美。今儿早上,听小丫头说你昨晚有些伤风。怕是也不能喝这参汤呢。不如先搁在这里,等你伤风好了,再领这赐吧。”
甄玉垚本自聪明,见容妃话里有话,便知道这参汤大约有些古怪,因此便道:“对呀,娘娘不提,我竟没想起来。伤风的人不能喝参汤的,不然反会加重。海公公,恕我现在暂时不能领。就留着明儿再喝吧。”
海大明笑道:“奴才见贵人脸色尚好,想来伤风也不重。便喝一些参汤也不打紧。贵人可得明白,这参汤是太后娘娘吩咐送来的,若是贵人不喝,奴才回去可得受罚。依奴才之见。贵人不如就将这碗里的喝了吧,这盅里的就留着明天再喝也成。”
甄玉垚见海大明软硬兼施,拿出太后的名头和威风来压自己,自己也不过是才晋的贵人,还只是皇上口封的,没有册封圣旨,还不敢公开违逆太后的旨意,看了容妃一眼,见容妃眼里也露出一丝无奈,再看海大明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知道不可免,一咬牙,便将碗里的参汤喝了。
海大明见此情形,脸上便也放松下来,笑道:“贵人识时务,前途未可限量,奴才在此先恭贺贵人步步高升吧。”说着,便上前将碗收回,仍放入小太监捧着的托盘上。回身又道:“奴才的差事完了,这就回去复命,向太后娘娘交差。”说着便要离开。
“等等。”容妃忽然出声,“海公公说这参汤是太后娘娘专赏予惠贵人的,这盅里还剩下不少,不如就留下来,等明儿贵人的伤风好些了再喝吧。”
海大明不以为意,满脸笑容,将那五彩盅捧出来,递给旁边站着的晴雯,道:“这些参汤就留下,请贵人伤风好一些了再喝吧。”然后才又领了那小太监,出了门,扬长而去。
待海大明离开,甄玉垚便道:“娘娘将这参汤留下,是不是要看看这里面有什么古怪?”
容妃想了想,叹一口气,道:“算了,看来是我的想法有误,这个法子错了。”
“怎么错了呢?难不成这参汤是正常的,没有古怪?”甄玉垚不解。
“这宫里每一个被皇上临幸过的女子,都会在事后领一碗太后的参汤。我就怀疑,是不是这几年宫里没有生育,是不是跟这参汤有关呢?我有幸怀孕,便是因为在聆月轩里皇上是偷偷来见我,别的人都不知道,也就没有喝这参汤。最初我极力阻止你喝这参汤,便是担心你受害。只可惜那海大明太过精明,咄咄逼人,你不能不喝。我虽然阻止不了此事,却也想着将这参汤留下,好查验查验,以此作为证据。可你也看见了,那海大明异常爽快地留下了参汤,也就是说并不怕别人查验,这就说明参汤里并没有别的东西在内。所以这参汤定是好的,我留下也是白留下,并没有新的进展。可是我仍是疑惑,为什么太后娘娘会专让人送这参汤呢?难道她真是这样关心皇上临幸过的女子的身子?”
甄玉垚也微蹙了眉头,思索起来,忽地脑子灵光一闪,道:“娘娘,你注意过没有,那海大明只将装参汤的五彩盅留下了,却没有将那装参汤的碗留下。咱们这里也并不缺喝汤的碗,他为何巴巴地大老远地带了这碗来呢?”
“对呀。”容妃恍然大悟,顿足道:“我怎么没想到这个。还是你精细,竟然发现了这处破绽。看来我荐你来查这些事情,是选对人了。玉垚,由此可见,这海大明是脱不了干系了。”说完这些,脸上却堆起了愁云。
甄玉垚一看便也明白,道:“娘娘是不是怀疑太后娘娘?担心咱们查这些事情,若是牵扯了太后娘娘,咱们不但有危险,皇上也难以做人,对不对?”
容妃点头,叹道:“这事若是牵出太后娘娘,那便非同小可。玉垚,我看,这事就到此为止了。咱们也都不查了,只要咱们自己警醒一些,不受暗算,自保了就成了。别的事咱们就不管了吧。”
甄玉垚道:“这是关系皇室子嗣的大事,又有皇上的委托。若是我明哲保身,一味躲避,不是辜负了皇上的信任吗?娘娘,玉垚也是学过功夫的,也听说了江湖上一些豪侠义士之流的行径,玉垚一直很是向往仰慕,只盼着自己也能有一天施展拳脚,一展抱负,学那侠客快意恩仇呢。娘娘,若是您担心连累了您,不如我就先搬离这里,到别处去,然后再行事吧。”
容妃止道:“你这话说起来就见外了。咱们现在是一条道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你因此受到伤害,我这心里也是不忍的。这样吧,咱们先从长计议。等皇上来了,咱们一起商议怎么办吧。咱们毕竟是妇道人家,怎么能跟男人们的智计和谋略比呢。”
甄玉垚点点头,道:“皇上是一国之君,雄才大略,自然是咱们这些人不能企及的。再说,我也年轻,处理这些事情也没有经验,还得皇上和娘娘拿主意。只是我还有一个想法,既然皇上委派了我,便得给我一些行动上的便利,若是依我这样一个贵人的身份,并且还是皇上口谕封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