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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长者则在领跳“颈脖舞”进行庆贺。象骆驼一样脖子动来动去,瞧来别有一番味道。
新郎新娘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好象大家的欢乐和他们全无关系。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吃东西的吃东西,人人都比他们快乐。
张胜看着他们吃东西,不禁悄悄咽了口唾沫,这几天,他的主食一直是葱烧鸡蛋,吃地他都反胃了。看见品种如此丰富的点心,不免有些腹饥。新婚前吃葱烧鸡蛋,是当地习俗,因为这东西壮阳强肾,这么做是为了保证新婚之夜新郎新娘性爱的美满。张胜倒不太相信这个。可是侯塞因那家伙太实在,请了一个八十多岁头发如银地教内老人头好几天就来指导他的一切,帮他安排婚事,连一日三餐都在老人的安排之下,他只能任人摆布。
“不知若兰生了没有。”张胜咽了口唾沫。又想。
旁边。蒙着白纱的钟情悄悄向他靠了靠,轻声问:“别担心。生孩子本来就是女人的事,又有医术那么高明的医生在场,若兰一定平安无事的。”
“嗯!”张胜带点紧张地笑笑,想想今天毕竟是和她成婚,老是想着若兰也不好,便跟她打趣道:“老婆,今晚你也不用吃药了。”
“嗯?啐!”钟情疑问一声,随即明白了他话中的含意,她含羞啐了一声,想起此后不必再避孕,可以和他光明正大地要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小生命,心中也不禁一阵激动:“苍天笑我痴,明月笑我狂,一腔思念枉断肠;与和落花同醉,共明月徘徊,真爱苦尽甘来。无论以前吃了多少苦,从今以后,我是幸福的,这一生,还复何求呢?“
族中老者向他们走来,开始进行下一步仪式,把一根带有玉珠和金币地红绸拴在新娘的手腕上,另一根两端打成结后在新郎的脖子上。随后,老人端来一碗牛奶,新郎新娘各自饮下一口,牛奶洁白融合,表示新婚夫妇心心相印,永不分离。
然后,钟情掀起面纱一角,又抿了口牛奶,张胜已经尝过两次这滋味了,一见钟情翘着嘴向他递来,只好苦着脸端过牛奶,也抿了一口,然后两个人面对面的……
“噗!”一口牛奶象雾似的喷在对方地脸上,两个人都闭着眼睛,任那牛奶流淌,然后才闭着眼睛伸出手,接过别人递来的毛巾,把牛奶擦干净。
钟情看着张胜,不觉甜甜一笑,这时她仍掀着纱巾,脸若春花,眉似远黛,本就说不出的迷人。这轻轻启齿一笑,唇红齿白,一种**的妩媚娇羞,着实迷人的紧。张胜一见,顿觉两眼一直,新娘地娇羞,永远是最独特地,谁能让自己的女人永远如新娘般地娇羞?喷一口,值了……
“啊,秦若兰攥着双拳,银牙紧咬,正在使尽吃奶的劲儿想把自己的小宝宝生出来。
医生在一旁,观察着她的血压、心跳,和孩子的情形。她毕竟是半瘫的人,虽说只是淤血压迫了运动神经,而神经过于纤细又不能动手术,其实下体还有部分知觉,比如痛感、泠热等等,只是不能指挥肌肉运动而已,但是腹部和腿部肌肉毕竟因运动量小而有些松驰,如果一旦她无法独自己完成生育过程,就得及时开刀了。
幸好,若兰的物理康健没有白做,在盆腔肌肉不断的收缩挤压下,“哇”地一声响亮的啼哭,张家长子长孙闪亮登场了。
“妹妹,生了,生了”秦若男握着妹妹汗津津的手,眼见妹妹受的苦,不禁眼圈发红,鼻子酸酸的。
秦若兰心里却充满了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幸福感,那诞生的,是她的骨肉。
她好想抱抱儿子,可是医生正在做着剪脐带、消毒、清洗等工作,而且她也没有那个力气,她只能幸福地握住姐姐的手,感受着来自于她的体温,盼望着医生尽快把儿子抱到她的眼前,让她看到儿子第一眼。
用力过度加上失血过多,让她有种眩晕感,一阵阵困意袭来,眼皮越来越重:“不行,我一定要先看看儿子再睡!”
听着儿子嘹亮的哭声,若兰想着,握紧姐姐的手,虚弱地说:“姐,姐……,你……扶我……扶我一下……,我想看看儿子……”
秦若男没有回答,秦若兰奇怪地扭头看看姐姐,只见秦若男双目圆睁,惊愕地盯着她的下体,脸上也不知是惊是喜,好半天,她才惊叫出来:“天呐,你……你的腿……!”
第二卷 历练人生风波起 第206章 大结局
更新时间:2008…12…22 2:06:52 本章字数:7679
婚宴上,张胜还在受着不亚于国内繁复婚礼的复杂程序的折磨。
舞台上,正演奏着一首节奏优美的阿拉伯舞曲,他的投资专家韦恩和安德鲁,很high地随着阿拉伯音乐翩翩起舞,动作时而深情时而奔放,呈断背状,张胜很……
他的合作伙伴侯塞因先生则和四个老婆手牵着手正在跳着圆圈舞,一副全家和谐、其乐融融的大团结局面。
一张张圆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食品。酒宴上有三大盘食品是不可缺少的:它们是“布期蒂勒”的千层饼,其实就是带馅的酥饼,做馅的原料丰富,有鸡肉、核桃仁、杏仁、葡萄等;第二道菜是杏脯羊肉配杏仁、面包;另一大盘叫做“卡斯克斯”,一种摩洛哥有名的民间食品。
钟情已经换了套绿色的阿拉伯民族服装,美人就是美人,穿上什么样的衣服就有什么样的感觉,张胜很是欣赏了一番钟情带给他的各种不同的风韵。
紧接着,又换一套。这一次,张胜也跟着换衣服,两人暂时退场到更衣室更换服装,客人们依旧在大厅和配殿里吃喝、舞蹈和歌唱。
按照摩洛哥人的风俗,在整个婚礼过程中新郎和新娘至少要更换五次服装,有钱人家十次左右。女人的衣服比较丰富和讲究,主要有民族装、婚纱装、公主装、非斯装、梅克纳斯装、欧洲装和晚装等。
新娘的这些服装各有特点,颜色各异。新郎的服装主要是西装和民族服装。一会儿,钟情穿着色彩艳丽、用金银练绣成的长袖长袍,披一件柔软光洁的真丝罩衫、再配上一条价格昂贵、做工精细的金质腰带,外加一双也是用金银练绣成的闪闪发光的鞋,风情万种地走出来向客人敬茶。
一会儿又换上中式古代喜服,凤冠霞帔,珠帘遮面,妩媚曼妙,千娇百媚。转眼的功夫。她又穿着象牙色长袖宝石领的西式礼服优雅地走来,礼服从腰部向下逐渐展开,象一朵翻涌地浪花,把她窈窕的腰身、丰盈的臀部,衬托得如美人鱼般优雅迷人。此时的她。简直就是一个沉浸在幸福中的时装模特。
最后,她和张胜换上了隆重地婚纱和燕尾服,钟情穿着一袭由98码薄纱、25码丝绸、300码花边裁成的长裙,披着由成千上万颗鱼卵形珍珠串成的面纱,同她的新郎款款走向一人半高的宝塔式大蛋糕。两人共持一把刀,把蛋糕切好分开,由侍者分别送给客人们享用,每人一块。与此同时,侍者还给每个客人献上一杯摩洛哥的热茶。
婚礼结束了。女人们喊起了“呼噜噜”的愉快呼声,这是对新婚夫妇的祝福,然后簇拥着新郎新娘。把他们送入洞房。这时,天已经亮了,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今天天气不错,挺风和日丽的
澄澈碧蓝地湖水,在微风中荡起阵阵鳞波,阳光照射在湖面上,泛起无数颗星星般明灭不断的亮光,湖边,椰树与芦苇交相掩映。风姿婆挲,而湖的对面,却是曲线柔得象丝绸地万里黄沙,美丽无法言喻。
这是撒哈拉大沙漠里的一片绿洲,象是天的影子。是沙漠的眼,也是星星沐浴的乐园,更是张胜一家人幸福的所在。
湖边,支着五六顶白色的帐蓬,旁边还停着一辆四轮驱动越野车。帐蓬前铺着华丽柔软的阿拉伯地毯。地上支着大遮阳伞,伞下有个小几案。案上摆着几盘水灵灵的葡萄和其他时令水果。钟情穿着比基尼,戴着墨镜,身上涂着防晒油,小麦色的肌肤健康诱人,柔腴动人地玉体横陈,正在毯上午睡。
旁边一个美丽的阿拉伯少女正轻轻摇着一个摇蓝,里边睡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宝宝,藕节似的小胖手抱着脑袋,两条白白胖胖的大腿半蜷着,睡地十分可爱。张胜张大老爷穿着肥衫短裤,躺在湖边,翘着二郎腿,一张宽大的树叶盖在脸上,懒洋洋地听着MP3,身旁支着一副钓杆。好一副羡煞旁人的悠哉垂钓图。
他把在澳门的赌场进行了调整,由侯塞因担任了董事长,他的目地只是赚钱而已,侯塞因经营赌场确实比他在手,那何必不肯放权?多给他一些权力,就会多给他一些赚钱地能力,似乎……如此坐享其成,有点厚颜无耻。所以,张胜担负起了两人开在摩洛哥的赌场管理工作,此外,他地工作重心就放在了他的网上赌场,他相信巴茨王国二王子的话,总有一天,网络博彩将成为全球博彩业的主流。
此外,他还有许多实业和投资,其余的钱则创建了一支委托投资基金,交给专业人士去打理,他则成了银行之后的银行,放贷赢利。
尽管已经尽可能地把繁杂事务全推了出去,其实他还是非常忙的。别的大家族早就形成了一条家族工作流程,家族内部谁负责什么,都有一定的分工。而他成为亿万富豪的时间太短,家族内部没有可用的人才,于是……这庞大的担子就落到了秦若男、秦若兰身上。
此时,两个人正坐在帐蓬里,一人一台手提电脑,算账算的焦头烂额。
“唉!这家伙,他倒悠闲,说带我们出来散心,累的还不是我们姐俩?”秦若男捶着小蛮腰道。
秦若兰苦着脸说:“没办法呀,真要不管你放心啊?这可都是咱们家的产业。唉,又是基金、又是债卷、又是房地产、又是珠宝生意,老姐,我只是一个护士好不好?”
秦若男翻翻白眼,说道:“你不懂,我就懂了么?让我抓贼没问题,我哪会打理这种家务啊?”
秦若兰若有所思地说:“嗳,姐,你说……咱们要不要把周洛菲那小丫头弄进家里来?她可是世家出身。这些事驾轻就熟啊。”
秦若男吃惊地道:“什么?喂,你还嫌老公女人不多啊,还要往家领?”
秦若兰道:“一个也是赶,两个也是放,又不是让他三宫六院没完没了。他想多娶,教规也不允许啊。或许在这里见多了类似的家庭,也能和和睦睦地生活在一起吧。唉!当初我们还不是死活不答应?环境,对人思想的影响真是大的可怕。
我想过了,洛菲不往家领……,他们就没有联系么?三天两头一个电话,谁知道他们都聊些什么,老公的心啊,得拴在家里才放心。在眼皮子底下,反而踏实一点,你说呢?”
她掰着手指头给姐姐算起了账:“还有啊。你看,咱们家的产业,如果聘请专业人士代为打理,一年是多少钱?至少要付给他三百万的美金年薪,如果把周洛菲娶回来当管家婆,这一下子全省了。
而且,请外人管,你放不放心?不请外人,让咱们和情姐三个外行管,赔一次就是让人做梦都心疼的一大笔数目啊。最重要的是。有她在,咱俩就解脱啦,要不然,他还不天天陪着钟情姐?”
秦若男抿嘴直笑:“谁叫你不如情姐会讨男人喜欢?对了,你地双腿已经痊愈的事。可以告诉老公了吗?”
秦若兰甜甜一笑:“这几天吧,刚恢复的时候,走路好难看,而且也没力气,还不如不会走呢”。她伸出一条粉光致致、毫无暇疵的修长玉腿屈伸了一下。小脚丫俏皮的扭了扭,咯咯笑道:“姐。你看,全恢复了。唉,真是折磨人啊,要是早知道怀孕生孩子对脊柱地挤压能把那淤血挤散恢复正常,我早就生孩子了,哪会一坐两年。”
秦若男笑道:“那时老公还没和你联系上吧,你跟谁生?”
秦若兰哼了一声,翘起下巴道:“人家借种……成不成啊?”
“好呀你,竟敢不守妇道,大刑侍候!”秦若男格格笑着搔她痒。
“嗳呀呀,这就扮起大妇的威风啦,我可是你亲妹妹。”
“那我就大义灭亲!”姐妹俩笑闹成一团。
“什么,你说……你说若兰的双腿已经恢复成常了?”张胜不敢置信地叫,刚刚钓起的一尾鱼卟嗵一声落回湖里,溅起几颗珍珠,然后在火红的夕阳下摇头摆尾地去了。
秦若男笑盈盈地说:“嗯,她想完全痊愈后再告诉你,给你一个惊喜。去吧,她在帐蓬里等你。”
张胜立刻丢开钓杆,拔腿向若兰的帐蓬奔去。
“若兰!”张胜扑进若兰的帐蓬,立即看到了令他惊喜万分的一幕,她穿着件薄如蝉翼的绯色阿拉伯风情内衣,宽松地袍内,娇艳欲滴的胴体妙相隐现。最重要的是,她是站着地。
张胜心怀激荡,站在那儿半天说不出话来。
秦若兰站在那儿,让老公放肆的目光任意在她身上留连,然后背起手,向他调皮地歪头一笑:“老公,我的身材……没走样吧?”
由于背着手,她的胸夸张地向前挺挺,在她踮了脚尖愈发显得修长的身体上呈现出一种妖异的美丽。
绯色薄纱包裹着一双玉雕似的**,若兰轻轻旋转了一圈,柔媚地瞟着张胜娇笑,张胜遏制不住心中的激动,一下子扑了上去,在她一声娇呼声中,两人一齐倒在了软绵绵的榻上。
只这一碰,便觉那酥胸分外柔嫩和饱满,而且由于哺乳,更显成熟圆润。她被张胜揽在怀里,那漂亮的**便在一呼一吸间微微弹动,还有淡淡地乳香。
张胜忍不住把脸贴上去温柔地触觉着,爱恋无限地抚摸着妻子的娇躯,柔声道:“若兰,你居然站起来了,居然站起来了,这是上帝……啊不,是真主赐给我最好的礼物,是多少财富都换不来的最珍贵的礼物。”
秦若兰被丈夫爱抚。脸上红晕顿起,眼睛里却有一抹小妇人地温柔和妩媚。
“老婆,我想要你了,现在就要,我要你像当初一样。用你的双腿使劲夹着我,拿着要把腰夹断的劲儿来。”
张胜地下体勃如怒蛙,使劲顶着若兰柔软的小腹。在性上,若兰主动而奔放,和姐姐完全不同,但是自她分娩之后,两人还一直没有亲热过,今天她穿成这样,明显是在暗示从今天开始禁海令解除。可以扬帆远航了嘛。
可是……,没想到秦若兰一听,先是一呆。即而有点害羞,她抱着张胜亲了一口,悄声说:“不行耶,我也想今天给你啊,可我……忘了算一件事,刚刚……我那个来了……”
“哪个?”
“那个啊!”“哦?”张胜恍然大悟:“是真地吗?我摸摸!”
“摸你个头啊!”秦若兰没好气地打开他地手:“都……那么久了,你以为人家不想啊?真的不……不方便啊。”
张胜苦着脸道:“不是吧?那你今晚穿这么诱惑?”
秦若兰干笑道:“我想让你替我高兴啊。”
张胜用肿胀地下体顶了她一下,苦着脸说:“我是高兴啊,可是它比我还高兴啊,你说怎么办?这几天准备自助旅行的事。我都一直没要过,它起来了,很难受的。”
秦若兰自知理屈,嘟囔道:“谁知道……你这么没出息,砰地一下就弹起来啦?那……那怎么办?”
张胜隔着柔滑的丝绸内衣。轻轻揉捏着她翘翘的小屁股,越揉欲火越旺,手上的力道也重了起来,她的臀部喧软而富有弹性,真是爱不释手。可惜……今天却不能畅快淋漓。
他叹了口气。愈发难忍地道:“要不……我去找情儿或者若男吧,先解决了生理问题再说。”
“不许去!”若兰嘴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