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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昊天不多话,带着霍去病去正在建设中的期门军军营,看到报名入军的人如海潮,心中大感宽慰,一上午已经有超过两千的人报名了,一大群人更是已经开始操练起来了,领军的俨然是李敢羽林军中官位甚小,却可造之人,见到徐昊天过来停了下来,原本训练的人懒懒散散得也都停下来。
“原羽林军林从容见过徐将军。”
“徐将军?”徐昊天讶异道,“我什么时候变成将军了?”
林从容道:“卑将来时李将军告诉卑将的,现在军营的训练暂由末将负责,东方大人正在发放各种物品。”
徐昊天笑道:“我不找他”转身看着霍去病指了指东倒西歪的人,“他们怎么样?”
霍去病不留颜色的说道:“懒散无力难成大事,即使有力的也只是一身蛮力。”
霍去病的两句话出口,听见的人都吵起来,一个人排开众人,走上前道:“小小年纪大言不惭,可敢和我一比。”
“有什么不敢的。”霍去病在兵架上拿起一把剑向那人招呼,你来我往打得虎虎生风,所有的人被一个小孩厉害到这样吓了一跳。
但是霍去病终究是小孩,经验不足不说,就是力量上也难与人一比,使出剑的速度明显比成年人慢许多,徐昊天道:“林将军,这人叫什么,原来是做什么的?”
“好像是叫石绝,原来是打铁的。”林从容停了一下,知道霍去病是卫青的外甥,担心道:“这样下去,霍公子不会受伤吧。”
徐昊天笑道:“停”两人听到有人叫,停了下来,“石绝,我现在暂时让你负责这一千人的训练,我想你应该知道精兵要怎样的训练吧。”
徐昊天无为真气运转,所说的话向外扩散到整个军营:“大家不要管我是谁,只要你们照着我的话去做,下面我定几条军规,从现在起,三月内擅自出军营者,斩,不服领军将军管束者,斩,在军营里喝酒者,斩,每天操练晚到者,斩。”
所有的人一见徐昊天一身的儒雅之气,嘘声一片,霍去病道:“他们好像对你的话不以为意啊。”
徐昊天一笑,无为真气与精神力同时向外铺设出去,两边兵器架上的几十种兵器,刀叉剑戟,开始不停的晃动,全都挣开架子都飞到空中,徐昊天右手一指,一道无为真气出去,所有兵器全都爆裂:“你们想和这些兵器一样,尽管不用听我的话,组建军队不是要你们来玩的,但是你们想玩就慢慢玩好了,总有一天叫你们把命都玩丢了。”
说完不再理他们,对林从容道:“林将军可以抽出一些像石绝一样的人带大家训练,你一个人带这么多太辛苦了。”林从容感激地望着徐昊天,“多谢将军,卑将必定全力管好期门军。”
徐昊天一招手一柄剑飞入手中:“石绝,你有武功基础,我就先传你一套剑法,这套剑法不适合江湖打斗,在战场上肯定会十分适用,学会后传给手下士兵。”
徐昊天手中剑法展开,没有一点花俏,刺,砍,挑,辟,戳,脚下步伐沉稳,速度十分之快,招招夹着风声,透着杀死对方的决心,却始终在脚下一丈见方内移动,每一招都十分之凶险,但确实是战场上近身搏斗的必杀之技,挑起的剑花似乎可以让人看到对方的鲜血。
徐昊天收住身形:“去病,这套剑法你也必须学会。”
“是”霍去病转眼道,“不如你收我为徒吧。”
徐昊天呵呵笑起来:“我的武功不适合你,我可以教你一些,大多数你要自己领会,所以啊,收你为徒就算了吧。这里就交给两位了,噢,对了林将军,招募来的士兵的衣服和军饷要及时发下去,我三天后再来。”
徐昊天领着霍去病:“刚才那剑法不一定要练熟,只要看透就行了。”
“不练怎么看头啊,你刚才不是说要学会的吗?”
“我说的会就是看透的意思。”
徐昊天回到席府,提出要搬出去,席慕天一家再三挽留,说是住在一起热闹,徐昊天只好打消念头,席慕天重新安排几人在后院比较清静的地方住下。
徐昊天坐在地上“把手放到我手上”霍去病不知道徐昊天要做什么,一手放上去只觉一股暖流冲进自己体内,十分的舒适,徐昊天收功:“你要好好练习,这两天我教你的武功,多用点时间想想,我去趟军营。”
徐昊天刚要走出席府,后面东方流澜追出来:“昊天,你去那里?”
“我去一下军营。”徐昊天皱了下眉头,“我刚才真气进入去病的经脉感觉有些不对,但是那里不对我一时又说不出来,他在后院练剑,流澜帮我看着他,不要出什么事。”
三天,短短的三天,徐昊天远远的看到操练的士兵比原来有了太多的改变,
“怎么样,还可以吧。”东方朔声音传来。
徐昊天点头道:“短短两天时间这一千人就有这样的进步,得却难得,看来石绝是把打铁的方法用到练兵上了,其他得怎样?”
“现在总共招募到三万四千多人,还有人在报名,各方面正在进行中,我看了你那天教他们的剑法,你是怎么想到这样的剑法的,只要练得好战场上以一敌十肯定不成问题。”
徐昊天走着道:“你就不要笑我了,如果遇到匈奴呢?我们现在在期门军中必须建立一支骑兵。”
“骑兵,到哪里去找几万匹马啊,而却必须是上好的战马才行啊。”
“是啊”徐昊天叹气道,“我大汉原本马不多,马种又不行,各军的骑兵实力都不行。如果能弄到汗血宝马就好了,这事先不说,有马先留着,想想容易做着难啊,现在看见这么多人要从头开始练都累,你这两天一直在这里,回去休息一下吧。”
东方朔一听可以回去,睁大眼睛道:“那我回去啦。”
徐昊天进去正好林从容迎面走来:“从容啊,你帮我传令下去,让他们每一百人推选出一个武功比较好的,到这里来集合。”
一个时辰过去,徐昊天站着一动不动整整一个时辰,就看着看着三百多人,林从容大步走来:“将军,一共三百四十三人。”
场下除了石绝一千人出来的十余人,其余的全都吵吵嚷嚷,看见徐昊天一身衣着议论着站在前面的到底是谁。
徐昊天道:“我知道大家大多都不认识我,但期门军的组建是有我一手指挥的,当然可以和大家说明白,我并非期门军统帅,所以大家也不必在军中议论,我找你们来是想看看你们是不是真得比一般士兵厉害,现在全斗站好,我要是一下你们的功力。”
听见徐昊天并非统帅心存侥幸,随随便便的站着,但一阵风吹过就倒在地上,眨眼间三百四十三人只剩几十个站着,徐昊天道:“仍然站着的跟着林将军走。”林从容会意带着人走了。
徐昊天笑了一下:“我知道你们中还有一些人根基不差,只是听我说我不是军中统帅有侥幸心理,但不要忘了,现在整个军营归我管,即使我要杀人也没有人能说我的不是,既然一百人推选出你们来,那说明是他们对你们的信任,战场上心存侥幸就会死,现在在给你们一次机会。”
这次徐昊天的速度比上一次更快,又有几十个人站在那里,徐昊天冷笑道:“你们上次就心存侥幸,全给我走上前。”徐昊天等他们上前,冰冷的目光在每个人身上扫视一遍,“你们之中从军之人无外乎是在战场上凭战功封的一官半职,或许只是为了养家,当然也不排除孤身一人的人,但你们总不会是为了死在战场上才来从军的吧。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一个回家,一个受三十军棍仍留在军中,要知道在战场上付出的就是生命而不是区区的三十军棍。你们想做英雄还是狗熊自己选择,我点到三,要走得快走。”
几十人听到英雄和狗熊的话心中怒火燃烧,当徐昊天点到三时没有一个人离开:“很好,你们后面几十人拿好军棍,打。”
一阵“啪,啪”的杂乱的军棍下去,每个人都趴在地上咬紧牙关不吭一声:“看来大家都想做英雄,我也不想我一手组建的期门军中有狗熊,三十军棍我也知道很痛,但流血总比死好,要做英雄就要付出代价,天底下没有不要钱就会让你吃饭的地方,你们这些人明天训不训练随便你们,你们身后的九十九人我就交给你们训练了,希望大家都不要输给身边的人。没受军棍的先回去。”
徐昊天见人走了,恢复阳光般的笑容,趴在地上的人要挣扎着起来,徐昊天示意不要动,就地而坐:“我不是真要打你们,只是要你们记住这次教训,或许大家都没见过战场的残酷,但我却亲身经历过,血流成河啊,你们从军就要面对牺牲,要保护好自己和手下的士兵,首先就要自己变得更强,你们总不会希望有一天家中的父母妻儿等不到你们回家吧?”
见到徐昊天柔和的笑容,想在和朋友诉说心事一样,心中也变得温和起来:“你们趴着,手互相拉好。”徐昊天走到中间,两手分别拉住两人的手,天地灵气在周身转化成为无为真气,传入士兵的经脉中,所有人发现自己体内有一股暖流在瞬间散至全身,原本身上的痛感全无,只有舒适之感,在看到徐昊天身体周围七彩流光流转,一脸祥和的笑容,像是融进了世间所有的欢乐,广智博大的眼睛闪烁着光辉,在五十三人眼中,此时的徐昊天已经化身为神。
徐昊天站起来:“回去好好休息,我不希望有下次。”
“将军我有个问题……”“将军我也有问题……”……
“有问题一个个说。”原本想要离开的徐昊天收住迈出的脚步。
一个站起来道:“将军为什么不做我们的统帅?”
徐昊天笑道:“首先是别人称我为将军,我并不是军人,其次,我不做,自然是有比我更适合的人来做这个统帅。”
“将军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的名字很重要吗?我叫徐昊天。”
徐昊天也不会知道,当这一天结束时整个期门军,初建三天入军的所有人都知道了,指挥组建期门军的人就是名震天下的徐昊天,更是信心大增的努力训练,毫无疑问,那时的期门军在徐昊天对那五十三人恩威并施后已经属于徐昊天,而徐昊天已然成了期门军军神。
第六章 乔达的刀
一个月中徐昊天来会于席府和期门军营,虽然初建得期门军只训练了一个月,但由于徐昊天早已成为大汉天下人崇拜的偶像,所有士兵又知道期门军现在有徐昊天指挥,不用人叫都加强训练,与刚进军营时判若两人。
霍去病一个月中在徐昊天的悉心指导下武功突飞猛进,徐昊天含笑带着霍去病去见刘彻,同样又是在甘泉宫,刘彻屏退所有人。
徐昊天道:“皇上,以去病现在的武功足以对付季安世,当然前提是季安世在上次与我见面后没有奇遇。”
刘彻高兴得点点头,卫子夫招手霍去病走到身边:“去病,告诉姨母现在是不是真得这么厉害?”
徐昊天笑道:“只是去病毕竟年纪小,昊天恳请皇上把玄武王剑赐予去病,玄武王剑薄如蝉翼,轻如片竹,应该可以吧。”
“是啊,如此宝剑放着不用也有负铸剑之人的心血,等一下我叫人送来,去病啊,你可要好好保护你姨母啊。”刘彻看着霍去病。
霍去病凛然的大将之风:“遵旨。”
徐昊天心中倒是讶异刘彻说的话似乎不知道玄武王剑的来历,心中微微一笑也不当做回事。
刘彻望着徐昊天道:“东方说现在期门军已有初形。”
徐昊天叹了口气:“现在共有五万一千七百四十一人,其中最初的三万四千多人虽然只经过了一个月的训练,但是每天自觉训练足有九个时辰,力量速度武功均有大的提高,已经具备一定的实力,其余的也在加紧练习,只可惜缺少实战。”徐昊天想了一下,“现在期门军中如果有一支二到三万人的骑兵那就更好了,士兵的招募不是难事,但是马……唉,难啊。”
刘彻也无奈道:“只可惜我们大汉本来就马少,先空着吧,朕再想想办法,刚入军营的那些士兵难管吧?”
徐昊天笑道:“这倒不难,第一天我就去宣布了四条军规:三月内擅出军营,不服领军将军管束,在军营内喝酒,操练晚到,这四条中任犯一条,斩。上次有五十三人生性散漫,心存侥幸被我每人打了三十军棍,到现在为止没有人敢再犯,而这五十三人所带的五千三百人现在可是期门军中的精兵。”
“哦”卫子夫感到不可思议,“先生打了他们,他们怎么可能没有一个心存怨恨,反而尽心训练士兵呢?”
徐昊天道:“自古治军必严,但赏罚分明,恩威并施,除非是敌方之人或心胸狭窄的人才会心存怨恨。一个人从军,从普通士兵做起,只要不是敌对势力的人,肯定不外乎一将功名,或家中有困难,再者要么就是乞丐情形的人混口饭吃。如心胸狭窄,不可能从一个士兵做到将军,为家者为情所系,一般不可能;一个孑然一身形如乞丐之类的人,如果心胸不豁达早就受不了世人的眼光,更不要说从军,所以不用担心那些士兵。”
刘彻叫道:“你分析透彻,以你胸中韬略做这个期门军统帅又如何,他日功留史册,名垂千古。”
“皇上”徐昊天站起来道,“昊天生性不适合官场,也无意为官,也不希望史册列传中有我徐昊天三个字,我只希望天下安定,可以和心爱的女子平平静静的过完一生。”
卫子夫帮着刘彻道:“先生的名字纵使宫中史册没有记载,但以先生今日天下的名声,朝外野史会不记载吗?何况太史令司马迁正在写史记,皇上说司马迁这人写史与别人不同,以先生目前的成就他肯定会为先生列传。”
徐昊天叹道:“有了官职很多事情便不能做,受到限制太多,何况我相信卫青会做得比我好,卫青之后有去病接着,以去病小小年纪对兵法的观点和大将之风定不会输给卫青,皇上可以放心。”
刘彻无奈道:“既然你不愿意,朕也就不勉强你,现在期门军中的事情就仰仗大哥了。”
宋冰锋、郑修斌、沐潇潇三人会同石松流及沐水香,飞驰草原一月,毫无收获,惹得沐潇潇大骂鹰没人性,飞得太高,又看见从小一起长大的沐水香竟然和石松流一起有说有笑,心中更是没好气。
五人正在打闹,天空中又有鹰盘旋,石松流道:“这次装死装得像一点,不要再失手了。”
听得石松流的话全都下马躺在地上,那鹰在天空之中盘旋了一阵,直冲下来,五个人感应到,仍一动不动,沐潇潇背下一块石头戳着背,身子轻微的向旁边移动了一点,鹰见人一动,欲要腾空之势,沐潇潇心中大急,身形乍现数道剑气破空而去。
宋冰锋见鹰死了掉下来:“你干吗把它杀了?好不容易有机会抓一只,唉,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正当还在责备沐潇潇时,一阵马蹄声传来,“什么人敢杀我的鹰儿。”身形从马上腾空而上,一道如梦如幻的身法定下,一个满腮胡子的人出现在五人面前,一看就知道是有身份的人,手中一把刀更是缀满宝石。
其他人不以为意,石松流自小受风清鸣教导,对大汉及周围各国中著名高手了如指掌。见到来人身法和手中之刀大惊:“晚辈等不知是乔达前辈所饲养,还望前辈宽恕。”
四人一听石松流说出对方竟是匈奴第一刀法大家乔达,心知要遭。
乔达听到居然有人能说出自己的名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