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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走。白域人等待着,华夏三宗等待着,有关部门等待着,那些有心想要介入此事的组织也等待着。
在他表明态度之前,没有人敢对这件事情下一个定论,更没有人敢结束这种例行的调查。
知道王俊杰这个名字的人极少,但声名显赫的大人物,他们很清楚的知道,王俊杰的态度才是最重要的,这就已经足够了。
王俊杰离开江城已经两天,还没有回来。随着他的离开,对曾醉墨一行人,以及道普鲁斯随行人员的调查也暂时中止。其中和这件案子毫无关联的曾醉墨王款的同伴们,已经获得了自由。至于目前没有获得自由的人,他们的未来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西京酒店十一楼的某间套房外,一个漂亮的女警察正和两个中年男女交谈。
那对男女从衣着打扮上来看,决计不是普通的小老百姓,尤其是那个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女人,满身的名牌手指上还戴着一个偌大的钻戒,最起码身家很是不少。
“警官,我有权利知道真相,是谁让我女儿变成了这个样子。”男人虽是脸上怒色满面,可还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待,否则我不会罢休的。”
和他相比,珠光宝气的女人情绪更加激动,声音尖利而无礼:“你们肯定对我女儿做了什么事情,要是不给我交待清楚,我们夫妻是不会罢休的。死了瑞士人怎么了,我女儿也是美国国籍,你们敢对美国人刑讯逼供,就不怕我们捅到媒体上去吗?”。
小眉冷冷的看着这一对夫妻,这几天对房间里那个女孩的同情忽然淡了很多。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要不是有这样的父母,想必曾醉墨也不会惹上这等无妄之灾吧。
“你们可以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任何事情,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们两个,不要去问是谁让你们的女儿变成了这样。”小眉不紧不慢的说道,到了江城的这些日子,和她提前预想到的有很大出入。原本她已经做好了舍身的打算,谁知道根本就没有看见仙门大师兄一面,更别说那位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王俊杰了。
在江城已经停留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之久,她每天做的事情只有在本地警察的配合下,询问和本案有关的所有人,包括那些跟着受害者来到中国的瑞士人。当然,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和这群飙车党的亲属打交道。
和这群人打交道很头疼,这群飙车党家里非富即贵,幸好她身上带着公安部的牌子,还能压住一部分人的强硬。那些和这件案子关系不大的飙车党们,已经在昨天全部释放了,可还有两个依旧监控在西京酒店,那就是当时在车上的一男一女,王款和曾醉墨。
这个案子对于那些绝大多数不知情的人来说,只是一件普通的车祸;对于略知内情的人来说,知道涉及了一起谋杀案件;但对于高层和经办此案的小眉来说,远远不是一个谋杀可以定论的,这里面关系到了太多的东西。随着时间的推移,华夏高层认为找出凶手的必要性却越来越紧迫,因为各种渠道对他们传递出的信息表示,这次的谋杀案将会牵连甚广,更有可能影响到整个世界的格局。
为什么能够影响世界格局,没有一个人类知道这句话的起因,但是各国政府都不敢掉以轻心,因为传递过来这个消息的渠道,没有理由在这种事情上欺骗他们。
“萧警官,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曾醉墨的父亲脸色一变,自己女儿被人折磨得几天瘦了十几斤,一说起那起车祸就尖叫哭泣,做为父亲怎能放过造成这种后果的罪魁祸首,怎么能让女儿平白受这种欺负?
“不要觉得你穿着制服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们曾家也不是好欺负的。”中年女人吼道。
“我只是一个建议,如果你们一意孤行,肯定是会后悔的。”小眉微微一笑,她不介意这对有钱的夫妇去找王俊杰的麻烦,如果他们不去找王俊杰,自己怎么能借这件事和那个男人见面。
见王俊杰也是她来江城的任务之一,一周下来她的两个任务都没有任何进展,这样回去怎么交差?
对她的这种态度,妇女更加气愤起来,有钱人面对国家公务人员,并不像普通老百姓那么胆怯:“你这样的态度,我一定会去投诉你的。”
“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你们如果没有事的话,就在这份材料上签个字。但是,请记住,在没有得到我们允许之前,曾醉墨不允许走出这个房间。”小眉严肃的说道,递过一份保释材料。
男人狠狠盯着小眉,脸上阴晴不定的勉强接过材料签下大名:“萧警官,我要求带女儿去看医生,因为你们的刑讯逼供,她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
“不行,你们两个每天可以来看她一次,时间不得超过半个小时。至于她的身体,你们不需要担心,每天都会有医生专门负责帮她检查。”
“你们怎么能这样,我要去告你们草菅人命”曾夫人情急之下伸手向小眉抓去,只听“啪”的一声,她的手被小眉一掌拍开。
“随便,想做什么是你们的自由,不过记住要遵守法律,否则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小眉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王俊杰说过,不要为难曾醉墨和王款两个人,可这句话只是告诉了道机,而道机却似乎忘记了转告公安部的专案组。所以在王俊杰没有正式表明态度之前,谁也不敢把曾醉墨和王款放走,万一出了什么纰漏,谁能担得起这种责任?
曾醉墨的父母并不知道,真正救了他们的女儿的,竟然是那个他们恨之入骨,让曾醉墨每天做梦都会被吓醒的男人。如果没有他的那句话,曾醉墨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殉葬。
这不是无稽之谈,而是千真万确的事实。虽然道普鲁斯的死因三大宗门心知肚明,同样他们也不认为道普鲁斯的死是多大的事情,雅迪公爵早就不该存在了。可是就算这几千年来雅迪公爵没有迈出瑞士一步,更不能对华夏三族造成威胁,道普鲁斯毕竟还是公爵大人,是他们名义上的领袖。
雅迪公爵死了,死在华夏三宗的地盘上,让间接造成雅迪公爵死亡的曾醉墨王款,和道普鲁斯的保镖女佣一起殉葬,在华夏三族看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个曾经统治晨星帝国北部星域中多达一百七十三个行政星的公爵家族覆灭,只是用一些奴隶种族平民来殉葬,已经是无比仁慈了。
在所有外星移民的心里,几十万年历史的公爵世家被彻底埋葬,只有几十个地球人类殉葬实在是寒酸无比的事。
小眉的身影消失在楼道的弯处,夫妻两的脸色阴沉起来,这是他们这些年来第一次感到无力。这世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几乎没有他们办不到的事情。在一个星期之前两夫妻就收到消息赶到江城,可在这件事情上他们无往不利的手段都没能派上用场,不管找了谁,不管愿意花多少钱,都没能获得和女儿见面的允许。一直到今天早晨,他们才得到警方的通知,准许来西京酒店探视女儿,而且并非是释放,只是探视而已。
他们如何能够甘心,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唯一的孩子继续煎熬?刚才在房间里看见女儿的惊恐模样,两夫妻差点暴走,自己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活泼漂亮的女儿几天功夫不见就成了连打开窗帘都不敢的病人
两夫妻相视一眼,隐隐觉得这件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这个女警察就算是公安部来的,也不应该对女儿的现状没有一点内疚的意思,除非她的话是真的。
“老曾,我们先进去看看女儿,这件事情不能就这样认了,绝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凶手”曾夫人鼻子一酸,想到女儿的憔悴模样便心疼不已,哪里还会管刚才那个女警的话?
“嗯,先进去吧。”老曾叹了口气,转身看着门口站着执勤的武警。
没错,房门前执勤的是武警,荷枪实弹严阵以待。
“同志,我们要进去看看女儿。”曾夫人面对端着步枪站岗的武警,语气下意识柔和了许多。
“每天只能见一次,你们在一个小时之前已经见过了,明天再来。”武警硬邦邦的拒绝,这是他的职责,不容懈怠。
“同志,那是我女儿啊”曾夫人向前一步,眼睛里的泪水再次涌出。
“哗啦”枪栓一响,门前两个武警神情严肃:“退后,不准太靠近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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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长,我回来了。WWw。”小眉轻声说道。
黄拥军坐在椅子上沉思,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直到过了几分钟,才点了点头说道:“你去早点休息吧,明天那个人很可能就会回江城,要养精蓄锐。”
“你累不累,我帮你按按吧?”小眉没有出去,而是靠近一步体贴的问道。
黄拥军抬眼看了她一眼,迟疑一下还是摇了摇头:“不用了,你先出去吧,我需要安静一会。”
眉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转身出了房门,直到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她才靠着墙长长的出了口气。每一次在黄拥军面前装出那种痴情状,她都会有反胃的感觉。
这是一种矛盾,既要为了完成任务主动靠近黄拥军,从自己的意愿来说,又不愿意在这个人身边多做停留。
“大师兄……”安静的房间里有一声叹息,黄拥军站起身在房内缓缓的踱着步子。
再次见到道机,黄拥军明显发现大师兄对自己不如从前那么热情,本来每次看见自己,或多或少都愿意指点一番的道机师兄,这一次只是草草几句就将自己打发了事。整整一周,他都没有见到师门中其他人。只有道机见过他一面。
三宗弟子在国家有关部门介入此事之后,齐齐失去了声音,在自家的据点里安坐,极少出现在有心人的眼里,像是对这件事情失去了兴趣一般。
这件事隐藏着什么秘密?
黄拥军苦苦思索着,在仙门呆了十年,他多少知道仙门中人行事的风格,越是低调内敛,就证明这次的事情越大。如果真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几位师兄师姐恐怕早已雷霆一击出手,然后飘然回山门赴命了。
他当然不知道,现在江城坐镇的并不是他的大师兄和圣门明月、神门任侠几位三宗大弟子,而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几大长老。要是知道这些内幕的话,恐怕他也不可能在宾馆里坐得住。
大师兄为什么对小眉又没了兴趣,难道是因为这件事,还是因为大师兄不愿意接受我的好处?
黄拥军站在窗前满心的疑惑,在他的印象中大师兄极难得对俗世中的女子感兴趣,小眉还是第一个,为什么上次都含糊表态,可这次却一口拒绝了?
黄拥军并不在乎小眉的感受,实际上如果道机有心,小眉也不可能抵抗,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用精神力控制一个平凡的女人,黄处长知道自家师兄对此并不需要耗费多大的精神。他忧虑的只是道机拒绝他好意的原因,这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
再过一天,自己无论如何要再见一次师兄,起码要知道师兄现在是怎么想的,还有五师姐的伤势是否已经痊愈。
下午的阳光照在玻璃上,很容易刺痛疲惫的眼睛。
珍珠呆呆的坐在,斜倚椅背望着街道对面高楼上的玻璃幕墙,脸上时阴时晴,时而惆怅,时而咬牙,有时候又会带出几分微笑。
“小师妹”明月的声音响起,珍珠身体一震,急忙站了起来,可身体并未转过。
“小师妹,你这几天怎么了,是不是师姐不准你出门所以心里不开心?”明月轻轻上前,几分爱惜的搂住珍珠的肩膀,三分解释七分爱怜的说道:“这些日子江城是非很多,三宗所有弟子都不准私自出行,这是师傅交代下来的,师姐也没有办法。”
珍珠哼哼的答道:“不就是死了个欧洲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傻瓜,哪有你说的这么简单,要是这事像你想的这般简单,师傅怎么可能专程为了此事下山?你不知道吧,仙门和神门的大长老也来了。”
“啊?”珍珠吃了一惊,抬头好奇的问道:“死个把人,怎么会惊动三宗的长老,那个欧洲人是什么身份?”
珍珠的年纪还小,自然不会有人没事对她提起道普鲁斯的事情,她下山的任务不过是和楠楠套套近乎,顺带着尽量和王俊杰拉近关系。才是十五岁的小姑娘,最是生性好动的女孩,这一个星期被日夜关在这里,如果不是她自己心里有着心事,也不太想要出门,恐怕早就将这栋楼闹得天翻地覆。
“这个师姐我也不知道,不过看师傅和几位长老的看重,那个人的身份肯定很重要。”明月疼爱的梳理一下自家师妹额前散乱的头发,眉宇间也带着几分疑惑:“你年纪还小,就不用操心这件事情了,这几日乖乖呆着就是。我想这件事快要完结了,等到师傅回山的时候,你就能跟着一起回去,不必在这个地方叹气了。”
“啊?”珍珠脸上一红,勉强争辩道:“大师姐,你又在笑话我,我哪有叹什么气?”
“真的没有?”明月好笑的看着她,美眸一转:“便在刚才,某个人叹了不少次呢,难道我就在外面还会听错?”
“我……人家烦嘛……”珍珠撅了撅无奈的答道:“我想去楠楠家里住,你帮我向师傅求求情,好不好嘛”
“那可不行,要去你就自己去对师傅说,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师妹,怎么会连这点胆量都没有了?”明月轻笑道,却没有多想珍珠为想要出门的原因。小师妹生**玩,这是诸多师姐妹都知道的事情,被关在屋子里整整一个多星期,已经很难为她了。
“我,我才不去呢,上次去都被师傅训斥了,我才不去讨骂……”珍珠扁了扁嘴,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明月忍俊不住的发笑。
两姐妹说了会话,都觉得心情好了不少,珍珠心里压抑,明月又何尝不是?原本她和任侠可以双宿一起飞,可师傅忽然出现,顿时这种情浓似水的好时光一去不复返。倘若这是山中还好些,她早就习惯了远隔千万里遥寄相思的岁月,可偏偏两人之间只隔着一两里路,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见的纠结自然是无需赘言。
“明月、珍珠,你们上来,我有话对你们说。”
两姐妹正相互排解着心事,忽然空中有一阵淡淡的波动,一个声音细微而清晰的在耳边响起。
“是师傅”珍珠开心的跳起:“大师姐,师傅在喊我们哩”
“是,师傅”明月先恭敬答应一声,这才牵起师妹的手:“我们快上去,别叫师傅久等。”
这处不小的院子便是圣门在江城的产业,院子当中的楼房不高,只有上下数层,明月珍珠住在三楼,她们的师傅玄素不过在四楼,上这一层只要片刻的功夫。
四楼只有两个偌大的房间,其中一间是练功场,平时供圣门本地管事的外门仆役练功之用,自从玄素一来,这个练功场便成了她朝夕呆着的场所。
练功场面积不小,一两百个平米没有任何的家具,除了一些器材之外,唯有正中摆着一个小小的蒲团,永远一身白衣的玄素闭着眼睛端坐于此。
“师傅,弟子来了。”明月珍珠轻声下拜。
玄素面色淡然,微微嗯了一声,却不说话。
珍珠直起腰来,跪坐在师傅面前眨了眨眼,眼睛一转犹豫着是否要张嘴,只是面对师傅沉静的表情,心里的念头终究还是说不出来。
空气中有着几分压抑,三人相对而坐,玄素不出声,两个弟子也不敢说话。
良久,玄素轻轻叹了口气,总算是睁开了眼睛:“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