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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慎三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走过去把门打开了,魏凌峰满脸的惶恐赶紧拦住他说道:“赵书记要干嘛去?”
“我不出去,您放心魏检,我只是觉得屋里太闷,打开门透透气而已,怎么不可以吗?”
赵慎三似笑非笑的说道。
“哦,可以的可以的!”
魏凌峰赶紧笑道:“我还以为您生气了要走呢,透透气怎么不可以,咱们是大老爷们,又不怕别人看,打开门怎么了?”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吵嚷声,先是一个女人故意压低的声音,但因为两个房间紧挨着,门又开着,也听得十分清晰:“你们是什么人?堵住门做什么?让开我们要出去。”
“对不起,我们是连月冷书记委派的调查员,这是我们的证件,我们怀疑这位女士就是连书记需要的人证,所以请你配合我们,等我们的领导来决定了再带这位女士离开。”
一个男人的声音。
又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们不用把我送走了,刚刚赵慎三书记已经看到我了,还拍照了,你们此刻送我走根本就是掩耳盗铃,我不走,我要见赵书记,我要申诉!你们这么无故扣押我,就是侵犯公民的人身自由!”
显然,是姚静怡。
刘玉林突然间把手里的茶杯猛地摔在了地上,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啪啦!”
吓得魏凌峰一个哆嗦。刘玉林根本不搭理他,抓起手机拨通了连月冷,直接汇报道:“连书记,我是刘玉林,我们到达江州后,赵慎三书记按您的指示,出具了一切姚静怡并非江州铭刻集团法人的重要证据,江州方面专案组也承认了这一事实,但是却依旧百般推诿不肯放人。我们现在请示是否立刻返回,就任凭江州方面继续扣押无辜商人,看看他们如何跟中纪委,跟中央交代吧。”
不知道连书记说了些什么,刘玉林说道:“是,是,连书记,赵慎三书记已经发现姚静怡就被江州方面拘押在同一宾馆内,但他们却说人犯拘押的远需要时间,很显然是拖延时间,虽然我们不明白江州方面死死把这这个人有什么目的,但他们无视我们专案组是一定的,我绝不会信口开河扭曲地方领导的,这一点我以党性作证。”
魏凌峰已经听得满头冷汗,哪里敢继续听下去,赶紧钻进里屋打电话去了,这次很快,两分钟就出来了,也顾不得打断刘玉林打电话不礼貌了,直着嗓子叫喊道:“刘司长刘司长,都是误会都是误会,你们现在就可以把姚静怡带走了,现在就带走吧!”
刘玉林用怀疑的目光看了看魏凌峰,沉吟一下,魏凌峰赶紧双手抱拳,可怜巴巴的冲他打躬作揖,他叹息一声,无奈的对电话里说到:“连书记,现在江州方面表示配合我们了,那么,您就先不用跟中央汇报吧?嗯嗯,我们力争晚上赶回去,好好,那您先忙。”
挂了电话,刘玉林一脸寒霜,冷哼一声说道:“哼,魏检,怎么?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非等到图穷匕首见,才肯坦承对我吗?这就是一个系统内的战友?真讽刺!”
“刘司长,您这么说我,我可真是百口莫辩了……可是,您也要理解,我这个……唉!算了,刘司长,任凭您如何理解吧……”
魏凌峰显然是哑巴吃黄连,但却还真是无可争辩,只好窝囊的认可了。
“魏检,我明白身为下级的身不由己,所以刚刚才在连书记面前替你说话了,无论如何,今天我们很不愉快!既然你说了我们可以把姚静怡带走,我们就不打扰了,你看看还需要什么手续我给您办理,我们马上就走。”
刘玉林冷冽说道。
“不用什么手续了,我这就安排车送你们去机场。”
魏凌峰巴不得赶紧把“瘟神”送走,急急的说道。
赵慎三刚刚看到门口吵闹是出去了,此刻回来说道:“刘司长,姚静怡就在门口,我们外围组的同志们发现他们想转移,就拦住了,咱们怎么办?”
“咱们走。”
刘玉林架子十足的一挥手率先出门。
魏凌峰出门后大声说道:“把姚静怡的东西收拾了,送她下楼,让她跟刘司长他们走。”
很快,一行人出了门,刘司长哪里肯让江州方面的车送?虽然明白到了此刻,他们也不大敢再耍什么花招,但还是稳妥点好。赵慎三早就电话安排好了另外的人员把车开到了门口,几个人立刻上车赶赴机场,到了那里,刘司长出示了自己的证件,火速给姚静怡办理了机票,留下一个外围组成员去办理善后事宜,其余人一起登机返回南州。
有意思的是,在飞机上,赵慎三的登机牌显示座位恰好跟卡娃在一排,其余的同志们都坐在两人前面。因为此行师出有名,凯旋而归,刘司长十分开心,而且他对赵慎三是一百万个放心,故而放心的坐在前面一路都没回头。至于其余的三个外围组成员,更是心宽体胖的样子,没兴趣管闲事监视他们。
飞机起航不久,卡娃就做出瞌睡的样子把头靠在赵慎三跟前,而他的嘴就贴着卡娃的耳朵,这种状况保持了很久……
回到南州天还未黑,一出机场,一辆商务车就滑到跟前,大家先后上车,赵慎三就发现方子明厅长居然亲自来接了,看到他,方厅长难得的笑了笑,低声说道:“臭小子不错,又立功了?”
赵慎三依旧是报以腼腆的一笑。
走到半道上,车停在路边,又是一辆车开了过来,车上人就分开了。方厅长下车,带着卡娃跟两个**志一起上了另一辆车走了,赵慎三依旧跟刘玉林司长一起返回了驻地。
连书记亲自下楼迎接他们,进屋后就说道:“小赵,玉林同志已经在电话里把你夸成了一朵花,我就不锦上添花了,就跟你说一句‘谢谢’吧,谢谢你节省了我们大家的时间,避免了我们跟江州方面发生不得以的冲突。这样吧,我听武宣同志说,你睡在这里有点不习惯,总是做噩梦,这可不好,会影响你的身体的。这样吧,今晚我放你的假,让你回家去休息,明天一早有车去接你过来,就算对你今天立功的奖赏好不好?”
赵慎三喜出望外,真没想到连书记居然会开恩给他这么大一个奖赏,但他却没有得意忘形,赶紧低调的说道:“连书记,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罢了,其实我们能成功,完全是刘司长调配有方,外围组的同志们配合得力才完成的,您不用谢我也不用奖励我。至于我做噩梦……我想,适应了就没事了,也不用……也不用专门为我破坏调查组的规矩吧?”
刘玉林经过一天的合作,对赵慎三很是亲厚,听着他违心的话就笑了:“什么规矩,原本就不存在封闭,只是我们都不是南州人,在这里无家可归罢了。你不同,既然有家,让你回去就回去吧,再那么多废话,等下连书记反悔了你哭都晚了!”
赵慎三这才赶紧谢过了连书记,屁颠屁颠的下楼了,居然又有一辆不起眼的轿车等在那里,他钻进去车就走了,司机等车开出大院才对回头他一笑说道:“赵书记,恭喜你能回家了。”
赵慎三一看,心里又是一动,因为这个人十分眼熟,不难辨认就是那个提醒他吃馒头的武警,但此时的赵慎三早已远非当初热血冲动的小青年了,那深沉的心机就算是好多老狐狸都不一定斗得过,所以他虽然急于询问这个人是否是用馒头给他传信的人,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又是谁授意他这么做的?
可是,任凭胸口拥挤着一大堆问题,赵慎三依旧是淡淡的笑道:“谢谢你,麻烦你又跑一趟送我,真不好意思。”
“谢什么,能为你服务也是我的荣幸。”
那人也不饶舌,简单一句话就闭口不谈了,默默地开着车。
“兄弟,方便告诉我你是哪里人吗?听口音像是京城人?”
赵慎三开始旁敲侧击了。
“是的,我是武警,以前做过中南海护卫,现在转业到京都警察局了,属于特警队。你可能不记得我了,首长家二公子结婚的时候,你不是带着郑大小姐在首长家帮忙的吗?当时就是我在那里执勤。”
这武警淡淡说道。
“哦!怪不得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眼熟呢,原来你在爷爷家担任过护卫啊?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赵慎三惊喜的叫道。
“谢谢赵书记这么抬举我,我也仅仅是担任过首长家的护卫工作,哪里称得上跟你一家人呢?不过首长一家人都对我很好,就算我转业,也是大少爷征求过我的意见后,亲自替我安排的。这次能够凑巧跟连书记一起过来执行任务,又能跟你碰在一起,也是我们俩的缘分,我也感到很亲切的。”
武警说道。
“兄弟高姓大名?”
赵慎三说道。
“霍启明。”
“启明兄,以后,我在京都特警队就算有个哥了,你可不能不认识我。”
赵慎三说道。
“呵呵,好啊,兄弟。”
霍启明也很干脆。
“启明兄,慎三那天突然被连书记拉进专案组,两眼一抹黑,不知吉凶,如同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惶恐无助,兄长你可是真的充当了一回我的启明星啊!”
赵慎三试探的说道。
第二季鲤跃龙门化为龙445回夫妻旖旎庆平安
“题外话不必多说,言多必有失,殊不知沉默是金?”
霍启刚一笑说道。
“呃……兄长教训的是……”
赵慎三难堪的说道。
“你在这里下车,自己打个出租回家吧,明早六点半,你到东区文化广场等着,有人接你。”
霍启明突然停车了,对赵慎三说道。
赵慎三赶紧下了车,霍启明很快就把车开走了,赵慎三激动地跳跃了一下,赶紧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司机询问他目的地,他一会儿说去般若堂,一会儿又说去丰收园,最终又改了主意,说了家里的地址。看来对于这难得的一晚上自由时间,赵慎三是做着紧张的选择,选择要见的人跟会面的地点,但最后,还是理智控制住了**,让他意识到这一晚上的自由也仅仅是相对而言,若是他得意忘形的随便去约见谁,没准就会乐极生悲,带来不可预期的恶果。
出租车司机不停地从后视镜里偷偷观察着他,无论怎么看,这个派头十足,一看就是官员的人也不像是一个神经病,却怎么说话颠三倒四一会儿一个主意呢?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喝醉了,看来,真是碰到极品了。
虽然腹诽不已,司机还是很尽责的把赵慎三送到了家门口,他下了车付过车费,司机一颗心才算是落到了肚子里,这个人虽然看似不正常,知道付钱还是不错的,很快就开走了。
赵慎三一边往家里走,一边暗暗地祈祷:“老婆,但愿你我心有灵犀,你今晚在家等我!”
走近自己家的那栋楼,赵慎三激动地抬头看自家的窗户,渴望那里有一盏灯为他而留,可惜,他失望了,家里的窗户一片漆黑。
走出电梯,赵慎三掏出钥匙,没精打采的打开了门,暗暗懊悔早知道回家也是一个人呆着,还不如留在专案组,还能多了解一点连书记的查案手段,以便日后自己学习利用。
没料到他刚进门换了拖鞋,一个柔软的身子就带着沐浴乳的香气扑进怀里,熟悉的一声呼唤:“老公,真是你回来了!”
赵慎三的双手触及之处,是薄薄的一件真丝睡袍,这睡袍的质感不知怎的,一下子让他想起了昨晚梦中美人身上的纱衣,一下子,他直接冲动了,双腿间硬邦邦的就鼓了起来。
郑焰红洗完澡之后直接上床睡了,她没有穿内衣睡觉的习惯,听到有人开门赶紧出来,仅仅是真空穿了一件真丝睡袍,直接就扑进了丈夫怀里,一种绝世珍宝失而复得般的狂喜让她恨不得融化进他身体里去,自然是贴的惟恐不紧,她哪里能想得到她此刻的状态激发了丈夫对昨夜春梦的触动呢?体会到自己双腿间紧挨着他的地方硬硬的顶着,她就缠在他身上软掉了。
赵慎三大手从妻子臀部伸进去,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感觉到她的真空时,哪里还忍得住?抱起她就往里面走,到了沙发上已经憋得狠了,把她往上面一丢,自己手忙脚乱的就脱光了衣服扑了上去,把柔软的沙发当成了桃花瓣铺就的软垫子,在上面翻滚着,索要着,把昨夜梦里的事情都实实在在的做了一遍。
郑焰红这几天为了丈夫担惊受怕,甚至不顾市委书记的身份颜面,做出惊世骇俗的闯会议中心,拉着省长堵省纪委书记之“壮举”其实冒的政治风险是十分可怕的,若是因此彻底触怒了连月冷仰或是陈伟成,都足够她结结实实喝一壶的,虽然有惊无险的成功了,但事后也让她想起来都后怕的一身冷汗,此刻,丈夫安全回家,还如此紧密契合的跟她连成一体,怎不让她一颗心百感交集呢?
“三……你这个小冤家,你终于回来了!你……你吓死我了啊!”
郑焰红双手紧紧地抱着丈夫的脊背,感受着他**的撞击,享受着着夫妻恩爱的快乐,却猛然间哭了起来,捶打着丈夫的后背低低的哭嚎着。
赵慎三脑子里一片混沌,闭着眼疯狂的在让他舒适无比的温润空间里**驰骋着,一会儿觉得是桃林,鼻翼似还有浓郁的花香阵阵袭来,一会儿觉得是家里,妻子贴心的娇躯正在他身下辗转,猛然间听到妻子情深意切的哭泣,心里猛地一震,哪里还有除了妻子之外的任何影踪?全心全意之中唯有一人,那就是在他开心时陪他开心,在他难过时陪他难过,在他危险时为他赴汤蹈火,为他化解危难的妻子!
刚刚他之所以有些迷糊,也是他这几天情绪大寒大热造成的场景失衡,并非真的就是惦记卡娃的美貌忘记了妻子,也是昨夜那场梦带给他的震撼太强烈,故而始终不能尽数忘记,现在被郑焰红的娇声哭泣“狮子吼”般一举把他拉出来,顷刻间只觉得心头一片酸热,就缓下来疯狂的动作,温柔备至的把妻子放在沙发上,头一低吻住了她,辗转间感受着她温热的泪,不自禁的也泪珠纷纷,两人的泪跟两人的身体一样纠缠在一起,成为分不开的一个整体……
这一场欢爱,被两个人血肉交融般的感觉所升华,已经超越了普通意义上的欢爱,成为一种相依为命般血溶于水的宣言,故而两人都在泪水狂飞中达到了高峰,但两人都知道,这眼泪代表的并不是哀伤跟痛楚,而是一种劫后余生般的狂喜和夫妻重逢的感叹,结束后心里都是一片平安喜乐。
终于,夫妻俩洗刷干净躺到了床上,赵慎三紧紧地把妻子贴在胸口,时不时就亲吻着她的额头,郑焰红平息心里的激动之后,偎着老公低声问道:“三,你这几天都在干什么?连书记的目标摸清楚了吗?”
对于这个问题,赵慎三自己尚且是一个模糊的念头,此刻讲给郑焰红听当然不怕会有副作用,但是他怕自己判断失误,郑焰红如果率先将这种良好的信息传达给了李文彬仰或是卢博文的话,他们失去了该有的防范之心就坏了,所以他摇摇头说道:“目前看来,连书记一切目标,都在因肖冠佳之死而呈现恶化状态的案子上,还看不出来她另外的目的。不过,我觉得她把调查目标蔓延到跟案件本身关联不大的姚静怡身上,还不惜连续派两路人马赴江州跟那边的调查组强势要人,从这一点上分析,她的目标不会仅限于云都这个案子,而是想把操纵这个案件意图达到变换官场格局的幕后黑手给找出来。不仅如此,今天我发现连书记此来还有一个任务,就是例行执行中纪委对全国范围内干部个人财产申报情况进行核查,她做出顺便的姿态,对h省被抽中的干部同时进行财产核查,若是跟这个案子联系起来的话,那里面的奥妙可就深远了!”
郑焰红也是官场中人,赵慎三这番话虽然十分隐晦难懂,但她当然全部听懂了,此刻眼睛一亮说道:“哎呀老公,是啊,事情就怕联系在一起来推测,若是按照你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