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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
赵慎三已经收起了想要伪装威严的意图,因为他觉得在这样俗到极点、也真到极点的女人面前,任何的伪装都没有丝毫的意义,还不如跟她一样返璞归真,按直觉沟通来的爽快。
他用一种探究的、好奇的眼神一直看着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等她自己热闹完了才悠悠的开口问道:“好吧,我叫你什么你能不笑?还有,你自称寡妇门前是非多,却看到我就想把我**到床上,这就是你接待男客的方式吗?你就不怕这个样子会给你带来麻烦吗?”
“……你……咯咯咯……”
宁菊花被赵慎三的话弄得一愣,转瞬间就又笑不可仰,笑够了,人也倒进赵慎三怀里了。她的身子骨仿佛没有分量一般非常轻巧,娇小的身材偏偏肉乎乎的手感特别好。
赵慎三并没有推开她,充分的满足着她的征服**,因为他已经看出来这种女人最得意的时候,就是看着男人被她勾起火焰的时候,而得意的女人防线是最差的,他就可以询问想知道的情况了。而且,她投怀送抱进来后,那种感觉又十分不错,虽然这种“公共汽车”最终还是不能用的,但稍微尝试一下也还是可以的。
“朱老大有没有告诉你我来找你干嘛?”
赵慎三的手也不太客气,放在他觉得最舒服的地方,脸上的神情也很舒服,轻松地问道。
“说了,说你想问一些雷震天的情况,说实在的,我巴不得你们赶紧把他给抓起来,因为他朱老大都不让我找男人,这段时间可把我给闷坏了!那领导就问吧。”
宁菊花舒服的窝在赵慎三怀里说道。
赵慎三笑道:“你是不是对每个男人都这么无情无义呀?我可是听说这个雷总对你念念不忘的,还惦记着把你带到香港呢!”
“切,也是个银样蜡枪头,每次都是三秒钟的能耐,偏还喜欢折腾,最没意思一个人了,我才不跟他走呢!要不是朱老大不准我得罪他,我早就不搭理他了。就他每个月给我寄来五千块钱,我什么都不干朱老大也会给我,还以为他对我多好呢!”
宁菊花实在是一个少见的坦率人,初次跟赵慎三见面就缩进人家怀里不说,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简直是一朵另类奇葩了。
非常奇怪的是,赵慎三还真是不讨厌这女人这种真小人的性格,世上荡、妇,淫、妇多了,却从没见过把这种事当成吃饭睡觉一样正常的女人,这个宁菊花就是,她仿佛认为陪不同的男人睡觉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点也不值得羞愧一般。
“你有没有雷总给你的汇款地址?我想看看汇款单。”
赵慎三问道。
“没有,他都是打在我卡上的。”
“那你有没有银行转账的明细单?对方是那家银行打过来的?他有没有告诉你在香港的详细地址?你平常怎么跟他联系?”
赵慎三连续问道。
宁菊花半张着嘴听完才说道:“领导你是不是急着走呀?问得这么着急我怎么记得住?慢慢问好不好?明细单我有,是朱老大让我今天去银行打印出来的,我现在拿给你。地址没有,姓雷的喜欢给我打电话,让我跟他在电话里做、爱,每次都得我喊叫的他**才挂,我把号码拿给你吧?不过不是我打给他他应该不会接吧?”
“你刚说什么?在电话里跟他做……呃……那怎么能?嗨,我不问了,你去拿吧。”
赵慎三被宁菊花的话吓了一跳,问了半截意识到了这也许跟网络的裸、聊差不多,都是yy的玩意儿,就脸一红不问了。
可他的样子又把宁菊花逗得笑成一团,她原本就缩在他怀里,这一阵笑只笑的花枝乱颤,衣服也揪成一团,半边蜜色的胸就露了出来。赵慎三对这样的女人也不客气,一伸手抓在掌心,也不甚大,却正好大巴掌抓满,紧揪揪的弹性十足,滑溜溜的干爽舒适,他抚摸揉弄了一会儿,下意识的把手就顺着往下滑,落在她的肚皮上了,她的小腹并不是平滑的,而是有轻微的脂肪堆积,却丝毫没有肥腻的感觉,软软的、弹弹的,舒服极了。
宁菊花不笑了,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赵慎三,那眼神却没有丝毫的淫、荡,反而透着一种孩子般的纯真,细碎的白牙齿轻轻的咬着略微有些丰厚的红唇,沙哑的低声说道:“这位领导,你倒不见外,就这么玩上了?怪不得朱老大今天看我怕见你,告诉我你跟那些板着脸的警察不一样呢,原来你这么好相处。”
赵慎三被她逗笑了:“首先,我不是警察,但我是管警察的人。其次,你说的好相处指的就是我对你这样吗?可你怎么光注意客观原因了,没注意主观因素呢?如果我进门来,你正正经经跟我说话,我能对你这样吗?你似乎忘了是你自己连鞋子都不穿跳进我怀里的,我要是不玩岂不是对你不礼貌吗?那也显得你太没有吸引力了吧?”
宁菊花呆了一呆说道:“这倒也是哈!那……那你想不想玩的彻底点呢?你跟别人不一样,怎么喜欢摸我的肚皮呢?要不然咱们去卧室吧?”
赵慎三大笑起来:“宁菊花呀宁菊花,我还真是佩服你,这种事情居然能被你弄成招待客人喝茶一般光明正大。不过今天算了吧,我过过手瘾罢了,等下你去吧我要的东西给我我就走了,谢谢你的盛情款待。”
宁菊花纳闷的看着赵慎三说道:“你真是个怪人,你玩了我半天自己不憋得慌吗?等下硬着走了多难受……哦,我懂了,你是不是怕我有脏病?我木有啊,我定期体检的,每次都抽血化验,我可注意安全了呢!其实你想开了的话,跟我玩了权当给你的***洗了一次澡,你走了咱们俩谁也不认识谁。别想什么对不起夫人呀,堕落了呀那种大道理,这不就是玩玩嘛?上纲上线多虚伪呀!你说对不对呀领导?”
“哈哈哈哈……你这个女人呀……哈哈哈哈!”
赵慎三从昨晚见过朱长山之后,心里都一直觉得郁闷不已,仿佛塞进去一团化不开的棉絮一般哽得难受。没想到今晚遇到这样奇特的一个女子,用她超乎常人的是非观把他接二连三的逗得哈哈大笑,转念想到人家这种女人都能活的简单快乐,而他身居高位,有何必为了无法办到的目的去郁闷呢?
宁菊花被他笑的莫名其妙,撅着嘴看着他。赵慎三笑了一阵子,心里涌起了一种自暴自弃般的解脱感,心想既然彻底清查这件案子只能是引火烧身,到头来落一个两败俱伤或者是兵败如山倒,何不学学宁菊花这种为人处事的心态,面对复杂问题简单化呢?
现在这个案子的主要矛盾在于民众的钱得不到兑付,那么只要抓住铭刻集团要人的心理,胁迫他们把钱吐出来还给民众,然后涉案人员就相对减轻了罪名。而且外界人眼中的赵慎三书记,能人所不能,居然把被资本家在毫无法律漏洞的运作下套走的巨款分文不少的要了回来,他的个人能力还需要说吗?到那时,岂不是皆大欢喜的局面吗?何苦要没来由的思考什么人性、什么职责之类的不可企及的目标呢?那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
既然法律让人家有空子可钻,而且说白了这次若不是肖冠佳的闺女太过招摇,那只股票扶摇直上升值了,岂不是所有的运作都成为正面业绩了?那样的话肖冠佳依旧是他政法委书记,赵培亮成为了招商引资的楷模标兵,甚至连刘玉红新找的男人赵高峰也成了精明能干的好配偶,而他赵慎三,还是凤泉县县委书记,市里哪里这么快就有他的椅子?
人哪,还是别钻牛角尖的好,能把钱要过来就是最大的成功了,还想什么道义责任就是为难自己了。就如同现在怀里抱着这个**,如她所讲,不要就是为难自己,就是虚伪,要了无非是如她所说,给“***洗一次澡”罢了!
第二季鲤跃龙门化为龙366回邀请林启贵
366回邀请林启贵宁菊花说完那番被贞洁烈女听到估计要把耳朵都割掉以显示跟她势不两立的话之后,就忽闪着不大却极好看的弯月眼看着赵慎三,等着他选择是“玩”还是“不玩”却看到赵慎三盯着她的脸,眼神里不停地变幻着各种各样的情绪,时而冷冽的让人害怕,时而又带着几分调笑,时而是一种寥落。总之她从没有从任何一个男人眼睛里看到如此深邃的东西,(当然,前提是宁菊花得知道世上有深邃这个词汇)这让她简单的心里萌生了一种敬意。这个女人标准是孩子跟荡、妇的奇异混合体,头脑简单的从不考虑所做作为在世人眼里的对与错,此刻看到赵慎三眼睛里闪动的情绪,虽然她看不太懂,但有一点她是明白的,那就是这个领导不快乐。她用她简单的思维立刻做出一个朴素的决定——用她朴素的手段让这个领导乐呵乐呵,消除他的不快乐,让他快乐起来。
于是,宁菊花又做出了一个让赵慎三猝不及防的事情,她贴近他的耳朵悄声说道:“我会很多别的女人不会的手段,肯定让你很舒服的,走吧,去试试,要是你感觉不好玩随时扔下我走行不行?”
赵慎三再次大笑起来,站起来抱着这个好似没有分量的娇小女人走进了她数次让他走进去的卧室,立刻又惊呆了——宽大的卧室里出了地上一张圆形的大水床,没有任何别的家具器物,就这么一张床!这使得这个屋子非常空旷,但不得不承认,这给人一种视觉上的绝对震撼,那是一种冲击到灵魂中欲、望深处的震撼!
“宁菊花,看来你天生就是为了床而生的,你的聪明才智只有在这种事情上才能得到最大的发挥吧?”
看着那张粉红色的大床,赵慎三呼吸都急促了,低声说道。
“嘻嘻嘻……领导,你来之前我洗过澡了,洗的特别仔细,不信你闻闻,是不是不臭?”
宁菊花的声音都强似爱抚了,弄的赵慎三更受不了了,一下子把她扔在床上,看着她的身体在弹性十足地垫子上弹动了几下,赵慎三三两下把衣服脱了,而宁菊花看着他,也慢慢的脱光了。
那小女人光了之后,放在硕大的水床上,更显得娇小无比,仿佛轻轻一揉就会碎了一般柔弱,可这种柔弱却更能给强悍的男人一种急于“强、暴”她的欲、望,她却又做出了一个是个女人都做不出来的动作,慢慢的看着赵慎三躺了下去把双臂平伸,双腿大大的分开,呈一个大字一动也不动了。
赵慎三从见到这女人,就不停的处于连续不断的惊讶中,她的所作所为均出乎他的意料,让他仿佛误打误撞的闯进了一个奇异的魔幻世界一般不真实。此刻看她做出完全开放状态的姿势,他反倒不急着进入主题了,而是饶有兴致的坐在床边端详着极度放松的她。当然,第一眼就看进她双腿间,粗略看去,那里是一颗完整的桃子。
是的,是一颗桃子。粉红色的,粉的十分纯正,闭合的严严实实,上端有一些稀疏的、浅黄色的璎珞,柔软纤细紧贴着肌肤,不仔细分辨几乎跟皮肤一个颜色,而不是寻常女人那抹黑彩,中间一弯浅浅的、凹陷的桃线,两边都是饱满的、鼓鼓的果肉。
越看越是惊讶,因为赵慎三是第一次看到女人还能有这样的私处!没有哪个女人能够闭合到这般严实,内层的花瓣连半点都没有露出来,外面的大花瓣包的严严实实的只剩下一条线,这样的造型太罕见了!
他试探的伸出手抚摸上去,那种手感也跟洗净了、晾干了的蜜桃一样柔腻干爽,他的手指顺着那条缝轻轻的划了下去,指尖透进去沾染上了一种**,他更奇怪了,多加了一根手指,慢慢的分开两瓣桃肉,这才看到里面粉嫩的、娇小的两瓣花瓣,那么小,那么薄,怪不得被包的严严实实的,而别的女人则是很大的,大到外层根本包不住。
“呃……唔……领导,你怎么喜欢……喜欢看人家啊?那个……那个有什么好看的?对了,你是不是还是怕我脏呀?哎呀怕了你的,反正被你玩的痒死了,不做一次我自己都会急死的……哼,难得人家看到你弟弟那么威武想破例不让你穿雨衣,看你的样子还不领情,那好吧,给你,戴上吧,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哦,戴上这个乐趣最起码少一半!”
宁菊花说着说着还生气了,把手伸进枕头下面,立刻摸出一个安全套扔了过来,看来还真是时常备着。
赵慎三笑着把那东西扫到了地上,却还是不急着进入状态,继续探究着第一次看到的奇景,此刻他已经完全相信了宁菊花说的她是安全干净的这句话了,因为若是有什么毛病的话,一个女人的私处不可能如此娇嫩,如此艳丽,几乎还散发这一种莫名的芬芳。
“傻女人,你没发现你这里跟别人长得不一样吗?”
赵慎三一边玩弄一边问道。
“嘻嘻……发现了,在澡堂子看到别的女人不是黑木耳就是粉木耳,就我这里奇怪,啥木耳都没长出来。不过你很奇怪啊,别的男人都不大关心这个,一上来就直接插……”
“闭嘴!”
赵慎三听宁菊花说的下流,把脸一沉呵斥道:“想跟我玩就别提别的男人,否则坏胃口!”
宁菊花吓了一跳,吐了吐舌头闭嘴了,赵慎三意识到自己态度太恶劣了,又笑了说道:“没人告诉你你这里像颗桃子吗?”
“木有……”
宁菊花怯怯的说道。
“哈哈哈,好玩……”
赵慎三笑了,慢慢的凑过去,眼睛看着自己硕大的东西一点点被刚刚还闭合的严丝合缝的“桃子”给连根吞没了,邪邪的一笑说道:“看着那么紧,容量还挺大!”
宁菊花感受到身体被塞得满满的,兴奋地嗷嗷直叫:“天哪,领导,你这么威武,今天可能够好好爽爽了,有日子没吃过肉了!”
赵慎三乐的哈哈大笑:“你有没有廉耻啊?怎么男人说的话都被你说了?你……死女人你不会先打个招呼呀?”
宁菊花已经没工夫说话了,看来真是朱长山限制了她的***,让她干渴极了,此刻比赵慎三还急不可耐。窜起身子胳膊缠绕着赵慎三的脖颈,两条腿缠绕着赵慎三的腰,整个身体挂在他身体上,在毫无着力点的情况下,还能够幅度很大的耸动着臀部,居然不需要赵慎三动就开始了高频率的撞击,一边撞击一边还大呼小叫的:“哎呀,#死我了……哎呀呀你这么这么粗……这么长啊?哎呀呀顶到我的喉咙了呀……哎呀呀把我顶透气了呀……哎呀呀我的命啊……”
这女人的叫、床声都是这般出人意料,赵慎三死死地咬住牙关,一边享受着这癫狂的女人狂热的动作带给他的强烈刺激,一边还得忍受她别开生面的叫喊声带给他的新奇跟快乐,简直是此生首次有这样的奇遇了。
可是宁菊花真的没有骗他,她的花样多得很,就在赵慎三咬牙忍受她反客为主的耸动时,她贴着他耳朵沙哑的说道:“躺下去,换个姿势。”
赵慎三真乖乖躺下了,宁菊花居然躺在他身上,她那颗桃子在这种姿态下依旧能完整的包裹他,她就放松的躺在他身体上,腰腹上下动作着,还命令赵慎三:“玩我的咪咪……用力揉……”
这女人好似学过十八般武艺,全套伺候完赵慎三,中间居然让他两次都忍不住缴枪了,但他哪里舍得就走?跟她缠绵在床榻上,软下来也不怕,宁菊花的小嘴比那颗桃子更加有本领,居然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迫使”赵慎三再振雄风,而她就接着施展她的超强技能,一直缠绵的赵慎三一晚上没有离去,破天荒的整晚留宿在她家里了。
早上赵慎三起床的时候,宁菊花已经很舍不得了,这个奇异的、对所有男人都抱有一种互相利用,完事互不相欠也绝不牵挂的女子破天荒的对一个男人产生了依恋。她眨巴着月牙眼想了一阵子,看赵慎三看都不看她都穿戴好了,她明白自己遇到这位领导跟别的“恩客”不同,对她丝毫没有不舍跟眷恋,那就是说他跨出这道门就再也没机会跟他亲近,要是不说就没机会了,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