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话说得多毒哦!你不该对他们那样子凶。上次对舅舅就在点过了!”我说,许朵个性倔强,眼里又揉不得沙子,很容易得罪亲戚朋友。
“舅妈不就是怀恨在心吗?不然,吃饱了没事干啊,拿钱坐车跑这么远来告诉妈妈这些?”许朵冷笑道。
想想也是,舅妈没理由为这事花钱啊,好几块车钱呢,农村人,没几个不吝啬自己的血汗钱的。她这样不辞劳累地奔波,没有企图才怪!我猜想,一方面可能是因为许朵曾经顶撞过舅舅,很让一向好面子的舅舅舅妈下不来台;另一方面则可能是岳母曾经警告过皓洁和我的事。这两件事搁谁身上谁都会不舒服的,何况搁在小心眼的舅妈身上?我就不信她会不想法出出气!
“你们还好意思说!”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吓得我魂都掉了,许朵脸色也变得很难看,原来我们说这些的时候,岳父已经站在了我们身后!
09。和植物人的缠绵
“你们妈妈早就知道了!”岳父脸色很难看,“好在她只当你们舅妈,嚼舌头,后来又被许朵撞散了,也没放在心上!你们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真的了!”许朵马上接嘴道,“谁知道那个鬼婆婆瞎嚼什么了!”
岳父疑惑地看着许朵,唉声叹气地道:“你们的事我也管不了,你们爱咋整咋整!就是别刺激你们老娘,她要再受刺激——”
我和许朵对望了一眼,没有再说话,我们都明白,我们任何一人的丑事露馅,无疑都将是对岳母的的致命打击。
晚饭确实很丰盛,看得出,岳母是很费了心思的,她说:“今晚就算先过个年,吃个团圆饭,过两天小萧放假过来,我们就搬回去住了!”
许朵不满地问:“姐夫他一个人照看得过来吗?”
“没事,你没听医生说吗?你姐姐现在好多了,护理起来没那么难了,相信你姐夫能照顾得过来的。”岳母道。
“你们都回去吧,我也想和晴儿单独多呆些天。”我说,心里有一些失落,也不知道都失落些什么。
饭后,护理来为晴儿进了食。晴儿的进食量已经增加,但比较清淡,说是要让胃逐渐适应自然进食。看着晴儿嘴唇张合,舌头缓慢地在口腔里动,能够慢慢地吞咽东西,我似乎看见了晴儿平常吃饭那狼吞虎咽的样子。等她的病完全好了,她一定又会像从前那样,什么事都匆匆忙忙的,吃饭也不例外。
晚上我就和晴儿睡在病床上。
灯是彻夜都要亮着的。睡觉前,我把晴儿喜欢的小玩意儿一件一件拿来给她摸,或者拿去挨她的脸,让她感受这些小生灵的可爱,并要她说出它们的名字。
摸着毛茸茸的小狗熊,晴儿艰难地说:“熊……熊……”我又把雪白的兔子拿去挨她的脸,让她感受小白兔的柔和温软,她竟然也知道,说:“兔……兔……”
她每说一个,我便吻一下她的额头,这样我们玩了很久,几乎玩完了所有的小玩意。后来,我吻她额头的时候,她便将嘴唇撮扰,做出要吻我的样子,我高兴极了,把自己的脸俯下去,凑到她的嘴上,她便蠕动了一下嘴唇,算是吻过了。
“萧,你……瘦……了……”晴儿艰难地说。
我握着她的手,笑道:“只要你能醒过来,我把身上的肉全掉了,也没关系,呵呵!”
“萧……你……受……苦……”晴儿又说道。
“我没受苦,晴儿,你才是受了苦啊!我差点没能力让你住院,结果让你在家躺那么多天!看到你好起来,我真高兴!”我吻了吻她的手,“你要好好配合医生的治疗,快快地好起来,快快地回我们的家,给我做顿好吃的!我要吃你做的红烧肉,我半年没吃过了!”
晴儿笑了,这次笑得很轻松,没有肌肉僵硬的样子。她笑得很甜,很美,像春风拂过麦田掀起一道绿色的波浪,又像金黄的菜花在阳光下摇曳。我看得都醉了,忍不住就俯下去,深情地吻着她的脸颊。
“萧,抱……抱……我……”晴儿轻轻地说,头部便开始慢慢地移动。我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坐上床去,将晴儿娇小的身子抱住,将她的头抱着靠在我的胸口,手在她已经很长了的头发上抚摩。
“晴儿,睡吧,在我的胸口入睡,保准睡的香!”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喃喃地道。
这一夜我就这样半躺着迷糊了一晚,晴儿睡得很安稳,中途几乎没醒过。六点钟左右,护理又来为她进食,我也跟着醒了。
看见我抱着晴儿睡的这个样子,护理小姐呆愣了半天,竟然眼睛湿润了:“萧先生,我来促醒中心这么多年了,听说过好几起因为妻子成了植物人丈夫闹着在离婚的事,却没见过像你这样尽心尽意地照顾妻子的,我都快羡慕你家许晴了,你真是天下最好的老公!”
我笑着道:“你别把我说得那么好,我妻子不是已经不是植物人了嘛,对吗?”
护理小姐呆了呆,一会便明白了似的:“对,对,你妻子已经不是了!来,我来把她弄醒,帮她进一次食。她现在胃上的消化功能还很差,一次不能吃太多,也不能吃太好,营养要跟上,就得按时进食。麻烦你帮我一下。”
我帮忙把晴儿弄醒,给她穿好衣服,让她靠在我的胸口坐起来。她的上身还很软,为了不至于滑下去,我紧紧地抱住她。晴儿在我怀里现得很乖,温顺得像只小猫咪。
护理看着我们的甜蜜劲,忍不住又感慨了一阵,这才开始给晴儿进食。
护理走了,我说:“晴儿,你再眯会儿,我抱着你!”
晴儿摇摇头说:“萧……我……不睡……我要……说……”
晴儿口齿清晰了些,能够连说两个字了,我吻了她的额头,点点头道“你说吧,这么久没说过话了,你一定憋得慌!”
晴儿听我这样说,微策地笑了:“萧……我……爱……你……”
我笑着又吻了吻她的额头,疼爱地道:“宝贝,我也爱你!”
我说着,自己的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把她抱得紧了些,心想,我要不是因为心中有这分割舍不了的爱,我也许正活得轻松自在;可是,我不后悔,因为正是因为心中有爱,我才活得如此真实!
“萧……等……我……好……好……了。”晴儿动了动她的头,眨巴着眼睛说,“我……要……加……倍……”
我知道她要说什么,爱怜地吻住了她的蠕动着的嘴,不让她把后面的话说出口,没想到话朵却突然闯了进来。
“我没看见!”许朵呵呵笑道,“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我尴尬地抬起头,笑道:“我们没做啥!”
晴儿发现了许朵,强挣着要起身,我真心赶忙抱她起来,依然像进食时一样靠在我的胸口。
“妹……妹……朵……朵……”晴儿轻轻地唤着她的妹妹。
“姐,你终于能叫我妹妹了!”许朵一下子扑了过来,抓起晴儿的手,摩挲着,眼里闪着泪花,“姐,昨天你都还不会叫我,今天你怎么就能了?我是你妹妹呀,我是你的朵儿妹妹,姐——呜呜——”
许朵很激动,呜呜地哭出了声。或许是想起了什么吧,她一定有很多委屈,有很多无奈,每一样都需要倾诉,可是又不能在姐姐面前倾诉,就只有放声哭一场了。
许朵将身子俯伏在床上,我将她们姐妹的脸挨着脸,让犄朵抱着她姐姐,自己则起了床让话朵上床去。
“许朵,和姐姐说说心中的苦啊!别憋着自己!”我说,然后到晴儿睡的一边去坐在床沿,心里想的是万一岳母看见我们靠在一起又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晴儿回头望了望我,似乎是要看看我是不是还在她身边,得到确信后,就对她妹妹说:“朵……别……哭……”
晴儿眼角湿润了,也许是因为她真实的触摸到了自己妹妹的脸吧,她的柔弱的手正从许朵的唇边划过,抚摩向许朵的脸颊。
许朵轻轻地托着她姐姐的手腕,以便让姐姐好好地抚摩自己,当然也是为了好好地感受姐姐对自己的爱抚。我不知道许朵接受抚摩到底有什么感受,是不是也觉得无比幸福,只看见她微闭着眼,让泪水肆意地流泻,嘴角剧烈地抽动着,却又极力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她们姊妹从来感情就深,就听岳母在另一间屋里喊:“许朵,叫你姐夫吃饭了,他还要去上班呢。”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从这里到公司,转车几次,很麻烦的,需要早些走。我不能再与晴儿缠绵,交代许朵好好照看姐姐,便去吃饭去了。
临走,我照常要吻晴儿的。
我见晴儿在许朵怀抱里,有些犹疑,许朵知道我要做什么,笑道:“不好意思了?”
我尴尬地道:“你笑话我!”
“来啊,吻啊!”许朵红着脸道。
我走过去,见晴儿已经睡过去了,知道她身体弱,容易疲倦。我吻了吻她的额头,转身要走。
“姐夫!”许朵突然喊住了我。
我回过头去,见许朵微闭了眼睛,将脸尽力伸过去,又用一根手指指着,示意我也吻吻她。
我哪敢在这里放肆!第一,怕岳父岳母碰见了闯大祸;第二,更怕晴儿睁眼看见这样残酷的场面;第三,我也没吻许朵的心思!
我逃一般地离开了,身后还听得许朵一声吃吃的笑声。
10。签合同鸳鸯同浴
离开促醒中心,我屈指算了算,离放假还有三四天呢,自己这几天到底是回家住呢,还是到促醒中心住呢?想想自己连这点事都做不了主,有时心里还真有点恼恨岳母的。不过,站在岳母的立场想想,这也是合情合理的,自己就克服克服吧。有他们在,晴儿一样会好得快的。
往公司去的路上,又接到了苏姐的电话,要我今天别去上班了,赶快到她家去。我问是不是要向公司请假,她说不用了,她已经交代余辉了,我于是只得往她家去。
去了才知道,原来她是要兑现她对我的承诺。
在她卧室里,我一坐下,她便给我一张十万元的支票,并把一份转让股权的合同递给了我。
签字的时候,有那么一瞬,我迟疑了,心里滑过了一丝异样的感觉,我极力想要捕捉,那个感觉却没了踪迹。我心里怪怪的,手下还是签写了自己的名字。
“小萧,现在放心了吧?”苏姐笑着问。
我心里空落落地,手里拿着合同,却感觉像是拿着一纸判决书似的。我放心不下来,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是不是曾经吊着,自己的心现在是不是还在自己的胸腔里。
“小萧,你怎么哪?想什么呢?”苏姐看我发呆,关切似的问。
我回过神来,强笑道:“没什么呢,没什么!”
“说谎,你明明心中有事!”苏姐道,“小萧,什么事让你这样为难?”
我也不知道什么事,我自己都莫名其妙,哪里能回答她?
“真没什么,苏姐!”我说。我把合同折叠了,和支票一起放进衣服内袋里去。
“小萧,我是真心喜欢你,给你这些,算是给你一点资助吧,你别把它当成一种买卖,好吗?”苏姐拉过我的手,用她的鲜红的唇吻了吻,在我的手背上印了个大红唇印。
我心里嘀咕,这不是买卖?那会是什么?我明明就是把自己卖了这么个价呢。还好,价钱不便宜,我没吃亏!心里这样想,口气却道:“苏姐,我知道你对我好!”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啊?”苏姐嗔道。
“苏姐,我有些不舒服——”我支吾着道。
“是不是生病了?”苏姐忙伸手在我的额头上挨了一下,又拿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挨,“不烧啊!”
“我,我没生病,只是觉得不舒服而已。”我辩解说。
“是不是晚上没睡好?”苏姐继续追问。
“我见她非要问个清楚,只好胡乱点头应道:“嗯,就是。”
苏姐突然来了兴致,高兴地道:“那好啊,我给你按摩按摩,让你也享受享受按摩服务,怎么样?”
我愕然道:“苏姐,这个不妥吧,该我服待你的,怎么好调过来让你服待起我来呢?”
苏姐笑道:“为你做,我心甘情愿。来,躺床上去,我今天要你见识见识我的手艺!”
我心里想着,让苏姐给我按摩,那将是何等舒服的享受,能享受一次,就是做鬼也风流啊。可是我哪敢躺上床去让她动手啊?我做势坚决不肯,并且说:“苏姐,你这样做,让我心里怎么过意得去!”
苏姐不管我怎样说,笑着拉我起来,从沙发边拉到床前,轻轻一推,便把我推得坐到了床沿,我见她执意要这样,心里其实早就乐开了,半推半就,就躺下了。
卧室里像夏天一样热,苏姐见我躺下了,浅浅地笑了。她的笑里透出一种妩媚,那是一片桃花飘落流水般的柔。我有些醉了,半闭着眼,不知道她将怎样给我按摩。
苏姐回身去脱下了她的外套。我估计她是为了怕等会发热,先脱下外套省得麻烦。果然她将外套和毛衣都脱了,上身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衣,她还褪下了领结,将衬衣上面的几颗纽扣解开了,故意让雪白的胸脯将裸未裸,发出让人触电的诱惑光芒。她将长裤也脱了,只穿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那致人性命的蕾丝内裤,怎么遮得住女人隐秘部位的大好春光?我看了一眼,心跳便乱了节奏!
心里明明就愿意看见这样乍泻的春光,可是我口里却赶忙劝道:“苏姐,你快穿上衣服,冻坏了可不是玩的!”
苏姐笑道:“你以为这样的室温会冻到我?”
室温确实很高,高得我都有些冒汗了,自己的眼睛都看得见自己鼻子尖上的闪光。
“你也得脱下,要不,我就没法给你按摩了!”苏姐笑道:“今天便宜你了,我帮你脱吧。”
“苏姐,还是我自己来吧,不麻烦你了!”我连忙道,起身就要自己来脱下外套。
“你别动!”苏姐一把按住我,轻轻地道,“你今天就让我当一回小女人吧,五年了,我要好好地当回小女人!”
听她这样说,我就不动了。才禁欲半年,我就想好好地当回大男人,苏姐五年了,想当回小女人,就让她当吧,她要拿钱买回罪受,我还能不成全?
我不再动。她俯下身来,轻轻地脱去我的外套,然后褪我的毛衣。我把眼睛死死地闭着,因为她的雪一样的衬衫开口里,雪一样的胸脯,幽深的胸沟,饱满坚挺的乳房老在我眼前晃悠,实在是一种巨大而持久的刺激,我哪里能受得了。何况她站在床头边,一扭头间,我便几乎可以闻到她下身的温热,看见若隐若现的庐山真面目,我哪还敢睁眼!
身子被她弄得翻来覆去的,完全失去了自主,我感觉我的心也答去了自主,像漂浮在云层中的鸿毛,没有着力的地方,更没有前进的力量,只能随着云朵的聚散而聚散,随着云朵的消弭而消弭。
好一阵后,我感觉自己已经浑身一丝不挂了,便听得苏姐一声长叹道:“唉,十年不做了,连帮你脱点衣服都那么累人!”
我忙从迷失中醒来,笑着道:“那你别做了,我还是把它们穿上吧!”
“不行!”苏姐笑道,“看见你这么好的身子,我怎么能不做呢!”
“只是别让你累着了!”我说。
“为了你,我累点无所谓!”苏姐说,她的双手开始搭上了我的肩,十指轻轻地在我的肩头揉捏了起来。
我还从没享受过被别人按摩的滋味,今天终于知道了!原来这种滋味确实是一种享受哇!
鼻子能呼吸到她的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