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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在卫生间里吐了,所以,现在整个人软绵绵的无力气,头也还晕的很,还是想好好的休息。
没有一点动静,似乎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冉依颜闭着眼,那床头之上的两盏橘红的小壁灯还发着微弱的光。
突然,那凉凉的手指,陌生的力道就压在她的白皙光洁的小脸上。
以为是风冿扬,冉依颜那长长的睫羽‘唰’的一下就睁开,她没有侧头去看,只是气恼的将他的手一挡,移开,但是,随即,男人的手又攀了上来,这次,不是对她的美丽脸蛋,而是带着力道的手指向下探进了她穿着的贴身的睡衣领口。睡衣很蓬松,所以很容易就被人拉开。
然后一股凉气袭来,那再次明显的陌生的力道,冉依颜觉得有些怪异,。风冿扬好久都没有对她这样轻浮的举动。而且,风冿扬似乎从来都不是这样欲迎还羞的力道,他要么柔情,要么就直接的要。
她飞快的从男人手里扯回被撩开的衣物,咻的一下转头过去一看,突然一张黑夜下五官暗如鬼魅的脸,那完全陌生的容颜,不。不是风冿扬。她刚才只是觉得怪异,并没有做好思想准备去接受这样一个在脑袋里重来不曾出现过的恐慌场景。
一个陌生的男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她的床边。
“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一把身子就从床上翻了起来,将被子紧紧抓在手里,然后遮住上身,生怕被他看到自己身体的一点缝隙,给他可乘之机,然后,笼着被子的身体就朝距离他远的床角缩去。
“你是。——”微弱的灯光,四周都是一片浓郁的黑,男人的五官大部分在暗影里,看不清楚,转头,偌大的房间,那清冷的空气,硬是没有一个人,冉依颜心在颤抖。
这个人怎么进来的,这个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外面那么多宾客,他怎么找到这间屋子,而且又是怎样的一种大胆趋势他来到这里,今晚可是她的生日啊,她是这场宴会的主角。他怎么敢。他到底怎么敢。他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
“你是林语平——”她细细看他,面前的男人,唇角朝着斜边一角勾起,那熟悉的感觉,突然在心里浮现出来。
“是啊。是我。”男人毫不掩饰,嘴角一抹坏笑拉的越发的开,让冉依颜看到他脸上分明就写着他敢来这里,那是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心里准备。
他有信心。
“你。你到底进来。到底进来干什么…”冉依颜浑身冰冷,她一边问他,身体却不停的朝床角缩去,尽管已经不能再缩,她牙齿在打颤。其实,她觉得自己不该问,不该这样问。
这样问,是把自己朝更危险的地方拉近。
果然,男人就两边走过来,痞里痞气的走向床边,那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出一副巨大的暗影,将她笼罩在暗影之下,让她的存在,更加的微不可觉。
“我要做什么,少奶奶不知道么,难道你不知道我已经对你垂涎了很久——”
“不。不。你这个禽兽,这是风家的地盘,你怎么敢。怎么敢。!”
她抓过一个抱枕朝他砸过去,但是被他一躲,没有砸中。
“你乖乖的,难道你不知道,是你丈夫带我上的楼。”
冉依颜一怔,那恐惧的眸光,向上,听到他的那句‘是你丈夫带我上的楼’,她潜意识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的身体猛然打了一个激灵。
“不,你不能这样。如果我开口一叫,下面很多人都会听见,到时候你就名声不保——”
“呵,名声不保的岂止我一个人,少奶奶作为今天生日会的主角,是不是那名声传播的更快呢。”
冉依颜的脸色瞬间苍白,身体也一下子怔在原地。
“来吧,你男人在我面前都只有俯首称臣的份儿,你又一个劲的挣扎什么——”
在冉依颜发愣的同时,男人仿佛一下子挣脱了所有的顾忌,因为他觉得他的话已经控制住了冉依颜,女人怕自己的名节大于一切,尤其是这种豪门的少奶奶,如果传出了跟人有染甚至被人奸wu,别说这少***地位不保,以后在整个T市都站不住脚。
谁见了还不都唾弃一口——
所以,他看出了冉依颜的犹豫,所以,机不可失,这个美人儿他可是做梦都在想呢,如今,有了机会,怎么可以这样放过,今天,他终于可以拥着这样娇美的,从来都只能想想的人儿搂在身下好好蹂蹑,想来都快意,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所以,此刻,一旦这个机会摆在面前,对于男人来说,就是挣脱了枷锁的恶魔猛兽,亟欲的想一逞兽欲。
根本不能管其他——
冉依颜的身子就被他一只脚踏在床上,从床角的被子里给拉了出来。
娇嫩的如花的身体只穿了睡衣,这样从被子里一扯出来以后,就能瞧见那颈脖间的白皙肌肤,还有从那睡衣的边,也若隐若现的春光。
“不…不要…救命啊…”当冉依颜被人牢牢按在墙壁上的时候,整个身体都在挣扎,那被子一半在床上,一半在地下,而床的旁边,女人被男人粗暴的钉在墙上,下身的睡裙被撩开。
她害怕的要死,但是才喊了一半的救命,就被男人紧紧的捂住了嘴,然后只能在惶然的暗夜里睁大了眼,但是偌大的风家,那么多仆人,一个人都没有进来。
男人的手,那炙热滚烫的温度在她的大腿处不断的摩挲,不断摩挲,不断往根部游弋。
“知不知道你每次穿着衣服在我面前漏到大腿的时候,我就在想,那丝袜包裹下的肌肤摸着到底是什么一种滋味,现在我才明白,他娘的,真销魂。又白又嫩——”
男人一边猥亵,嘴里还满是放浪的感慨。
冉依颜吓的魂飞魄散。她从来没有想过,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清白的身子会被这样下流的男人抚摸,她觉得肮脏恶心到底的男人这样无情的羞辱。
悲愤而又绝望,身体支在墙上,嘴巴被他的那全然陌生的气味捂住,透不过气。
冉依颜死死的摇头,冰冷的泪在黑暗中大滴大滴的掉下来。
突然,她使劲全身的力气,一把咬在他紧紧捂住她嘴巴的手心上,虽然,咬到的肉不多,却让林语平因为吃痛突然的放开了她。
“救命。救…”她大声的叫喊,但是,突然间又被林语平慌忙给了一个大嘴巴,打断她未呼出口的话语,然后换了支手一下子又给她捂上,捂的严实。
冉依颜哭着,那嘴捂得死紧,想喘口气都难——
“我告诉你,别给我嚷嚷,装什么贞洁烈女,每天被你老公搞,偶尔被我搞一下有什么了不得。”
那陌生的气息喷在脸侧,男人那恶劣的话语,毫不掩饰的对她强烈的想要占有。
冉依颜还想挣扎,可是,她一天没吃东西,喝了酒还吐掉了,根本再使不出来力气。
羞辱,绝望,恐惧,羞辱,是因为她被这样一个令她恶心至极的男人这样猥亵,强行掠夺,而绝望,是因为她觉得今天似乎没有人来救她,恐惧,是对于一切未发生和万一发生了的恐惧。
是的,林语平说的没有错,其实她很怕,如果真的求救成功,到时候这事情一惊动,就算她是受害者,她的名声也全毁了,如果求救不成功,她真的在这里被另外一个男人凌辱,她还是很恐惧。
胸口,突然就涌上了一阵恶心。
没法,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怎么办。
耳边是男人宽衣解带的声音,而自己的下身的裙摆被撩开,里面几乎什么都没穿,接下来,她知道自己面临是什么。
她闭眼,绝望的闭眼。
就在这时候,透过那闭着的眼皮,她似乎感受到外面亮了一截,然后,耳边,陡然的一声呵斥…
“你们在干什么——”
呵斥,而且是那熟悉的声音——
闭着眼,她面前的人傻了,然后快速的放开了她,她的睡裙下身滑下来,然后滑到膝盖,而她的身体也软软的顺着墙角滑下去。
眼泪还掉在眼角,她不想睁眼,因为她觉得对她来说太残忍,其实,她有预感的。一直有预感的。但是,她一直以为他爱她,爱她真的比他的生命还重要。
可惜,不是。
她知道接下来的结果是什么,很多宾客都会拥到楼上,接下来,警察也会来,林二少意图强奸风家少奶奶,这么多双眼睛,证据确凿,林语平一定会被抓去警察局,强jian未遂,会重判或者从轻判,不清楚,就算林家财大势大,到时候,林语平不被判刑,那么要继承林家产业的总裁,或者董事长,各行各业,都再无可能。
果然,才几分钟,警察来了,堵在卧室门口,林语平整个身体都钉在原地,看见警察的到来,腿一软,就狼狈的跌坐到地上,抬头,战战兢兢看着高高在上的本来就高他一个头的风冿扬,周围都是保镖,那深邃冷冽的眼眸,他被吓的浑身发抖。
而冉依颜,今天是她的生日,而她,也在满满的宾客的惊讶的眼神里,衣冠不整,眼角带着明显的泪渍,在那些高贵的阔少小姐还有名流阔太的面前,接受着警察的盘问,明天,全市的人都知道风家少奶奶被人强jian未遂,而且,这个伤疤,这个丑陋的伤疤,会跟着她一辈子——
让她一辈子在这些人面前抬不起头。
风冿扬,你的心就这么的狠。亏我曾经还在你的怀里梦幻过,假装幼稚过。也假装你能给我一片让我不用再伪装的明净天空,而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其实我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
我比不过你不能逾越,不能挑战的尊严,就因为我和祁风熙的一个拥抱,你就要让我身败名裂,让这么多人看着,让我一辈子在T市里面抬不起头,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一个曾经被人染指的残花败柳,然后,永远剥夺了我的尊严。
因为你的朋友,你就可以拿我当一个能利用的工具,用意图强奸的罪名为他除去他现在亟欲除去的绊脚石。
风冿扬,对你,我到底算什么…
林家,那深深的庭院里,那白洁的玻窗,外面的夜色冬天的白霜铺了一地,然后,落地窗的屋子里没有开灯,白色的沙发,白色的茶几,电视。白色的地毯。白色的枫木地板。
虽然是冬天,男人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薄毛衫,下面是白色的休闲裤,那柔软细腻的面料紧贴在那性感干净的胸膛。
屋里没有开灯,接着白霜的和月亮的光,男人坐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那悠然的坐姿,精致的五官,朝气的发上扬,低垂的眼眸深邃——
“圣——”女人穿着极少的面料从卧室里出来,妖娆的身材,前凸后翘,美丽的脸蛋,已经三十多岁的女人保养的得宜,看起来仿佛才二十多岁…
手里捧着一杯热水,体贴的递给面前看起来安静又神秘的贵公子。
“安娜,你还是去照顾爷爷吧,你来的次数太多,他可能会察觉的——”
“我出来的时候,老爷子已经睡下了。圣,难道你不知道,从头至尾,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么,你让我去勾引二房的那个老东西,我也去了,我勾引了他,当着佣人的面,反诬他强奸,那个老东西是有苦说不出”
安娜那美丽的脸蛋上蒙上一层得意的光——
“谢谢,等事情结束了,我不会亏待你——”
“我不要你的谢,我只要你——”女人染着红红的指甲,挑逗似的抚上男人精致的下巴
缱绻宿命 第百六十八 争锋相对(好看)
更新时间:2014…8…20 0:42:51 本章字数:11517
“我不要你的谢,我只要你——”女人染着红红的指甲,挑逗似的抚上男人精致的下巴
而林庭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就躲开女人红艳的指甲,其实,他不喜欢动长辈的女人,那让他觉得很脏,而且那是爷爷的女人。
他一语不发,躲开安娜的手,然后侧身去拿她手里的热水,而,安娜,很识趣的将白水递给他,自己转身,拖着妖冶的步子一步步扭着走开——
*
男人的眸子,直到女人都已经扭着身子走的很远,才收回视线。
他掏出电话,拨了里面一个很熟悉的号码,手举着电话移向耳边,那宽大的屏幕就贴近他的俊脸,他低沉沙哑的声音
“扬,办好了么——”
电话那头沉吟了一下,淡淡几个字“应该是好了——”
冉依颜就恨恨的看着风冿扬举着电话就站在她面前,毫不避讳的给林庭圣回话。
终于,一通电话打完,风冿扬将视线移到还坐在地板上的只穿着一件睡袍的冉依颜,眼眸沉冷
“还不起来么,这么多人,你还不够丢人现眼么——”
而冉依颜依然是瞪他,恨恨的那眸子里几乎要迸出火来,她的心在发颤,这种男人,如果,冷血的起来是眼眸都不会眨一下——
丢人现眼?冉依颜听着他的话,唇边一抹冷笑,泛着苦涩。
“丢人现眼么——”她死死的盯着他,笑,笑的狂妄,眼角的泪水却是缓缓的渗出来,轻轻的声音“我怎么不觉得,你怎么不让他把我奸污了再来,那个时候,不是更遂了你的心么——”
“冉依颜——!”他浓眉一拧,狠狠的三个字,说的咬牙切齿,几乎是咆哮出声。
“那又怎么样——”无视还站在门口窃窃私语的那些人,她站起来,斜眼看了一眼他,他的残酷,她今天才算真正的领教到,但是,如她所说,那又怎么样,难道,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还害怕他的威胁不成。
他将她当棋子,当工具,当玩意,拿她最在意的东西来出卖,来粉碎,到头来,还想这样来掌控她么——
祁风熙也堵在门口,而且就在众人的面前,他看她的眼神是满满的担心,疼惜,可是,冉依颜始终都没有看他。
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依颜会一而再再而三和那个不入流的林家二少爷搅在一起,但是,一来就看见冉依颜那样躺在地上,身上还穿着睡衣,衣冠不整,眼角带泪,这幅画面让他吃惊又心惊,而那个林语平整个人如同被阉割了的公鸡,毫无形象的泄气的坐在地上,还有男人解开了一半的腰带,皮带扣散落在地上,明眼人似乎一眼就看出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可是,天啦,这是生日宴,这么多宾客在场,为什么会在依颜身上发生这种事儿呢,这么多双眼睛,然后这样一传出去,以后这所谓的风家少奶奶还怎么出去见人。
对冉依颜,他的不解又心疼,而看到地上的林语平,他恨不得冲上去好好的给一顿拳头。
那又怎么样,那又怎么样。冉依颜从地上起来,凄凄的笑,问他,也问自己,脚站在地毯上,一只手撑在床上,因为,她现在身体很虚弱,有些站不稳,但是,她强烈的念头支撑着让自己站起来,站起来,才能跟他抗衡,才不会比他矮那么多。低那么多。
看到冉依颜脸上的苦涩的笑意,风冿扬眼底的晶亮的寒光有些闪烁,眸子里的光隐晦不明。
“这么人在,你还不赶快找件衣服穿起来,你还想怎么闹——!”他下狠心,还是提高了音量这样吼她,凶她。先控制局势要紧。
“闹?”冉依颜轻轻的念叨他话语里的这个字,依然冷笑,看他“谁说我闹了?”
“夫人,我们需要对你身上验伤,你可以详细讲解一下事发的经过,跟我们警方好好合作,我们会还你一个公道——”
此刻,协调的警察走上前来。
“公道——?”冉依颜冷笑着提高声音,笑看着面前这些人“谁告诉你我要什么公道——”
风冿扬咻的抬头,听着她话语里的语气,那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