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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听得,点了点头,他也知道,他治内的兖州、徐州、南阳的百姓手中董卓小钱并不算太多。唯独雒阳所在的河南尹,有不少百姓是从长安逃亡过来的,董卓小钱最为泛滥之地,当属关中。因而唯独河南尹那里麻烦一点,其他问题都不大。当然,如若曹操在这段时间内拿下关中,那么利用商业回收小钱的时间就要推长了。
那边曹操点头,荀彧却是拱手道:“主公,四公子所言之策甚善。不过彧以为,此策关键在于利用经商回收董卓小钱,诚然四公子所经营的酒楼生意十分好。但既然是利用经商这手段,那么酒楼就不是唯一的手法。彧以为,可趁各地酒楼准备的阶段,主公派出商队到各地营商,以折价收回董卓小钱。如此多管齐下,时间上可以节省许多!”
曹植听完,心中欢喜,他之所以投资酒楼和茶坊,不仅仅是为自己赚钱,还有就是要带动这时代的商业发展。现在荀彧的意见,正可以刺jī一下曹操治下的商业,这一手足以重新jī活五铢钱,让它们在曹操治下再次流通起来。
因此当荀彧说完之后,曹植想也没想便点头赞道:“父亲,荀老师所言极为有理,孩儿赞同。”
其余郭嘉三人,沉思了一下之后,俱是点头道:“主公,文若所言有理。”
曹操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如此,利用其他渠道收回小钱之事,就交给文若负责吧。植儿,汝就负责酒楼之事,朝廷的人为父不好调配给你,就用家族之人吧。”
曹植知道曹操的心意,是想为曹家积聚一些财帛,于是点头道:“父亲放心,孩儿明白。”说到这里,曹植顿了一下,拱手道:“若无事,孩儿先行告退。”说完,就准备离开。
曹操闻言,却是叫住曹植道:“坐下吧,接下来此事,也跟你有些关系。”曹植听得,心中却是暗喜。在这里的四人,都可谓曹操的心腹谋士,跟他们议事,说的肯定是最为机密之事,以前曹植是很少可以参与的。此时曹操肯让自己留下,不得不说是一种变相的承认。没有再多言,曹植默默地坐到一边。
见着曹植留下,曹操目光也不再放在他身上,而是神情一肃,目光落到荀彧几人身上,语气略带森然道:“此次本司空出征宛城,得植儿提醒,侥幸逃过一劫,不然以文和的算计,本司空也未必能坐在这里跟你们说话了!”说完,目光却是不自觉地扫了扫贾诩。
贾诩在战后已经将自己的算计全盘托出,当时的曹操听完之后,可是吓了一大跳。以他之智,很清楚若没有那么多的“巧合”恐怕自己已经葬身于乱军之中,故而对贾诩甚是器重。
听着曹操当面说差点死在自己手上,贾诩神sè没有半点变化,不过曹植还是注意到,贾诩双目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与此同时,贾诩还是向着曹操拱了拱手。
曹操见着,却是大手一摆,和声说道:“文和不必担心,当时你与本司空为敌,出谋划策对付本司空乃是本分!不过现在文和你这个大才已然在本司空麾下了!”说完兀自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之中充满坦然与霸气!
望着主位之上大笑的曹操,曹植心中叹服不已,能对差点取他xìng命的下属不计前嫌,坦然地说出这么一番话,阔达至此,当世唯曹孟德尔!
因而下面的贾诩听到之后,眼中赞赏之意就更加浓了。
笑完之后,曹操话锋一转,脸sè再次转而变得yīn沉,杀气更是隐现,凝声道:“董承既然敢与张绣勾结对付本司空,难保他不会再与其他外人勾结!将此人留在朝中,乃是大患,本司空准备……”说到这里,曹操没有再说下去,但是却凌空做了个格杀的手势,告诉众人他的意思。
此言一出,众人齐齐皱起了眉头,荀攸当先拱手道:“主公之意,攸明白,但是董承与张绣勾结,并没有证据留下……”说到这里,荀攸将目光投向贾诩。
贾诩会意,点头说道:“伯渊看完书信之后,立即烧毁,没有留下痕迹。”
荀攸轻点了一下头,回身继续说道:“既然没有证据留下,董承又是当朝国舅,没有罪名主公要除他,怕是会招来非议!”
荀攸之言不无道理,曹操也知道在宛城搜不到张绣与董承勾结的证据。眉头紧皱,转而问荀彧道:“文若,汝在许昌可收集到证据?”
荀彧听得,苦笑道:“主公,彧还是在事后收到战报之时才得悉此事,如何能收集到证据。”
荀彧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顷刻间便落到曹植身上。却是第一个通风报信者,乃是曹植,许昌这边最有可能收集到证据的,非曹植莫属。
见到众人将目光投来,曹植却是苦笑着摊手道:“不瞒父亲,其实孩儿当初并无十足把握董承与张绣勾结,只是从陛下的异常里,察觉到一些不妙来,故而大胆推测罢了!”
“什么?董承与张绣勾结乃是你的推测?”听得曹植所言,众人惊呼之余,还齐齐翻了翻白眼。其中最无奈者,当属贾诩,他没有想到,当初自己的精心布置竟然毁在了曹植的一个大胆推测上。
曹植见到众人那不信的目光,于是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植在宫中之时,见着董承有异。想到董承平日与父亲不和,觉得他……”随后,曹植便将当初司马孚帮自己的分析,说给曹操等人知道。当然对于牵涉到天子的部分,用上隐晦的语言,只不过众人皆明白,并没有点破罢了。
倒是荀彧听到其中牵涉到天子,眼神却是不住闪烁,显然心情甚是复杂。
听完曹植的话后,众人相顾无语,曹植的一通分析合情合理,通过这些分析进行的推测,虽然大胆,但不无可能。毕竟现在天子刘协要从曹操手中夺回大权之事,他们都心知肚明。只是让他们惊讶的事,曹植这个不足十岁的孩童,竟然有如此厉害的政治嗅觉!
这等嗅觉,不是单凭写两篇文章、诗赋就能锻炼出来的。文臣不似武将,文臣的内部其实分支十分多的,好像善于经学的乃是大儒,善于文章、诗赋的按后世的说法乃是文学家。除此之外,还有善于民生内政的官员;有善于出谋划策的谋士等等。
之前曹植展现了自己文才方面的能力,而经学方面造诣也颇深,曹操本来只将曹植定位为在文才与经学方面,希望曹家可以出一个儒宗。但是曹植方才所献的经济战,以及现在所展现的政治嗅觉,让曹操觉得又发现了曹植在内政与谋略上的天赋。
见到这一幕,曹操心中忍不住嘀咕道:“这小子,莫非真是全能不成?”边想之余,心中却是又惊又喜。
正在曹操暗中嘀咕之时,郭嘉却是拱手道:“主公,没有实质证据,嘉认为不可对董承发难。若是胡乱安插罪名,只怕难堵天下悠悠众口,到时却是给了其他诸侯发难的借口。如此因小失大,实在不智!”
曹操听完,眉头一拧道:“奉孝所言,本司空知道。然而若留住董承,就如芒刺在背,实在难受!”
郭嘉听到,微微一笑道:“主公不必担心,董承手下无兵无权,翻不出什么大浪来,只需要主公派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即可。况且董承既然对主公有敌意,此次失败他必然不甘,肯定会再对主公出手,到时便是主公拨去这根芒刺的时候了!”
曹操知道,郭嘉所言有理,现在他虽然平了张绣,然而实力还不及河北的袁绍。若是贸然拿董承开刀,怕是会给袁绍发难的借口。故此,还是先以忍为先,积蓄实力才是上策。
曹操乃是能屈能伸之人,沉吟了一会之后,便点头道:“奉孝所言有理,这董承就先留住他的命罢!只希望这家伙识趣,不然……哼!”说到最后,曹操身上杀意迸发。
曹操留下众人,只为商量董承之事,现在已经有了结果,便挥了挥手,让众人离开了。当厅中只余下曹植的时候,曹操却是含笑从主位之上走下来,mō了mō曹植的小脑袋道:“小子做得不错,没有丢为父的面子!”
曹植闻言,拱手道:“父亲谬赞了,孩儿还有许多不足之处呢。”
见到曹植如此,曹操更加欢喜了,点头道:“胜不骄,很好!”顿了一下,却是笑道:“时候不早了,随为父一同回府吧。”说完却是一把拉着曹植的小手,从后门离开。
司空府的前厅是议事之用,后面便是曹家所居之处,因而从前厅出来,没走一会便转入了后面。此时已经是金乌西坠,正是用膳的时候,因而曹操笑眯眯地拖着曹植,大步往后堂而去。
只不过等曹操二人到得后堂之时,却见到丁夫人满脸寒霜地坐在正中,杏眼怒视着走进来的曹操。而曹昂、曹丕、曹彰等众小,以及卞夫人、环夫人则是一言不发地坐在两侧。最特别的是,一名年约二十许岁的美fù,却是发髻凌乱,一脸委屈地站在一旁。
丁夫人这么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是人都能看出来,曹操见着之后,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当即敛去。松开手拍了拍曹植,说道:“一边去!”
曹植闻言,立即拱手一礼,快步走到曹彰身边坐下。而曹操与端坐在主位上的丁夫人对视了好一会之后,小眼睛半眯,对站立在一旁的美fù招了招手道:“蓉娘,过来!”
那美fù闻言,瞥了丁夫人一眼,才轻移莲步,往曹操那边走去。
丁夫人见到曹操竟然无视自己,心中怒火再也忍不住,“砰”一下大力拍了了一下案桌,整个人长身而起,杏眼圆睁,怒喝道:“曹孟德,你这是什么意思!每次出征都带一个女人回来,真当我死了不成!”
曹操闻言,冷冷地瞥了丁夫人,轻轻地为那走近过来的美fù拨弄好那凌乱的发髻。
丁夫人见到曹操不答,反而与还与那美fù纠缠不清,气就不打一处来,xiōng口起伏不定,整个人也冲了出来,直奔到那美fù面前,就要去扯她。
曹操见到,一手将那美fù拉到身后护着,同时直接将丁夫人推开,沉声喝道:“有事好说,别动粗!”
丁夫人被曹操这么一推,滔天怒意再也忍不住了,嘶声嚷道:“曹孟德,今天你跟我说清楚,你纳这女人进来,是什么意思?”
曹操冷冷地瞥了一眼丁夫人,轻哼一声道:“本司空要纳谁就纳谁,难道礼制有规定本司空不准纳妾?还有你当着小辈面前对为夫大呼小叫,又成何体统?”
丁夫人听到,怒极反笑,指着那美fù骂道:“曹孟德,你平日出去沾huā惹草,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这女人可是张济的夫人,张绣的婶婶,你杀了人家叔侄,再将此女纳进曹家,那天下人会如何看待!你不顾名声,也要为曹家的名声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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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家变
第二百七十章家变
曹植听到丁夫人之言,总算了然,这美fù原来便是邹氏。事关曹家名声,也怪不得丁夫人不准他入门了,而众人全部都不阻止丁夫人了。
曹植想明白之后,却是苦笑不已。平心而论,丁夫人这出发点是对的,但方法却不怎么好。曹操现在怎么说都是当朝司空,如此在大庭广众面前削他面子,就算曹操心中知道不对,也绝不会让步的。
事实果然被曹植料中,曹操闻得丁夫人之言后,脸sè变了数变,凝声道:“那又如何,张济早死,她也是寡fù。本司空要纳一个寡fù为妾,又有何不可!”说完却是一手拨开丁夫人,拉着邹氏便要往席间而去。
丁夫人被曹操这么一拨,脚下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见着曹操竟然为了一个寡fù,不顾几十年的夫妻之情连续两次推开自己,怒气便急促上涌,厉声喝道:“老东西,你给本夫人站着!”
听着丁夫人骂这一句,所有人都忍不住暗呼道:“麻烦了!”
果然,曹操在丁夫人在的厉喝声中停住了脚步,只不过他却是神sèyīn冷地回过头,语气yīn森地盯着丁夫人,低喝道:“你再说多一遍!”
丁夫人也从来没有试过被曹操这么盯着,用“老东西”骂曹操,她也不是第一次了。一般而言,这般骂曹操的时候,他顶多会转身离去,在鄄城那次便是这样。然而丁夫人却不知道,那时的曹操跟现在的曹操已经不同了!
现在的曹操贵为当朝司空,手握朝廷大权,连天子都没有放在眼内,被丁夫人当着这么多人面前骂“老东西”,他的脸面往哪里放。
只不过丁夫人也是强势无比,最受不得人威胁,曹操那yīn森的目光丁夫人虽然有些怕,然而这惧怕只是一闪而过,很快脸sè就一正,怒喝道:“本夫人如何不敢骂了,老东……”
那个“西”字还未出口,便见到曹操一个闪身冲到丁夫人的面前,抬手“噼啪”两下便扇了她两个耳光。由于出手力量甚大,两个耳光过后,丁夫人的嘴角却是渗出血水来。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众人都愣在了当场,所有人都没有料到曹操会出手打丁夫人。其实曹家众人都清楚,丁夫人虽然强势,虽然经常给曹操难堪,但是在众多夫人和小妾里面,曹操最爱的还是原配丁夫人,即便她有那么多的缺点。
如今曹操竟然当面掌掴她,所有人都忍不住惊呼出来。卞夫人也坐不住了,长身而起走到曹操身边,柔声劝道:“孟德……”
卞夫人的手刚触到曹操,便被他一手甩开,继而回头怒视着卞夫人,沉声咆哮道:“是不是连你也要骂我!”
卞夫人何曾试过被曹操这般大喝,一急之下,泪珠儿便已经涌出来,同时不住摇头道:“不是不是……”
见着曹操打了丁夫人,又喝骂卞夫人,诸子也坐不住了。曹昂当先起来,冲到丁夫人身边扶着她道:“母亲……”那边曹丕三人也长身而起冲到卞夫人身边将她护着。
见到众人一股脑都起来,曹操怒极反笑,大声咆哮道:“哈哈哈!反了!全都反了!”
卞夫人见到曹操如此,心知不妙,连忙对曹丕说道:“丕儿,你先带着彰儿和植儿先出去……”
曹丕见到,yù言又止道:“母亲……”
卞夫人难得地一瞪眼,低喝道:“快去,莫不是不听母亲的话了?”
曹丕见着,连忙拱手道:“不敢!”说完向曹彰和曹植打了个眼sè,兄弟几人一同出去了。
刚走了几步,正巧那边曹昂也被丁夫人劝了出来,兄弟四人却是一脸无奈地被赶了出来。曹昂四人一走,环夫人等便全都识趣地跟着离开,曹操见着,也没有阻止。当后堂中只余下曹操、丁夫人他们四人的时候,曹操却是强压着怒气,和声对卞夫人说道:“玲珑,你跟蓉娘也出去吧。”
卞夫人和邹氏闻言,不敢多辩驳,告罪一声也齐齐出了后堂,同时将大门闭合上。如此一来,整个后堂内却是只余下曹操和丁夫人两个。
众人全部都被赶出来了,却是面面相俱,曹昂最是紧张,事件的主要人物,他养母丁夫人可还在里面呢。最为重要的是,方才曹操还掌掴了丁夫人。想到丁夫人那被掌掴得红肿起来的脸,一向仁厚的曹昂心中也是大怒,双目狠狠地剜着邹氏,喝道:“都是你这狐狸精!”
见到后堂外面的气氛再次紧张起来,卞夫人立即出面道:“子修,不可鲁莽!”说完回头向邹氏道:“妹妹,你还是先回去吧,有事姐姐自会找人通传。”
邹氏也知道此事由自己引发,虽然她深受曹操喜爱,但亦怕惹了众怒。因此不敢多留,告罪一声便急急离开了。
曹昂见得,心中虽恼邹氏,但还是听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