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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四公子相救,?感激不尽。”
听到郭?之言,曹植了然道:“原来是名门之后,只不知姐姐年岁几何?”
郭?答道:“?虚岁十一。”
“虚岁十一?”听到郭?之言,曹植心中惊叹。他实在想不到,眼前的郭?年仅十一岁,竟然就遭逢了父母兄弟皆亡,又颠沛流离的生活。惊叹之余,曹植也觉得眼前的小郭?实在可怜。如若换了在一千八百年后,此时的郭?恐怕还在小学中,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但生逢乱世之下,她却经历了如此多,曹植心中也对她暗暗佩服,同时怜意大生。
眼珠子一转,曹植说道:“郭姐姐既然是名门之后,就且在本公子这里先住下,待战事完结,植禀明父亲之后再作安排。不知郭姐姐意下如何?”
郭?毕竟是小女孩,吃了这么多苦此时得曹植收留,却是喜形于色,连忙挣扎着下榻,向曹植磕头道:“多谢四公子,多谢四公子……”
曹植开始不知,此时见得郭?磕头,连忙将她扶起,说道:“郭姐姐不必多礼,植让人多找一张榻来让姐姐用。”
“四公子,不用了。?是粗人,睡在地上便可以,四公子不必大费周章。”
曹植听得,连忙摇头道:“郭姐姐是女孩子,植又怎可让姐姐睡在地上,一切就按植所说去做即可。”说完,也不再管郭?反对,直接出帐找人去了。帐中,只留下满脸感激之色的郭?。
曹植刚出行军帐不久,就见到郭嘉和刘晔在外面等着。郭嘉比较八卦,见到曹植之后便问道:“四公子,可问出此女身世了?”
曹植也不隐瞒,将郭?所言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郭嘉和刘晔。二人听完之后,刘晔并无任何异样,反倒是郭嘉以手拍了拍脑袋,喃喃道:“荆州南郡太守,姓郭的?咦,莫非是广宗郭永?”
刘晔点了点头,说道:“亏得奉孝博闻强记,只怕是此人了。这么说来,此女身上那玉佩也能说过去了,应该是清白之人。”
曹植白了二人一眼,说道:“植就说,郭姐姐身世可怜,怎会是坏人。”
听得曹植此言,刘晔和郭嘉同时皱眉,不过这只是在一瞬间,曹植并未有见过。郭嘉摆了摆手,嘻嘻笑道:“四公子你还是快着人去为你那个小媳妇准备床榻吧。”
曹植听得,白了郭嘉一眼,不服输道:“父亲说得不错,奉孝先生果然是浪子。”说完躲过郭嘉挥来的一掌,撒腿跑开。
待得曹植走远之后,郭嘉脸色一正,皱眉道:“子扬可是觉得,四公子太过善良了?”
刘晔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不止是晔,公达、孝先他们亦觉。若是盛世,四公子脾性当可造福一方百姓,只是如今乱世初临,纲常倒转。四公子如此心善,未必是好事。”
郭嘉长叹了口气,说道:“子扬所言不差,然而四公子生性如此,唉……可惜……”一旁的刘晔跟着摇头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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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神童
接下来几天,军中文武皆因为准备大军要开拨之事,忙得不可开交,就连最懒的郭嘉,也被荀攸、刘晔几人联手扯了去干活。身为主帅的曹操更是如此了,所以曹植救了郭?这小事也没有人过问。而这几天,曹植也再次被禁足,只能留在自己的行军帐中。幸好多了个郭?陪自己,不然的话曹植可就郁闷死了。
这郭?也不愧是名门之后,小时候就跟其父读过书,学过抚琴、对弈。郭嘉不能来,曹植便教了郭?经过自己修改之后的对弈方法。这郭?也聪明,一点就透,因而其很快就代替了郭嘉,每日和曹植对弈,而且让曹植欢喜的是,郭?的棋品并没有郭嘉那么臭,虽然输多赢少,但也不会说什么,不似郭嘉经常耍赖。
行军帐内,曹植和郭?又对弈完一局,毫无疑问,这次胜的还是曹植。这时,郭?忽然轻启朱唇道:“四公子,我们又下了一天了。”
曹植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现在还未曾到晚膳时间,我们继续吧。”
郭?皱了皱可爱的眉头,提醒道:“四公子,?儿虽然不懂事,但小时候跟在阿父身边他经常教导?儿,当多读书。四公子你年纪轻轻就如此聪明,不应该将光阴都浪费在对弈中,而是应该去好好读书,将来成为一代大儒。”
听到郭?之言,曹植有些惊讶地抬起了头望着她。见到小女孩眼中充满了真诚,心中一暖,笑道:“?儿怎知道本公子没有读书?”
郭?指着棋盘,有些决绝地说道:“自从四公子救了?儿之后,四公子每天就沉迷对弈,?儿自知身份低微,但事关四公子前途,?儿不得不说。”
见到小女孩决绝且真诚的神色,曹植心中暗赞,这个童年饱受折磨的女孩,心智成熟得特别快。忍不住脸露微笑,点头道:“?儿说得对,本公子这几天确实太沉迷于对弈了,然则?儿以为,本公子应该读何书为好?”
郭?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而后才说道:“?儿记得阿父曾经说过,童子当先学《孝经》而后乃《论语》。”
曹植摸了摸鼻子,笑道:“这两本本公子三岁之时已经读通了。”
“呃……”郭?接触曹植时间不长,虽然偶尔听过他的神童事迹,但没有想过他这么厉害。歪着脑袋又想了想,而后说道:“那往后应该是读《尚书》、《礼》、《易》和《春秋》。”
曹植听得郭?说这几本书,反倒是不说话了,当场沉默起来。郭?见得曹植不说话,还以为他发怒了,良久之后,才鼓起勇气小声道:“四公子可是觉得?儿说得不对了?”
曹植长身而起,走到行军帐边上拉起帷幄,望着外面火红色的晚霞轻轻摇头道:“没有,?儿你并没有说错。《孝经》、《论语》乃童子必学之书,而日后若要晋身仕途,其余四经也必须读。不过?儿你可曾想过,如今天下大乱,单靠这几本经书,真能找到治世良方?”
“这……”看着眼前只有五岁稚龄的曹植竟然会问出此言,如若这番话传出去,等若是向天下大儒发起挑战。郭?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个饱受磨难,心智早熟的小女孩,本能地觉得这个只有自己肩头高的小豆丁,恐怕日后会是一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眼神有些复杂的盯着曹植,郭?暗道:“他日后会是一名大人物?或许吧,毕竟曹将军成就已经这么厉害,但是……”想到这里,郭?心中又升起了另外一种想法,暗道:“或许他的成就不是依仗父亲余荫。”
郭?的年龄毕竟只有十岁,她就算心思再复杂,也不会想得多远。来到汉末已经几年,曹植的秘密也一直藏在心中。明明一个年近三十的人,却要在外人面前装小孩,这种感觉其实让曹植很不爽,但也没有任何办法。现在,恐怕就只有在郭?这个小女孩面前,才能稍微抒发一下心中的闷气。
良久之后,曹植才收回叹息声。见到曹植回头,郭?却是眨着大眼睛,问道:“四公子,那既然说经书中找不到治世良方,那什么地方才能找到治世良方?”
“这丫头不简单!”听到郭?此问,曹植心中一凛,继而无奈地摇头道:“若真能找到,本公子就不需要如此烦恼了。”
“哦。”郭?听到之后,只是诺诺地应了声,便没有再问了。反而将棋盘上的棋子收拾好,对曹植道:“四公子,那我们再来对弈一局吧。”
见到郭?的动作,曹植会心一笑,暗道:“这丫头还真聪明,知道不该问的就不会问。”
几步走到棋盘前,曹植展颜一笑,露出那小虎牙,继而说道:“?儿,我们不对弈,来推演一局如何?”
“推演一局?推演什么?”
曹植指着棋盘,说道:“季长公曾说过,围棋乃是小战场。而我们现在就身处徐州这个大战场中,自然是要推演徐州的战事了。现在这棋盘就是徐州,白子就是我军,而黑子就是徐州军,而后这里是沛县、这里是下邳……”曹植边说,边拿起黑子放在棋盘各处,以为城池。
仅仅片刻,整个棋盘就仿佛变成一个缩小版的徐州战场一般。郭?瞪大妙目,不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如若不是亲眼所见,郭?实在很难相信,年仅五岁的曹植,竟然能将整个徐州都化到了棋盘中,这要对徐州地理极为熟识,还要有良好的大局观方能做到的。
见到郭?小嘴仿佛能塞进一只鸡蛋,曹植无奈地一耸肩道:“?儿,今日之事切不可向其他人说起,本公子还不想惹麻烦上身。”
听得曹植的话,郭?心中一凛,继而臻首连点,说道:“?儿明白。”
曹植微笑道:“那开始吧。”
“嗯。”郭?应了一声,低头拿起白子,就在思考。
深深地看了郭?一眼,曹植无奈地暗道:“看来是憋得太久了,不过有人倾诉也是一件好事。”曹植本身就不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心中藏有太多秘密他也不舒服。如今的郭?虽然只认识了数天,但曹植已经觉得此女乃是聪明人,如果周围说曹植的秘密,对其也没有好处。况且曹植现在所表现出来的,顶多是更加聪明罢了,就算曹操知道也只会更加欢喜,相反郭?泄了密,对她自己只会有害无益。曹植相信,以郭?的聪明,自然知道该如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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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彭城之下
徐州彭城,乃是华夏古都之一,同时也是禹分九州时,徐州的中心。而彭城最辉煌的时期,当属秦末楚汉相争,项羽定都彭城,自号西楚霸王。可惜霸王虽勇,然亦败于刘邦之手,继而有汉。
刘邦建国之后,在徐州设彭城郡,不过这个西楚故都,地位就有点尴尬了。刘邦设徐州时,却是没有将治所定在彭城,而是转移到东海郡的郯县。郯县在两汉四百年内,都作为徐州治所而存在。
不过纵是如此,彭城还是徐州重镇,而实际情况是徐州诸郡国里面,最富庶的还是彭城国。对于这个西楚故都的富庶,大汉统治者是忌讳极深,因而在光武帝刘秀重立大汉之后不久,便在彭城国内分出了一个下邳国,将彭城国一分为二以削彭城国的地位。
大汉王朝这一手确实比较成功,到了现在,整个徐州最富庶的地方已非彭城国,而是分出来的下邳国。而又由于黄巾大乱,以及前些年青州黄巾横行,徐州牧陶谦直接就将治所从郯县搬到下邳国。纵是如此,彭城那极为重要的地理位置,还是无可替代地使其成为徐州第二大城池。
汉兴平元年(公元194年)夏,古老的彭城外迎来一支身穿缟素,杀气冲天的大军。远远看去,但见彭城之外雪白一片,如若不是天上高悬着的骄阳,以及那不住滴下的汉水告诉着彭城上面的守军,现在正是炎热的盛夏,恐怕他们以为已经到了银装素裹的寒冬!
“咕……”
彭城那古老斑驳的城墙上,手持兵戈的士卒看着城下一片雪白,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唾沫。额上、脸上不住渗出汉水,“滴答滴答”地落到地面之上,顷刻间就被高悬在九天的炎阳所蒸干。
汗水已经流满浃背,然而让彭城上面所有士卒感到奇怪的是,他们竟然没有炎热的感觉,相反背脊还凉得可怕,这是城下那支犹如铺霜涌雪一般的部队所带来的!
呼呼……
下一刻,两面雪白的大旗在中军竖起,离远看去,清晰地见到两面白旗上面各写着两个硕大的黑色字体。
“报仇!”
“雪恨!”
“嘶……”
老旧的城墙上,不少认得上面所写四个大字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而城墙上的士卒,见到自己一方的大人物目露惊色,心情也开始不安起来。很快,这种不安就发展成轻微的躁动。
“慌什么,全部拿好兵器!看着你们的前面,我们据彭城而守。所有人全数给本将记好,你们乃是天下精锐丹阳兵,何须怕区区曹军!”
听到城中主将激励的话语,这些士卒忽然想起,自己乃是天下精锐丹阳兵,何曾怕过其他军队。一想及此,所有士卒眼神顷刻间变得无比坚定,看向城下那支身穿缟素的部队也不再有畏惧,反而透着无比镇定和跃跃欲试之态。
城楼之上,一名身穿甲胃,手持长枪的中年大将向旁边一名手持拐杖的老人自信地禀报道:“州牧大人,敌军虽猛,然丹阳兵耐天下精锐,经过豹鼓舞之后,士气已然可用。只待州牧大人一声令下,就可出城迎战曹军!”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统徐州大军的曹豹,而那老者乃是徐州牧陶谦。
陶谦轻点了一下头,双目之中不见半点浑浊,反而神采奕奕地看着下方高举大旗的曹军。神色凝重地说道:“曹军军容整齐,加之上下一心只为报仇雪恨,断不可轻敌。”
曹豹不置可否地一笑,点了点头说道:“末将明白。”
陶谦也看不到曹豹的笑容,目光只集中在城下的曹军之中。就在此时,城下一片雪白的曹军忽然向左右两边裂开,几名身穿缟素之人策马冲阵而出。见到这一幕,一直跟在陶谦身后的陈登眼神猛然一缩,如若细心看去,就可以见到陈登眼中闪过一阵惊讶,同时还有深深的戒备。
那几骑冲出之后,当即朝着城上大喝道:“陶谦老匹夫,曹孟德在此,且出来答话!”
“这……”陶谦见到竟然是曹操在下面喊话,却是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时,陈登却是上前小声对陶谦说道:“州牧大人不必担心,尽管下城去与曹孟德答话,他要收徐州民心,断不会暗施诡计。”
听得陈登的话,陶谦心中没来由一定,继而回头对曹豹和糜竺道:“汝等且和老夫一同下城,会一会这曹孟德。”
曹豹眼中精光一闪,语带兴奋地应道:“诺!”糜竺则是云淡风轻地点了点头。
曹操脸色铁青地在城下侯了一阵,就见到古老的彭城城门大开,三人三骑才城内缓缓走出。曹操那双小眼睛一下子就自动略过了曹豹和糜竺,眼神聚焦在须发皆白的陶谦身上。右手持马鞭遥指陶谦,厉声骂道:“你这欺世盗名的老匹夫,吾与你向来无仇,更兼有讨董之谊,汝为何要杀吾父?”
曹操的话骂得响亮,城上城下两军士卒皆听得轻轻楚楚。而此话一出,两军士卒却是有截然不同的反应,曹军一边怒意上涌,最前排的士卒满布煞气,连带着气势也增添了几分。反观城上的徐州军,听到曹操的话却是面面相俱,双方本来无仇无怨,而自家州牧却是杀了人父亲,身为人子,带大军来复仇在所难免。
只此一句说话,已经让曹军占得大义名分,徐州军士气骤然跌了几分。
陶谦虽然已经认识曹操不少日子,但没有想到其言辞竟然这么厉害,一下子就切中要害。浑浊的双目中精光暴射,上下扫了曹操几下。
不过很快,陶谦就收回了目光,继而跃下战马。跟在曹操身边的夏侯?和夏侯渊,开始见到陶谦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时,还以为他有诡计要偷袭曹操,皆全身戒备。然而当见到陶谦忽然下马的时候,兄弟二人却是错愕了一下,满脸不解。
倒是曹操,见到陶谦下马,瞳孔不自觉地缩了一下,皱了皱眉头。
果然,曹操的忧虑并没有错,陶谦下马之后,向着曹操躬身行了一礼,继而说道:“谦本欲结好孟德,故托张?护送。不想其贼心不改,致有此事。实不干谦之故。望孟德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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