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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迪不敢。”
钱少拉着阿迪的手座落下来,“有什么不敢的,我让你一起吃就一起吃,不要拘束,以后大家就是自己人。”
阿迪很感动,“阿迪此生为钱少做牛做马也愿意啊。”
阿迪也就坐下来和钱少一起吃饭,一个劲的说钱少如何如何好,钱少听了大为受用,最后忍不住发表感慨,“我钱家之所以落到如此田地,就是因为邵东害的。要不是邵东,我们也断然不会如此。我真是恨透邵东了,阿迪你有什么看法?”
阿迪揣摩着钱少的心意,缓缓说道,“钱少,有个消息不知道钱少可知道。”
钱少问,“什么消息?”
阿迪说,“邵东和罗西三个月前去了蛇山,至今三个月都没有回来。依我看,只怕邵东已经挂了。不过他们的人密不透风,我也不敢确定邵东回来了没有。”
“挂了?”钱少喃喃一声,“继续说。”
阿迪说,“据我所知,邵东现在居住的地方就在半岛酒吧不远的一个土房子。而且还是半岛酒吧的老板宁区的女儿宁虹租给邵东的。本来要三千块一个月的租金,宁虹居然只收邵东一千五百块钱。”
钱少听的很受用,“那又如何?”
阿迪说道,“这个宁虹和邵东的关系不一般。”
钱少问,“你是说,我们从宁虹身上下手?”
阿迪说道,“没错。宁虹既然和邵东走的这么近,我们不妨就把她掳过来好好的虐待一番。这样也可以让钱少发泄发泄心中的愤恨。除此外还有一个目的。”
钱少不明,“什么目的?”
阿迪说,“那就是试探试探邵东。钱少你这么对宁虹,看邵东会不会出面,若他不出面……就表明邵东在蛇山未归。若真是如此,钱少大可以将邵东手下的胖三和唐七一举杀掉。”
“碰!”钱少一拍桌子,“这个主意好,只是邵东有许玉青那个女人护着啊。我父亲都不是许玉青的对手,万一许玉青为这件事情发起火来,这会牵连到我们啊。那个时候就不好收场了。”
阿迪说,“我早为钱少想好对策了。暗暗的做掉他们,然后嫁祸给宁区。”
钱少问,“怎么家伙给宁区?”
阿迪说,“钱少你蒙着面,趁唐七胖三不在土房子里的时候,潜入土房子里。我去引宁虹进入土房子里。然后……钱少你就给宁虹灌下迷、药把她强、奸了,强、奸至死。等唐七胖子回来的时候杀了他们他们,将他们两个人扒光衣服和宁虹放在同一张床上。”
阿迪双眼阴狠的说,“如此一来就是死无对证。便没有人会怀疑是钱少你做的了。”
钱少一拍大腿,“这是个好主意。可是为我泄愤了。好,阿迪,就按照你说的去办。事成之后我重重有赏。”
钱少当下就带着阿迪出门了,也没有去看重伤在床的钱爷。
……钱爷躺在床上咳嗽连连,鱼白在旁边伺候着。
“奶奶的,这许玉青一掌可是太重了,我在床上躺了三个月也还没有恢复。真的是太诡异了。”钱爷咳嗽连连,很不爽的说,“那些个所谓的战友个个都是忘恩负义的家伙,我好的时候大家都跟我称兄道弟,如今我落难了,他们却是看也不来看看我。”
鱼白很心酸,“钱爷,你不要赌气了。注意身体啊。敢情是被许玉青伤到了内脏。许玉青的修为实在是太高了。”
钱爷咳嗽,“是啊,太高了。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要是早知道许玉青有这么高的修为,我怎么也不会这么做的。这都是我失算了。”
鱼白冷声道,“说到底,这都是邵东那个家伙逼的。这千错万错都是邵东的错。”
钱爷说着又是咳嗽起来,“对了,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在干什么?”
鱼白说,“钱少最近倒是很安分,也没有出去惹事。在家里打理家务呢。”
钱爷终于是感觉到几分欣慰,“那就好。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真是造孽啊。我钱爷怎么生出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来。真是他么的晦气。等我养好伤之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下去吧,我一个人呆一会儿。”
鱼白点头,“嗯,钱爷你保重。”
鱼白离开之后,钱爷一个人调息运气起来,但是微微一运气就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都变得特别的虚弱,“真不知道许玉青对我做了什么,居然让我连气都运不了……难不成我钱爷英明一世,就要这么毁在许玉青这个女人身上么。”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我要去找师父,我不能炼气不得啊,我要去找师父,就算是求我也非去不可了,眼下只有师父他才能够救我。”
“我要去找师父。”钱爷努力的挣扎着下得床来,又停息了很久这才穿上衣服,离开了钱府。
万气宗远在千里之外,坐落在江宁城西郊外一百里的九华山。
这里远离都市,到处都是田野山林,山路崎岖,便是连汽车都没有。钱爷一个人行走在九华山下,摇头看着那一座高耸入云的山脉。
山脉触不知几千米高,只见云雾在半山腰弥漫。
万气宗和雷电武馆都是纯粹的炼气门派,但是又和雷电武馆有本质的不同。
雷电武馆在江宁有上千所分部,但是万气宗只有一处,那就是九华山顶上。
万气宗虽然只有一处,但是弟子门生遍地,有内门弟子和外门弟子。其中内门弟子上万人,外门弟子数十万只之多。只有内门弟子才有资格在九华山上接受最正统的修炼。外门弟子可以在内门弟子的带领下到九华山参观小住,但是不可长住。
钱爷的师父李真,便是万气宗的内门弟子。早年传授钱爷武艺的时候李真还是外门弟子,而今已经是内门弟子了。
钱爷走到山脚下,沿着山路石阶一步步登高,“师父,弟子实在走投无路了,还望你帮我这一次啊。”
那台阶延绵婉转,从山脚下直插云端,十分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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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九华山顶上的万气宗(下)
话说这九华山实在是气派无比,在山脚下看是如此,进入其中后更加发现九华山的气派宏阔。
蜿蜒的台阶从山脚下直***云端,不知道多高。钱爷沿着这山道一直往上攀爬,行走了一个上午也看不到九华山的山顶,仍旧看到山顶上云雾迷绕,不知道有多高。
“早就听说这九华山高耸入云,奶奶的,不知道居然这么高。我都走了一上午了,居然还没看到顶。”钱爷站在台阶上歇息,往下看了一眼,“好像连山腰都还没到吧……”
钱爷已经是浑身汗水了,气喘如牛,恰时候有两个挑水的挑夫从山下走来,走过钱爷身边,继续往上走去,却是也不搭理他。
钱爷忍不住上前搭话,“喂,这位小哥。问个事,这里距离九华山顶还有多远啊?濉”
那挑夫淡淡的看了钱爷一眼,眼睛里面神情冷漠,好像没怎么把钱爷放在心上似的,“你大概只走了四分之一的路程,还远着呢。”
挑夫那冷漠的神情让钱爷心中的优越感受到极大的重创,末了那挑夫还冷冷的瞥了钱爷一眼,“多少人都爬不上这个百万台阶。兄弟我看你差不多就行了,不要太勉强自己。”
说着挑夫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往前走,微微叹息,“每个人都想来九华山拜师学艺。只是这九华山有岂是一般人可以上去的。就连我这种天纵奇才的人到了九华山也不过是一个挑水的挑夫。就你这样的也想上九华山?哼。衬”
那挑夫对钱爷藐视了一番,然后挑着水继续往上走,钱爷自然大为不爽,一路追着那挑夫不放。“我还就不信我钱爷居然会连一个简单的挑夫都追不上。好歹我也是化形境界的炼气者,你虽然是九华山的人,但是到底不过是一个垃圾的挑夫而已。”钱爷浑身不爽,紧紧的跟随着挑夫的脚步往上走。
但是很快钱爷就发现不对劲了,自己的体力越来越不支,双腿仿佛关注了铅液一般,越来越沉重。但是那个挑夫倒是十分的淡定,一路上都走的很稳当。过不多时,那挑夫就距离自己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钱爷的视线里。
“奶奶个球的,九华山一个简单的挑夫都这么嚣张。看来还真是有两下子。难不成九华山的人都这么厉害一个么。我虽然是头一次来九华山,但是此前听过不少关于九华山的故事。这九华山的弟子应该没有达到这么惊人骇闻的地步吧。”钱爷实在是走不动了,此刻已经是黄昏时间,但是钱爷却是依旧看不到山顶。当下索性坐下来休息,“真是他么的可怕。这九华山居然这么高。老子走了一天时间还没到。”
休息了片刻,钱爷就重新开始走,如此又不知道走了多久,总之这山上的温度是越来越低了,而且呼吸也越来越的不舒服。总有一种不适应的反胃感。日落西山,他还在走。晚上简单的睡了一觉就开始继续,终于在第二天黎明降临的时候他看到了山顶。
钱爷双目炯炯有神,大为兴奋,“终于看到山顶了。”
又到了大上午的时间,钱爷终于是登上了最后一个台阶,站在了一个平地上。此刻的钱爷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脸色通红,面色苍白。直接坐在地上休息起来,过了很久才继续行走。
到了这山顶上,倒是另外一方情景,只见这里树木繁茂,这里的树木都异常的高大,时不时有一些野兽出没,不过都是小野兽,倒也不怎么攻击人。简直是人间奇景。
“好漂亮的九华山,只是没想到这九华山顶这么高。便是我这个化形境界的炼气者都差点没法上来。看来万气宗排列江宁第一大势力是有缘由的。”
沿着平坦的山道往前走了些距离,便看到不少穿着打扮很朴素的弟子外出,或者是在炼气。
和雷电武馆不同的是,这里并没有那么统一的大围墙,很多房屋都是落座在山顶的各个角落,倒也别有一番风情。
钱爷问了好几个人,说自己要找李真。结果那些个弟子要么就是不理不睬,要么就是对钱爷十分不屑的说一声不知道。半晌下来也没有问出个之所以然。最后钱爷看到一个面色较为和善的年轻弟子,上前问道,“小兄弟,问下,你可知道李真师父住在何处?”
那小兄弟约莫十七八岁光景,面目慈和,正在练剑,看到钱爷的打扮后审视了一番,“你是山下来的吧?”
钱爷多了几分谦虚,“是啊,我是江宁沧兴来的。要找李真师父。”
那小兄弟随便指了一个方向,“沿着那条路走,一直走一直走就到了。不过你现在去找李真,他肯定不在的。估计你要在那里等上个三五日时间才能见得到他。”
前夜大惊,“为何?”
小兄弟说,“李真修炼是十分勤奋,前几天下山去了。没有三五日肯定回不来。”
钱爷脸色不好看了,要说自己千里迢迢赶过来找李真,结果他却不在家,要谁谁也都受不了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哦,知道了,谢谢你啊。”
虽然不爽,但是钱爷也没有办法,只得沿着那道路走到尽头,果然看到一个小院子。推门进入其中,正巧有两个弟子在院子里面练剑。
这两个弟子长的比较特别。一个人身材高大,满脸横肉,十分粗狂,看到钱爷的眼神就充满了戾气和不屑。另外一个人身材较为中肯,表情也比较灵气,但是一看就知道是那种比较阴险的人,属于不好对付的类型。
中肯男收起长剑,皱眉冲钱爷问道,“你来干什么?”
中肯男言语间带着调笑和藐视,钱爷很不爽,怒道,“我来找李真师父。”
粗狂男一横手中的长剑,“李真师弟下山了,你要找李真下山去找,我们没空接待你。还有啊,你最好收起那一张拉的长长的脸,我不想看到你。快滚快滚。”
中肯男调笑道,“屠夫师兄,话不能这么说,远来即是客。他既然是来找李真师弟的,就是我们的客人,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粗狂男冷哼一声,“方书师弟,反正我是不喜欢这个人,看到就讨厌。你要留就你来招待他,我可没空。”
方书轻声道,“屠夫师兄,你先别激动啊。李真一走,就没人给我们洗衣服做饭了。现在还不容易有个人来给我们洗衣服做饭倒洗脚水,我们难得有机会可以舒舒服服的过过日子,你可不能就这么白白浪费了啊。”
屠夫一听大喜,“这是个好主意。”
当下屠夫指着钱爷,粗声粗气的说,“那个谁,你要留下来也可以。以后每天要劈材挑水,洗衣服做饭给我们烧水洗脚洗澡。将我们俩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要是你伺候的不周到,就立刻给我滚蛋。”
钱爷脸色都青了,他自问自己堂堂钱爷,从来都只有别人给他倒洗脚水的份,什么时候轮到自己伺候别人了,这简直就是对自己莫大的侮辱嘛。当喜爱气的在原地咬牙切齿。
方书笑道,“那个谁啊,你要是留下来就这么办喽。这些活儿本来是由李真负责的,如今李真下山修炼去了,自然是你来代劳。”
屠夫很畅快的哈哈大笑,“方书师弟说的有道理。要么滚要么留,你自己看着办。留下来的话厨房里好久没开锅了,赶快去收拾做饭。要是不打算留下来就赶快滚,别碍了我的眼睛。”
钱爷火了,“混账。我钱爷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凌辱,我是来找李真师父的,李真是我师傅。容不得你们这样玷污我师傅。”
“哈哈哈……你师傅?”屠夫哈哈大笑道,“你师父李真平时也是给我们倒洗脚水的份,你是不是不服气啊。不服气可以冲我来啊。”
说完屠夫一个肩部就冲到了钱爷身前,还未等钱爷反应过来便拎起钱爷的脑袋狠狠的撞在地上。
只听“碰”的一声,地面上的青砖都被撞破了,再抬起头来的时候钱爷已经头破血流。钱爷心中那个委屈啊。但是这屠夫的速度实在太快了,超出了钱爷的反应能力,加上钱爷此刻根本无法炼气,体内经脉更是无法运气,也就只有被欺负的份了。
“我忍,我忍还不行么。我忍还不行么。”钱爷下定决心,颤声道,“我愿意留下来。”
“哈哈,那就快去给我们准备午饭。”屠夫将钱爷拎起来扔在地上,钱爷在地上打几个滚,然后默默地朝厨房走去。
屠夫和方书看着钱爷那背影,很是开心。
话说钱爷的生活那叫一个劲的苦逼啊,每天要劈柴做饭,还要给把他们两个人当大爷伺候,哪时候伺候的不舒服,他们对着钱爷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这日子简直没办法想象,就连牛叉如钱爷这样的人,也几乎要承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
显然,钱爷将这一切都算到了邵东的身上,钱爷发誓等师父帮自己弄好了经脉的问题后一定要下山将邵东给千刀万剐下油锅给煮了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五日之后,李真回来了,钱爷以为只要李真回来了,自己就可以摆脱这样的日子。怎么子这个屠夫和方书也偶要给李真几分面子才是。没想到的是,屠夫和方书居然是没有任何收敛,也不给李真半点面子,依旧让钱爷每天伺候他们。
钱爷委屈的哭了,李真也是很无奈。晚上吃饭之后在房间里面见了钱爷,“你来干什么?”
钱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师父,当初是我的不对,我来给你道歉了。我不应该偷你的炼骨丹。将我给你赔礼了。”
李真脸色沉了下来,“这么多年的事情你来道歉个屁啊。说吧,是不是又遇到什么麻烦了?”
钱爷很感动,“师父,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