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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厨娘-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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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怎么认得,哪个是公的,哪个是母的?
  鸡还好认些,至少头上有鸡冠,鸭子,有冠吗?
  木香道:“去问陈妈,让她告诉你,哦对了,您老记得顺手把鸡鸭喂了!”
  “这个主意好,老夫把木朗叫上,带他一块去后院,”赫连明德想到鲜香的鸭汤,什么疲惫感都没了,只剩下兴奋跟口水蔓延。
  赫连守信俩兄弟,把眼睛都看呆了。
  叱咤风云,曾经让三国将领,听之色变,杀人如砍柴,一声怒喝,吓摊上百号人的英雄人物。
  越老越没品了,在孙媳妇面前……
  不能形容,因为没法形容。
  看见赫连明德,木琨忽然想到一事,细长的眼睛,立时就亮了,“赫连兄,听说你们赫连家族的有个规矩,主母只要生下男娃,母亲便要隐居,或者出家,不能与亲生子接触,确有此事吧?”
  他没指名问的是哪个,但站在木香后面的两个老人家,心里咯噔一下。
  因为他们发现,从木琨说完话时起,站在他们面前的襄王妃,周身一股寒意笼罩。
  纵然他们吃的盐比她吃的饭还多,走过的桥,比她走过的路还多。然而此刻,面对这位十几岁的女娃娃时,他们还是感到了被威胁的恐惧。
  木琨见他们两个不说话,暗骂无用的东西,随之又对上木香的眼睛,“以夫人的年纪,生下子嗣,应该是很快的事,夫人到时可要节哀!”
  木香先是面无表情,但很快的,慢慢的笑了,“骨肉分离的场景,木二爷怕是到死看不到了,自己的人生掌握在自己手里,只要本尊够强,谁敢让我做违心的事?他们两个吗?”
  她手指向身后的俩老头,“还是另外那两个?哦对了,那两个似乎不可能,因为他们都有把柄在我手上,至于这两位,何足为惧!”
  她说的口气极为轻蔑,呲之以鼻。
  正在这时,何安领着一个衣着邋遢的女子,走了过来。
  待到那女子走近,木琨惊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说不痛心,也不可能,再怎么说,木月岚也算是他的侄女,当然了,除了痛心,更多的愤怒。
  “烦请夫人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你当初跟老爷子说的,是让她来学厨艺,可不是让她给你家做婢女的,如今弄成这样,你要如何解释?!”
  何安把木月岚领到木琨身边后,赶紧退到一旁。
  木月岚走到木琨跟前时,眼睛始终盯着地面,头垂的很低,缩着肩膀,好像很害怕似的。
  木香还真的给他解释了,“没有原因,您老以为学厨艺,还能穿的干干净净吗?这咋可能,你见过哪家的厨子像小姐的?”
  木琨没太听进去她的解释,因为他又发现木月岚精神不太对,根本不是以前的样子,如果不是这张脸,还是他熟悉的,他都要以为,木月岚是被人调包了。
  他试着跟木月岚说话,“月岚?你是怎么了?你说话句话!”
  木月岚还是不讲话,只是拼了命的摇头,仿佛很怕的样子。
  何安站出来,语气平静的说道:“二小姐胆子太小,也可能是阳气太弱,净遇上不干净的东西,天天嚷着,说自己见着鬼了,天地可鉴,我们襄王府是最干净不过的地言,哪来的鬼呢,简直胡扯八道,依小人看,二小姐是亏心事做多了,疑心生暗鬼!”
  “混账,你再敢多说一个字,老夫杀了你!”木琨眼睛通红,对着何安一通痛斥。
  何安无辜的怂怂肩,他只是一个陈述者,不是制造者。天天晚上,跟着木月岚,并把她扛回来的,是吴青跟严忠二人,他可什么都没干。
  “鬼,有鬼,真的有鬼,二叔,这里真的有鬼,你带岚儿回去可好,岚儿再不要待这里,不要待这里,”木月岚听见鬼字,吓的整个人都在哆嗦,直往木琨身后躲。
  “好,二叔这就带你回去,”木琨抬头,目光阴森的看着木香,“襄王妃好手段,连老夫都要自愧不如,配服,配服!”
  事情已经这样,木月岚又是在老爷子亲自答应下,进的襄王府。她脸上没有伤痕,除了衣服旧一点之外,只有一双眼睛是空洞的。
  没有证据证明,她在襄王府受到虐待。木琨不是个冲动的人,若是换作木清扬在这儿,早拿起剑,要杀人了。
  木琨带着木月岚离开襄王府,在跨出襄王府大门时,木月岚不禁回头看,或许她自己也不晓得在看些什么。但最后,目光是落在木香脸上的。
  木香嘴巴张了张,无声的对她说了两个字。
  除了木香,无人看见,木月岚在看懂她说的两个字是什么之后,眼睛猛的瞪到了最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木月岚就一直保持着嘴巴大张,双目圆瞪,仿佛死不瞑目的表情,一直到她,消失在门口。
  赫连守信发现情况不对,赫连守诚却一直琢磨着,木香之前的话。
  他们赫连一族,确实有留子去母这个习俗。
  一方面是为了防止母亲溺**之下,新任族长无法担起振兴家族的使命。纨绔子弟要不得,会毁了一个百年家族。
  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预防外戚干权。
  但是倒也不像宫中那般,下手狠,非要把生母杀掉不可。
  她们可以选择隐居,也可以选择长伴青灯古佛,但这一辈子肯定都没法再回赫连家,死了之后,倒是可以埋入祖坟。
  赫连晟的母亲,因为犯了大过,只能埋在荒山野岭。
  赫连守诚想到此处,瞄了眼木香,觉得这个延续百年的习俗,以后怕是不好再延续了。
  让这丫头去隐居,谁敢说?
  赫连明德?不可能,他现在讨好这丫头都来不及,更别说得罪她。
  四位长老,以前说着好听,如今都是空有虚名。
  况且,以赫连晟宠妻的作风,谁敢提出那样的建议,恐怕就得命丧当场,血溅九丈。
  两人默契一致,暂时不提,等她以后真的生下男娃再说。现在说也没用,族里的事务,都被他们把持着,还是得等到了那时候再说。
  “呃,我们先走了,夫人留步!”
  他们俩人神色匆匆的来,又神色匆匆的走。
  送走闲杂人等没多久,木香正在书房看账目,喜鹊又匆匆忙忙跑进来禀报,“夫人,你快去大门口看看吧!”
  “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的!”
  “咱们府门前有人开坛作法,说是这附近有不干净的东西,要驱邪避祸,所以请了法师在太子府门前摆下阵仗,可他们是对着咱府门口摆的,”喜鹊语气很愤慨,很生气,很愤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人家的矛头是对着襄王府的。
  木香正好看账本看的也累了,“去瞧瞧吧,真是一时一刻,都不让人省心!”
  岂止是不让人省心,对面那家子人,分明就是故意给她找茬,让她不痛快,更甚者,他们想找事,想找襄王府的麻烦,说不定还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她。
  喜鹊陪着木香赶到襄王府门外时,门口已经站不少人了。
  这几日,严忠去了乡下,吴青也去了萝阳村,如今府里,只有大飞这个莽夫,天天待在府里,当起了看家护院的门神。
  他看见木香出来,还嬉笑着调侃,道:“瞧瞧吧,人家都以为咱们这儿招了**,哎,那位穿墨袍的臭道士,你捉到鬼了没有?”
  木香顺着他说的方向看去,只见原本空旷的巷道中,摆下一张九尺长的桌子。
  上面摆着几样祭品,整个桌子都用黑布盖着。
  而在供桌的背后,正有一个剔着板寸头的,也着黑色道服的年轻道士,手里拿着把桃花剑,嘴里念念有词。
  太子府门前摆了几张软椅,分别坐着太子妃,舒良娣,以及那一日她见过的大脸盘跟另外几个妃嫔。
  反正太子府的女人那么多,她也懒得去记,只要知道她们是唐昊床上的女人即可。
  木香扫视了一圈,最后把目光放在小道士身上,能看的出,他年纪不大,做法的姿势摆的倒挺正,只是……这手怎么都在抖呢?
  “小道士长的不错,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很有小鲜肉的味道,就是这发型,不太好看,”木香抽着下巴,很认真的点评。头发再长一点点,再剪成碎发,这才是小鲜肉必不可少的标致。
  她是实话实说,却引来喜鹊、大飞等人异样的目光。
  木香注意到他们几人的视线,怂了下肩,“我说的事实而已,你们看他,哪点长的像道士,这帮人也太奇怪了,既然要找道士,就得找个有长胡子的,那样看起来,才有范!”
  大飞听不下去了,“姑奶奶,道士就是道士,还分什么好看不好看,以我看,他们都一个德行,装神弄鬼,专门骗人钱的!”
  他的嗓门够大,那位正在做法的小道士肯定听见了。
  被人当面质疑,不管他愿不愿意,都得站出来反驳一番,否则,他这招牌岂不是就要砸了吗?
  “这位小哥,贫道设坛做法,是为了拯救百姓,降妖除魔,与钱财无关,贫道秉持的是慈悲为怀,你若是看不惯,尽管站到一边去,别防碍贫道施法,”小道士声音清脆,若不是胸前平平,没有一点起伏,木香真要以为他是女的呢!
  大飞一听这话,当即就要脑了,“爷凭啥要走,爷站的是襄王府的门口,不是你们太子府的门口,有本事你施个法,把爷弄走,否则爷就是不走,爷就站在这儿,**干嘛干嘛,你管不着!”
  他不讲理起来,也没几个人能镇住他,对面那位小道士,当然更不行。
  不过这小道士也被他气的够呛,“你这粗人,休要胡言乱语,贫道捉的是妖,你是人,如何能捉,真要捉,也得等你变成妖的那一日,贫道一定亲手捉了你!”
  大飞跟扛上了,“那爷现在就告诉你,爷是妖,还是个千年树妖,来来,你施个法给爷看看,让爷瞧瞧你的技术!”
  “哼,狂妄之徒,不可理喻,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小道士握着剑,突然抓了把香灰撒在剑上,随后端起供桌上的一只黑瓷碗,含了一口酒,喷在剑上。
  就在酒液沾上剑身的一刻,陡然窜起一道火舌,朝着大飞扑了过去。
  “躲开!”木香反应最快,飞起一脚,踹中大飞的小腿。
  大飞一时没防备,被她踹趴下了,正好躲过那道火舌。
  “他娘的,好险,老子差点就被烧成烤猪了,”大飞爬起来,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再看向那小道士时,气不打一处来,“你敢阴老子,信不信老子掀了你的算命摊子!”
  “大胆狂徒,你敢!”小道士也急红眼了。
  木香啧啧摇头,暗叹他道行不够,这么快就急红眼了。
  太子府门前,也有人急了。不是上官芸儿,她才懒得管这破事呢!反正这小道士也不是她招来的。
  这个急的人,是舒良娣。
  只见她一手扶着腰,一手抓着婢女的手,挺着腰,姿势十分夸张的站起来,那模样,那动作,像足了怀孕**个月,快生产的人。
  可是她的肚子,分明什么也看不出来呀!
  “哎,你,你是襄王妃吧?这驱妖的道士,是我请来的,太子府里近日不太干净,死了个婢女,我怀着龙种,自然要格外小心,万万惊扰不得,你们就勉为其难的忍忍,等这小道士做完了法事,马上就有人收拾了!”
  眼前的舒良娣,还是那个长相,可是外表还是她,但这脾气,可完全不一样了。
  还记得初次见她那天,根本是一副小女人的样子,再瞧瞧现在,简直比上官芸儿谱摆的还大。
  这就是有种跟没种的区别,但是有一点很让人奇怪。
  按说上官芸儿嫁进太子府,日子也不短了,即便唐昊再不喜欢她,该睡还是会睡的,那为啥上官芸儿不怀孕,舒良娣却怀孕了。
  而且她好像听人说过,唐昊在某些方面,有问题的,这个情况……很耐人寻味啊!
  大飞见木香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气呼呼的站出来,冲她吼道:“既是你们府上做法事,为啥要把供桌对着我们襄王府,你这是明摆,针对襄王府,还有,别以为你怀个娃,挺个肚子,就了不起,是个女人都会生娃,连那母鸡母鸭,都会下蛋,一天还下一个蛋呢,你跟它们比,还差的远呢!”
  噗嗤!
  大飞话音刚落,就引来一片轰笑声。除了舒良娣气的小脸涨成猪肝色之外,所有人都笑了。连那小道士,脸颊隐约的也在抽抽。
  “你!你!你敢把奴家跟鸡鸭比,你这是大逆不道,我怀的是太子的龙种,你这些话,分明是在诋毁皇家,”舒良娣急红眼了,也不顾身子,气的一跺脚,招呼身后的人,“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把他抓起来,交给殿下问罪!”
  那些个侍丛四下看了看,上官芸儿没动,这里她最大,她不发话,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哪敢听从一个嫔妾的命令!
  “你们居然敢不听我的,”舒良娣叫嚷了半天,除了她身边的婢女,几乎没人听她的差遣。她忽然眼珠子转了转,身子往婢女肩上一靠,“哎哟,我的肚子,被他气着了,好难受!”
  丘管家拧巴着一双阴目,这时站了出来,“快去请大夫,小皇子不能出半点差池,还有你们几个,还不按着良娣说的,把那狂徒拿下!”
  太子府的管家,在府中的地位仅次于上官芸儿,甚至连其他的妃嫔,也不敢跟丘总管对着来。
  所以丘总管一发话,门外站着的侍卫动摇了。
  几个人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接一个的,都要往大飞那边走过去。
  上官芸儿还是不动声色,她身边的婢女又换了两个,但都不是心腹,只有一个老嬷嬷,也是她从娘家带来的。
  此时,她朝身边瞄了一眼,那个老嬷嬷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别动。
  大飞倒是不怕,因为这几个小喽啰,垒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
  木香抱着手臂,站在众人前面,好整以暇的望着对面的那一帮子人,“稀奇真稀奇,太子府现在当家做主的,竟是个奴才,嗯,看来风向要变了,这位丘总管是吧?我很看好你,加油,说不定你能逆袭,当上主子也不一定哦!”
  丘总管那双狭窄的眼睛,随着她噼里啪啦说不停歇,变的越来越难看。好似正在充气的气球,越吹越大,越大越停不下来,只要用针轻轻一戳,就会——砰!炸了。
  “襄王妃这顶帽子扣下来,奴才可不敢领,奴才为主子办事,替主子说话,何罪之有,襄王妃莫要凭空捏造,污蔑小人!”
  丘总管的话,都是从嘴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可见他有多恨。
  上官芸儿的神情有了变化,有些诧异的看了木香一眼。
  她可不会自以为是的,认为对方是替她说话,不过这话听着很顺眼,她喜欢。
  “好一个替主子办事,连主意都能替主子拿,你这个奴才当的很威风,哎,何安呢?让他也多跟丘总管学学,越俎代庖这种事,肯定不是天生就会的,”木香迈下台阶,晃着步子,走到供桌前,摸摸这个,戳戳那个。
  小道士不关心他们说什么,但是见她胡乱碰东西,他急了,“你别乱碰,这些都是施法用的,碰不得!”
  木香摸一个,他收一个,等到木香摸完了,桌上的东西,他也收的差不多了。
  丘总管在木香转过身去时,便毫不掩饰眼中的阴恶,“襄王妃如此抬举小人,小人受不得,冲撞皇嗣的罪名,王妃也担不得,既然王妃要护着下人,小人哪敢跟王妃为敌,但这作法一事,却要进行,王妃请让一让,容这位道长将法事做完才可!”
  终于又听他们提到关于法事的话了,小道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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