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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妻策,倾城花嫁-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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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他是这样的温柔,像捧着最价值连城的玉器,将她小心翼翼地压在身下,宽大的衣袍四撒,她的脸,她的人,都像是最娇美的花,他坐在床沿,伸出手来,小心的触碰着她的脸颊,这样的细腻,这样的柔滑。
  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游离,轻抚她的眉,轻捧她的脸,拂过她的下颌,停落在她的脖颈,在她的衣襟前凝下,随着胸前的衣沿,移到腰间的锦带结合处。
  他正待解开腰带时,她的手一抬,握住了他的大手,止住了他的下一步动作,用近乎乞求的目光,“你轻点……”
  他温柔地握住她的手,这样的凉,落在他的手掌心,让他觉得心疼。他俯下身子,用近乎呢喃的声音道:“顺娘,别怕,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慕容恒小心移开她的手,“顺娘,今儿是我们成亲的日子,明早内务府的宫人会来取元帕,这元帕是要搁到内务府存档的,有了元帕他们才会承认你是我慕容恒的妻子……”
  她嫁给了他,是他的妻,他有权力这么做。
  她不再抗拒,而是闭阖上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
  前世、今生的交融,在这一刻,让她无法再想更多。
  慕容恒褪去衣袍,只余亵裤,爬上了牙床。
  就在他脱衣的功夫,小安子进了新房,垂放下层层纱帐,也放下了牙床的床帐、床纱。
  温彩闭着眼睛,面朝里侧躺着,心头越来越乱,越来越无法理清。
  “顺娘……”他悠悠轻呼,用手握住她的肩。
  目光再度相接,他的眸里蓄着跳动的火苗,她却是难掩的惊慌,他微微笑了一下,赛过世间所有的绝色,她的心里、她的眼里,都只有他一个人,前世唯他一人,今生也只他一人。
  他深情地吻上她的额头,点点轻移,吻她的眉、她的眼,再慢慢地移到她的唇,含住她的唇,初是浅尝,再是深吻,
  她淡去了冰冷,也褪去了惧意,所以的热情早已被他点燃。
  唇瓣被火热的激情所侵袭,忘我的深吻带着强攻硬夺的霸道,其间又深含着溪流般的缠绵与温存,热情如火焰,越来越旺,越来越旺……
  在慌乱中,她不由自己地抱紧了他的腰身,像一只饥渴的小狼寻找着乳汁,贪恋地吻上他的感觉,这样的温柔,如此的热情,令她无法回拒,两唇相碰,莫名地停留,神奇地纠缠。
  她一点点释去了理智,甘愿沉沦,被他吻得很舒服,就像他的唇与舌,都有着奇异的魅力,可以让她忘其所有。
  “顺娘,这会是世间最美的感觉,你要学会享受这种美。”他温柔的倾诉,明知此刻的她早已经辩不清是梦境还是真实,他还是想说。
  她在心里暗骂:美,是他的认为。没有女子会在第一次认为舒服,那种痛就是用鞭子在抽打一般。
  只是,她无法回拒。
  他迫切地想与她融为一体,这样的痴,这样的烈,两个脑袋像是缠颈的白天鹅,无法分离,深深贴合。仿佛彼此身边的人,都是一个虚幻的身影,那急促的呼吸,熟悉的气息,在空气里消散,他才感觉到她的真实。
  在黑暗的巨澜中迷失,她热切地回应他的吻,从微启的眸光里,在盈亮的烛光下,她忘却了所有的痛苦记忆。
  他越来越热烈,似乎要点燃她,让她与自己一起疯狂。身体的本能,渴求着她的相拥、贴合,只有这样,身体里的灼烈方可减轻,他才能觉得更舒服一些。
  慕容恒捧起她清丽的脸庞:一张脸酡红如霞,一双眼迷离魅人,一张唇娇红到了极致。
  他用舌头舔食着唇,道:“这感觉会很好,很好……”
  慕容恒想再说话,可她的唇便迎合而上,滑腻的舌,不安的手臂。他拥紧了她,她锁住了他,用火山一样爆发的热情宣泄着对彼此深深的渴望,从心底深处漫出切切情深,痴爱眷恋尽情释放。
  心头涌过狂醉的喜悦,如波如浪,如洪如潮,不容压抑,只有欢喜,欢喜……那些被他深深克制的深情如冲破堤坝的洪一发不可收拾,不能阻拦,皆注唇上,发泄在身与身贴合的不言中,传递着猛烈而惊怕的悸动。
  粗重的呼吸声和应着心跳的节拍,昏暗而静寂的新房里,充满着烈爱与温存的气息
  ,最终化成如火如荼、无法扑灭的纠缠。
  揽得紧,探得深,吻得更是热烈无限。
  温热的唇,炽热的吻,从他的唇边覆落,细细碎碎、轻轻柔柔地落在她的脸庞上。他怜惜如花,疼爱如宝,极尽温柔地与她痴缠。
  她的腿不知所措的轻颤着,渐而身子也颤栗起来。
  他能感觉到她的放松,感觉到她已经毫无防备,至少再不抗拒,至少已经臣服在他的边,就如他期盼的那样,愿意与他双双沉醉。
  如春雨轻柔的湿-吻点在她的脖子上,无法控抑的痒从骨子里钻了出来,不容抗拒,身子微微颤栗,浑身虚软。他几近眩晕,在他的带动下,挑/逗下,他好像是领着一只迷失了归途的羔羊,带她回家,带她寻上该走的路。
  一切都已停止,一切都不存在。大脑一片空白,却又这样的拥挤,有着冲天的浪,热烈的焰,什么也不再想,让思绪休憩,任让身体支配。
  拥得这样的紧,贴合这样的紧,他仿佛要把自己一生的爱恋都施诸于她,而她也像爆发的火焰一样尽情地释放着的热情。
  痴缠着,温彩呓语般地发出不由自己的轻/喘声,她沉陷在他的爱/抚与亲/吻之中。
  看着身下难受的她,他拥住她的腰身,她贴在他胸膛,紧紧地拥住他的腰身,她的浑身是一片灼眼的红,就像是涂抹了一层血色的胭脂。
  他一面继续与她痴缠,一面悄无声息地解开腰带,那层层叠叠的衣衫顿时松散开来,穿上这些衣衫,用了很长的时间,而他要脱去,却只用了不到一刻钟,他带着她的左臂,巧妙地从衣袍里解脱出来,又用同样的方法,将右袖脱去,她只着短小的亵衣,还有那带着浅粉的亵裤。
  看着她胸前挺起的浑圆,他伸手捏了一把,虽不是太重,可她的身子太过敏感,只一碰触,便不由自己的喘息。
  他似发现了一个新秘密,解开亵衣上的小结,衣衫松散开来,露出内里的粉色绣海棠花肚兜,那粉色的海棠上还有一只飞舞的花蝴蝶,仿佛随时都要从她的胸前拍翅而去。
  隔着肚兜,他用嘴含住了她胸前的饱满,她的身子又开始颤栗起来,一起一伏,时抬时躺。
  他脱去了她的亵裤,用极快的动作让自己不沾一丝。
  她依旧沉陷在他的挑/逗之中,这样的甘愿沉沦,这样的不可自拔。
  他和她都已赤/身相对,不沾一丝一物,即便是这样,她只是那样紧紧地拥着他,抱得很紧,紧得让他无法将她放开。
  他用大手拥住她的臀部,温柔地含住她的唇,不让她出声,不想天明后,有人诟言她的事。
  他俯身,用嘴堵住她的唇,分开她的双腿。他定定心神,似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分开她的腿,不待她反应过来,奋力一挺,只听她一声低呼:“痛!痛……”
  奔腾如洪的***在身体里流窜,那洪浪一波追着一波,一浪高过一浪,最后化成了万丈冲天之浪。
  她的皮肤很细腻,像婴孩一般的弹指可破,在微弱的灯光下闪发着奇异的光芒,像月下的雪,像风里静静绽放的三月桃。
  大手落在她的香肩,唇覆落,他贪婪而忘情的吮吻。火热的大手未曾停下,捧住了那丰润的浑圆,引得她在颤栗中微微轻喘。
  第249章帝怒
  “唔……”
  唇又被他堵住,若不是被他堵住,她会因为异物入体的裂痛而大呼出口。他的手所到之处都带给肌肤最畅快的激动,每一个毛孔都在跳跃,都在舒张,每一滴血液都在奔腾。
  滑腻腻的皮肤如凝脂似绸缎,慕容恒喜欢这样的手感,喜欢这样年轻的肌肤,双手又回到她胸前的浑圆,抓在掌心,弹力十足,饱满柔软。
  刚一离开她的唇,她就发现低低轻吟。
  “呃……唔……”敏感的身子传出了醉人的乐音。
  她仿佛感觉有一条鞭子在身体不停的抽打,似要把她的身子给撑破一般,疼得大汗淋漓,却又隐有一团的火焰在跳动,在奔窜。
  她睁大眼睛,用手死死地抓住他的后背,嘴里时不时地发出:“痛!轻点。”
  她竟骂他!
  他有些生气,加大了动作,她越发疼得双眉微蹙,她咬着双唇,他又温柔了一些,轻声道:“你忍忍!忍忍就好。”他的声音带着魔力般的磁性,附在她的耳边低语,这样的低,像夏夜里蚊虫的低唱。
  他化身成一个技艺高操的宫廷乐师,可以在她的身上弹奏出世间最美妙的音乐。他越发不能自控,拥住她的腰身,双腿分开,任她如灵蛇般缠桓在他的腰身,抱住他的头,她深深地吻着。
  双手合围在她的腰,他的用力冲刺,深深浅浅,细细密密……
  温彩最初觉得很痛,可不久之后,这种痛变成了舒适,因为痛与灼烈,她大汗淋漓,他有规律和无规律的蠕动,总带给她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欲生欲死之感。
  慕容恒
  感觉到自己无法控抑的激情,抽离了她的身体,一股落红也随之涌出。
  顿时,染红了雪白的元帕。
  慕容恒心下狂喜。就如他所猜想的那样,他是她今生的男人,是她的夫君。
  温彩将身子一扭,嘴里低说了句:“我快受不住了……”如陷梦靥,如临绝境,然微启的双眸里,看到的是一个邪魅的绝美男子。
  容颜明明是熟悉的,却有完全陌生的风情,令她疑惑,却又心甘情愿地沉陷其间。
  他的眼里,蓄满了深情与疼惜。
  慕容恒低头将嘴附在她的耳边,低低地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再度冲入她的身体,开始轻缓的律动,尽量轻柔,他不想她死,亦不想她因此受伤。
  手握住了她的纤腰,一点点的轻游,一点点的滑移,只有他带着连自己也分辩不出的情绪,这样纵情的飞扬,她的身体就像是生来属于他,让他觉得快活。而她从嘴中流出的轻吟,美妙得像一首迷人的夜曲。
  他喜欢听到这样的声音,这是属于她的声音,曾经幻想过的一切在当下化成了现实,她终于成了他的女人。
  一波更胜一波的酥麻慢慢升腾,爱如潮水,如飞瀑直泄而下,毫不犹豫地将他推入***的深渊。
  巅峰造极时,慕容恒俯身火热的唇迅速含住她的唇瓣,深深地吮吻着,反复地纠缠,似乎要将他所有的激情全部倾泄出来,把他一生的爱恋,都尽施于她。
  暴风骤雨后,一切归于平静。
  他的畅快欲仙,她的痛苦难当。
  温彩在心里想着:这也太不公平了,他如此快活,她却这样痛楚。
  空寂的内室里,弥漫着他粗重、低沉的喘息,还有她因为痛苦的浅吟。
  慕容恒闪亮如星的黑眸痴痴的对视着她的眸子,化成世间最深情的凝望。
  她却愤愤地低骂:“想痛死我?你这个骗子!”
  不是说他会很温柔的,几乎快把她给撕碎了。
  他却低低地笑了,满足的俯身,轻吻她的额头,“弄疼你了?”
  废话!
  如果不疼,她干吗骂他。
  慕容恒出了一身的汗,他对着耳房喊了句:“来人,备香汤。”
  温彩扒在榻上,一动不动,浑身似要被他撕裂一般,不一样,其实真的不一样。她能感觉到他的压抑与控制,他不忍她受到分毫痛楚。她将手伸出锦衾,抓了肚兜与亵裤,给自己套在身上。
  慕容恒已经着好亵裤,身上裹着新郎袍,看小安子与另一个太监把一桶桶水提到屏风后面的大浴桶里。
  温彩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恒撩起床帐,轻声道:“起来洗洗。”
  她睁开双眼,又痛又困。
  慕容恒道:“要不我抱你去洗。”
  她未吱声,他伸出手来,揭开被子,将她横抱在怀里,她倏地看着他,这样陌生而诧异地看着,“我自己洗。你今晚真的不碰我了?”问完这话,她就后悔了。
  慕容恒灿然一笑,“你是要我碰,还是不要我碰?”
  “你还说温柔的,可你……”
  她没有说,让他放下自己。
  她披了件衣服,转而就愣住了,“我的换洗衣裳呢?”
  慕容恒笑着走向衣厨,指着右边的道:“这里放着你的衣裳,四季的都有。”他打开厨房,从里面取出一套杏黄色的肚兜、亵衣、亵裤。
  她可不记得自己有这样的一套,“特意为我做的?”
  “针工局绣娘做的。”
  他怎么知道她衣裳的大小。
  她咬了咬牙,接过衣裳就折入屏风。
  慕容恒唤了小太监,让他又加了一只银炭炉子,就搁在屏风里面。
  温彩泡在香汤里,抓了半把澡豆子,又拿了香胰子,因近来日日沐浴,不到一刻就起来了,换上了干净的亵衣。
  慕容恒见她出来,抱住她在脸上亲了一口,“该我洗了。”
  温彩轻叹一声,“让他们重新准备一桶。”
  “不用了,我洗洗就起来。”
  温彩见他不管,也就不再问。近来因为连抹过几回雪膏,肌肤越发细腻、白皙。
  他以为自己很快,待他从屏风后面出来时,牙床上的温彩已经睡着了,传出匀称而低沉的呼吸声,神色平静,双眉微蹙。替她掖了掖锦被,她翻了个身,面朝着他,继续睡得香甜。
  她是他的!
  他想:终于娶她为妻了。
  伸手想拥住她的腰身,快要触及时,他却凝住了,生怕扰醒了她,小心地退回到自己的被窝里,能这么近地看她入眠,这也是一种欣赏与享受。
  夜,越来越静。
  一阵困意袭来,他也睡着了。
  府里无长辈,他们是主子,便可以多睡一会
  儿,梳洗完毕再入宫谢恩请安。
  直睡到日上三竿,才听外面传来麻嬷嬷的声音:“郡主,得起来用早膳了,稍后还得入宫谢恩。想来待你们入宫时,早朝也该结束了!”
  皇家吃饭,称为用膳。
  百姓家依旧称为“吃饭”或“用食”,一日三餐也称为晨食、午食和暮食。
  就算是公候之家,也不能称为膳,只能说用食。
  *
  这厢新婚夫妻用早膳,那厢朝堂上闹翻了天。
  都察院御史弹劾大皇子逼良为女昌、将五皇子妻囚禁青楼等,罪证确凿,着实不成样子。
  三月十五日夜,顾谦、顾浩父子俩领着太子所掌的御林军千余人围袭了软红楼,在软红楼的赏春坞搜出了五皇子妻冷晓及几个不沾寸缕的美人儿,这些美人儿无一例外,都被戴着面具的纨绔子弟压在身下。
  大皇子自从前晚出事便拿定主意,打死也不会认软红楼的大东家是他,“你们……你们胡说!凭甚说软红楼是本王的?”
  年轻御史厉声反驳道:“顺郡王殿下,冷家谋逆案你是主审,冷氏一族的美貌女子怎就成了软红楼的女昌妓,你倒是解释一下?”
  大皇子争辩道:“冷家打入大狱的人多了,那些个狱卒谎报冷氏女眷病亡,本王又不可能都一一知晓……”
  “大皇子真的不知么?”
  “是,本王不知道!”他扬了扬头,“本王行事光明磊落,少把什么青楼之事扣在本王头上。”
  这冷家的嫡支关押在诏狱,旁支可是关在大理寺的,大皇子这么说就是把所有责任推到大理寺了。女犯可以病亡大狱,但不能不明不白地出现在青楼之地,更不能不明不白地未待定罪就离开大狱,否则,这就是大理寺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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