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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妻策,倾城花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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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彩道:“你又不好去冷府找我玩,且再过些日子,认识的人多了也就不会这么闷了。”
  徐兰芝也觉是这理,他们是从北疆回来的,听说这京城的权贵小姐们最瞧不起外来的人,她心里难免有些发怵。
  杜七婶上了阁楼,轻声道:“六小姐,冷候爷又遣人来催了。”
  温彩拧了包袱,笑微微地看着徐兰芝,“得了空,我就回来瞧你。”
  徐兰芝携了丫头,直把温彩送出了院门。
  温翠领着贴身服侍的丫头在院门外站着,热情笑道:“六妹妹。”丝毫不把早前奉命引诱冷昭的事放在心上,只作没有发生,笑得灿烂如花,“大哥原想留你多住几日的,冷候爷一日几遍的催,我瞧妹妹的帕子用旧了,这几日特绣了两块新的给你。”
  一挥手,服侍丫头捧过一只漂亮的锦囊。
  温翠掏出帕子,“一块水红色的,一块秋香色的,六妹妹用着定是极好的。”
  温彩笑道:“多谢三姐姐。你保重,我得回冷家了。”
  温翠听镇远候府的下人说过,温青出手大方,给徐兰香一家置家业的事,田地、铺子、新屋子,样样都不少,就凭这点,温青夫妇就比温子群和何氏要强,她越发拿定主意,就讨好温青夫妇,可温青最在意的是温彩,人家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又在一处长大,就今天温青夫妇闹的这一场,还不是想护温彩,想给温彩寻个更好的人家。
  早前瞧着,冷昭算是极好的,可温青又给温彩挑了个更好的。
  温翠心里暗暗羡慕着,怎的自己就没遇上个一母同胞有这等能耐的兄长呢。
  *
  忠义厅。
  徐氏站在温青身后,冷昭洗了两遍香汤,才算干净了。
  娶了温青的妹妹为妻,这绝对是他这辈子最失策的事,现在更是骑虎难下,原是他不经意的婚姻,反因温彩的身份有变,弄得很是尴尬、狼狈,甚至现在极有可能打乱他早前的全盘计划。
  给他下药,逼他要了温翠,这种事也只有温青这样的家伙才干得出来,就跟他打仗一样,不讲究兵法战略,偏他运气好,因着他遇到了刘维忠这样的主帅,又有个器重人才的瑞郡王副帅,就得了二人的赏识,步步高升。
  温青面无表情,“冷端阳,你要是敢欺负我妹妹,我温玉堂可不是吃素的。”连饮了两口清茶,他方继续道:“既然你心里没萧彩云,我派人去明月庵告诉师太,让萧彩云尽快落发为尼,做一个守清
  规戒律的小尼姑。”
  这事原是温彩的意思,是徐氏派人做的,温玉堂这会儿就想看看冷昭的反应。
  冷昭铁青着脸,着急、气恼,却又拼命压抑。彩云要被迫削发为尼,不,这不是他预想的结果,“温玉堂,你管得太宽了。”
  果真是气了!
  温青很是畅快,“你娶的是我妹妹,身为兄长且有不在乎自家妹妹幸福的。”
  萧彩云无疑是温彩幸福路上的挡路石,他得把这块碍的石头给踹开。
  他的妹妹,自然他自个疼。
  不过就是个被休弃的妇人,也好意思和他妹妹争宠。
  温青一扭头,问:“夫人,派人去明月庵了?”
  徐氏轻声道:“夫君,许再过一会儿就到了。你放心,我会把这事办妥。”
  办这事的是徐兰香,徐氏可是放心得很,徐兰香虽也是妇道人家,却是她们姐妹三个里头最干练俐落的。
  徐氏道:“冷候爷,萧氏在明月庵一年多,早该为她正分,皈依佛门了断红尘烦恼,我瞧着也是一桩善缘。”
  冷昭气得牙痒,忆起五皇子说的话,再想到家里人说的事,皇家的夺嫡之战已然开始,五皇子动了要拉拢温玉堂的心思,故而他必须承认温彩是他的妻室。只是,这样一来,麻烦也来了,许要委屈他心心念着的萧彩云。
  萧彩云因生于二月,自幼被家人所弃,好不容易长到十四岁,却因嫡长姐大病夭亡,要她代替长姐嫁入刘家,虽是刘家妇,却不被夫君刘伯彦所喜,不过五年光景又成弃妇,连萧家也不敢再管她死活,将她送往明月庵便再不过问。温玉堂这一招够狠,虽不杀人,却在冷昭的胸口狠狠地捅了一刀。
  温青仰头哈哈大笑,“丑话搁在前头,若是温彩在冷家受了委屈,我这个兄长绝不会袖手旁观。冷端阳,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别拿这话当耳旁风。”如果怕了,最好服软,亦或放过温彩,他前头已表明心意,愿意让温翠代替温彩。
  冷昭咬着牙齿,正襟端坐,一个字也不说,心下却已是一片纠结,放弃温彩?还是改纳温翠?亦或者遂了祖母、叔父的厚望,借娶温彩拉拢温玉堂,借温玉堂手握的兵权与军中声望助五皇子慕容悰夺得储君之位。
  是欲决而难决,一边是关整个冷家荣宠,关系他的前程;一边是他最心爱的女人萧彩云。
  徐婆子唤声“奶奶”,领着两名眉清目秀的妙龄侍女进来,“这是老奴和徐太太一起给六小姐挑的陪嫁丫头。”
  徐氏细细地打理了一番。
  温青道:“既是岳母挑的,想来都是极好的。”与徐氏使了个眼色。
  徐氏暖声道:“从今儿开始,你们去冷家服侍六小姐。”
  二女齐声应“是”。
  冷昭平视着会客厅外,小径上行来几个人,走在最前头的正是温彩,后面跟着杜七婶背着包袱,杜鹃亦背了个包袱。
  温青原本冷板的面容里多了一份笑容,仿佛看着温彩任有多少烦恼都没了。
  徐氏也跟着笑眼微微的,继续与两个丫头叮嘱道:“六小姐年纪小,你们是知事的,若有什么难处,就回来说一声,服侍好小姐,我重重有赏。”
  二女又应了声“是”。
  温彩近了,几人才瞧清她怀里抱了个锦盒,上面挂着把铜锁,摇摇晃晃,叮叮当当作响,“哥哥、嫂嫂,我们去偏厅说话。”
  冷昭脸色一沉,冷声道:“再耽搁下去天就黑了。”
  让他来接人,先是被温青算计,又和他大打了一架,现在又听说萧彩云的事,心头正堵得慌。
  明明不喜欢温彩,可他又不同意换人,不知是为了与温青堵气,又或是真的为了五皇子的大计。
  总之,骨子里的执拗不容许他这么做,他似乎也需要拿捏温彩来看温青吃瘪。
  温彩轻声道:“就一会儿。”
  温青板着脸,这可是在温家,敢当着他的欺负温彩,定不饶他。
  冷昭只觉如坐针毡,温青绝对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说是派人请明月庵师太给萧彩云落发,只怕少不得威逼利诱,明月庵虽是京城内最大的庵堂,可也不敢得罪像温玉堂这样的权贵。
  萧彩云就是个柔弱女子,没家人保倚重,她唯一能依靠的便是他这个青梅竹马的“冷哥哥”,冷昭忆起一年多前,接到萧彩云写来的书信,字字血泪,心莫名地软了下来,温玉堂凭什么管他的事,居然要逼萧彩云落发。
  可恶!
  实在太可恶了!
  偏厅里,温彩小心地打开锦盒,里面竟是一张张房契、地契,又有可数的几张银票,皆是十两一张,或二十两一张的。
  “哥哥离家后不久,祖母的眼就全瞎了,是祖母手把手教我打理田庄、店铺的。”
  杜七婶颇是得意,故意提高了嗓门道:“大爷,这六七年下来,六小姐便多了一份家当,这可是她凭
  着自己的本事赚来的,都是西山县的田庄、铺子,田庄共有一千二百亩,又有西山县城的店铺、张乡、刘镇的店铺统共十八家。”
  徐氏吃惊不小,诧诧然地看着温玉堂。
  温青道:“既是妹妹自己赚来的,便是妹妹的,这当兄长的怎好要妹妹的东西。”
  “哥哥,祖母在世时,知道我私下置家当的事,她只当我是练手玩,连她在父亲和叔父面前也是瞒着的。祖母临终有交代,要我们兄妹一生相扶相携。哥,虽是我赚的,但这里也有你的份,我怎能全拿了去,再说嫂嫂有了身孕,这偌大的镇远候府上下,需要花使的地方也多,我挑些出来,你先拿着。”
  温彩咬了咬唇,从中拿了三百亩的地契出来,又取了可数的五家店铺,“我就要这些,旁的哥哥留着。”
  徐氏嫁给温青时,北疆边城哪有什么家当,不过几十两银子,几身像样的衣袍,再有两套价值二十两银子的头面首饰,突然看到这么多好东西,难免心头一震。巴巴儿地望着温青,想收又不敢收,生怕温玉堂怪她。
  温彩把盒子往徐氏手里一塞,道:“只是有句话我若说了,哥哥、嫂嫂可别生气。”
  温青不好意思一笑,“自家兄妹,你有什么不好说的?”
  他当年离家,温彩还是个孩子,就会跟在他屁股后面,寻求他保护,而今一下子就长这么大了。他风光归来,原是想让祖母欣慰,让妹妹光鲜,没想祖母已亡,妹妹小小年纪便已嫁人为妇。妹妹因自小失母,便很乖巧、懂事,不仅学会打理田庄、店铺,连带着还帮他挣了份家业,他这个哥哥没照顾上妹妹,反倒上妹妹关照他不少。
  温青此刻的心头六福酒陈杂,更多的是愧疚。
  他这个当哥哥的没帮上妹妹,反是妹妹处处关照着他。
  温彩道:“哥哥要把祖母留下的千亩良田分二百亩给徐二姐姐,原是妥当的。只是这原是祖母留给你的,要是传到温家或族里人耳里,只怕要遭来非议。万一家里的弟弟妹妹听说后,拿了哥哥当有钱的,都想从你这儿得些好处,就会惹来数不清的麻烦。”
  徐氏面露难色,这事原是温青自己说的,他看不得徐兰香一家没个家业,总让他们住在镇远候府也不是事。
  温彩道:“哥哥不如在那处田庄附近另置二百亩良田,再备两家店铺,要是有人问起,毕竟不是族里人知道的田庄、房屋,别人也不好嚼口舌。”
  温青朗声道:“这原是我自个的东西,我爱给谁就给谁。”
  杜七婶道:“大爷这话原是不错的,不说旁的,就说三小姐,怕也打着这主意呢。”
  温翠原就是庶女,早前在温府,还欺着温彩呢。温翠若在温府出嫁,以何太太的性子,哪里肯给她置办像样的嫁妆。再说有几家嫁庶女还给了好嫁妆的?不过是陪上两套头面,再备几身好衣裳,就算成了,自不能照嫡女的样儿置备。
  家底儿厚的,给上几十亩良田,便就算仁厚了。没家底的,一亩良田也别想,还拿庶女换银钱使。
  庶女,哪里能与正经妻室生的儿女比。
  姨娘是玩意儿,庶女也高贵不到哪儿,大户人家里,庶女的存在就是替父兄换利益、谋前程的。
  杜七婶也是看着温青长大的,再则温青的亲娘姓杜,算起来与杜七婶的男人是同族,也算是自家人。
  她又问:“奶奶要如何安置三小姐,也得早早有个主意,你给她的嫁妆好了,后头的庶妹、庶弟那么多,你们是管还是不管?再多的家业,可经不住这样折腾。
  六小姐在温府时,背里受了多少委屈,便是那些庶女也叫六小姐‘泥腿子’,六小姐为了替大爷保住老夫人留下的田地铺子,可没少费心,原就是想留给大爷的。”
  温青虽性子急燥,却也明白杜七婶的意思:“这是我们兄妹的东西,我将来还得给自个的儿子、女儿留着呢,我又不是傻的,给他们做甚?在我眼里,我这嫡亲的妹妹只得一个,那就是温彩。”
  杜七婶舒了口气,“田庄上的庄头、铺子上的掌柜、管事都是六小姐挑的人,也都是妥当的,几个庄头是杜氏族里的亲戚,人也还算实衬,有一个是老管家的二儿子,他大儿子在温府当管家,大爷不妨把他二儿子调到京城来当这候府大管家,也是个能干精明的。”
  若是温青不明白,杜七婶今儿也拿定主意要点破这事。
  温家那些庶出的兄弟姐妹,原与温青兄妹就不是一条心。
  忆起她随温彩到温府住的几月,他们没少给温彩脸色瞧,背里说的话也难听。
  自然他们没拿温彩当自家人,现在温青得势了,也休想让温青待他们好。
  虽说她是温彩的奶娘,可温青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她自与温青兄妹亲,她的年纪又大,该提点的自是要说。
  杜七婶因在温彩身边久,对这些人也都是熟络着,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阵。
  温彩笑道:“奶娘不妨在这里多待
  些日子,帮衬嫂嫂打理好田庄、店铺,我那儿有杜鹃三个服侍着。”
  杜七婶支吾着,又放心不下温彩,生怕温彩回到冷家被人欺负了去。
  温彩道:“奶娘且帮嫂嫂安顿好了再回冷府。”
  转身欲走,温青握住她的胳膊,“让杜七婶跟你一道回去,有她在你身边,我才放心。”
  温彩担心徐氏打理不好,温青却又同样不放温彩。
  温彩看着徐氏,“嫂嫂这里需个帮衬的人。”
  温青道:“你嫂嫂贤惠聪明着呢,这些东西一看就会。”
  坚持要杜七婶随温彩一道回冷家。
  温彩轻叹了一口气,颇是无奈,只得带了杜七婶出来。
  冷昭没在厅上,留了个小厮在一边候着:“新奶奶,大爷在大门外候着。”
  这算怎么回事,温青夫妇与温彩在屋里说话,倒把冷昭晾一边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温青与徐氏又叮嘱了几句,看温彩领着四个仆从离去。
  徐氏微蹙着眉头,看着手里地契、房契和银票,“夫君,我哪里打理过这些,田庄还好些,可这些店铺生意,我……”
  温青伸手接过徐氏手里的房契、地契,瞧了一眼,“我们做兄嫂的,哪好要妹妹的东西,回头你着人挑个黄道吉日,我要风风光光地给妹妹添妆。不是还有温府送还给妹姝的好东西么,到时候一并添过去。”
  这么多东西,全都给温彩,徐氏没意见,只是温彩也说得在理,这偌大的镇远候府,上上下下的人就是一笔不小的花销,而徐氏几乎就没有嫁妆,旁的大家小姐有陪嫁还能养活不少人呢。
  温青道:“刚才妹妹的话有道理,你着人打听打听,红枫镇一带可有要出手的田庄……”
  徐氏巴巴儿地看着温玉堂。
  温青轻叹了一声,“回头找二婶帮忙,她许是乐意的。”又把东西递给了徐氏,“好好收着,选好了吉日,我们去给妹妹添妆。”
  徐氏应了。
  温青说了几句暖心话,俯着头贴在徐氏肚皮上想听,在北疆边城时,也曾瞧过丈夫这样听妻子的肚子。
  徐氏忍不住笑了起来,“傻瓜,还不足三月呢,能听到什么?”
  “怎么没有,我听见他与我说话来着,他在说‘爹爹,我在娘亲肚子里可乖了’。”一句惹得徐氏笑出声来。
  *
  镇远候府大门外,温彩上了冷府的轿子。
  冷昭端坐在马背上,侧眸瞧了一眼,他现在越来越肯定:温彩以前是在装柔弱、装胆小,甚至装可怜,目的就是掩饰自己,他绝对是看走眼了,走得很厉害。当时,他只想到了着人去温府打听,怎就没想到温家的老家西山县温氏族里打听,在那儿许能打听出最真的消息。
  家轿动,马儿奔。
  冷昭走在前头,似在俯冲一般,可分明又透出了急燥与不安。
  因在宫里闹了丢妻的笑话,冷昭即便是骑马,走一程,就放下脚步等着后面的轿子。
  杜七婶正絮絮叨叨地与两个新来的陪嫁丫头说大户人家的规矩,她却忘了,镇远候府大部分的婆子、下人都是户部、礼部挑选的,甚至还有几个是宫里到了出宫年纪的宫娥,因没处可去,便安顿进了镇远候府侍候,也好给无家可去的宫娥寻个长久安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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