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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老,你也是够了,这样的人也敢当干女儿啊。”
“就是说啊,年轻人什么不好做,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儿,幸好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一时间简思成了所有人围攻的对象,而慕远山一点都不敢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安插的棋子这么废掉。
他花了那么多心血,忘了她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块料,这一次,真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了。
“大家稍安勿躁,听听简经理怎么想的。”
事已至此,再辩驳也是徒劳,这些董事压根儿没有为自己说话的,如果继续下去……
不行,她不能连累慕家。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霍总要是有什么惩罚就——”
“很简单,市价收购你手里的股份。”
市价收购?
“我不同意。”
“你同不同意都不行,这是每个股东都要签署的契约,以公司的名义收购你的股份,然后分给在座的股东们。”
那百分之五可是几十亿人民币,分一分也有不少的钱。
大家对于这种事当然是乐见其成。
“你——”
“不是我逼着你承认的,是你自己承认的。在座的都是证人,当然还有视频,录音,都可以。”
指了指会议室上的摄像头,简思咬着牙。
“你刚刚根本就在套我的话,我根本没有承认,霍岑西,你别当我是法盲,有什么事你走法律程序就好,我——”
“放心,我一定走法律程序。”
刚说完,会议室们被人推开。
“你好我是检察院的检察官,有人举报简思涉嫌贪污公司财产,请问哪一位是简思?”
贪污?她什么时候贪污了?
“我是,这一定有什么误会,这有误会!”
那检察官看着她,一脸严肃,只是重复了一句话就是他是按公行事。
众目睽睽之下,大家看着简思被人带走,都忍不住禁了声音。
要说到这事儿,他们在做的其实也没几个干净的。
从头至尾,慕远山始终没有说话,看着霍岑西,面容渐渐僵硬起来。
……
散会之后,慕远山毫不意外的去找了霍岑西。
“岑西,你这未免做的有点过了吧?”
霍岑西听着他的话,倒是无所谓的冷哼一声。
如果之前两人之间还有师生情谊,可是现在看,他们之间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
“慕董说笑了,我只是按照公司的章程办事,我想你是个公私分明的人。”
“你明明知道,我对简思的心情,看到她就像看到了琬琬,你难道就不能看在琬琬已经不在人世的份上——”
“谁又为活着的人着想着想呢?”
霍岑西冷然打断了话。
“我知道,您是慕静琬的父亲,应该替她着想。
可是我呢?我妻子和孩子,我整个家庭呢?
都要因为你而受到这样的事?简思的事是她咎由自取。”
见霍岑西动了怒,慕远山也没了好脾气。
“如果不是你引她入局,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面对慕远山的连番责难,霍岑西反倒是平心静气下来。
“没错我很清楚,也很明白,那又怎么样呢?”
“霍岑西,你——”
“如果不是你们有坏心眼,难道还怕别人去查么?慕董,与其担心简思,倒是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的处境。”
“你这话什么意思?”
慕远山横眉冷厉,显然有点听不进一个晚辈如此的说话语气。
“什么意思?就是你想到的那种意思!”
“你要把慕家踢出去?我可是跟你爸爸一起开创慕家的元老,当年没有我,你爸爸能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么?
你竟然这么对我?你敢这么对我?”
霍岑西只是淡淡的笑着,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可内疚的地方。
“就算往日的恩情再多,也抵不过你对女儿的纵容。
所有的事,都不是霍家开始的,请你记住,霍家从来不欠你们慕家什么。
相反,是你们慕家欠了我们。”
从来没有如此和慕远山撕破脸,今天,霍岑西实在忍不住说了心里话。
“呵呵,果然是教会了徒弟就没有师傅啊。
你行,霍家小子,你是真行啊。
你跟我的师徒情分也都淡了,我看清了你!”
慕远山你指着他的鼻子,说出来的话也好听不到哪里去,可是霍岑西不躲不藏,只是看着他。
“我从来都没变过,是您一直在变。”
这句话让慕远山心里一痛。
冷哼一声出了霍岑西的办公室。
靠在真皮座椅上,霍岑西有些烦躁的解开了领带。
简思的事处理完了,就差慕家。
念及旧情,他始终没有想要他们彻底离开霍氏集团的想法,没想到现在真的要逼着他下狠手。
不管怎么样,他都得咬着牙ting过去才行。
没人能够威胁他至亲人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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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简思又一次进去了?”
小二楚一边给霍岑西按摩,一边打听最新消息。
“又是茶水间里听来的?”
霍岑西浅浅的动了下眼皮,嗓音低沉的说着。
别说,小妻子的手法越来越好了。
“哎呀,你别管哪儿听来的,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跟我说说啊。”
“说说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
“不过什么?”
扑腾一声,夏楚被人扑倒,看着某人那一脸那个啥的样子,忍不住脸红了。
“你别闹我跟你说正事儿呢。”
“可没有比这个还要正的正事儿了。”
于是乎,夏楚感受了一下正事有多么多么的正。
……
累的气喘吁吁之后,霍岑西一一道来他是怎么引简思上钩,又怎么撒网。
夏楚听的一愣一愣的,原来他让简思故意来企划部就是为了让她上钩啊。
“哇塞,老公,你真的是好鸡贼啊。”
霍岑西挑眉,鸡贼是个贬义词吧?
“嗯?你说什么?”
“没没没,我说你英明神武,高-大-威-猛。”
赶紧改口,要不然一定得折磨她。
可惜的是,就算她临时改口了,也没有逃过折磨。
至于怎么折磨的,各位宝贝儿自己脑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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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思的事虽然没有明面说,可是私下里公司可是传开了的。尤其是广告部的小八卦都想从夏楚这知道点儿信息。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们发现这个总裁夫人一点架子都没有,而且人超级合群。
于是乎也都忘了要跟她套近乎的事儿了。
☆、V326 昔日往事,历历在目!(一更)
简思的事虽然没有明面说,可是私下里公司可是传开了的。尤其是广告部的小八卦都想从夏楚这知道点儿信息。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们发现这个总裁夫人一点架子都没有,而且人超级合群。
于是乎也都忘了要跟她套近乎的事儿了。要不说这八卦绝对是公司里永恒的话题呢。坐在夏楚旁边的女孩儿蹭到她跟前,低声问了句。
“夏楚,你有没有什么内部消息啥的?现在公司上下都在说简经理的事儿呢。铄”
夏楚浅浅的翻了翻眼皮。
“我也不知道,在家里,我们不谈公事啊。”
嗯?不谈公事?凑过来的几个都忍不住开始脑补,英俊潇洒的总裁大人和夏楚在家里的日常生活了。
“哇,我以为像大boss那种男人一定会是个工作狂,回到家里也要工作,没想到是个这么顾家的好男人呢。”
“他确实ting顾家的。”
夏楚笑着应和,也不可以说家里的事,毕竟,她来这里是工作,是职员也是霍岑西的妻子。
她也不想让太多隐私暴露出去,只是说点儿能说的,别弄得她太高冷就好。
“上班时间都不用工作了?”
经理一来,所有人作鸟兽散,该干嘛干嘛去了。
心里无限感激经理的及时到来,不然,这帮人又不知道要问点儿什么八卦了。
按理说股东大会这种东西,非必要的时候是不会开的,这一年来霍氏集团发生的各种事,倒是像要把一年的股东大会都给开完了似的,每次出点事儿,这股价就跟抛物线一样,一会儿一个变。
而这次简思可没有上次那么幸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证据,说她挪用公司的账面,金额多达上千万。
这种事霍岑西也没有直接去管交给了路远,至于慕远山,他倒是一时间也没有很好的办法。
毕竟是老师,根本没留过什么让人能抓住小辫子的地方。
然而,就在他一筹莫展之时,一封匿名的快递却让得到了一些他都不知道的资料。
内容让他瞪大了眼,握着那些资料的手也不自觉地用力。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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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楚觉得今天的霍岑西有些不太一样,可是怎么个不一样,她又不太懂。
“爸,我有事想跟你说。”
霍荣英放下筷子,看着儿子严肃的脸,眼皮忍不住跳起来。
……
书房里
霍岑西将收到的东西一一放在老爷子的面前。
“爸,你认识这个人么?”
看着上面的照片,霍荣英瞪大了眼睛。
“你从哪儿得到的?”
“有人邮给我。”
那照片上的人是个男人,眉目清秀,带着眼镜,很是斯文,霍岑西并不认识,只是上面写的事却让他有些震惊。
上面写了二十年前,慕远山吞了公司的一笔一百万的款项,并且将这件事嫁祸给当时的财务经理,也就是照片上的男人,面对所有人的指责,男人跳楼明志,却被扭曲成畏罪自杀。
二十年前,霍岑西才十一岁,他并不懂公司的事,也没有什么印象。
今天看到这些资料,才有些恍惚起来。
“这个人是谁?是以前公司的老员工?”
霍荣英看着那张照片,想到当年的事,忍不住叹了口气。
“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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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磊,你竟然偷挪公司的钱?一百万,一百万啊!”
霍荣英看着慕远山声声指责着晋磊,忍不住开口。
“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不能这么快下定论。”
“这都是证据,还说什么?一百万在哪儿?你最好快点拿出来!”
“我没有拿,我没有!”
办公室里吵作一团,各说各话,最后吵的不可开交,晋磊年轻气盛,竟然跑到ding楼说要以死明志。
“你们都不相信我是吧?那我就用我这条命来证明我的清白。”
“晋磊,有话好好说,不要这么冲动。”
霍荣英怕他做傻事,赶紧好言相劝,可惜这时候慕远山却不屑的冷哼一声。
“做做样子,谁都会,你是看证据确凿想要一了百了吧!”
“你觉得我在做样子是么?好,我要让你们永远都忘不了有个人被你们逼死的情景!”
说完,转身就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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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查到他是无辜的?”
“没有,所有证据都表明晋磊是拿走那一百万的人。可惜,最后那笔钱我们也没找到,不知道被他藏到了哪里。”
霍荣英提到当年的事,忍不住有些唏嘘。
这么多年过去,他真的没想到会被人翻出来。
“时隔多年,突然又出现这件事,一定是有人估计策划。
而且,偏偏是现在,爸,你绝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
看着儿子越发严肃的面容,霍荣英沉yin了一会儿。
“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这是有人早有预谋的,简思刚进去,就马上发来这个东西,一定是有人故意在设计。
而且,我觉得是针对慕家,你看。”
说着,将那印着铅字的纸递给霍荣英。
“他针对的是慕家?”
“我很怀疑,当年的事,真相可能并不是那些所谓的证据所指出的人。”
霍岑西眯起眼,如果是以前,他可能一直当慕远山当做良师益友,但是现在,一件件事过后,他无法把慕远山再当做原来的那个老师。
他陌生的,已经让自己有些认不得了。
“晋磊有什么家人么?”
家人……霍荣英想了想。
“他有个收养的孤儿,是个男孩儿,好像叫……晋兰生。”
“有没有可能,这些资料就是那个叫晋兰生的人发过来的,毕竟,这件事的当事人只有你们三个。
我甚至在想,他会不会也把您当做报复对象。”
霍荣英愣了下。
“你的意思是他可能会以为我是帮凶?”
霍岑西点了点头,虽然这只是个猜测,但是却很有可能。
“当务之急先静观其变,顺便找一找当年发生的事。
是不是真的和慕远山有关,又或者,当年的事真的因为他才会演变成这样的地步。”
父子俩对望了一眼,虽然没再说什么,却彼此已经有些想法。
“这件事只是个开始,也许还有更劲爆的事还没有爆出来。明天我去找慕远山,探探他的底。”
霍荣英的决定让霍岑西没反对,却也没赞成。
其实很早之前,他就觉得有些事不太对劲,如今细细想来,仿佛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当中。
莫非那个人就在自己的身边?突然之间,霍岑西有些草木皆bing,周围的人,他都忍不住在想谁有这个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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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霍荣英亲自去了慕家,慕远山见他来不免诧异。
“霍老,今天怎么有空来。”
“公司发生了那样的事,我不该来?”
淡淡的说着,让人看不透他的态度。
“看来是我给霍老添麻烦了,那孩子也是不争气,希望霍老你别影响到咱们两家之间的情谊。”
这话说的,完全把自己给摘的干干净净。
再瞧瞧那表情,明显的就是人家还在装无辜。
“是么?那我今天来的倒是ting对的。
哦对了,有件事,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霍老有什么就直说。”
霍荣英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晋磊的儿子,我找到了。”
听到晋磊这个名字让慕远山脸色下意识的白了一些。
但是很快,就恢复如常。
“好端端怎么提到他了?”
“当年的事,我一直觉得很愧疚,晋磊暴毙之后,他的妻子和儿子就杳无音讯,不管怎么样,那一百万也不至于要一个人的姓名,更何况,当年的事也不一定是晋磊做的。”
最后这一句话让慕远山的喉咙仿佛被人给制住。
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嘀咕,难不成,他是知道了什么?
“这话,从何说起?当年明明证据确凿,他是畏罪自杀,我知道霍老向来心善,可是这件事——”
“本来我也这样想的,可是,总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
悠然的打断慕远山的话,就从他方才的反应看来,也知道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霍老多虑了。”
“唉,不过已经过去二十年了,我也不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不过晋磊的儿子我还是要好好对待的,不管怎么样,上一代的恩怨不能延续到下一代才是。”
慕远山暗暗攥了攥拳头,忍不住问起这个晋磊的儿子是谁。
“那霍老是如何知道对方就是晋磊的儿子呢?”
“就是给我开车的小陈啊,当时他还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原来他就是晋磊的儿子。”
小陈就这么背老爷子无情的给安排了新身份,天知道人家上有高堂下有妻儿的,可不是谁家收养的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