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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有话想对你说。”
他语气里的郑重让夏楚抬眼,唇瓣微微动了动。
“好,你说。”
霍岑西,暗暗深吸一口气,将刑天对自己的话,一字一句的向夏楚复述了一次。
甚至于刑天一直以来对她的感情也没有故意隐去,只为能还原出一个真实。
“这才是当年的真相,而并非你所想的那样,虽然燕寒罪不至此,但也属于咎由自取。”
夏楚眨着眼,半天才消化得了霍岑西说的这些话。
“霍岑西……你说的,都是真的么?”
“你的心底已经有答案了,不是么?刑天如果真的是那种占有欲极强不顾一切的男人,我们之间还会这样安稳么?
虽然替情敌说好话矫情了些,但是,他对你的好,我否认不掉。如果当年换做是我,也绝对不允许有人用你的尊严开玩笑,做赌注,夏楚,你误会了他,也让自己背负了太多。”
“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老公,我必须一个待一会儿。”
霍岑西没说话,大手抚了抚她的发心,起身,留给她一个单独的空间。
夏楚坐在那儿,回想起小时候很多事,刑天的影子一点一点在心里,渐渐,变成一个微笑着的男人。
“笨蛋,你又忘了带水杯。”她常常丢三落四,是他不厌其烦皱着眉头提醒。
“以后别做这些无聊的事。”提别的女生递情书,他会很不开心,更会警告她。
那时候,她竟然以为他讨厌自己,其实都不是么?
仔细想想,高一的时候她肥的像球,没人愿意搭理她,好不容易愿意和她说话,也是因为女孩子想让她当情书快递员。更别提那些男生了,一个个看着她的眼神都是带着满满的恶意和嘲笑。
偷看日记……
呵呵,是啊,那时候她也春心萌动,觉得班里的燕寒像是漫画里的美少年,可是因为自卑连主动说话都不敢。
天知道,那个雨天,他主动给自己撑伞的时候,她多激动,那颗少女心,现在想想,真是蠢的要死。
“夏楚,你怎么这么蠢?哪一个是真心,哪一个是假意都看不出来么?
你竟然为了一个燕寒,误会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
你……
真的蠢的要死!”
夏楚目无焦距的喃喃自语,心里对刑天满满的都是歉意,其实这件事明明那么漏洞百出,可是她却被自己那些自以为是蒙蔽了双眼。
为了自己,刑天远走他乡,让继父失了天伦之乐,而自己呢?竟然鸠占鹊巢,把本属于他的父爱占为己有。
最让人恶心的事,自己都做全了,真是够了!
深深的吸气,吐气,夏楚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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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为什么要转院?”
燕父看着主治医生,苍老的脸上带着疑惑,这里的治疗环境这么好,为什么要走?
“这个我不清楚,是家属来办理的,我们只是按照程序做事。”
家属?燕家夫妇对望了一眼,显然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家属是谁。
“会不会是露露?”
“不能啊,露露她——”
“舅舅,舅妈,是我办的出院。”
燕家夫妇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申露,眼里充满疑惑。
“露露,好端端的,怎么……”
“我找了一家更好的疗养院,可以为小寒提供更好的治疗。”
“别问这么多了,露露给找的,一定是好的。”
燕母的话让燕父叹了口气。
“露露,我——”
“舅舅,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深更半夜,一辆军用车秘密停在医院后门,申露带着燕寒转去另外一家疗养院,在北京郊区。
……
“能办的事,我都办了,现在是不是也得表现表现你的诚意了?”
钟奇看着申露,一双眼里充满了淫/邪。
“放心,我向来说话,算话。”
说着,一颗一颗解开身上衬衫的扣子,暖光灯下,更显出她的娇美,尤其是被胸衣包裹住的脱兔。饶是玩儿不过少女人的钟奇也觉得申露是个好货色。
“过来。”
下面鼓胀的难受,钟奇命令道。申露看着他,身子微微颤抖,这种事她第一次做,心里紧张的要命,脸色都白了不少。
一步,一步走近钟奇,她眼眶酸酸的,也不知是不是为了自己的无奈还是在开心于燕寒终于可以继续维持。
“嗯,是处/女的香味儿。”
凑到申露跟前,狠狠的闻着,那种姿态让申露想吐。
“要做就快一点!”
她的恨声恨气让钟奇笑了,他本就是个型男坯子,虽然人品不怎么样,可是皮囊好确是事实。第一次有女人这么抗拒他,让他觉得有趣。
“那可不成,必须慢慢的品品,我好长时间不碰处、女了。”
话里是这样说着,可事实上,他一把撕了那蕾丝裤,直直的冲撞了去,那被人撕裂的痛苦让申露一下子就落了泪。
可又不想在钟奇面前表现的太懦弱,咬着唇,狠命忍着。
到底不懂男女之事,她偏是这样,越让钟奇喜爱的不得了,腰杆像是装了马达一样,来来回回折磨的她嘤嘤啜泣起来。美人梨花带雨向来都能让男人心动,何况申露这样等级的美女,平日都是冷肃惯了的模样,这种我见有脸更有味道。
“宝贝儿,你可真紧。”
钟奇说的下/流/话,让申露陡然撑大了眼眸,瞪着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
“呦,生气了?”
他笑的更加吊儿郎当,平时在家里装白痴装惯了,这会子倒是忍不住暴露本性了。
申露看他,总觉得他有些不一样,可是哪里不一样又说不清道不明。这好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钟奇,钟家的大儿子不是应该个莽夫,何曾能流露出这样精明的眸光?
看着她带着审视和不解的目光,钟奇不以为意,继续律动……
一场男欢女爱过后,钟奇很痞子似的点了支烟,这种事后烟他向来喜欢,申露背对着他不说话,也流不出眼泪,这身子本是给霍岑西留的,现在因为燕寒给了这个钟奇,算算也不吃亏,她该庆幸自己还有这么大的价值。
“放心,我这个人向来说道做到,你弟弟的事,我会负责到底的。”
钟奇的嗓音带着些沧桑,申露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那就好,我答应的,我也会办到。”
语气冷冷的,让他忍不住笑了笑。这女人真有意思,越看,越有意思。
将手里的烟蒂捻在烟灰缸里,钟奇闭上眼,倒头睡了过去,没一会儿就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申露诧异,起身,看着在自己身边呼呼大睡的男人,竟是有些不懂了。
钟奇,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想要利用我打击霍岑西?还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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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心,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刑天,终于体会到了。
“哥……”
“真没劲,霍岑西,你可真没劲。”
不理会夏楚,他直直的看着霍岑西,觉得人生最丢脸也就如此了。
“说清楚,不是更好么?为什么你早说,我如果知道事情是这样,我就不会——”
“你会接受我么?会跟我好?会爱上我?”
淡淡打断夏楚的话,刑天问着,每问一句,语气就更加冷。
她看着他,抿着唇,脸上带着愧色。
“不管事情是什么样,你都不会接受我,结果不还是一样么。”
他的话让人无从反驳,可是夏楚就是觉得,这样不对,很不对,可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又说不明,道不清。
“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哥,就像爸在我心里,是爸爸,你们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家,我把你们当做家人,讨厌家人是一件多让人难受的事,你知道么?”
难受?
会有不被人爱还让人难受么?会比知道自己可怕的出身还让人难受么?
刑天苦笑,显然,她并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难受。
他以为,那个小小谎言怎么也会撑过些日子,可惜,他还是失望了,跟着,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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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88 不爱,给他希望才是最大的绝望
刑天苦笑,显然,她并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难受。
他以为,那个小小谎言怎么也会撑过些日子,可惜,他还是失望了,跟着,心也死了……
如果不放弃,他还能怎么样呢?机会这个词从来都不存在于他们之间。
从头到尾,不过都是自己自编自演的痴情戏码,而她至始至终都是一个局外人,看他自己发疯,发癫,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从头到尾,都是独角戏。
那些话哪怕有一点点的作用,今天,夏楚都不会用这样的形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瞑。
要承认另外一个男人才能让给自己所爱的女人幸福,是一件太痛苦的事。
可是,如果不经历过这样的痛苦,他又怎么能够死心。
现在他问自己知道那种难受的感觉么?他,应该怎么回答琰?
如果,这些话能让她满意的话,哪怕违心,他说了,又何妨?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夏楚,我不是你的家人,也成不了你的家人,我们成为不了情人,就只能成为陌生人。”
夏楚睁大了眸子,不敢相信这些话从刑天的嘴里说出来。
看着妻子的脸色乍白,霍岑西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看着刑天的眼光,也变得犀利起来。
两人的亲密的动作,刑天控制不住的冷笑,咬紧了牙关,既然决定了,他就会一条路走下去,不回头。
再开口,话已经更绝,更狠,更无情,反正这样,大家都轻松,不是么?
“没必要,知道或者不知道能怎么样?我早就从你的生活里离开了,各过各的不好么?你也不需要装作关心我,挺没劲的,对了,千万别用老头子做借口,他是你爸,可跟我没什么关系。”
看着他无所谓的模样,夏楚顿觉心痛,尤其说到刑震的时候。
她不明白,一个人究竟多冷情连自己的父亲也能这样的不在乎,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到底有什么不能对别人说的苦衷。
“我们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来面对彼此么?刑天,我们——”
“那你告诉我,该用什么方式?假惺惺的做兄妹,夏楚,连你自己都会觉得恶心吧?
如果你真的对我有所愧疚就当我不存在,不管我是生是死,都跟你没关系。
这样,最好不过了!哦,对了,说了有关燕寒的事,你以为是想让你别有负罪感?我只是想要用燕寒来打击一下你身边的这个男人而已。
只不过我这拙劣的小剂量没奏效而已。”
他说的话明明都那么绝了,可是夏楚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好难过。
说谎话,就这么好么?为什么到了现在,他还在扮演恶人的角色,只为了成全她么?
呵!还真是够伟大的情操!一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一股子火在胸腔里熊熊燃烧着。
说狠话?谁不会啊,她又不是哑巴,那就比谁更狠啊!
“为什么不骂我?为什么要一次一次的把所有的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你以为你是救世主么?你以为这样就是我想要的?
你凭什么来决定我所有的事?凭什么?是接受还是排斥,我都应该有选择的权力不是么?刑天,你这么做想要干什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想让我一辈子为你愧疚,因为你而良心不安?
我告诉你,你做梦!不管你为我做了多少,不爱就是不爱,我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你!你听懂了么?就算***全世界的男人死绝了,我也不会爱上你!你听到了没有!”
“夏楚!”
她说的话太重了,让霍岑西都有些听不下去。虽然理解她这么做不过是想让一切都断的干净些,可毕竟……
夏楚回头看着他,眼眶红的不像样子,对一个从小到大把她当心尖儿一样上心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来多么的“恩将仇报”她会不知道么?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模棱两可才会害了他一生,不爱,给他希望才是最大的绝望。
她有什么资格去混沌一个男人的一生?她没资格,也不能够!
“懂了,我懂了。”
刑天想要无所谓的笑,可惜,最后那张帅气的脸上,却呈现着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悲哀和绝望的神情。
“懂了就好,请你别找借口虐待自己,那样只会让别人瞧不起你。老公,我们走。”
她按捺着心中即将崩溃的情绪,拉着霍岑西,头也不回的离开。
目送着那道背影,刑天觉得浑身的血液好像都被抽光了一样,心,被一把钝刀,一下,一下,慢慢的割着,疼的让他酸涩了喉咙,灼烧了眼眶,就连呼吸,都那么困难……
无所谓了,反正都已经这样,还有什么所谓呢?
心中那个唯一给过他温暖的太阳都已经抛弃了自己,所以,又有什么所谓呢?
“夏楚,你做的有点绝了。”
霍岑西淡淡的说着,语气,不是指责,有些无奈。
夏楚咬着唇,看着霍岑西,忍着,憋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我有的选么?知道他为我做这些我不是不感动,而是更觉得好难过。霍岑西,难过比感动多了不知道有多少。我夏楚,何德何能让一个男人为了我如此?我有什么好?
刑天,还有父亲,有家人,可是为了一个我,就这样不管不顾了,太可怕了,霍岑西,真的太可怕了,你知道么?
我一辈子都不会为了爱情去这么伤害自己的家人,更不会希望你为了我去伤害爸!
如果我继续不清不楚,那样我会觉得自己是个婊/子!懂么?可能,我现在做的事连——”
“我懂,我都懂,对不起,我失言了。老婆,别这么说你自己,我该知道你心里多苦,我应该知道。”
轻叹一声,霍岑西郑重的道歉,夏楚搂着他,不敢哭,怕一哭出来就受不住,毕竟她还是个孕妇,要控制情绪才行。
最近这些事接二连三的在发生,让她的情绪一次一次的濒临崩溃,上一次孩子差点出事已经让她吓的半死,这一次,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坚强,不仅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孩子。
“不,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霍岑西,我不是一个好妻子,我也不是一个好妈妈……”
哽着嗓子,她默默的流着眼泪,不敢恸哭,只敢这样小心翼翼的发泄着。
“不准你这样说自己,夏楚,在我霍岑西心里,你是最好的。”
大手,捧着她的小脸儿,他一字一句的说着,那样肯定的语气,让她眼泪掉的更凶。
“那我以后变老了,变丑了,怎么办?”
“那我,更老,更丑。”
他安慰人的方式让夏楚忍不住笑了笑。
“哪有人这么安慰别人的?”
“别哭了,不然人家以为你找了个让你掉睫毛膏的男人,而不是让你掉口红的。”
霍岑西这话哲理的让夏楚心情舒爽了不少,她得是修了多少辈子的福分。
“贫嘴,对了,老公,刚刚他说什么使了一个绊子,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刚刚脑子一直不太清楚,现在在反应过来,那货说了这么一句话,细细思量,一定是跟霍岑西说了有的没的,不然,哪能无缘无故说这样的话?
再联想一下自家老公,八成是不想让自己闹心,把什么事儿给隐没了去。
“也没说什么,只不过是一些穷弩之末的气话。”
气话?
真当她是小孩儿呢?这么个说法,自己会信?不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