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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接受过如何高的教育,也安抚不了此时体内沸腾的血液!
如果是个不相干的人,也就罢了,偏偏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他值得你动手么?”
一句话,愣住了两个人。
淡淡的瞥了一眼傅城,霍岑西转身离开。
这一趟,有些事,他已经确认的很不错了。
白浩放开手,狠狠的指了指傅城,空挥了下拳头,跟着离开。
目光落在离去的两个人身上,傅城抹了把脸。
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自己的演技还真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把两个人都蒙混了过去。
慕静琬,多亏了你,我才走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
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回报你的!
……
一路上,霍岑西一言不发。
白浩倒是惹了一肚子的气。
也不知道怎么的,最近火气大的有些吓人。
好像总希望通过些什么来发泄似的。
今天瞧见傅城那种样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以前也没觉得这小子多混账。
“你刚刚为什么拦着我?
我看就是要给这个小子一点教训,才能让他清醒!”
说着,还攥了攥拳头,语气发狠。
“他已经清醒了。”
淡淡的说出这句话,霍岑西的视线落在车内镜上,微微眯起眼。
“清醒?”
白浩像是瞪着外星人似的瞪着霍岑西。
总觉得这句话简直就是个讽刺。
这样的情况是清醒的话,那什么才叫迷失?
“霍岑西,我说——”
“停车。”
“什么?”
“我说停车。”
不耐烦的又重复了一次,司机不敢不从,没等白浩说话就将黑色的房车停在了路边。
霍岑西打开车门,走下了车。
白浩还云里雾里。
“你——”
“我还有事要办,你先走吧。”
这算是卸磨杀驴么?
不过他办事的风格,向来都是这样让人捉摸不透,所以也就习惯了。
“那有时间聚。”
说着,车子再次启动。
霍岑西站在街边,鹰隼般的眼眸落在不远处的一辆车上。
车内的贺紫懊恼的扶额。
该死,她竟然忘了,对方是霍岑西啊。
侦查已经成了他骨子里的一部分,她这种做法完全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最后,无外乎落下个自取其辱的份儿。
“小姐——”
“咚咚”
司机的话还没说完,指节敲着车窗的声音打断了他。
贺紫一惊,眸子和车窗外的霍岑西,对视一眼。
事已至此,躲避,早已来不及。
无奈之下,只能要下车窗。
不过,终究是贺家的小姐,总是临危不乱的。
脸上,永远都是最最得体的笑容。
“不要说这是个巧合。
从茶室,一直到这里,你始终在。”
霍岑西率先开口,却不是打招呼。
贺紫无奈耸肩,好吧,似乎,也没什么否认的必要了。
“要去我的私人酒窖坐坐么?”
……
贺紫的私人酒窖,足有二十平米见方。
其中都是红色实木打造的酒架,足有四排。
酒架上,各式各样的洋酒,白酒。
按照样式,度数,依次而列。
有炒的很火的拉菲,也有来自私人酒庄的珍藏。
至于白酒更不用说,三十年的竹叶青,茅台,每一样,都是珍品,市价不菲。
“红酒怎么样?
从昨天就开始醒着了。”
指了指冰桶,贺紫提议道。
“我不喜欢喝酒。”
霍岑西坐在椅子上,目光淡然。
“那香槟?
度数小一些。”
说着,贺紫拿起一瓶香槟,握着开瓶器。
“咚”的一声,橡木塞从瓶口拔出。
阵阵香气绕着,清亮的液体,倒入了香槟杯里。
“尝一尝,味道,不错。”
霍岑西真要佩服起眼前的这个小女人来。
贺紫,不过是二十六岁的年纪,却能够做到这样的处世不惊。
接过杯子,他再不想绕弯子。
“贺紫,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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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57 霍岑西的妥协
“贺紫,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个问题,让贺紫正在喝香槟的动作微微一顿。
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挑了挑眉。
一张艳若桃花儿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你指什么?眇”
“跟踪我和白浩。”
霍岑西丝毫不含糊,直接说出了问题的要点。
当然,贺紫也不是容易乖乖就范的类型量。
“只是觉得,最近白浩的行踪不太对。
对自己未来丈夫的行踪感兴趣,没什么不对吧?”
如此四两拨千斤的说法让霍岑西微微眯起眸子。
“是么?
我倒是不知道,你也会有这样的习惯。”
这样大的疑问让贺紫耸肩。
“没办法,我也是个女人。
自然希望能对未来丈夫了若指掌才是。”
这借口听上去非常的完美,可惜,在霍岑西这里,完全就站不住脚。
如果不是有什么必要的理由,贺紫没可能会演这么一出。
况且,跟踪这种事,怎么要劳烦她亲自出马?
这场抓包游戏,不过就是苦心孤诣的故意为之罢了。
“哦,那看来是我多想了。
谢谢你的招待。”
连半滴香槟都不曾碰过,霍岑西却还是礼貌的道谢。
见他果真起身,贺紫有些慌。
到底是比霍岑西少吃了几年的盐,哪有他那样的“歪门邪道”?
“岑西哥,其实,我有事相求。”
霍岑西脚步一顿,回头,看着她有些窘迫的样子。
“哦?”
……
从贺紫的私人酒窖里出来,霍岑西笑的很无奈。
这个贺紫,还真是够有心思的了。
合着,绕了这么大的圈子,为的,就是这个?
“岑西哥,你放心,调令,马上就会好。”
这句话,在他脑子里转悠着。
看来一年,不用再等了。
虽说,这样做,好像有点不够兄弟义气。
但是……
他想,这样的做法,绝对不是自私的。
……
贺紫悠闲的喝着香槟,心情很是不错。
嗯~
刑天啊刑天,我费了这么多心思,要是还不能把你留在我身边。
那可就真的是老天爷都不帮我了。
收买霍岑西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晚上,白浩就一脸愧色的找她解除婚约。
代价,是城南的地。
婚事不成,收益不错。
对这样的结果,贺紫满意的很。
似乎,再也没有比这能让她更满意的了。
她带着轻快的情绪,去找刑天,一开门,就看见他“重操旧业”!
“该死的,你竟然还在碰这些东西?
你不要命了么?”
愤怒的将那些白色的粉末全部冲进马桶。
刑天像是疯了一样,拽住贺紫的手腕儿。
“你干什么?
还给我,还给我!”
而贺紫哪里肯乖乖就范?
忍着手腕上的疼,也要把那些害人的东西给毁了。
这个男人,是疯了,疯的彻底!
“这些东西,你要再碰,我就杀了你!”
她狠狠的威胁,可惜,一点效果都没有。
对于一个瘾君子,除了那些能带给他幻觉,兴奋的东西。
其他的,都不重要!
“你算是什么?
滚!
滚!”
用力一甩,贺紫的身体,狠狠的撞在门框上。
让她闷哼一声。
即便是没看到那伤处,但是她也能肯定,非青即紫!
当然,这些小伤在她眼里都不算什么。
“滚?!
你以为你能命令的了我?
刑天,我告诉你。
如果你再继续碰这些东西,我就让夏楚知道所有的——”
后面的两个字因着他狠命的钳制而说不出话来。
他的大手用力的,像是要捏碎了她一般。
空气,已经无法进入她的肺,窒息的感觉越来越重。
这一刻,她竟然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你敢,你敢!”
他激烈的反应让贺紫心里一阵悲凉。
是不是,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个名字,别的,在他心里不过就是尘埃?
根本就得不到他一丝一毫的关注?
就像……
她?!
在绝望之时,她给了他一个笑容。
是肯定的,不退缩的。
那表情,让刑天的心一阵慌乱。
这一刻,他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
而那种眼神,更是吐露,即便是他杀了她,这样肮脏的事,也不会因此掩埋。
刑天的心在挣扎,眼神里变化莫测。
那种闪烁的眸光,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
贺紫在想,要真是就这样死在他手上,未尝不算是见好事。
手,渐渐松了力道。
贺紫,滑落下来,瘫坐在地上。
狠命的咳嗽。
“咳咳咳……”
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刚刚那一刻,她真的以为自己会死。
可惜,没舒服太久,她的下颚就被刑天钳住。
“你以为你的心思我不知道?
可恶的女人,你以为你的小动作我不知道?
想要那块地?
不可能!”
他说的每句话,都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插进贺紫的心脏。
那种疼,可比她身上的疼要厉害的多。
呼吸不了算什么?
不足这疼的九牛一毛。
“我想做的事,没有做不到的。
刑天,你最好有所觉悟。
是继续这样,还是让你心爱的女人知道着一些的不堪!”
不堪……
这两字让刑天愣住。
他不想让夏楚知道的,又岂止是这些?
“你真的很不怕死。”
这句话,没一个字都是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一样。
明明发着狠,可是却又带着些无可奈何。
贺紫如果是那么容易消失的对象,他也就不必这么的为难自己。
“死谈何困难?
只是,死也要死得其所。”
这句话在刑天这解读为为了利益,不惜一切。
男人如此手段的他见过不少。
女人如此破釜沉舟的,却第一次见。
冷哼一声,本要嗤笑她一番,可是身上却发痒的让他苦痛的蜷缩住身体。
“虫子,有虫子在爬,在啃!”
贺紫见刑天这副样子,立刻从浴室里拿出毛巾,将他的手,绑住。
一旦犯了毒瘾,那后果是什么样的,她并不陌生。
所以,冷静的按部就班做着步骤。
豆大的汗珠从刑天的额头上滚落下来,让他无法控制的嘶吼。
只是这里的隔音效果异常的好,根本就不会有人听到。
贺紫将他抱在怀里,柔声安慰。
“会好的,会好的。
可以挺过去的。”
虽然这样的语言那样的惨白无力,却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刑天的身体都已经不受自己的支配。
这样的话,完全听不进。
狠命的挣扎着,却因为毛巾实在绑的太紧,无法挣脱。
难受,他好难受,难受的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虫子在骨头里啃着一样。
“放开我!放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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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58 原来爱情,这么伤
难受,他好难受,难受的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虫子在骨头里啃着一样。
“放开我!放开我啊!”
身子在抽搐,吓的贺紫眼眶里渐渐浮现泪意。
这个疯子,当初不都是已经戒掉了么?
她花了那么多功夫好不容易帮她戒掉的东西,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再一次陷进去眇?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其实那个答案在心里已经呼之欲出了,只是,贺紫始终不想去面对而已量。
一个男人究竟有多在乎那个女人,才会让自己两次沦陷在幻象之中?
看着他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一滴滴泪落下。
“刑天,不要再碰那些东西了。
不要再碰了。”
她哑着嗓子祈求,可惜,收效甚微。
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男人,更加拼命的挣扎。
大脑已经完全不能自控,所有的一切,都被生理反应诚实的占领着。
她说了那么多话,刑天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夏楚,夏楚……”
喃喃念着夏楚的名字,声音那样黯哑。
挣扎不开手上的束缚,渐渐缩小了幅度。
汗水,浸透了身上的衣裤。
这样狼狈的他让贺紫心痛。
听见自己爱的人口中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这样的折磨,比用刀子割身上的肉还要难过。
“我在……”
颤抖着唇,贺紫哑声答应着。
而这一句我在让刑天安静了很多。
看着他安睡在自己的腿上,跪坐着的贺紫内心,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手,摩挲着他的发,带着无法诉说的爱恋。
爱一个人,原来这么苦,这么伤。
如果当初知道自己会沦陷的这样深刻,她,还会这样执着么?
贺紫默默的在心里问自己。
显然,这个假设性的问题,是没有一个标准答案的。
从出生开始,就小心翼翼的点算着自己的每一步。
刑天的出现对她来说是个意外,无法控制的节外生枝。
当初那一眼,她其实已经明白,这个男人,不是她能爱的起的。
可后来,命运往往喜欢作弄试图挣扎的人们。
她,还是将这个男人深深的放在心里,眼中,无法自拔。
“刑天,什么时候,你能看到我对你的心?”
细若蚊声,一向狠绝的贺紫,什么时候这样窝囊过?
只有这个男人,能让她顷刻间变得脆弱。
她的腿麻的难受,可是看着他好不容易才因为太过疲累而沉沉睡去,又不忍心叫醒他。
看着他几近枯槁的脸,她除了心疼,再没别的感觉。
为什么这么折磨自己。
没有她,你真的,就活不下去了,是么?
这一夜,刑天难得睡的安稳一些。
总觉得好像比从前有安全感。
只是,等他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早就没了人。
没人注意到,贺紫踉踉跄跄的,拖着还在麻痹的腿走出了凯撒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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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紫的行动很快,霍岑西这次回来的第三天,大军区就下了新调令。
理由也很充分,在云南任职半年立了一等功,由此,恢复原职。
夏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自然是喜不自胜的。
DA师对于霍岑西的特别意义,她一直都知道。
如今能这么快就回来,已经是很难得的事了。
“真是太好了,老公,以后我们就能回到从前那样的日子了。”
看着小妻子脸上的笑意,霍岑西深觉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交接还需要几天,我过几天还是要去云南一趟。”
二楚欢快的点头,表示理解。
“好滴,好滴。
嘿嘿~
对了,老公,我不说辞职了么,公司里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拿。
我下午想去收拾一下。”
回公司,收拾东西?
这个想法霍岑西蹙眉,她一个孕妇,怎么能让她干活?
“我陪你去,你在一边指挥我就好。”
一听这建议,夏楚忍不住就心里美了。
“老公,你咋对我这么好?”
二楚这傻话说的,让霍岑西无奈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