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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和我的年纪差不多,正应该是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
而你为人子女,想要承欢膝下,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岑西,大丈夫,自在四方。
应该把自己的光和热撒在需要的地方。
这里,需要你。
我想,霍老,也会同意我的说法。
对于军人来说,人民和祖国,永远都是第一位的。”
是的,曾经,他也以为,是这样的。
他以为自己也可以无私的去奉献自己一生的。
可终究,他也是个人,一个平凡的人。
有了心爱的妻子,总会想要去平衡两者。
而不是想当然的把夏楚牺牲掉,堂而皇之的让她理解自己,包容自己。
哪怕是身边的军嫂,都是这样,牺牲着自己,去成全军人的荣耀。
成全别人的安定。
“首长,也会遇到这样的问题么?
家庭,和部队。”
霍岑西难得露出这样的表情——迷惑,好不掩饰的迷惑。
“军人注定是不能自私的职业,而军人的妻子,也注定会承受比普通人更多跟多的寂寞和无奈。
所以,我们作为男人能给的,只是像对人民和祖国那样的衷心。
除此之外,我们还有什么?”
秦朝的话让霍岑西也笑了。
是啊,除了感情上的衷心还能给什么?
如果不是真的爱那个男人,哪个女人会让自己经受着这样的折磨呢?
“首长,轻容我考虑。”
“好,希望能听见你的好消息。”
伸手拍了拍霍岑西的肩头。
虽然,只是轻轻的,却让他结结实实的感受到肩上的重量。
……
从秦家出来,霍岑西换好训练服,去看一团的攀岩训练。
徐参谋跟在后面,给霍岑西介绍着基地的一些训练情况。
看着不远处的岩壁,有一组战士在最后的几块岩壁踌躇不前。
浪费了不少时间之后,干脆放绳下来。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霍岑西一抬手,让徐参谋停止了讲话。
“那几个兵是哪个团的?”
“应该是一团的,首长您——”
霍岑西没理会徐参谋,径直走向岩壁。
“首长好!”
正在训练的战士虽然不认识霍岑西。
可是看训练服的肩章,也知道这位就是传说中的新师长了。
“你们平时就是这么训练的?”
语气冷的让战士们后背发凉。
没人敢说一句话。
扫了一圈,霍岑西瞳仁紧缩。
浑身,都带着一种冷肃的气息。
“徐参谋。”
“是!”
“给我计时。”
啊?
徐参谋傻眼的看着霍岑西走向岩壁,戴上了防护装置——安全带和保护绳。
卡好绳索之后,给了徐参谋一个眼色。
“开始!”
一声令下,霍岑西开始在手上搓了些镁粉,开始示范。
虽然没有眼前的岩壁并不是自己经常训练的哪一个,却也难不倒他。
攀岩属于军队的日常训练,攀登时不用工具,仅靠手脚和身体的平衡向上运动,手和手臂要根据支点的不同,采用各种用力方法,如抓、握、挂、抠、撑、推、压等,所以对人的力量要求及身体的柔韧性要求都较高。
而对于力量要求,只要认真通过日常的力量训练都能达到要求。
难就难在身体的柔韧性,则是要通过更多的后天训练!
霍岑西巧妙的攀登着,让下面的战士们都看傻了眼。
尤其是一团的团长。
他以为霍岑西的名号都是军区里的人以讹传讹。
这面岩壁,是出了名的难搞,平时训练,大家也都是放弃最后的三个岩石。
只因为实在是耗费时间。
没想到,到了霍岑西这里,他竟然没费了多少工夫就攀到了顶!
“如果达不到这样的地步,你们以后也不用再做这项训练了!”
说完,放下绳子,从最上面,滑了下来。
身姿轻松的仿佛是在空中滑翔的燕子一般。
“哗”的一声,全团的战士们都鼓起了掌。
这样的记录已经刷新了一团的最好成绩。
“首长!”
徐参谋看着霍岑西的眼神都变得钦佩起来。
淡淡的瞥了一眼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众人,语气微沉。
“你们觉得我刚刚的表现的很好?”
ps:今天更新完毕~
☆、V134 小东西,你真的快要让我想的发疯了(终于见面呢~)
淡淡的瞥了一眼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众人,语气微沉。
“你们觉得我刚刚的表现的很好?”
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霍岑西,不敢再有所动作。
笔直的站着军姿,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如果你们连这样的水准都达不到,那么也没有再继续混下去的必要了。砝”
达到这样的水准?
徐参谋已经完全被这样的要求给弄傻了。
他们这是普通部队,不是特种部队逶。
这样的训练方式不是要他们的命么?
“首长——”
“从今天开始,所有团部都要按照我的既定计划去训练。
我说过,我,有我的规矩。”
平铺直叙的语气,却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那种强大的气场,并没有因为这平淡的语气而减弱分毫。
一团长也算是老油条了。
却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刚刚霍岑西露的那一小手就已经让他刮目相看了。
看来,这个霍老虎,真的不是吹的。
霍岑西的工作,越来越接上正轨。
等着盼着,终于,能回北京见夏楚一面。
……
等待是件多么让人感觉焦躁焦急的事,夏楚到现在才算是真的体会到。
比如现在,她在围栏外,不时的探着头,希望能在人群中尽快看见那一抹橄榄绿。
只是看了又看,找了又找,都没能看到霍岑西的身影。
心中那一抹希望,渐渐变得浅淡。
最后,变成了失望……
没回来么?
临时有任务?
是不是耽误了什么?
她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
抓着栏杆的手,骨节已经因为太过用力泛着白。
垂下的眸子,带着无限的失落。
转身,刚刚迈开的步子,还没来得及落下……
“老婆,我回来了。”
猛然,一股力气,将她的身子紧紧的箍住。
那低沉中带着沙哑的嗓音,瞬间,让她的泪滴落下来。
傻傻的眨着眼,垂在两侧的手,缓缓的抬起……
当握住扣在她腰间那只温热的大掌,才确定这个人,是真的。
“霍岑西,霍岑西……”
她摸索着那只手,一遍,一遍,像是叫不够他的名。
“是我,我回来了。”
五十五天,不长不短的日子,却让她这么这么的想着他。
霍岑西松开了手,将夏楚的身子转过来,面对自己。
大手捧着她的脸。
她瘦了,本来就没有二两肉的身子,又清减了一圈。
眼睛也因此显得更大,脸色也没有他在的时候那样红润。
“你把自己照顾的很糟糕。”
大手摩挲着她的脸,低低的埋怨着。
“我这人又笨又懒,怎么可能照顾好自己。”
她笑着看他,可爱的酒窝是他最喜欢见到的。
只是,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充满了愧疚。
……
“那里的工作累么?
会不会很危险?”
这些话,电话里她问了不知道多少遍。
如今当着他的面,还要再确认一次。
总怕他在电话里都是为了安慰她才会那么说。
靠在他怀里的感觉好踏实。
仿佛好久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一样。
夏楚暗暗笑话自己真是没有出息。
这才不到两个月,就已经想成这个样子。
“不累,不危险。”
大手,轻轻抚着她柔软的发。
清香的洗发乳的味道,是她常用的牌子。
在霍岑西的心里,却已经成了她的一种符号。
专属于她夏楚的标记。
“那吃的东西呢?
好不好?
合口味么?
我觉得你也瘦了好多,是训练太辛苦么?
那些人有没有排挤你?
白浩说——”
“夏楚,我很好,我只想知道,你好不好。
吃的怎么样,睡得怎么样。
生活的怎么样。
如果你好了,我才会好。
所以,我不在身边的时候。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知道么?”
温柔的打断了她的话。
霍岑西一句,一句的交代着。
让她心里瞬间甜蜜的无以复加。
这段日子,她其实过的并不好。
只是……
心里一直想着这个男人,所以,都挨了过来。
以前她不知道自己原来也可以这么坚强。
“知道,我知道。”
从机场到家里的一个小时车程,全程,两人说的话,不过都是将平日里会说的又说了一次。
可感觉,确实那么的不一样。
也许,因为是多了一份真实的缘故吧。
看不见,摸不到,总还是有一种无形的隔阂。
如今,都不见了。
……
老爷子见儿子瘦了,黑了,有些心疼,可是嘴硬又不肯说些软话。
只能来来回回的看着他,想问,又不好意思开口。
而霍岑西也是如此,看着老爷子,总想问问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去找战家的老爷子下棋……
可惜,也是想问却不好意思开口……
夏楚看着这爷俩这么别扭,忍不住就做了一回搅屎棍。
嗯,不对,应该是粘合剂才是……
“爸,今天和战老爷子下棋下的怎么样?
报了上次的仇没?”
霍荣英看着夏楚,脸上露出一丝丝赧然。
“没有,他耍赖,还是让他赢去了。”
老爷子的反应让霍岑西不禁露出一抹笑意。
向来要强的老爷子哪能容的自己两次“马失前蹄”?
想必,心里一定是牟足了劲头想要一雪前耻。
“下次我跟您一起去,和战老比划比划。”
霍岑西这话让老爷子愣了下。
显然,万万没想到,这句话能从小儿子的嘴里说出来的。
以前和自己说几句话都费劲,哪有可能陪着他去下棋?
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夏楚。
他人老,心不老,知道儿子有这种变化,全都是仗了这小丫头。
如此一想,心里倒是纠结不已。
“嗯,对,上阵父子兵嘛。”
夏楚这话接的很是应景儿。
父子俩,对望一眼,都有些不太好意思。
真真是从小到大没怎么交流过。
所以,都有点害羞。
王妈看着一家人和和乐乐的样子,也跟着开心。
幸好家里有夏楚这么一个活宝,不然啊,还真是没意思的紧。
晚饭过后,夏楚没紧拉着霍岑西走,而是主动提议让爷俩下下棋。
理由是自己要陶冶情操。
虽然这个借口真是烂到了极点。
但是都不愿意辜负了她的一番好意。
书房里常常传出笑声,霍家大宅,好像好久都没这么热闹过了……
王妈将做好的果盘放在茶几上,正要出去,被夏楚拦了下来。
“咱们组队玩吧,玩暗棋。”
三个人看着夏楚一脸性致勃勃的样子,也就从了她。
这一玩起来,都玩上了瘾。
以往老爷子都是九点必须睡觉,今天实在是兴奋的过了头,一抬头都十点多了。
“时间不早了,我要睡了。
唉,这一把老骨头,可是熬不住了。”
霍岑西心里很难受。
能从一向不服老的霍荣英的嘴里说出老骨头熬不住这样的话,该是在什么样的心境之下?
“怎么了?”
夏楚收拾好棋子之后,发现霍岑西在发呆。
“嗯?没什么。”
没什么?
那种表情怎么可能是没什么?
也许是她多想了吧。
总觉得,霍岑西这次从云南回来之后,变得有点不对劲。
而至于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
好多事藏在心里感觉。
夏楚想,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他又不能和自己说,所以,才会让自己产生这样的感觉。
……
泡在浴缸里,二楚脑子里总想着一些不该想的事。
比如……
待会出去了,两个人,咳咳……
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请自动脑补下。
难为她已经接受了自己不能自然受孕的事实。
心里想着,这样以后岂不是省了不少买杜蕾斯的钱?
按照霍岑西的能力,这每年花费在套套上的钱就是不小的开销。
如此一想,自己这是给解约家庭开支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了啊。
嗯……
可是,奶奶腿滴,试管婴儿的钱能买的套套绝对能绕地球好几圈儿……
这账算来算去,到底,还是不合适了。
唉……
正叹气的时候,浴室门被人打开。
二楚下意识的将身子缩进浴缸的泡泡里。
露出一颗小脑袋,一双眼眨啊眨的。
毕竟也是两个月没见着男人的裸/体了,多少还是不习惯的,
霍岑西的肤色变得更趋于古铜色,估计是云南的太阳比较毒的原因。
明明不想看来着,可是偏偏忍不住,又瞄了好几眼。
那些完美的线条,对于一个学美术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这世界上最致命的诱惑!
该死,要沦陷的节奏……
“我以为你睡在浴缸里了。”
语气带着揶揄,让夏楚耳根子,一下就红了。
“我看你是故意找借口进来才是吧。”
听着她的咕哝,霍岑西的笑从喉咙深处滚出,引的他的胸腔都在震动。
“呵呵……
我看自己的老婆,需要借口?”
二楚刚要开口反驳些什么,小嘴儿,便是已经被他擒住。
铺天盖地的吻,许久不曾沾染过的男性麝香味道,瞬间,席卷了她。
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属于,霍岑西的味道。
闭着眼,感受着他的舌在自己口腔中放肆。
温热的,缠绵的……
这个吻让她浑身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这种感觉,竟是让她有了久违了感觉。
好想他,想的,骨子里都在叫嚣着。
“霍岑西,霍岑西……”
她低低的唤着他的名字,一次,一次,怎么唤着,都无法满足似的。
心中,像是有个洞,怎么都填不满。
一对藕臂紧紧的箍住他健硕的身子,感受着他的体温。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更有安全感。
“我在,我在。”
唇,一路向上,吻着她的鼻翼,她的额头。
轻柔,珍惜,小心翼翼。
好像是在欣赏着一件价值连城的瓷器。
“我想你,好想你。”
伏在他的肩头,夏楚轻轻啜泣着。
眼泪来的凶猛,再也不想装什么坚强的样子。
她只想做他怀里温顺的小猫。
好好感受着他的呵护,感受他的怀抱,仅此而已……
“我也是,我也好想你。”
将她从浴缸中捞出来,大手,打开了花洒。
温热的水流喷溅在彼此身上。
没等小东西回过神,已经深深埋了进去。
夏楚呜咽一声,果真,像是猫咪一样。
“老公……”
哑着嗓子,她喃喃的唤着。
似乎想要的东西,更多,更多。
霍岑西爱怜的吻着她的耳垂。
“小东西,你真的快要让我想的发疯了。”
有条不紊的节奏,徐徐而来的快感。
天,她好像又要没了自己似的。
夏楚觉得自己好像是漂浮在大海上一样。
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