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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合的朋友,共同商议怎么越狱或者出去过后怎么制造一场恐怖袭击。
何长峰被阿伽甘拓一句话打断了冥思,笑了一下,恢复正常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主子这个人很有趣。”
“有趣?确实,炸掉日本大使馆只是因为心情不好想找个方发泄的人,你说有趣不。”阿伽甘拓揶揄道,旧事重提,能够有如此魄力和借口的人自然是叶河图无疑。
“主子他这个人,反正我是看不懂,像我们这些人,能为他鞍前马后就已经很满足了。”何长峰长叹道,不是他天生愿意为人卖命,而是他不愿意过平凡的生活,只有叶河图这个主子,能够带给他足够的冲劲,就算天塌下来,也会有一个人罩着。
“嗯,要不是家族反对,兴许我也会跟着他一辈子。”阿伽甘拓沉声道,跟着叶河图,确实很有感觉,不顾一切大杀四方让人听着就很热血沸腾。
“那你以后的媳妇怎么办?”何长峰恢复常态,嬉笑道。
阿伽甘拓幽怨地看了何长峰一眼,用一种何长峰从未听过的“温柔”语气说道:“峰峰,你难道就一直不懂我的心意吗?
“滚你丫的,别来恶心老子。”何长峰怒骂道。
“既然你不肯乖乖就范,那我只好用强了。”阿伽甘拓摇头惋惜。
“有种你来!”
“来了。”
两只雄性牲口就要在酒吧门口展开一场恶战,周围过往的行人早已免疫这样的现象,在酒吧走出来的男人,就算跑到别人家里把别人闺女给了,也能理解,要是带个套子去,受害者甭管报公安局,报院也没人鸟你,在中国,有这么一条规矩:带套构不成罪名。
“啊~~~”
一阵动人的呻吟声从两人的脚边传来,定睛一看,脚边躺着一个人,不是阿伽甘拓刚刚提着的钟智刚,还能有谁?原来为了打架方便,钟智刚被阿伽甘拓随手扔到了脚边。
“你居然把他弄成这样?”何长峰蹲下身,观察鼻青脸肿的钟智刚,惊讶道,阿伽甘拓不是个东西啊,对待队友和敌人没有两样。
“谁知道这小子光有一个底子,你还别说,刚才在那边公园,他一个架势就把我唬得一愣一愣的,幸好我保存实力,不然……嘿嘿。”阿伽甘拓猖狂大笑。
“要是主子知道你这样做,你就完了。”何长峰得意道。
阿伽甘拓不笑了,面如死灰。
“我该怎么办?”这个刚才还在猖狂大笑的所罗门家族败类马上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关我卵事,谁动得手谁负责。”何长峰不屑道,幸灾乐祸地转身便走,不料还没走出一步,就听见脚下杀猪般的嚎叫。
“啊~~~~~~~”
这声音,比起刚才的声音,犹有过之而不及。
何长峰疑惑朝下一看,脸刷地一下子红了,连忙道摆手道:“不好意思,踩你手了。”
钟智刚这时候连死的心都有了,先是被阿伽甘拓拖到公园切磋切磋,自己刚摆出一个架势,脖子被蚊子咬了一口,马上伸手掏痒,还没把手伸到脖子,迎面就是阿伽甘拓一个大火锅,钟智刚委屈得想哭,这人怎么能这样,掏痒难道有错?三两下被阿伽甘拓打得骨头都要散开,扛到这里来,又是一扔,这扔了也就算了,何长峰还要不偏不倚一脚踩中手心,西藏长大的钟智刚再牛叉,身体再壮实,也只能够乖乖晕死过去,晕掉的前一秒他才后悔自己小时候为什么不听那个算命先生的话,练好那本三个铜子价钱的《金刚不坏神》。
何长峰和阿伽甘拓相视苦笑,这下没辙了,两人抬起钟智刚,直奔医院,还好全都是外伤,休息几天照样可以活蹦乱跳,不过两人奇怪叶河图为什么选择钟智刚做小弟,这样的小弟迟早是个累赘,不过何长峰想到自己对于主子同样是个累赘,也就释然了,有这样的主子,是一个作为一个小弟的幸运。
“哦,三天之后,我们去十三皇陵。”何长峰一只手抬着钟智刚,突然对阿伽甘拓说道,主子临走前特意叮嘱的事情他怎么能够忘记,对于这些事情,何长峰最为热衷。
“什么情况?”阿伽甘拓打探道,看见何长峰一脸兴奋犯贱模样,阿伽甘拓也在怀疑自己内心深处的贱格可能会因为何长峰的解释而完全发掘出来。
“外面来了一些人,什么靖国神厕还是神射,反正是岛国那边的,还有黄金家族的人也来了。”何长峰全盘托出,关于到底是神厕还是神射想得他纠结,总之是日本人就是了。
“这么多人?”阿伽甘拓轻微皱眉,显然在琢磨是什么原因惊动这么多势力。
“主子只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全部给我留下。”
阿伽甘拓扶着钟智刚的左手在微微颤抖。
“你再说一便?”
“全部给我留下!”
阿伽甘拓兴奋地跳起来,丝毫没有顾及左手的钟智刚已经不翼而飞,何长峰同样也没有察觉这个事实,两人双手一拍即合,可怜的钟智刚这样一个大老爷们就在这个空隙,重新回归大地的怀抱。
“轰!”
这一次没有呻吟,也没有嚎叫,静静地。
阿伽甘拓和何长峰又一次意识到事态严重。
“师傅,带我去中南海。”叶河图坐进出租车,抛下一句话,让出租车师傅差点把方向盘给掰下来,转过头来,很普通的小平头,满嘴巴胡子,从外貌不难判断出他吃的盐比叶河图要多很多。
“兄弟,没开玩笑吧?”出租车大叔抹了一把汗水,中南海他知道,但是他头一回听到有人让他开出租车去中南海,难道中南海里面的人出来玩现在都流行坐出租车?
“没开玩笑。”叶河图扔下一张百元大钞,钱是宋子健“贿赂”他的,这一幕让眼睛一直注视的出租车大叔暗吞口水。
“行,我还是头一回带人去中南海,听说那边管得很严,出租车让不让进去啊?”出租车大叔乐呵呵拾起百元大钞放进口袋说道,人啊,这辈子和什么过不去都不能和钱过不去,和钱过意不去,这辈子还真过不去。
叶河图坐进副驾驶位,微笑道:“既然这样,您就把车停在外面,我自己走路进去。”
“好。”出租车大叔和声道,启动车子,将车子倒了一个方向,向着中南海的方向驶去,一路按规矩开车,红灯停,绿灯行,中年人终究中规中矩,因为家中还有老婆和孩子担心着,不能像年轻人那样毫无顾忌,为了赶时间猛踩油门,那是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一路畅通,堵车偶尔会有,但不会耽搁多少时间,出租车大叔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一路上和叶河图唠叨开了。
“兄弟,你是那里边的人?”
“不是。”
叶河图摇头,进去找一个人,自己帮他在国外了却一些心事,回来了肯定要通知一声。
“哦,看你的样子,别说,还真有气质。啧啧,现在的一些有钱人家的子弟,有了钱一天花天酒地,什么狗屁气质。还有些学生,头发染得花花绿绿,像个讨饭的,一条裤子到处是些洞,大大小小的伤风败俗啊,不像话啊,真不明白现在的孩子怎么是这个样子。”出租车摇头惋惜道,叶河图这样中规中矩的年轻人在他眼中形象不错,气质当然是形象的必备因素。
“确实。”叶河图随声附和道,这些现象呈示出迟早会诞生出新的一代人,一代新人换旧人,有些地方,是该换换人了。
“我的兄弟在教育部上班,每次我向他反应这些问题,总是不拿我的话当回事,哎呀,人要是没有权力,说起话根本就没有一点份量。”出租车司机叹息道。
“这些问题,教育部是管不了还是不愿意管?”叶河图语气奇怪地问道。
“管不了?要是老师们有那个精力做好学生的素质教育,现在的学生能这样无无天吗。”出租车大叔不满道,简直就是嫉恶如仇的典范人物啊。
叶河图点点头,没有发表言语,地点快到了。
车子停下,拉开车门。叶河图缓缓走下。
走了几步,又回来问道:“师傅,能说个事不?”
出租车大叔喝了一口自己泡好的茶水,好奇道:“什么事?”
“您的名字还有您兄弟的名字能不能告诉我?”
叶河图和蔼地问道,他觉得这个师傅有点意思。
“我啊?我叫钱进,我兄弟叫钱强,要是以后有事去教育部办事,你去找我兄弟吧,就说是我叫你去的。”大叔憨厚笑道,虽然是客套话,但语气很诚恳。
叶河图笑着拒绝了大叔的一番好意,转身离去。
'第四卷京华烟云第四十二章要求'
【会不会被和谐?】
北京西城区的中南海,是中国政…府最高层的象征,在这里可没有治安不稳定问题和各种不良的社会因素,再牛叉的人到了这里可得韬光养晦,想要一鸣惊人还得审时度势,必须挑准恰当的时间和地点,人多关系复杂,唯恐一不留神,落得个满盘皆输。
为什么有一个“海”字,和这里的地形密切相关。因为这里有三分之二的地域面积都是被水覆盖着的,那个“海”字是蒙古语“海子”的简称,是水域的意思,和那个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某人绝对没有任何关系。又因为地处北京中南方位,故称中南海,此名始于元代,一直沿用至今。
这里居住着长期在广播电视台露面的一号人物,敢来这个地方装逼,只怕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清楚,在这里遇到某个捡垃圾的大爷或者扫地的大妈,必须得客气对待,就是问路也不能颐指气使,万一是哪一个元老级的人物,还是背后有元老级的人物,那你只能够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在这里,平时非常灵效的一切特权都是行不通的,还得按照规矩办事。
看见叶河图走进去,立马有两个警卫兵模样的人走到跟前,询问有什么事情,叶河图穿着普通,又没有牛气冲天地开着有挂着警戒安全红色车牌的车子,他们的职责自然驱使走向叶河图,没有相关证明,甭想进去,哪怕是看风景也不行。
“那个同志,麻烦帮我通报一下吴书记,是吴林峰书记。”叶河图笑着递了几支烟过去,是特制的中南海,只有内部才会供应那种。
两个警卫兵狐疑地看了一眼叶河图手中的特制中南海,没敢伸手去接,工作期间,不能无视组织纪律。
“吴林峰书记?好的,马上去为你通报。”一个警卫兵答应道,不是每一个人要求见某人他都会进去通报,否则这里早已人满为患。
“要不要进去坐一坐?”另一个警卫兵试探道,里面有专门的接待室,来找人的宾客可以在接待室等人,在他看来,这个抽着特制中南海的男人,虽然年轻了些,但极有可能是某个行政大佬的儿子或者亲戚。
在中南海当警卫兵,没有点眼力,早已被排挤到十万八千里之外,这个职位还轮不到他来做。
“不用,我就在这里等他。”叶河图微微一笑,外面有几个石凳,立即走过去坐在上面,悠闲地等着警卫员通报吴书记。
这个警卫员不像某些人谄媚地拍马屁,攀关系,既然叶河图没有进去坐的想法,那他只好回到自己的岗位。
一辆宝马X3飞速驶来,车子里是一个青年,行驶到门口的时候,出示通行证,不经意瞟到坐在外面石凳上的叶河图,愣了一下,在得到警卫员许可下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大步走向叶河图这里。
“哟,这是哪位?”阴阳怪气地一声招呼从青年的口中传出来,这个青年正是刘俊,此时看见叶河图没有进去,坐在这里,准备好惜落一番,叶河图的资料没有多少实质上的内容,刘俊不认为他是个人物,单独相处的时候还会畏惧叶河图几分,但是这里是中南海,叶河图要是敢打人,问题就大了。
“原来是你小子,上次的教训不够?”叶河图看到来者刘俊,不怒反笑之,语气和善,不像是有深仇大恨。
刘俊地脸青一阵白一阵,叶河图拿他的伤疤说事,明显也没怀什么好心。
“有种你再教训我一次?”刘俊挑衅道,他倒是希望叶河图动手打他一顿,这样能为他出气的,就不仅仅是外公和爷爷两个人,中南海里面的大佬不会坐视不管的。
“唉。”叶河图叹气道。
“怎么,你怕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怕。”看到叶河图叹气,找回场子的刘俊得意笑道。
叶河图摇头叹息道:“有些人就是欠揍,在家里爹妈不打,在外面就奢望着能够让别人痛打一顿才舒服,这种人除了犯贱就没有别的缺点了。”
“你!”刘俊被叶河图一番话弄得说不出话来,明明是自己占了上风,为什么又成了这样,中南海又不是他的地盘,凭什么比我猖狂?
“有种你再打我一次。”刘俊只能如此“威胁”叶河图,不过方法有些特殊而已。
叶河图白了刘俊一眼,不屑道:“你当我傻子啊。”
“————”
刘俊只能败退回去,坐回宝马地时候还不忘回头用眼光刺杀叶河图,不料叶河图投来一道更为凌厉的凶光,吓得他差点瘫软在地上。
这时候,里面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一身笔挺的中山装,端正的平头,犀利的眼神,走路的时候身板挺得比杨树还直,从侧面不难看出这个中年男人气场很高,作风严谨,是身居高位的人才能够拥有这不一般的气质。
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外面的的宝马X3,眼神甚至没有停留一秒,当眼光寻找到坐在石凳上的叶河图,面色一喜,不拘言笑的脸上也是挤出一丝灿烂笑容,向着叶河图走去。
在宝马X3另一边的刘俊显然也察觉到了中年男人的举动,人他认识,中…共中央党支部书记吴林峰,比他的爸妈级别高好几级,不算资历的话,起码能够和他的外公说上几句话。
“原来是背后有这个靠山,怪不得有恃无恐。”刘俊冷笑道,吴林峰和他的家族没有太多的交集,两两不相干,所以见到吴林峰的时候,刘俊没有热情冲上去打招呼,就算打了招呼人家只会轻轻点头,不会主动问“你就是XXX的外孙”,“果然一表人才”之类的话。
一脸阴翳的刘俊坐进自己的车子,闷闷不乐地开进中南海,盘算着怎么向外公倾倒苦水。
“小叶啊,好久不见。”吴林峰热情的态度和他在办公的时候判若两人,走过去就和叶河图握手。
“吴书记你是越来越精神了。”叶河图也毫不示弱地笑着客套道。
“哪里哪里,比起你们这些年轻人,我老得不能再老啰。”吴林峰豪爽笑道,被叶河图这么一捧,心情自然好多了。
“吴书记志向远大,不是我们这些年轻人能够媲美的。”叶河图呵呵笑道,表情憨厚。
“少拍马屁了,刚才刘家那个小子和你有过节?”吴林峰笑指着郁闷归去的刘俊,别说他要是没看见刘俊,没人相信,那么一大个活人和车子,不是瞎子都能看见。
“一个小孩子而已,我知道分寸。”叶河图毫不在意地说道。
“那就好,他的外公不太好说话,要是有机会,我在他面前帮你调和调和?”吴林峰试问道,在官场上打滚多年的吴林峰熟络其中的门道,当然,党支部的一把手不会平白无故地帮助别人。
“这个就不麻烦日理万机地吴书记操心了。”叶河图不露痕迹地推过这个问题,不能太过于深究,要是刘俊这小子以后不小心发生意外伤害事故,天知道刘家能查到什么东西。
叶河图突然想起一个笑话,一个记者采访一个农民,问完“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相关事情后,又问了有没有中意的姑娘,那个农民也是个利索人,想都没想就回答道:“俺中意的姑娘是李万姬。”记者追问李万姬的身份,农民嘿嘿一笑,解释道:“俺经常听说主席日理万机,总理也是日理万机,所以李万姬肯定是个漂亮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