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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吴工的嘴角就轻轻的笑起来。他爱上这样的氛围,而且这氛围让他亢奋,让他的热血也跟
着熊熊燃烧起来。并且,也让吴工之前有些担心的心情也跟着消散。
吴工在等待,等待拳场上的斗争越来越激烈,直到最高峰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被拳赛所吸引,
便是吴工动手的时间。
机会终于来了!
只见拳场上,俄国熊收起之前的小心谨慎,在发现牙买加机器除了肌肉狰狞一点拳头硬一点速度快一
点之外没有别的花招之后,俄国熊终于开始与牙买加机器正面碰撞。俄国熊之前与同胞的斗争,完全是用
巧劲把另一头俄国熊干趴下,没有几个人清楚俄国熊的真正的、强大的实力。现在,俄国熊在牙买加机器
的步步紧逼之下彻底释放自己强大的爆发力,如一头真正的北极熊与牙买加机器的铁拳恶狠狠撞在一起。
半空中,分明听见一声闷响,不同于金鸣相交之声更类似于肌肉与骨头的碰撞,听着更让人揪心更让
人恐惧。
牙买加机器倒退了五步,俄国熊则倒退了七步。相互喘着粗气看着对方。
从这一猛烈碰撞可以看出,在力量方面,俄国熊与牙买加机器比的话,即便吃亏,也不算大。
再加上俄国熊比牙买加机器更迅速的脚步,这必将是一场龙争虎斗。所有观众都万分期待,叫喊声也
更加剧烈更加沸腾。
吴工的笑容更加自信,他向庆阳使了个眼色,暗示庆阳,动手的最佳时刻就要到来,叫分散四方的一
百号兄弟做好准备。
庆阳明白吴工的意思,于是庆阳点点头,躲到暗处安排去了。
终于,拳场上的高潮来临。牙买加机器似乎受不了俄国熊的力量居然快要赶超自己,于是为了证明自
己的力量比俄国熊更强更猛更霸道,他的拳头灌注全力去轰击俄国熊,俄国熊躲闪,牙买加机器轰击在周
围的铁链子上,终于,把铁链子彻底轰爆,震慑拳场。
所有人看着牙买加机器令人发指的杀伤力,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用赤手空拳把如此粗壮的铁链轰烂,绝对是强悍至极的人物。
吴工要的,就是这个机会。
在所有人呆滞一下然后爆发出更加猛烈的喝彩声的时候,吴工打手一招,示意兄弟们动手,现在是绑
走或者杀死陈会长的最佳时机。绝对不能错过。
得到吴工的指示,庆阳点点头,四五批兄弟分从各个方位向着陈会长所坐的位置缓缓包围过去,先布
下天罗地网,再来个瓮中捉鳖,到时候陈会长插翅难飞。
而且四周现在因为拳赛的激情绽放想要组织起有效的保护措施也极为困难。
吴工再甩脑袋,意思是叫庆阳等人快步前行一拥而上。庆阳似乎不明白吴工的意思,皱着眉头很有些
迷茫的看着吴工。
曾经的心有灵犀,此刻荡然无存。
吴工等不及了,自己先大踏步往陈会长所坐的位置走去。看见吴工的动作,庆阳似乎也终于明白吴工
什么意思,他一挥手,一群上百号人加快脚步往陈会长冲过去。
因吴工走得快走得急,是第一个来到陈会长面前的。当他走到陈会长身边时,陈会长还在为场上精彩
的决斗而鼓掌,完全没感觉到危险距离自己是如此之近。
看见陈会长肥胖的脸,吴工的眼中第一次赤~裸裸露出仇恨的光芒,用森冷的声音道:“陈会长,你
很好的雅兴吧!儿子死了,居然还有心情看拳赛,笑得这么开心?!”
陈会长本被场上的斗争所吸引,突然听见吴工阴阳怪气的声音顿时惊了一下。
陈会长回过头来,看见吴工这张脸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明显震惊一下,随即条件反射般跳起来怒吼:
“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你把我的美立方集团逼到绝路,现在,老子要找你算账,要把你所有欠我的
,一股脑儿全部要回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吴工猛的从裤腰带里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子,迅速往陈会长的肚子上捅过去。
陈会长惨叫一声避开。并大喊:“杀人啊!救我,快救我。”
第一千一百四七章忠诚有价
站在陈会长后面的几个保镖也反应过来,两个保镖一声不吭却如猛虎般扑向吴工,吴工赶紧抽身后退
,看见自己的人马已经跑过来了,大喜道:“快!给我把姓陈的老混蛋抓起来,把他给我抓起来。”
后方跑来的,正是庆阳一帮人。只见庆阳怒吼一声往前方猛扑过去,并且一把抓住吴工的胳膊,随即
另外一个人跟上,把吴工另外一条胳膊拽住并抬出脚对准吴工的脚弯处狠狠踢下去。吴工措不及防,顿时
脚一弯跪倒在地。
这一变故发生太快,吴工几乎反应不过来。
在吴工满脸震惊的眼皮下,只见庆阳目光注视陈会长,舔着脸笑道:“陈会长,你看,我已经把姓吴
的老贼抓住了,你满意吗?!”
被吴工刚才抽出尖刀吓一跳的陈会长,此刻也已经回过神来。陈会长点点头,沉声道:“把他给我绑
了,他妈的,要死的狗竟然还敢对老子动手?!”
“是!”庆阳低声下气的点点头,转身身子,立刻变得凶神恶煞,对着吴工茫然不知发生什么的脸,
大吼道:“先给老子打,打他一百记耳光再说。”
“是。”一个民工打扮的汉子应声,照着吴工脸一顿噼里啪啦下来,吴工的脸迅速红肿。吴工反应过
来,用震惊的眼神,先是看了陈会长一眼,发现陈会长带着胜利者的笑容,眼里有鄙夷和嘲笑。再看庆阳
,庆阳也是冷笑,之前对吴工的尊敬不见了,换上一副让人作呕的嘴脸。吴工心中一凉,再看四周,只见
拳台上的战斗已经结束,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跪倒的吴工身上。
吴工沉吟一声,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我只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陈会长笑:“你还没看出来吗?庆阳是我的人,你被我的人卖了,你还不知道。”
吴工点点头,震惊过后也接受这个事实。他明白了,庆阳这是早已经与陈会长勾结在一起,要密谋加
害自己啊!可怜自己一直被仇恨冲昏了脑袋,还蒙在鼓里。
吴工看庆阳,鄙夷的笑问:“你不是说过,要一辈子效忠我吗?你说,即便我再落魄,你也不离不弃
。”
庆阳“哼”的冷笑一声,极为不屑的说:“真他妈傻吊,老子这话你他妈都信?你的脑子是吃屎长大
的吧?!”
陈会长也敲着自己的椅子,笑起来:“吴工,你真是蠢货,不知道兵不厌诈这个道理吗?亏你还能支
撑上Y的家业,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富起来的。你要知道,在商言商,任何东西包括忠诚在内它都有个价格
的。价格出到了,忠诚与否,也便是狗屎一堆。”
吴工便点点头。
陈会长说得对,在商言商,在利益面前忠诚就是狗屁。再大的忠诚,碰到无可抗拒的利益最终仍是背
叛。唯一的区别在于,这个忠诚到底能估价多少。
想通这些,吴工自责之时,道:“好!很好!今天老子狗眼看错了人,认栽,姓陈的,要杀要剐,悉
听尊便。我无话可说。”说完把头往向天花,再也不想看陈会长与庆阳哪怕一眼。
“呸!你个傻吊,还想和陈会长玩?你他妈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庆阳一个大耳光扇在吴工脸
上。
这巴掌凶狠啊!直接在吴工脸上印了个五指山,吴工差点眼泪都被打出来。但此刻被打,吴工不哭反
倒哈哈大笑:“现世报!现世报!老子他妈瞎了眼,招了你这么个狗东西今天有这报应也算咎由自取,由
不得别人,由不得别人。”
“傻吊,居然敢骂老子?草!”庆阳脸色大变,抬起脚来往吴工的脑袋上使劲踩去。吴工本被人按住
跪倒在地,庆阳踢的力气极大,瞬间把吴工踢倒,吴工挣扎着想起来。但周围的力气都极大,根本挣脱不
了。只能让庆阳打,打得满身是血液不肯罢休。
终于,庆阳打得累了,这才住手,又舔着脸望向陈会长:“陈会长,你看……我这样揍这混蛋,你痛
快吗?你要是不痛快,我再打。你要愿意,现在老子就把他宰了!”
“狗东西,你是谁的老子?!”庆阳话刚落,陈会长身后的保镖,便冷着脸怒吼。吓得庆阳浑身一哆
嗦,一时说不出话来。
陈会长很讨厌庆阳这样的狗东西。一条狗,要是认不清自己的主人是谁临了还要反咬主人一口,这绝
不是一条合格的狗。很显然庆阳就不是一条合格的狗。不过,念在庆阳这条疯狗帮陈会长把吴工逮住了,
陈会长就不打算追究这条狗刚才自称“老子”这句话了,否则,依照陈会长的脾气,保不准一巴掌便扇死
庆阳。
被保镖一声吼,庆阳哆嗦一下,心知口头禅可能犯了陈会长的忌讳,反应过来,赶紧用巴掌使劲扇自
己的嘴:“陈会长,我说错话了!你原谅我……陈爷爷,我说错话了,你一定要原谅我。你不原谅我,我
就不停手。”
一声接一声的打,很快一张脸就打肿了。
陈会长皱皱眉头,叹口气:“别打了,我不怪你。”
摆摆手,庆阳这才停手。陈会长把目光重新定格在吴工身上。此刻,吴工整个人都已经趴在地上,只
剩下“哼哼”的声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吴工被庆阳打死。
陈会长微微一笑,道:“吴工,今天你要是还想活着回去,就把你妄图杀死我儿子然后指示那个叫七
夜的畜生动手的阴谋说出来。只要说出来了,我想,我可以放你回去。”
说完,陈会长努力表现出一副很和善的表情,不过眼里的凶残与仇恨,却掩盖不了他此刻想把吴工生
吞活刮的心思。
即便吴工也清楚陈会长的狭隘心肠,即便自己真认罪了,这个老畜生也绝不会放过自己。他只是想用
一个合法的手段杀掉自己,仅此而已。
“很好!你很有种。即使你不说,我也有办法把你所做的龌龊勾当挖出来。”
陈会长看着吴工笑,笑得很阴险。蓦然,只见陈会长招招手,对手下道:“去,在他身上搜一搜,看
有没有手机,找到了就打个电话给他妻女。告诉她们,就说吴工在我手里,今天我就要把吴工杀死,地点
就在盛世皇廷。能救他们的,只有她们。而且必须十一点之前赶到,要是来晚了,就等着收尸吧!”
说完,陈会长阴冷的笑起来。当即,站在陈会长背后的保镖便走过来,在吴工身上摸索一会,吴工身
子扭动起来,并不想让保镖搜身。不过吴工的挣扎显然是徒劳的,他被人压住动弹不得,怀里的手机也被
人搜走了。
看见手机到陈会长手中,吴工勃然色变,想叫,却叫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会长拨通电话。
陈会长微笑着,他故意把电话的声音调成扩音,好让四周所有的人都能听见。
似乎,电话那边手机就在吴工妻子手中,电话才响了两声,那边就接通了。话筒里,传来一个温柔而
急促的声音:“吴工,你现在在哪?还好吗?”
正是吴虞儿母亲。吴虞儿母女俩一直守在电话旁等待吴工的消息。十点钟了,吴工还没有消息,她们
心里都十分担心。又怕打搅吴工,所以不敢打电话。
“他现在还不错,你不用挂念他!”陈会长的声音阴阳怪气的,平稳中带着一股森冷的气息,让人心
中忍不住打冷颤。吴虞儿母亲身子一震,颤声问:“你是谁?”
“我猜得不错的话,对面应该是吴夫人吧?!你不认识我,但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我叫陈飞,是
江浙商会的会长。你的丈夫现在在我手里,嘿嘿!”
吴虞儿母亲的声音开始颤抖:“你……你想怎么样?你放了我丈夫好不好?他……他对你没有恶意…
…”
连吴虞儿母亲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后面那句话。
陈会长哈哈大笑:“吴夫人,你那么紧张干什么?你丈夫现在好好的,不断胳膊不断腿,还好吃好喝
呢!你想见他吗?想和他说几句话吗?”
“想……让他和我说几句话,好吗?”吴虞儿母亲在那边点头。
陈会长就笑笑,果然把手中的电话递给吴工。不过,吴工的嗓子被人掐住了,说不出话来,只能哼哼
着,因为痛苦,连脸色都扭曲了。
陈会长又哈哈大笑,道:“吴夫人,真是不好意思,刚才你老公被打了一顿,所以这会儿说话,可能
有些不太利索,你说这怎么办呢?要不这样吧!你和你女儿,现在开始走,在十一点之前要是能到盛世皇
廷,我可以留你丈夫的命。否则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别……别……你先听我说……”
电话那边传来吴虞儿母亲焦急的喊声,但陈会长仍是笑眯眯的把电话给挂了。
………………………………………………………………………………
第一千一百四八章惊慌失措
吴虞儿家中。
吴虞儿母亲拿着话筒,听着话筒里“嘟嘟嘟”的声音,神情恍惚。
她被陈会长的话吓到了。
吴虞儿一直坐在母亲身边紧张的看着母亲。看见母亲手中的电话滑落,吴虞儿紧张的问:“爸爸……
怎么了?”
吴虞儿母亲摇摇头,眼泪如溪水般吧唧吧唧直往下掉。突然,只见吴虞儿母亲抬起手来看表,只见手
表的时间竟然指向了十点。
吴虞儿母亲一下子惊得跳起来,一把抓住吴虞儿的手就往外跑。
吴虞儿跟着母亲起身,一边跑,一边问:“妈,爸……爸爸他人在哪?究竟怎么样了?”吴虞儿也被
母亲的样子吓到。
吴虞儿母亲不说话,她快步走出别墅,跑到车库开出一辆破旧车子,满脸恐惧:“快上车,我们……
我们去……去救你爸爸。”
这一路上,吴虞儿母亲的脸上仍是挂着泪水,把地面都浸湿了。
现在吴虞儿母亲都要六神无主,她确实被陈会长吓坏了。陈会长是穷凶恶极之辈,现在又把陈坤的死
栽赃到吴工头上。以陈会长的势力,如果吴工不屈服的话,陈会长真会杀死吴工。
吴工现在已经被陈会长整得走投无路,即便被杀死,恐怕也没有任何反抗余地。
吴虞儿母亲不想丈夫死,否则她与吴虞儿将毫无依靠。没有办法,她只能按照陈会长说的做,除此之
外她没有任何可以拯救吴工的方法。
否则,十一点的时候吴工就会死。
“妈,爸爸他究竟怎么样了?”吴虞儿见母亲如此慌张,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吴虞儿头上,让吴虞
儿的脸变得煞白。
“他……被姓陈的抓了。姓陈的还说,要是……要是我们十一点不过去的话,后果……将由我们来负
责……”
吴虞儿脸色变成惨白,虽知道父亲遇到危险,却没想到父亲真的已经落入陈会长手中。
与母亲一样,吴虞儿清楚陈会长对父亲恨之深,父亲落入陈会长手里,绝对是凶多吉少。
但吴虞儿毕竟见识过许多风浪,远比一直在家里当全职太太的母亲要更加镇定。只见吴虞儿惶恐之后
,便镇定下来问道:“那……他们要我们去哪?”
吴虞儿母亲启动车子:“盛世皇廷。”
吴虞儿脸色一变,道:“妈,我们现在不能去盛世皇廷。我们去了,不但救不出爸爸,还会把我们自
己搭进去。”
吴虞儿远比母亲更清醒,自己根本没有任何手段救出吴工。盛世皇廷乌烟瘴气,简直就是魔窟,现在
自己和母亲赤手空拳,去了盛世皇廷,不但救不了父亲,恐怕,还将把自己搭进去。
如